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媛媛把她那一件唯一不透視的外套慢慢地滑落下來,然後慢慢地向著張天生靠近,當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時,讓張天生要命的不是因為她身體發出的一陣陣的體香,而是他那一對完全沒有設防的咪咪碰上了張天生那光溜溜的胸膛。
“我漂不漂亮?”
“漂亮。”
“你想不想……”馮媛媛輕輕地咬了咬嘴唇,那一陣陣的優香下,低垂著眼皮,羞澀臉色。
“想。”
馮媛媛還沒有說完,張天生馬上回答,他的下麵已經垂起了旗,而他的那一支已經上了膛的槍,隻要一聲令下,馬上可以進攻。
“那你溫柔一點。”
馮媛媛說完,便微微地抬起頭,合上眼睛,期待著張天生那嘴唇的到來,當張天生那無處安放的手落在馮媛媛身上的的時候,他的身體開始血液澎漲,他的大腦開始有一種缺氧的感覺,從那薄薄的睡衣裏,可以感受到馮媛媛那溫暖的體溫。
當張天生的嘴唇剛一接上,他感覺到馮媛媛的那一條像靈蛇一樣的的舌頭攻擊了他牙關,直入他的口腔之內,尋找著他自己那敏感的舌尖。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他原本輕撫著後背的手開始瘋狂起來,隨著那吊帶的滑落,張天生的手掌開始對兩個高點進行全麵的覆蓋,五指齊下,以揉麵團的手法,不放過任何一點。
在他五指的推動下,馮媛媛的口中傳出那讓人更加興奮的呻吟聲,張天生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了,兩人倒在床上,張天生已經無法再忍,他撕了旗,提了槍,開始衝鋒。
房內的空調不單無法將他們的欲火給降下來,反而給了他們一個舒適的環鏡。十分之後,張天生提前邀槍投降了。
“你是不是第一次呀,這麽快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張天生,還沒有滿足的馮媛媛有點高興又有點可惜的樣子說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扛不住。”
看著一臉吃驚的樣子,馮媛媛把被子拉了過來,蓋住了那剛剛還讓張天生無斯地占掠著的身體。
“你是我的愛人,你是我的……”
正當張天生還想問的時候,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像看準了時機一樣,響了起來了,這突然而來的聲音讓張天生嚇了一跳,像一個賊讓別人發現了一樣。
手機的屏幕上,妙妙的兩個字讓張天生更是有點驚慌失惜。他對著馮媛媛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才按下了接綠色的接聽鍵。
“不好意思了,我剛才在開會,所以沒有接到你電話。”李妙妙在電話的那一邊說著,對於剛剛沒有接到張天生的電話,她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她語氣裏充了對張天生的思念。
“沒事,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明天坐九點鍾的班機會,晚上你就可以見到了我了。”
張天生看了看睡在自己身邊的馮媛媛,在一個剛剛做完的女人麵前,跟著另一個女人在談情說愛,他本以為馮媛媛會很生氣,但是卻發現她一臉的笑容看著自己。
“那我晚上去接你機。”
馮媛媛在張天生胸前劃動著的手指開始慢慢地向下走去,當她那十個纖細的手指握上他的命根時,張天生把上抓住了馮媛媛的手。
“妙妙,電話費貴,等我們回來了再談了。”
張天生強忍著,強忍著馮媛媛對自己的再次挑逗,當他把電話一掛,他的嘴裏就傳出了一聲呻吟。
看著張天生的樣子,馮媛媛笑得特別的開心,她抓起自己的那一件衣服,三下兩下穿了起來了,然後跳下了床。
“寶貝,下次我們再玩過。”
張天生看著馮媛媛的樣子,他有種被人強奸了的感覺。
第二天,當再次見到馮媛媛的時候,她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提,像沒有發生過一樣,這讓張天生感覺到好生的奇怪。
“想什麽呢,你的李妙妙在等著你呢?”
馮媛媛從張天生的身邊走過,輕輕地對著張天生說道,她的閃身而過,那帶著的香味讓張天生對於昨夜的事有點回味的感覺。
隨著人流,張天生走出閘口,張天生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妙已經飛奔著衝了過來,情不自禁地在張天生的臉上親了一下。
“在這裏親就好了,別到了公司還親。”
抱著李妙,卻沒有意思到李館長的出現,李妙聽著李館長這樣說,馬上放開了張天生,然後低著頭退到了一邊。
“杜局你好,恭喜你這一次可以滿意而歸。”李館長看著跟在後麵跟著出來的杜局,他馬上走了過去。
“李館長你好,見到你就好,明天早上九點你到局裏開個會吧。關於協會的事情,我們也要安排一下後麵的工作了。
“好的,明天見了。”
“張天生,你明天也來。”杜局剛走出兩步,馬上又回頭來對著張天生說道,他對於這一個年輕人可以說是另外相看了。
張天生也看出,這杜局對看自己的眼神從美國到現在,那眼光的確發生了變化,對於杜局的邀請,他高興地接受著。
“天生,從明天開始,你就是四海集團的技術部的經理,以後有什麽問題,你可以直接跟我說。”
李館長送走了杜局他們,然後對張天生說著這喜訊。
“那我這不是連升三級?”
張天生算了一下公司的職位,他有點吃驚地說道。他沒有想到,這才去了美國兩天,回來就可以加官進爵了。
“是呀,以後你要更加努力,公司以後以後就要靠你這些年輕人了。”李館長一邊笑著,一邊輕輕地拍了拍張天生的肩頭,這輕輕的拍是給了張天生最大的肯定。
正當兩人聊得開心的時候,趙福永和王軒文的身影也出現在不遠處,他們正在和杜局聊著,當他們發現了張天生的時候,他們向前這邊走了過來。
“天生,想不到這一次出去,你馬上就揚名立萬了。”
趙福永站在張天生的麵前,他的氣勢完全沒有要落在李館長下麵,對於李館長的存在,趙福永隻是簡單地打了一個招呼。在兩個的這一聲簡單招呼裏麵,張天生可以感覺到他們兩個之間存在隔膜,好像他們在暗中較勁。
對於趙福永這樣說,他可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因為這兩天裏,雖然說他是經曆了一些波折,但是這些波折除了馮媛媛和自己,沒有人知道。
“趙師傅,你這樣說有點誇張了吧,我不就是出了次國嗎?”張天生笑著說道。
“你也不怪你,你剛剛下飛機,你不知道這兩天很多報紙的頭條都是你了。你現在成了新聞人物。”
王軒文笑著說,他今天也是收到消息說才知道他們回來了的,對於獸頭的回國,在業內一下子議論紛紛,而對於張天生這一個名不經傳的年輕人,更是一下子刻在了很多行內人業的心裏。
聽著王軒文這樣說,他想了一下他終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馮媛媛的所作所為。
對於馮媛媛把自己寫成了一個怎麽樣的人,張天生是急於想知道,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時候發現在一邊正好有報紙。
當他打開昨天的報紙時候,上麵一條大大的標題上麵清楚地寫道:“美國專題之年少英勇。”接著就是一幅張天生手戴著白色手套,正在看著獸頭的相片。
張天生看著報紙,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了,大家看著報紙在那裏傻笑的張天生,大家是一臉的不明白。
“馮媛媛,真有你的。”張天生在心裏暗暗地說著,他此時才真正感覺到記者的可怕,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為什麽就連那些高官都怕記者,原來他們可以讓你一夜成名,也可以讓你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