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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麽跟著一群劫匪下了車。
蕭逸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給小夥打了一個手勢,小夥竟然會意的點了點頭。
這種手勢是蕭逸在執行合作任務時所常常用到的。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卻沒想到野戰軍出身的小夥竟然看得懂。這下讓蕭逸徹底放寬了心。
雙方大約走到距離客車20米不到的地方才停下腳步。
隻見,壯碩男子一方緩緩向蕭逸兩人靠攏,隱隱有包圍趨勢。
若是從外圍看,蕭逸二人此時正處在絕對的弱勢下。
車中的旅客們這時也紛紛探出了頭,似乎忘記了此時的危險。甚至有幾個膽大的,開始在嘴裏不停地咒罵著這群劫匪。
“打死這群劫匪。媽的,太仗勢欺人了,以為拿個刀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要是我,非弄死他們不可。”一男子憤憤道,仿佛這件事情絲毫與自己無關。
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傳進坐在他身後的齊鈺耳朵中。若是平時,齊鈺或許會不以為然的一笑而過。但是現在,自己的愛人正在間接地為車中每人的生命財產做鬥爭,旁邊卻有人大言不慚,仿佛事外人一般,怎能忍得下去?
她不禁秀眉一皺,對著男子道:“看你這麽憤怒,怎麽不下去幫忙阿。”
男子回過頭剛準備反駁,見挖苦自己的竟然是那個男子的女友,便又忙轉過臉,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這下倒是讓齊鈺有些咋舌。她根本想象不出,作為一個男人怎可以做到如此的窩囊?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找到了這麽好的一位老公。
齊鈺轉過頭,細白如玉的芊手緊緊地鑽著,靜靜地看著車窗外麵的蕭逸。
若說不擔心,那絕對是假話。隻不過蕭逸已經走過了多少大風大浪,齊鈺堅信,這次也一樣。
秋風吹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天空中呈現出黑夜的預兆,有些灰蒙蒙的。
十個手持凶器的男子圍著兩個人。旁邊停著的一輛客車上坐有五十餘人,紛紛探出頭看著外麵。
這樣的場景讓人不禁覺得有些淒涼,殘酷。
此時,被圍在中間的兩人雙背靠在一起。其中一名年齡稍大的,突然舉起一隻手,又馬上放下。
眾人正對男子這個莫名的動作感到納悶時,兩人卻同時有了動作。
但見二人各打出一拳,擊在自己正對麵的匪人喉結處。一擊命中下,又順勢用肘關節砸在旁邊匪人的臉部上。
四個匪人就這樣瞬間被放倒在地,而蕭逸二人此時再次靠背而立。
這一整套動作快似迅雷。雖看似簡單卻要求具有極高的配合性。
兩人是第一次配合,誰都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如此的默契,不禁有了心心相惜之心。
蕭逸道:“小兄弟,還有六個人。我們一人三個,比比看誰先拿下?”
小夥顯然也來了興趣,點頭同意道:“好阿,正巧我也想見識下大哥的功夫。”說完,他已經再次朝著匪人出手。
蕭逸知道小夥的身手,也不敢再耽誤,轉身打了起來。
小夥的攻擊路數比較單一,仍是用的擒敵拳。而蕭逸已經換了打法,以消帶打,以攻為守,用的正是詠春拳。
隻見他以手做刀砍在一匪人脖頸處,同時又轉身對著另一人用了招日字衝拳。
拳擊出的很快,如雨點般打在匪人的胸口,匪人連任何反應都沒來得及做出,便緩緩地躺在了地上。
三名劫匪瞬間被蕭逸放倒兩名。看著倒下的同伴,僅剩的一個劫匪有些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他緊緊地握著手中匕首,惶恐的看著蕭逸。
此時,衝上去也不是,逃跑也不是,匪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起來。
“你……你別過來。”匪人結巴道。
“你剛剛可不是這個樣子呀?”蕭逸笑答道。
匪人沒有說話,咬了咬牙,抬起匕首衝著蕭逸的心髒紮去。
本已打算停手的蕭逸見匪人如此之舉,不禁有些憤怒。他把身子微微朝旁邊彎去,同時用手迅速抓住匪人握刀的手臂向外一撇。
“哢嚓”一聲。匪人摔落在地上,手中的刀也被蕭逸奪了下來。若不是那張因疼痛而變得扭曲的臉和蕭逸手中的那把匕首,眾人都以為蕭逸不曾動過。
而蕭逸,卻連看都沒再看一眼,而是扭過頭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刀,一邊注視著小夥那邊的戰況。
他是打心眼裏喜歡這個小夥子。無論是作風還是功夫,都極合自己的胃口。一時間,他似乎明白了當初張雲豹為何肯不顧一切幫自己出頭。若有可能,自己也會像張雲豹一樣幫眼前這個小夥子。
正在這時,蕭逸的臉上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看到被小夥打趴下的壯碩男子竟然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舉起匕首欲朝小夥背部刺去。
此時,小夥的注意力全在自己麵前的匪人身上,哪裏想得到會有這一茬?
眼看著刀要落下,小夥仍然沒有意識到。蕭逸急忙抬起胳膊,將手中的匕首擲了出去。
“阿!”壯碩匪人一邊痛苦的嘶吼著,一邊用手壓著被紮了個對穿的手掌。
這一聲喊叫,小夥這才感覺到身後有人,趕忙躲閃到一側才敢回到看去。
不用想也明白,是蕭逸救了自己一命。回想起剛剛壯碩男子離自己那麽近,小夥不由地驚出一身冷汗。
他向蕭逸投去一個感激眼光,卻見對方隻是淡淡一笑。
十名匪人躺在地上,已經全部喪失了反抗能力。
這時從車上衝下來一群“正義之士”,對著這班匪徒一陣拳打腳踢,並有人不停地喊著“早想打你”之類的話。
蕭逸看著這群人隻得無奈的笑了笑。
兩人回到車中後,小夥沒有直接回到座位上。而是徑直走到年輕司機身旁,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憤怒道:“你是不是傻子!難倒沒聽說過車匪路霸?他們讓你停車你就停車,讓你開門你就開門?”
小夥的話音剛落,一車的人也紛紛開始指責起年輕司機。有的甚至已經走了過來要對司機動手。
隻見司機捂著自己的後腦勺,委屈的看著眾人。過了良久,才帶著哭腔道:“我是第一次跑長途。這車本來是我爸開的,他今天病了……”
車上的乘客哪裏肯聽司機的解釋,反而越罵越凶。
“都住嘴!”小夥突然衝著眾人大吼起來。見周圍果然安靜了,小夥繼續道:“你們這會兒一個比一個凶的,剛剛怎麽那麽慫?都不容易,再說你們的東西都找回來了,別他媽沒事找事。”
若是常人,乘客們或許還會頂上幾句嘴,但眼前的小夥剛剛救了自己,即便再生氣,他們此時也放不下麵子來反駁。最後隻得悻悻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車再次朝目的地行駛了起來。
一路上,蕭逸通過與小夥的交談了解道:小夥名叫陳強,已經退伍了一年多。由於不甘在家中做小買賣,便跑到Z市找工作。由於沒有學曆和關係,一年以來四處碰壁,直到身上的錢不剩分毫,這才無奈的選擇回家。
“嫂子,你家是哪的?”陳強知道齊鈺也是回家探親的,好奇道。
“我家阿,我家就在桐縣綠蔭路呀。”齊鈺笑答道。
“綠蔭路?這麽巧,我家也在。我家在66號院,你呢?”陳強繼續問。
“你是66號的?我也是呀。”齊鈺倍感驚奇,她想不到兩人竟然是一個院的。
“嫂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齊鈺。”
“齊鈺?齊鈺?”陳強反複念著這個名字,突然一拍腦袋道:“小鈺姐!你是小鈺姐!”
見齊鈺一臉疑惑,陳強趕忙道:“我是強子呀。你忘記啦?天天追在你P股後麵要糖吃的那個小光頭。”
“阿,小強子。我想起來了,你是小強子。”齊鈺忍不住驚道。
這一路上,三人聊的很投機,最高興的要數蕭逸了。
他早已有了和陳強結識之心。現在好了,剛剛人家還開口叫自己大哥,這會兒已經一口一個姐夫。
更重要的是,聽陳強告訴自己,齊母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而且很好說話。相信一定能得到她老人家的認可。
當車到達了目的地,三人打車來到了綠蔭路66號院。
這個院子的建築模式很像老北京的四合院。幾戶人家共同住在一起,共用一個水井,一個庭院。
告別了陳強,齊鈺帶著蕭逸來到自己家門口。她吸了口氣,輕輕叩響了鐵門。
“媽,我是小鈺,我回來了。”齊鈺一邊喊著門,時不時看了看蕭逸。
蕭逸此時心中一陣緊張,仿佛心髒要跳出身體一般。他勉強的衝著齊鈺笑了笑,很難看……
“媽,您在家麽?我是小鈺。”見屋子裏沒有反應,齊鈺再次叩了叩門。
“嘭”的一聲,隔壁打開了門,從裏麵走出了一位老大娘。
“小鈺你終於回來了。”大娘焦急道。
“張大娘,有什麽事麽?”齊鈺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又無法確定。
“你母親一個星期前病情又加重了,現在在縣醫院裏。”大娘一邊顧慮著齊鈺的感受,一邊盡量輕描淡寫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