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吃過藥好多了,擺擺手說,“不用了,我今天還有事情要去處理,休息一下就出門了,明天還要去德國,今天必須把這件事給辦了。”
冷溪看著他著急,“什麽事那麽重要啊,比身體還還重要?”他不去檢查她就是不放心。
陵寒見她為他著急心情很好,唇邊含著微笑我對你好溺的看她,“有你這份心就夠了,難道你不想早點解決戶口的問題,早點跟我領結婚證,早點把我變成你的老公?”陵寒挑著磁性的尾音,頗有些玩味。
冷溪被他那邪肆的表情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垂了垂眉睫有些害羞,手不自覺的擺弄著他的袖子,“討厭,誰要你做我老公了?”她臉上有著羞澀的紅潤,完全呈現小女人羞昵的嬌態。
聽他這麽說她心裏其實暖暖的,如同溫和的陽光照開了心裏的一片芳澤,她知道那是幸福的感覺,是一種溫暖的幸福,有他在身邊,說著溫暖氣氛的話,真的是一種寧靜的幸福,不同於昨天他跟她求婚的時候,她的心如同小鹿亂撞,撞開了周圍的空氣,綻放出無數朵芬芳,溢出別具風味的花香那般幸福的感覺。
求婚的那個片刻,是一種驚喜的,意想不到的,意外的幸福,而現在的談話,感受到他的氣息,是一種安靜,祥和,溫馨而安穩的幸福。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她感到很滿足,心滿滿的,人生得此愛人足以,隻願一直牽著他的手走到白頭偕老。
陵寒看著她小女人態的嬌羞,他也不自覺的笑了,一個男人能讓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麵前笑得如此真實,在我對你好她也值了,她的笑容就是他最大的成就。
“言不由衷的小女人……”陵寒唇角帶著好看的笑意輕刮了一下冷溪的鼻子,好聽的音質裏帶著滿滿的我對你好,“行了,我該去工作了,可想而見杜紹熙等不到我現在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蚱了。”陵寒胃痛逐漸隱退下去,他站起來整了整衣袖道。
冷溪知道說不動他,在勸下去也沒用,隨即站起來幫走到他身邊幫他整理領帶,將領子整理平整,即使分開一會兒她也舍不得,清澈的眼神裏帶著眷念道,“早點回來,別太累了。”
“知道了,你也出去散散步,或者帶孩子們出去玩玩。”陵寒輕撫了一下冷溪的手,走之前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走出去了。
即使有過這麽多次肌膚之親,突然被他的唇瓣觸碰,冷溪還是有一種嬌羞臉熱的感覺,她輕輕撫著自己的臉愣了一下才回神跟他一起出去。
“我說寒少啊,昨晚一晚上奮戰了,大白天的還如膠似漆的,你讓我等光棍怎麽活啊?”陵寒剛走出來就碰上杜紹熙,他摸了摸鼻子倜儻陵寒。
從他的步伐上就知道杜紹熙已經等得快要螞蚱跳柵欄了,陵寒也不去跟他的沒大沒小計較,睇了他一眼恢複威嚴道,“在廢話割了你的舌頭,走吧。”
杜紹熙正欲在調侃,眼神撞見後麵跟出來的冷溪,他笑著吐了吐舌頭,也沒在說什麽了,誇張的道,“謹遵寒少教誨,我絕對不在兄弟麵前說寒老大是妻管嚴……”
話落,陵寒一個寒眸射過來。
“哈哈……”杜紹熙捂著嘴大笑,快速跟上陵寒加快的腳步。杜紹熙奉行每日能有取笑陵寒的機會一次,人生之大塊也。
看著他們匆匆而去的背影,冷溪失笑的搖了搖頭。隨後她去收拾碗筷。
紫鳳問,“寒兒到底怎麽了?經常這樣麽?”
冷溪愣了一下,有些為難,她理解紫鳳擔心陵寒的那種心情,但是陵寒一直不讓紫鳳知道就是怕她擔心,她眼睛看不見,在擔心的話唯恐對身體不好,陵寒的用心她又不能拆穿了,有些心虛的笑了一下說,“不是經常,偶爾而已,估計是昨天著涼了,拉肚子沒什麽大礙。”
紫鳳皺眉,“真是這樣,我兒子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可別騙我!”她一直給陵寒安排了私人醫生,可邵醫生死了之後,陵寒固執的不用別的醫生了,紫鳳雖然急在心裏,擔心在心裏也不好怎麽逼迫陵寒。這孩子小時候被她逼得緊了,身體落下了病根。胃一直不好,早年邵醫生就向她報告過。
冷溪幹笑,硬著頭皮說,“我沒騙您,他自己也是這麽跟我說的。”
“別信他的話!陵寒這孩子什麽都看得重,什麽都懂得嗬護,唯獨自己的身子他一點都不上心,你既然決定了做他的女人就要時刻督促他,把他的健康當做自己的健康來謹慎,知道嗎?”紫鳳的麵容很嚴肅,不是吩咐而是命令。
冷溪點頭,“我記住了。”她的臉尷尬而有些擔憂,並沒有覺得紫鳳說得過火,她的確應該照顧陵寒當做照顧自己來照顧,那是她最愛的男人……
清理完屋子之後,已經11點多了,白曉優來電,冷溪接起來,“今天沒上班嗎?”
“上班啊,無聊所以溜出來了。”電話那邊的白曉優還是那麽活躍。
“白家大小姐待遇還真與眾不同,翹班也不怕被boss哥哥罵,別想了,杜紹熙不在家,你翹班也找不到他。”冷溪也知道倜儻白曉優了。
“切,誰找他呀。”提到杜紹熙,白曉優依舊有些負氣,“至於我哥,他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呢哪還有心思管我,對了溪兒,你現在有時間麽,出來吧我請你吃飯,告訴你一件重大的秘密,這可是獨家秘密,全球隻有我白曉優挖掘到的秘密告訴你,怎麽樣,快出來吧,絕對勁爆。”說到後麵,白曉優興奮得不得了,聲音都差點飛起來了,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某八卦雜誌的白曉優,你又充當狗仔隊跟蹤哪個明星了?”冷溪輕鬆著話語隨意的問。
“no,no,no。”白曉優搖著食指,no說得很有範兒,“這次的消息覺得不是我刻意挖掘到的,而是他們自己暴露給我的,我看到後震驚得差點以為我不是活在這個地球!”白曉優依舊用她那活躍的話語說得誇張到引起人的興趣。
“又是誰這麽倒黴被你白記者撞到內幕了?”
“哈哈……想知道嗎,來我就告訴你,皇家咖啡廳見。啪……”白曉優留下一個懸念,直接說了地點掛了電話,她就不信冷溪那守信的人會放她鴿子,哼!
跨著包女王一般的朝皇家咖啡廳走去了,嘴裏還哼著小歌,“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看什麽看,你以為我神經病啊你才是神經病!”她唱的兒歌五音不全還很跑調,聽得路人都跟著回頭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突然一個扭身對掃視她的那個路人警告道。
路人被她說得不樂意了,回道,“長得漂亮又怎樣,脾氣暴躁腦子還有問題,當心嫁不出去!”
白曉優立馬就火了,獅子吼,“你腦子才有問題,你才嫁不出去,你全家都嫁不出去!”
“我是男人用嫁麽?再說了我全家人已經嫁了,誰像你這麽傻二啊,能嫁出去才怪。”路人也搞怪。
“誰說我嫁不出去了,你個猥瑣的銱絲男,我祝你搞基找不到對象,結婚當天掉把子!”白曉優齜牙咧嘴的憤怒,跟路人甲較上勁了。
“你這女人的嘴太惡毒了,難怪沒人要。”路人甲連連搖頭。
白曉優氣得瞠圓了眼,嘞高了袖子,“你說什麽,有種你給我再說一次!”
冷溪下了計程車就看見白曉優差點跟人幹起架來,趕緊過來攔住她,“幹什麽呢,冷靜點冷靜點。”
路人甲被她嚇得眼睛有些躲閃了,“好了,你贏了行了吧,我不跟你計較了。”路人甲趕緊轉身大步走了。
這陽光明媚的大好晴天遇見一長得還不錯的腦殘真讓人無語。
“誰腦殘了,他才腦殘呢,那麽有本事別看見美女就雙眼發亮啊!”咖啡廳裏環境很優雅,冷溪和白曉優麵對麵坐下,白曉優很不滿意冷溪對她的評價反駁道。
冷溪聽了她講的剛才的事情,確實覺得她腦子有點二,“跟一個路人較真,至於嗎?你找我來要說的不會就是這個吧?”
“切,那樣猥瑣沒事盯著別人看的人就該罵!懶得理他!”白曉優一揮手,將剛才的事翻篇了,她是不滿那人說她沒人要,一想到這個她就想起杜紹熙,心裏不好受,所以才跟路人較上勁的。
白曉優喝了一口咖啡,緩和了心情,八卦的心情又上來了,很有樂趣神秘的湊近冷溪的耳旁說悄悄話,“我哥跟季心沫相互吸引了?”
冷溪瞠大了眼睛,照理說,從白曉優嘴裏聽到這個消息並不是稀奇才對,令人稀奇的是白奕承竟然讓這樣的事被白曉優這個神經大條的妹妹知道!
“真的?你怎麽會知道的,你哥告訴你的麽?”冷溪既驚又感興趣。
“切,他才不會告訴我這些,都說過了,我自己挖掘的,我是誰啊,沒有我白曉優辦不到的事。”白曉優說得自信又自豪。
“快說說,你是怎麽知道的?”冷溪骨子裏也有些頑皮因子,立馬感興趣了,湊近了白曉優一點問道。
“咳,這個嘛……”白曉優賣關子,瞥了她一眼,頑皮的道,“不告訴你,但有一點很明確了,我哥再也不用為了某人而受傷了,某人還是識趣的忘掉他吧……”她麵帶調皮的笑,倜儻的挖苦,扭了一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