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雨的爺爺最後明確,張天生明天要按排雙方家長見麵,盡快安排結婚的相關事情,盡管張天生一再強度,他現在正在準備著遠東的收購項目,沒有時間,但是而對梁家的強勢,他也隻得答應盡快安排。
當張天生回到家裏的時候,所有人全部在大廳裏麵等著,看著張天生的回來,他們的臉上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什麽的怨言,這讓張天生一下拿不準他們到底是什麽意思?
“事情怎麽樣了?”張進朝問道張天生,但是目光卻在看著馮媛媛,他知道張天生和馮媛媛的關係,對於張天生梁思雨之間的關係,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解決他們三個之間問題。
“什麽事情呀?”張天生並不知道梁建國已經把梁思雨懷孕了的事情告訴了張進朝,他也一下子裝糊塗起來。
“你還想瞞我瞞到什麽時候,你不是想等到我孫子出世了也不告訴我吧?”張進朝一下子板起了臉來。
“不是了,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們的,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那你到底跟梁將軍的女兒是怎麽一回事了?”張進朝代馮媛媛問了這一個問題,他覺得怎麽應該給馮媛媛一個交代,在過去的這一段日子裏,馮媛媛對張天生的好,連他都可以看到。
張天生聽著父親這樣問,他把目光投向了馮媛媛,他覺得也有必要跟馮媛媛解釋清楚他跟梁思雨之間的關係。
“你不用說了,你有你的選擇,你也有你的苦衷,現在一切已經成定局,說什麽也沒有用了。”馮媛媛說完,馬上衝回了她的房間,這一個消息對於馮媛媛來說的確有點難以接受。
“媛媛,你聽我說。”看著馮媛媛的離開,張天生追了過去,馮媛媛在聽到這一個消息的時候,她就已經打算好,她要離開這裏,她不想成為張天生思想上的包袱。
一開始,馮媛媛就沒有希望在張天生這裏得到什麽,在美國的時候,她知道張天生的心裏有著李妙,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有了那一次之後,她再也放不下張天生,為了張天生,她甚至可以把性命都不要。
今天得知道梁思雨的事情,她雖然吃驚,但是她的內心還是十分之平靜,因為知道梁思雨可以帶給他的遠遠超過自己,而且她也明白,以梁思雨現在的情況,梁家一定會逼張天生跟梁思雨結婚,那樣的話,她跟張天生的關係也就將這樣結束了。
“媛媛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張天生在房門口處攔住了馮媛媛,本來他想跟馮媛媛解釋一下自己跟梁思雨的事情,但是當真正讓他解釋的時候,他卻不知道如何說起了,馮媛媛的那一對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天生,她像是在等待著答案,等待著張天生給她的承諾。
“我跟思雨認識的比誰都早,你應該也知道她為了我,一直在付出,我……”
“你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馮媛媛不想再聽張天生說下去,她隻想知道張天生愛梁思雨多一點,還是愛自己多一點,她希望張天生告訴自己,他也有愛過自己。
“這是一個意外,那一次我在船上,讓趙福永給下了藥,剛好那天思雨也來了,所以我們就那樣了。真的,我沒有騙你。”
“那也就是說你並不愛梁思雨了,你們之間隻是一場誤會罷了?”
“不是誤會,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到我的心髒跳動得利害,你讓我感覺到生活是充滿著激情的,是你告訴我生活是美好的,是多彩的。但是思雨給我的卻是一種寧願,她帶給我的卻一種沒有誰可以給的舒適?”
張天生這時候不知道如何去表達了,他隻是把兩個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優點一一說了出來,他想不出什麽理由來說服馮媛媛。
“天生,我想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了,因為我不想親眼看著你和梁思雨舉行婚禮。”馮媛媛說完,走進了房裏,開始收拾起她自己的行李來,回到了京都,他本來可以回到那屬於自己的家,但是她卻是選擇留在這裏陪著張天生,原因是因為她想著自己的每一天都可以這樣陪著張天生度過。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她知道張天生與梁思雨很快將會結婚,她已經不可能永遠地永在他的身邊。
“誰跟你說我要跟梁思雨結婚的?”張天生有點吃驚了,雖然他已經答應梁思雨爺爺,明天安排雙方的家長見麵,及盡快安排結婚的事情,但是這事情他們知道,為什麽馮媛媛也清楚了呢?
“這不用人說都清楚了吧,梁家那樣的勢力,連宋家都不敢去招惹的人物,你現在把人家的孫女給搞大了肚子,你以為他們會這樣不了了之嗎?難道你不想負起這一個責任嗎?”
馮媛媛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說著,她現在走,她覺得還不用那麽傷心,他怕到有一天被人趕著走的時候,她怕自己傷不起。
聽著馮媛媛這樣說,他停止了說話,因為馮媛媛已經看透了自己一樣,她完全懂得接下來的事情。
他已經沒有話可說了,的確他放不下梁思雨,在以前的日子裏,他以為自己隻是對梁思雨有著感恩的心,但是在那一次的通宵聊天生,他突然發現,梁思雨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悄地深入了他的心裏,並在他的心裏生根發芽。
“好好保重,祝你幸福。”馮媛媛拖著行李走出來的時候,她哭著對張天生說著,張天生麵對著這一句話,他感覺到他即將失去他生命中寶貴的一樣東西一樣。
張天生沒有去追,他看著馮媛媛那消失了的身影,他捂著嘴,慢慢地端了下去,他把頭埋起來,他怕自己的眼淚讓人看到。
古經理回到家裏,他有點不服了,他沒有想到在關鍵的時候跑出一堆兵來,雖然他不知道那些兵來找張天生是為了什麽,但是看著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他知道一定是來者不善,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張天生落在了別人的手裏,那樣的話自己要拿到那一個玉扳指,那就顯得有點困難了。
“趙董?張天生那小子得罪了梁家嗎?”古經理給趙福永去了電話,他想知道張天生和梁家的恩怨,軍隊的人是不好惹的,要真的是張天生得罪了他們,那可能真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古經理想著到時候是不是要去挖墓才可以拿到玉扳指了。
“出了什麽事情嗎?張天生跟梁家的那小妞好上了,你說張天生德罪了梁家了沒有。”趙福永淡淡地說道,他不明白為什麽古經理突然把話題轉到了梁家去了。
古經理把今天晚上想去偷張天生玉扳指的事情,並遇上了梁建國上門搶的事情告訴了趙福永。
當趙福永聽完以後,他突然想起了上次自己本來想給張天生迷藥的,沒有想到錯給了春藥的事情。聽著古經理這樣說,他開始有興趣聽聽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他開始懷疑梁家的那一個小妞可能已經暗結朱胎了。
“完了,本想害他,卻沒有想到成全了他。”趙福永在心裏暗暗地想著,如果他真的和梁家結成姻親,那張天生在京都的勢力還真的是無人可以抗衡。
“那小子不是跟李館長的孫女好上了嗎?怎麽現在又跟梁家的孫女好上了,怎麽白菜都讓他這一個豬給拱了呀?”
古經理有點不服了,梁思雨他沒有多少記憶,而對於李館長的孫女,他倒是記憶猶新,那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容貌也曾經讓古經理在深夜裏幻想偏偏。
“看來我們得提前下手才行了,要不然等張天生和梁家結成姻親,那我們想再下手,那就麻煩了,畢竟他們是有軍界作後台了的。”趙福永提醒著古經理,玉扳指張天生是不可能拱手相讓的了,而現在要想拿到,那就得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