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今天跑不掉了。”三個男人齊齊向她靠近,口水縮流,勢在必得。
麵對逼迫而近的男人,漫天的恐懼無助鋪展在冷溪的眼前,連呼吸都透著無助的恐慌。
難道這是給她賭氣衝動的懲罰?
誰來救救她,她知道錯了,她再也不說甘願輕下,她不是無所謂的爛女人,她不想找男人。
她隻想好好愛一個人,好好生活,讓自己不再孤單無助,她不是真的想變成他們眼中的爛女人……
冷溪揪緊自己的浴袍朝門外匍匐爬行,淚水已經流得沒有了知覺,緊張而快速的想要爬出這個困境。
而三個男人步步緊逼,甚至像是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逼近她,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笑得很得意,以此為樂。
“啊!”突然,男人玩膩這樣的遊戲一般,抓住了冷溪的腿,她驚叫而起,叫聲是那麽淒慘。
“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玩!”“地中海”張牙舞爪,蠻橫的跟冷溪槍被她死死揪住的衣領。
“啊……救命啊!”冷溪揪緊的衣領大叫。
“哈哈……叫你男人來救你啊,他不是很拽,很有錢嗎,叫他來啊!”“地中海”揪著冷溪的頭發,泄恨的朝她吼道,他可不會忘記,那次在龍輝傳媒公司,這個女人的男人是怎麽侮辱他,讓他在兄弟麵前顏麵掃地的。
這回終於有報酬的機會,他怎麽可能輕易饒過她。
“沒錯!我男人就在附近,趕緊放了我,要不然他不會放過你的!”冷溪不服輸的瞪著“地中海”,抓住浴袍的手抖瑟不已。
“地中海”一怔,隨即,怒火更勝,“媽的!敢威脅老子!叫你男人來吧,我要讓他親自看看,我怎麽打他臉的!”
“地中海”發了狠,狠狠的甩了冷溪一個耳光。
“滾開!滾!”冷溪歇斯底裏的吼著,用盡畢生的力氣掙紮,揮舞手腳,絕望無助的感覺是如此讓她無奈痛苦……
“嘭嘭,開門!”
門突然被人猛烈的敲響,一個男人帶著威嚴的話語震懾進來。
“救命!救命啊!”掙紮的冷溪敏銳的察覺有人來了,她燃起一絲希望,更加提高聲音,無助的叫喊著。
“九哥,有人!”“地中海”身後的小弟提醒了一番。
就在“地中海”片刻分神之際,冷溪抓起身後的椅子,狠狠的砸向了他的頭,“地中海”疼得暴跳而起。
冷溪乘機趕緊爬起來,朝門外跌撞跑去。
她手指緊張得哆嗦,打了幾下才將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求求你,帶我走!”她別無他法,揪住男人的衣袖,那般無望乞求著,白生的臉像一片溪流。
白奕承稍微垂頭,看到一張女人孤獨無援的小臉,那般美好卻又那般可憐,就那麽一瞬間,生生的刺痛了他的心……
“讓你跑!”然而,就在白奕承愣神的這一小段時間,冷溪身後的粗野男人追了上來,扯住她的頭發罵罵咧咧。
白奕承頓時惱火,伸手推開追上來的男人,上前就是幾個飛毛腿,將扯住冷溪的幾個男人踢飛了幾米遠,長身如玉的身形旋風落地,長發飄然,閃電般將冷溪護在背後。
“不管你們是誰,馬上給我滾,要不然我讓你們連滾都沒資格!”管他誰對誰錯,他看誰不順眼就揍誰,看誰順眼就幫誰,全憑本少爺的喜好!他今天本不想辦公務,但在半路上聽見呼救聲,便下車來看看,沒想到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簡直敗類!
白奕承義正言辭,剛才他的一個橫空掃飛毛腿更是威嚴在昭,“地中海”一行人雖然心有不服,但也被他的身手和氣勢壓滅了氣焰,指指點點的說著不服輸的話,但還是迫於膽怯,慢慢的退下去,從後門走了,婦人驚慌失措,怕給自己惹麻煩,也隨著“地中海”們從後門逃脫。
冷溪躲在男人背後,抓著他白色的西服,哆哆嗦嗦,不肯放手,仿佛一放手她就會被人抓走。
白奕承回頭,隻見女人唇瓣烏白,沾著水光抖個不停,渾身是傷,尤其是那張白玉橫生的巴掌小臉,幾個巴掌印映在上麵很是突兀,又紅又腫看得別人都替她疼。
視線再往下,白奕承下意識臉熱了起來。
“咳咳……”白奕承自覺思想不純潔了,嗓子都有些幹燥,他即刻撇開視線,幹咳幾聲,將冷溪扶上了自己的車。
她全身濕透了,副駕駛座上,她抱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抖澀。
這般風中搖曳的小草模樣,越發看得白奕承打心底心疼,他皺了皺眉,從後座拿來自己備用的西服,披在她身上。
冷溪頓時一個驚覺,肩膀一抖,驚如小鹿,抬起驚恐的眼,卻看到是剛才的人,她這才放心一點。
但讓她驚奇的是,這麽近距離看才知道這個人是個男人,他有著輪廓分明的臉型,俊逸的五官,然而,五官卻跌迷出一種柔美的色彩。
不同於陵寒,陵寒的眼深邃幽野,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五官俊美中透著男性的陽剛,而這個人,俊美的同時透著一股柔美感,很有親和力的樣子,最關鍵的是他留著齊肩的長發,被他半紮起,一縷碎發散落下來,飄逸在他的眼前,更有種說不出的俊中帶美的震撼。
“我臉上有寫我是壞人嗎?”
男人磁性的聲音飄散著溫潤的味道,冷溪這才回神,別開看他臉的視線,有些羞囧的低下頭,“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有一股熱流攢在冷溪的臉上,讓她感覺好羞愧,臉也熱辣了,她居然看著他想起了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