麵對豔豔的挑逗,張文默許了,右手指縫中仍夾著煙,整個人往沙發上靠去,力求一個舒服的姿勢。
豔豔閱人無數,又怎麽會不出張文的意思?暗啐一句,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不是什麽好東西。
罵歸罵,豔豔還是悉心服務。
這間辦公室並不大,也就幾個平方左右,在S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城市,又有誰肯將夜總會騰出如此多的地方來做辦公室?
推開門的貝貝安頓時被眼前的情形嚇壞,毫無心理準備的她整個人愣呆在原地,一雙好看的美眸瞪得大大,連眨眼都忘了。
雖然,貝貝安知道張文不是什麽好鳥,典型超級大色狼,他們第一次見麵,他就盯著她雙腿看,瞧他那樣,估計是恨不得扒下她的衣服看個夠。
雖知張文是色狼,但是貝貝安還不未想到張文會如此的瘋狂,如此的不要臉,公然在辦公室裏亂搞,不堪入目。
蹲著的豔豔暗暗吐了吐小舌頭,朝張文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說,不好意思,文哥,幫不到你。
豔豔溜了,形勢不對,不溜是傻子,這種事情,她幫不上忙。
張文速度倒也夠快,迅速拉上褲鏈,整個人也從沙發上彈起來,如做錯事的小孩般,站在那顯得唯唯諾諾,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殺氣,張文能實實在在感受到兩股殺氣朝他而來,任他神功蓋世,也忍不住的一陣陣顫抖,害怕。
剛才射出去的千千萬萬子孫依然粘在貝貝安俏臉上,讓張文緊張的同時又心生一股自豪感,媽咧個逼,天下間有哪個男人敢這樣做?敢朝貝貝安臉上射東西?
眼前這景象讓張文想到一個成語,白雪皚皚,射出來的液體是白色的,而貝貝安那張迷死人的俏臉也是白色。
此時此刻,貝貝安真想一頭撞死,當然,在死之前,她要殺了張文,要拉這混蛋賠葬。
陣陣剌鼻的氣味鑽進她的瑤鼻中,令她柳眉緊皺,神情冷峻,嬌軀一陣陣顫抖。
“那個,小姐,衛生間在那邊。”事到如今,張文自知躲不過,是生是死,任憑處置就是。
貝貝安怒目圓睜,一雙手小握得緊緊的,臉色蒼白,眼神冰冷的盯著張文。
張文第一次見貝貝安如此生氣,想想,也不怪她,要怪,就怪他自己身體太好,媽咧個逼,射向哪裏不行?非得要射向她臉上?換成是誰,都會憤怒無比,更別說貝貝安這種身嬌肉貴的千金大小姐。
心裏麵,張文作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卷鋪子走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認了。
貝貝安進去衛生間十多分鍾,卻不見其人影出來,這讓張文原本就緊張的心更是忐忑不安,心裏如被十多桶水吊著般,七上八下。
今天這事,除了自己有錯外,貝貝安也有錯,進來為什麽不敲門?老板又怎樣?老板就不用敲門了嗎?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以貝貝安的修養,難道她會不知道?開什麽國際玩笑?
掏出煙,打算點燃一支,隻是當他點火時,方才發現雙手竟不住的顫抖,這讓他苦笑之餘又感到吃驚?這是怎麽回事?記憶中,他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般,會顫抖。
媽咧個逼,這段時間的運氣的確不怎樣,上次在醫院裏,也是豔豔用嘴巴幫他發泄,那次是被木可欣看到,這次更絕,同樣是豔豔用嘴巴幫他,卻被貝貝安發現,並且,要命的是,還要將東西噴到貝貝安臉上。
長長吐了口氣,管它,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沒什麽好怕的。
半個小時後,貝貝安終於從衛生間走出來,臉色蒼白,神情仍舊是憤怒,看樣子進去的半個多小時裏並沒有讓她消氣。
“小姐,對不起。”除了這句,張文真不知該說什麽,其實,說了有用嗎?
貝貝安冰神情冰冷盯著張文,一言不發,胸前聳高玉.峰急劇起伏不定,十分壯觀,扯人眼球。
“小姐,我沒想到你……”
“滾。”張文的話還沒說話,便被貝貝安給打斷。
這回輪到張文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貝貝安,她讓他滾?他沒聽錯吧?
“小姐,是我不對,我……”
“滾。”貝貝安再次重複道,並且語氣還提高幾分。
很不幸,這次還是一樣,話未說話,便被貝貝安給打斷,並且,這次終於是聽清楚了,貝貝安讓他滾,最壞的結果終於發生。
“小姐,你能不能先聽我說兩句?”張文很想甩手走人,可他不能,不是留戀這份工作,而是想向貝貝安解釋幾句。
“不用,滾,離開我的夜總會,以後不要來上班,馬上滾出去。”貝貝安再次無情的打斷張文,長這麽大,她從未試過如此生氣,剛才的場麵讓她惡心,無法接受,鑽進衛生間洗了近半個小時的臉,小臉都快讓她洗掉一層皮,可她還是能聞到陣陣怪味道,千金之軀的她如何受得了這樣待遇?沒有當場殺了張文,已經算她好修養。
泥人都有三分氣,盡管,他很想道歉,但如今看來,貝貝安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張文摸了摸鼻子,苦笑,笑得很無奈,也好,這樣的結果可能是最好的,“小姐,對不起,我知道了,我會離開,今天給你造成的麻煩,是我不對。”
貝貝安要炒他魷魚,他能接受,無話可說,必竟是他有錯在先,但他不能接受貝貝安用‘滾’這個字眼,男人,不論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都有自己的尊嚴,他張文也不例外。
他有錯,貝貝安自己也有錯,進來不敲門,否則也不會造成不可收拾的場麵。
走到門口處,張文停下來,頭也不回道:“貝小姐,車子和那六千萬我明天會送回來。”
張文的離開,讓貝貝安冷靜不少,望著張文離去的背影,她是欲言又止,最終是什麽都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