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城外。
好死不死的冤家路窄,三絕之神又看到了瘦猴,而三絕正要轉頭離開的時候,那瘦猴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滿口稱兄道弟,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多年不見的老友。
三絕就是討厭瘦猴這點,假,假的厲害!
“嘿嘿,三絕呀,你那弟子如果沒機會碰到我徒兒就死了怎麽辦啊。”瘦猴一臉諷刺。
三絕沒有理會,身體一竄,去到了樹枝上閉目養神,他對辰逸是有著絕對的信心,連第一關都過不去,他還稱什麽天才,再說辰逸那身體素質要是會輸,隻能說碰到了神氣之人,可神氣之人誰會來參加這比賽,他們想殺人有的事機會。
所以,三絕對於辰逸是一點也不擔心,唯一有些擔憂的便是其體內的戾氣。
“孩子,一定要控製住心情,殺人大賽的可怕之處就是會將一個真正人便的不正常,你一定不要走師傅的老路。”三絕之神心中暗歎,然後緩緩的閉上雙眼休息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瘦猴以為三絕緊張了,不屑的恥笑一聲:“當年你輸給我,現在你徒弟就得輸給我徒弟,也不知道在哪找那麽一個小白癡,還想跟我徒兒挑戰,簡直是不自量力。”
嗖——
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在殺人城裏麵飛奔了出來,那人滿身的鮮血,雙眼赤紅,頭發都是一溜一溜的被血液渾濁了,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小巧他,這人分明是完成了密室殺人的任務,第一個完成者!
緊接著——
一個一個狼狽或是興奮的身影在殺人城之中飛奔出來,這些人唯一的特點便是雙眼赤紅臉色興奮,可見還沒有在密室殺人的興奮之中回過神來。
第一個出來不代表他最強,也有可能是運氣好,至於那瘦猴的徒弟,是第七十七個出來的,他也是同樣滿臉鮮血,身上受了點小傷,但不管怎麽說,他或者出來了,戰勝了九十九個人!
“好,好!師傅就知道你行!”
那瘦猴故意將聲音提的老大,餘光撇著那書上安然的三絕,然後恥笑道:“我的弟子都出來了,你那可愛的小徒弟怎麽還沒出來啊,不會是在裏麵下尿褲子了吧,再不然是已經死了?”
瘦猴挑釁三絕仿佛已經成為他的一個習慣,見到三絕緊張他就特別爽快,但可惜,三絕依舊老神在在,看都不看那瘦猴一眼。瘦猴冷哼一聲,然後眼珠子滴流一轉,他也不走,就這麽坐在了原地。
那意思很明確,我要看看你知道徒弟死訊是個什麽樣子。
其實他打心眼兒裏也沒覺得辰逸會活著出來,因為那辰逸給他的第一印象簡直太差了,用瘦猴的話說,那就是呆子,如此一個呆子去參加殺人大賽,簡直是自尋死路,嚇都嚇死了。
但瘦猴卻沒有懷疑,因為他了解,三絕之神的性格,怕正是因為弟子呆,才來這好好調教一番。
一臉的冷笑,瘦猴就這麽等待起來……
一個個人都慢慢出來,但辰逸,卻依然沒有蹤影。
要說三絕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孩子,你到底在幹什麽,憑借你的實力,這地方應該是如魚得水才對啊,怎麽會耽擱了這麽久,不會是戾氣發作了吧。”
想到這,三絕猛地在樹枝上坐了起來。
那瘦猴將一切看在眼裏,心中暢快不已。
密室中……
“啊!”
“是誰!”
“啊!!”
“天啊!”
一聲聲慘叫此起彼伏,那先前的領頭人已經躺在了地上,他瞪大雙眼,眼中宛如看到了惡鬼一般恐懼,像他們這種人,能把他們嚇到,那驚恐成度自然不用多說。
如今在這密室裏抱團的還有不到十個。
但這十個人各個臉色慘白,好不血色,手持武器瑟瑟發抖,更有甚至連哭了出來。
他們愛殺人,但不代表他們不怕死……
一個角落裏,一位滿臉鮮血的少年的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已經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在這昏暗背景的襯托下,活脫脫的一個地獄惡魔:“嘿嘿,你們這麽愛殺人,我就讓你深切的感受一下被人殺的滋味。”
他雙眼穿過黑暗,看到那抱團的十人,就像是獵手瞄準了獵物,眼中寒光湧動。
憑借辰逸的實力,要殺早就殺了,可當他第一次動手,看到慌亂的人群之中,心中莫名的一陣興奮,他大驚,猛然念起了清心決,但很顯然,在這濃重的殺氣之中,清心決的效果微乎其微。
而辰逸雖然沒有解放戾氣,但也便成了一個殺人的劊子手,開始享受了起來。
他一個一個的殺,讓那些人互相猜忌,相互殘殺,以至於這三十來個人,他殺了十個,還有十個是自相殘殺。
“啊!”
又是一個慘叫聲。
辰逸一槍刺穿了一個男子咽喉,然後再度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終於,一個女子舉起手中匕首,噗呲一聲插入自己咽喉,自殺了。
毫無憐憫。
這些人本就是抱著殺人的心態來的,既然準備殺人,就要有被人殺的準備……
“是誰,到底是誰啊!”
又是一個男子朗聲大喝,可他話音剛落,一股勁風出現在了麵前,他一愣,緊接著一個滿臉是血的臉龐瞬間貼近“啊啊啊!”那男子嚇得連連慘叫,一P股跌坐地麵,噗——
可這一下,他摔倒的同時卻正好摔在了自殺女子的匕首上,身體抽動了一下,身死。
“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放我出去!!”
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密室中不斷響起。
但既然進來了,他們還出的去嗎?
“玩夠了。”
這時,一個冰冷戲謔的聲音想在他們的耳畔,然後他們還不有反映過來,銀光閃爍——
噗噗噗噗噗……
幾聲悶響幾乎是接踵而來。
瞬間,全部身死!
嗖——
辰逸甩了甩逸璃長槍之上的血漬,又舔了舔嘴邊的鮮血,他露出一個無比陰森的笑容,然後眼前一花,便是被傳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