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華帶著懷疑的想法來到了郭少華原來用的辦公室,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天生正在看著剛剛帶上來的瓷器,做著鑒定報告。
當他發現門口的人的時候,張天生馬上站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道:“趙董來了,快進來坐坐,順利幫看看這些瓷器,做份鑒定報告。”
張天生馬上走出來,給趙福永搬了張椅子過來,這讓趙福永更加不安,因為如果換成他,他一定不會這樣對自己的對手,反而一定在自己得意的時候,讓對手好好看看自己的威風。
看著張天生的友善,趙福永那戒心在心裏升了起來了,更加不知道張天生是不是在自己的麵前演戲,好讓自己放鬆警惕。
“張總,這樣叫你應該不錯吧,你現在找到了沉船,看來你東山再起的機會很大了哦。”趙福永馬上提醒著自己與張天生之間的關係,他不相信張天生有可能這麽大量,他不相信張天生的友善。
“是呀,這一次我是一次賺到了,東山再起,那是一定的了,所要你要準備好,我很快會再殺回京都的了。”
張天生聽著趙福永這樣說著,他剛剛的笑容沒有了,他拍了拍椅子,然後又坐回了桌子上,他這時候的表情讓趙福永開始相信剛剛的笑容他不是裝出來的。
趙福永坐了下來,拿起桌麵上的瓷器,他細細地看了起來,這裏的一個瓷器已經價值不菲,而海底下麵還有一船,他不敢想像這是多麽大的一筆財富,他在想著郭少華之前的財團現在一定打腫心口,後悔到極點了。
“對於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你打算怎麽向外麵公布?”趙福永在大家沉默了好一會之後,他終於打破了沉默。
“這一船的東西,應該來說都是國家的,也是我們的曆史文化,郭總之所以一直這麽堅持,那是因為他對我人的曆史文化有著執著的追求,所以明天的發布會,我們一定要好好宣傳郭總的這一種精神,我們還希望可以更好的引資,我們希望可以有資質的打撈隊合作,盡快把船上的古董打撈出來。”
張天生依然低著頭,一邊看著古董,一邊在鑒定報告上麵填著東西,他現在正在準備著為明天發布會所有的文件及資料。
“你不會是想把所有的古董全部捐出去吧?”趙福永有點不相信地看著張天生,他現在是真真正正的想不明白張天生有腦裏想的是什麽東西,他越來趙猜不到張天生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我是有這一個想法,不過這一個沉船是郭總的,最後的決定讓他來做決定,我隻要把我之前的投資成本拿回來就可以了。”張天生抬起頭來,很認真地說道,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依靠這一次沉船可以賺到錢,他原來隻是想著不讓趙福永搶到這一個項目罷了。
現在這一個項目取得了這樣的成績,如果他要回京都發展,那以他現在的名聲,他的融資一定沒有問題,他相信就算他要更多的錢,一樣有人來投資自己。
“你到底搞什麽呀?你不是為了錢,你跟我搶這一個項目幹什麽?你現在可以看到這一個項目這麽大,你居然跟我說你不要?”
趙福永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想不明白張天生如果他不為利,他到底是為了什麽,他最想不明白的是,麵對著這麽大的一批古董文物,居然說要放棄,如果說他也是想利用這一批文物東山再起的話,他無話可說,但是現在他告訴自己,他跟自己搶這一個項目隻是為了圓郭少華的一個夢。
“你忘記了嗎,我這前有跟你說過,我不會這麽容易放棄的,你想賺錢,我偏不會讓你”張天生這時候也抬起了頭,他看著趙福永那有點不敢相信的目光,他很認真地回應了他。
“那你是不是想在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上對我羞辱一翻?”
趙福永雙手撐在張天生的辦公桌前,盯著張天生的那樣隻眼睛,他希望可以透過張天生的那一對有神的眼睛可以看出點什麽。
“你覺得我會不會那樣做呢?你作為這一個項目的監察,因此明天的發布會,你一定要出席,至於你剛剛的問題,我看看我明天的心情如何再做決定。”
“這樣的發布會有什麽目的?”
“明天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想怎麽樣,如果說你想提前知道,你可以讓你的人去打聽打聽,我知道趙董你的本事很強的,我記得你連我的保險櫃都可以打開的。”
張天生收拾了一下桌麵上的東西,他從另一邊拿出一了份文件,然後遞給了趙福永。
趙福永拿過張天生遞過來的文件,上麵清楚地寫著南海沉船項目計劃表及進度情況表,他翻開了兩頁,裏麵已經將接下來的工作做了最詳細的安排。
“你給我這一個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明天由你來公布這接下來的項目設計,我想你是很希望可以在這發布會上一露風采的,再說了我也沒有主持過什麽大項目,隻好讓你代勞了。”
張天生的這一舉動,又讓趙福永大吃一驚,張天生現在真的是不要名,不要利了,他拿著文件,他認為張天生不可能把這麽好的事情給他,他想著這裏麵是不是張天生給自己下的套。
“明天還是你來吧,畢竟船是你發現的,你比較了解情況。”趙福永把文件遞了回來了,他想看明白張天生到底想搞什麽?
“那我倒是想知道你跟著我們上船,你到底是為什麽了什麽?”
張天生也不想跟趙福永轉彎抹角的聊了,到了現在這一步,他已經有必要跟趙福永攤牌了。
趙福永對於張天生這樣的步步逼問,他退後一步,他沒有回答,因為他現在像被張天生看穿了一樣。
他這一次上船來就是希望可以撿便宜的,他是為自己賺名氣來的,如果這一次的沉船由他來指揮,成功了的話,那他不單可以坐穩這海外文物保護協會會長一職,他還有可能進入國家文物局裏麵任顧問一職。
現在在京都,他擁有了遠東國際,更是擁有了最大的四海國際的指揮權,他可以說在行內,他是最具有舉足輕重的人物了。
但是張天生的存在,卻讓他有一種很強的危機感覺,所以他才讓劉一海做他的線人,時刻幫他關注著張三生的一舉一動。
“隨便你了,不過機會是我給了你,是你自己不把握罷了,你以後別怪我。”張天生收回了文件。
“張總,有人說要找你,劉一海已經把人帶到你的船艙了。”這時候一個員工跑到門口來報告著。
“那趙董我們就商量到這裏了,明天出席記得準時出席。”張天生說完,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留下一臉不知道所以的趙福永在那裏站著。
當張天生走了後,趙福永這一邊的工人走了過來,看著消失了的張天生,然後轉身對趙福永說道:“明天的發布會你不讓他了席,看他還能玩什麽花樣,這樣機會不用他給,那出來發布新聞的也是非你莫屬了。”
“怎麽可能不讓他出席呀,他現在可是總指揮。”
“如果我們令到他今天晚上一睡不醒,那就極有可能了呀?”那一個工人一邊說道,一這奸笑著,他的那一臉奸笑讓趙福永在他的身上看到古經理的身影。
“有什麽辦法?”
“我們給他下重一點的迷藥,讓他明天醒不來,那不就可以了,他們總不能抬著張天生去發布新聞吧?”
“這樣行不?”
“趙董,方法不怕舊,最重要的是有用。”工人把頭伸到了趙福永的身邊說著,好像這是他多年來總結的經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