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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剛剛來到酒店門口,便看到大廳中一名20多歲的年輕女子和王宇抱著一起。為了不被發現,他趕忙躲了出來,直到兩人牽手上了樓。
“真是天賜良機呀,看來範越這家夥挺有腦子的。”蕭逸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您好,我是王宇王董事長的司機。他剛剛下車的時候忘記了拿手機,我給他送過來了,不知道他在哪個房間,麻煩您幫我查一下。”蕭逸來到服務台一邊說著,一邊在晃了晃自己的手機。
“請您稍等,我幫你查一下。”女服務員用電腦查詢著,有禮貌的說道:“他在218房,您看是我們給他送過去,還是您自己送?”
“噢,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送就行了,謝謝。”蕭逸說完,便轉身上了樓梯。
來到二樓後,他先觀察了一下整層的布局,發現218位於走廊的最邊上,而這層的每個角落都安有一個攝像頭。
“如果想從酒店內部著手,看來是不太可能。”蕭逸否定了心中的計劃,決定從外麵入手試試,反正王宇所在的樓層也不高,房間還正好是在邊上。
回到大廳,蕭逸在路過服務台的時候衝剛剛接待自己的服務員友好的笑了笑,朝門口走去。
這家酒店屬於Z市的三星級服務,不單單有賓館,還有洗浴中心、飯店、遊泳館等等。
蕭逸跑到218房的正下方觀察了一番,發現這座樓的前五層都設有防盜網,倘若攀登上去並不困難。
但這裏平均每十分鍾便會有保安經過。而且這四周極為空曠,除了離218窗戶斜對麵十米處有一棵大樹外,根本再找不到其他可以藏身的地方。
蕭逸倒是想過從樹上拍照,但當他真正站在這棵樹上時,才發現這裏正好是一個視覺死角,完全無法拍到218裏麵的景象。
目送走了一波保安後,隻見蕭逸如一隻利貓般,從樹上敏捷的跳了下來,當雙腳接觸地麵時,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他深吸了口氣,一個助跑踩著一樓的防盜網“噌”的一下便扒到二樓的防盜網上。
令蕭逸欣喜的是,218房間的燈是開著的,窗簾也沒有拉嚴。相機可以從窗簾縫中拍到蕭逸想要的。
隻是,此時隻有那個年輕女子坐在床上梳理著頭發,而王宇卻不在臥室裏。倒是隱約間能聽到洗漱間的流水聲,想必是在洗澡。
蕭逸舉著相機,整整在防盜網上站了七分鍾,卻遲遲不見王宇出來。反倒是保安經過的時間快要到了。無奈下,蕭逸把相機套回脖子上,從二樓跳了下來,再次爬上了那棵大樹。
“老王,你說咱們這是一個賓館,又不是他媽的監獄。幹嘛非規定要十分鍾巡邏一遍呢。”一個年輕一些的保安對著旁邊一個年紀稍大的保安說道。
“咳,你有啥辦法?再不滿意不還得幹下去。現在找個臨時工都不容易阿。”被年輕一些的保安稱為老王的人苦笑著說道。
於此同時,在樹上站著的蕭逸也沒有閑著,他在擺置著手中的相機。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很悲劇的問題,心中恨恨地罵道:“我靠,原來這是部可以自動拍照的相機,害我上躥下跳的。都怪範越這家夥,也不把說明書拿過來。”
見兩名保安說著話越走越遠,蕭逸把相機的閃光燈關掉,同時從樹上跳了下來回到了二樓防盜網上。
這時,王宇和年輕女子兩人已經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纏綿開來。蕭逸一邊拍著,一邊情不自禁的看著,口水不知不覺間已經流了下來。
自己從小到大就沒見到過這種事。曾經在部隊的時候,手底下一個兵非要拉著蕭逸和眾人一起看碟子。蕭逸想著平時對他們太嚴厲了,覺得讓他們適當的放鬆一下也是應該的。哪知碟子剛放進去,畫麵還是字幕的時候自己的頂頭上司就進來了。考慮到蕭逸也在場,上司隻是訓斥了幾句沒收了碟子,便沒再說什麽。不過到後來再沒人敢去看這種東西。
蕭逸也是一個正常男子,當看到王宇那肥碩的身體壓在女子身上時,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憤恨。當然,他隻能把這份憤恨發泄到照相機的快門鍵上。
(PS:一位很有名的作家說過,想要描述一種情景的時候,用側麵烘托是一個不錯的方法。所以我隻能說,蕭逸憤恨到在7分鍾不到的時間裏,硬是把滿電的相機給按沒電了。可想其憤怒程度。)
見拍的差不多了,相機也沒電了。蕭逸這才把相機套回脖子上,跳下樓打車回到住處。
這一晚,他睡的很香,甚至期間笑醒了好幾次。因為,他堅信可以和齊鈺過上好日子了。
次日下午,蕭逸探望完齊鈺後,特意換了身西裝來到宇環公司。
“請問,你們王董事長在麽?”蕭逸站在門口問道。
“他不……”一個很甜美的聲音說到一半打住了,正是當日接待蕭逸的那名女接待員。
“怎麽?他不在麽?”蕭逸笑著對女接待員說道。
“他……他……你自己去看吧。”說完,女接待便轉身走開,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蕭逸笑著搖了搖頭,轉身敲響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
“進。”王宇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王董事長,正忙呢?”蕭逸從門縫裏鑽出個頭,笑著說道。
王宇見是蕭逸,起身罵道:“怎麽又是你?給我滾出去。”
“別呀,我這次來是要和您談筆生意,跟收債沒關係的。”
“談生意?就你?”王宇帶著一種不屑的口氣說道。
想到對方將要被自己拿下,蕭逸倒也不生氣。他大大咧咧地走上前,說道:“我想通過您的公司把這些東西幫我送到人民路欣欣城市花園1棟25樓,酬金一百萬。”說著,他把昨晚拍到的照片放到了王宇的辦公桌上。
看著桌子上的黑色塑料袋,王宇起初並沒有在意。當他打開來看時,整個人臉色變的蒼白,他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哆嗦的問道:“你,你是怎麽拍到的?”
“哦,昨天不小心拍到的。”
王宇氣極反笑,道:“臭小子,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門。”說著,他打了個電話,立刻有五個彪形大漢衝了進來。
“怎麽?想打架?”蕭逸笑著活動著手腕道。其實他心裏後悔了,後悔到腸子都青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穿西服來。
“還愣著幹什麽?殺了他!”王宇咆哮道。
兩名大漢上前便按住蕭逸的手,剩下三人也準備動起手來。
沒見蕭逸有什麽大動作。隻見當兩人抓著他的手臂時,他一個反擒拿反扣著兩人手腕,同時飛起一腳踹在迎麵一大漢肚子上。
大漢吃痛向後退去,蕭逸顧不上追。兩手微一用勁,將扣著的兩名大漢手一下擰脫臼。笑眯眯的看著另外兩人。
“一起上吧,我趕時間。”蕭逸對著兩人騷騷的說道。
自己三名兄弟瞬間被人打倒,兩名大漢哪還敢動,其中一人對著王宇顫抖道:“大哥,我們打不過阿。”
見兩人不動,蕭逸繼續道:“那,我就動手了。”話音未落,蕭逸已經越到空中,一個標準的橫叉踹到兩人臉上。
單聽“呲啦”一聲,蕭逸哭了。
“我的西褲阿,就這麽一下可叉了。我怎麽就這麽賤阿,人家都不打了,我幹嘛還要踢人家。”蕭逸心中一陣痛。
“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眼前這個從未讓他重視的年輕人開始讓王宇開始懼怕起來。
“你管我什麽人,少廢話。那一百萬你是給還是不給。”一想到自己的西褲,蕭逸的嗓門一下子高了起來。他之所以如此在意這套西裝,並不在於這身西裝的價格,而是它的意義。
王宇終究是見過風雨的人,他深吸了口氣,鎮靜下來道:“你很能打,但是你覺得你能打的過100個人麽?”
“打不過又如何?我要是兩個小時內沒回去,我朋友就會把另一份照片送到你老婆那,不信你可以試試。”蕭逸冷笑著說道。
“你……”王宇狠狠地點了點頭,繼續道:“你狠,我現在給你開支票。你把相片還給我。”說著,他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麵赫然寫上了100萬……
蕭逸接過遞來的支票,在上麵數了半天。從小到大,他還從沒有見過這麽多零。(PS;我到現在還沒見過呢……)
裝好支票後,蕭逸笑著對王宇說:“那些照片我明天會寄給你的,再會。”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他給張雲豹打了個電話,地點仍是約在瘋狂夜生活酒吧。
蕭逸不知道的是,當他走出門的那一刹那,便和王宇徹底結下了梁子。在不久的將來,王宇會對他進行瘋狂的報複。
萬事皆有利弊。也正是因為王宇的報複,成了蕭逸一生的轉折點。
人生有時候就是如此,你不知道走出的下一步會給自己帶來什麽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