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華隆的往屆廠花,孫萍近年來生活得意,工作順利,於是乎又煥發了第二春,莫說是別人,就是她的前夫,也派人說和了幾回,希望能夠複婚。至於那個方偉軍,有時候想換換胃口,倒也撩撥過她幾次,隻不過孫萍見多識廣,又是離過婚的女人,方偉軍自然騙不了她,不過作為女人,孫萍自然也有女人的需要,有幾次倒也差點讓那小子得逞,隻是忽然又覺得那人實在是不堪,這才懸崖勒馬。今天好容易找到機會和吳放歌獨處,十有八九能留下那麽點故事,卻又被這一棒子女孩兒給攪了。她失望地看著吳放歌,嚴重透露著幾分哀怨,吳放歌也無奈地聳聳肩,看來這個世界上確實有緣分的存在。
“哎哎哎,大家看啊,誰來了。”樓梯口有人喊,大家一看,原來小菲居然把柳葉子帶來了,大家夥一陣歡呼,迎了上去。
吳放歌皺了皺眉頭,小聲說:“身體還沒養好啊,這不是胡鬧嘛。”
孫萍拉了他的手說:“沒事,少喝酒就是。”
丁虹上前就打了小菲一下說:“沒有你這麽糊塗的馬大哈了,出門就撞上了吳總,怎麽還去醫院拉葉子來?”
小菲看了一下屋裏的吳放歌,吐了吐舌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明明都撞上了,卻還往醫院跑,好一陣子才明白過來,後來一想幹脆把葉子姐也拉來好了。”
“這叫什麽人……”丁虹嘀咕著,招呼大家進屋燒烤。
萬花叢中一點綠。作為這裏唯一的一個男人,吳放歌算是享福了,他左手邊是丁虹,右手邊是孫萍,又有眾多的女孩幫襯著,想吃什麽連筷子都不用動,自然有人送到嘴邊,想來皇帝也不過如此了吧。不過也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喝酒。屋裏隻有吳放歌一個男人,在享福的同時自然也成了眾矢之的,幾輪下來就有點暈乎乎,而眾女孩開始時到也開心亢奮,可喝著喝著,一看周圍加上自己,居然都被方偉軍那個人渣玩弄過,心裏的不甘也就別提了,雖說今天也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可該發生的事情也都發生了,鬱悶的心情也湧上了心頭。不過即便是如此,酒還是要喝的,於是又借著吳放歌給她們出了氣為由,又敬了幾輪。
吳放歌不勝酒力,就推辭道:“我在做這件事時,也有幾分忐忑的,本來這是個秘密,可現在這麽一弄,大家都知道你們吃過那家夥的虧,也怕對你們未來的人生產生不好的影響啊。”
小菲又倒了一杯酒,敬到吳放歌麵前說:“吳總你做的沒錯,那個人渣就是依仗著我們怕羞不敢說出來,才這麽張狂的,隻要我們自己不在乎,別人在乎的,就讓他們多在乎一下自己的老婆吧。”
大家聽了,又是一陣起哄,孫萍在旁邊悄悄說:“你喝吧,不喝,女孩子們會傷心的。”
吳放歌隻得笑飲毒藥一般的喝了,這一開閘,哪裏收得住,最後大家都喝瘋了,屋裏有炭火,又熱,於是開了窗透氣,更有幾個女孩脫了外衣,個個酥胸微露,笑臉相迎。吳放歌看了,雄性激素大增,暗暗邪惡的想:這些年把這兒當自己後花園了,卻被登徒子占盡了便宜,早知如此還不如就把這兒當自己後宮得了。這麽一想,也放浪形骸起來,左手丁虹,右手孫萍,時不時的也要摟上一下。孫萍今晚早有想法,很不多多讓他占些便宜,丁虹曆來和吳放歌要好,雖說以前兩人一直是以禮相待,但畢竟人熟了,偶爾摟抱一下到也覺得親熱。
後來不知道誰出了一個主意說:“嗨~大家大家。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那麽回事兒,關鍵是開心不開心,有沒有欺騙,時不時真誠相待。這次吳總幫咱們出了一口氣,咱們總得表示一下感謝吧。”
又有人問:“怎麽感謝?”
小菲搶著說:“我們一人親吳總一下吧。”話音未落,就是一片叫好聲。
吳放歌聽著心裏那個美啊,可是嘴上卻說:“胡鬧,簡直是胡鬧。”
孫萍一個離異少婦,哪裏會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就笑著說:“我看這個主意不錯,再說了,吳總明天就要走了,就當這是送別禮物也很好呀。”
“什麽!吳總明天就走?”眾女孩著實驚詫了一下子。
“太過分了,居然都不跟我們說。”
“就是就是。”
吳放歌埋怨地看了孫萍一眼,清清嗓子說:“各位妹妹,我呀,其實是怕離時傷感,再說了,我還會經常回來的嘛,我房子都在這兒呢。”
丁虹哼了一聲說:“你少孔雀了,別時傷感……虧你想得出!你快走吧,你不快點走,我和葉子就永遠掌不了實權。”
“這是真的?你明天就走?”柳葉子怯生生地看著吳放歌問道。
吳放歌略帶尷尬地笑著說:“嗬嗬,反正啊,我就是不想麻煩大家……”
“說的好聽!”丁虹忽然抱著吳放歌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趁大家驚愕之際又咬著呀說:“你要是再給我們來這一手,我下次就用咬的!”
“哎呀,你真是人小鬼大啊!”孫萍瞬間反應了過來,正嘟個嘴也想去親一口,女孩子們卻都尖叫著撲了上來,還沒等她夠著就被擠到了一邊,那狀況,就像是一群美羊羊撲倒了灰太狼。
孫萍被擠了出來,往周圍一看,隻有丁虹和柳葉子在圈外,丁虹到也罷了,這次她搶了先,正得意的笑,柳葉子卻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孫萍笑道:“哎呀,多少年都沒這麽瘋過了,葉子,你不去湊湊熱鬧?”
柳葉子趕緊搖頭,孫萍隻是笑著說:“還是年輕好啊,嗬嗬。”
吳放歌被眾女孩按到,開始還好,隻是吻臉,後來就有點亂,也分不清誰是誰,居然丁香小舌亂撞,一時間他的腦海裏飛出了一句話,這難道是傳說中的XX?
不過那種事情最終是沒有發生的,女孩們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嘻嘻哈哈的又都散了,隻留下吳放歌一人,一副被淩辱的樣子仰麵躺在那兒。孫萍這才上去笑著扶了他起來說:“怎麽樣,知道厲害了吧。”
吳放歌撓著頭說:“有沒搞錯啊,咱們到底誰是男的啊。”
丁虹卻說:“得便宜賣乖,心裏早就樂開花了吧。”
吳放歌嘿嘿笑著不語。
孫萍原以為這麽鬧了一場,女孩子們也該散了,可是卻見小菲舉著個酒瓶子大聲喊道:“上半場結束,現在開始下半場。”
我的天哪。
結果那天晚上,上半場完了就是下半場,下半場完了還有加時賽……一晚的狂歡到底是什麽時候結束的,誰也說不清楚。
帶著宿醉的頭疼,丁虹艱難地睜開眼睛,撐起身子一看,屋裏橫七豎八的睡著女孩子們,吳放歌已經不在了,而窗外也透進晨曦來。
“就這麽走了嗎?”丁虹自言自語著,又撐起一點身子來,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異樣,一低頭:天呐,胸罩怎麽被掀起來了?難道昨晚發生了什麽?再看周圍,其他人還沒醒,趕緊一把抹下來把寶貝裝好,又往自己下麵摸了一把,還好,小褲褲還穿的好好的。可在鬆了一口氣之餘,又忽然覺得有幾分遺憾。
她於是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才站起來拍著手說:“起床了起床啦,誰告訴你們今天上午可以休假的?都起來了上班去。”
隨著她的喊聲,女孩子們開始抱怨連天地往起來爬,有抱怨頭疼的,也有抱怨昨天被人搶了被子的。丁虹正指手畫腳的時候,忽然發現窗台上掛了一個小小的黑東西,過去一看,原來是條蕾絲小褲褲……
“不會吧……難道昨晚還真有人和……”正想著呢,之間小菲飛也似地過來一把就抓走了,嘴裏還說:“哎呀,怎麽飛到這裏來了。”
旁邊立刻有那孩子調笑道:“小菲,你每次喝醉了怎麽都飛褲衩兒啊。”
小菲一邊抬腿就往裏穿,一麵說:“你們想飛還飛不了呢,哼!”
“我們也不稀奇!”眾女孩說。
“哎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菲,飛褲衩的事兒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又有人指著柳葉子的臉大驚小怪,不過到也不怪他們,柳葉子的臉頰到嘴角直至下巴那兒,分明有一攤白色的液體。
“哦~~”女孩子們彼此看了看,發出這樣的一種怪怪的聲音。
柳葉子呆呆的,用手指往臉上一抹,把那白色的液體掛下一些來,也疑惑了一陣,又看了一下倒在旁邊的酸奶瓶子,忽然恍然大悟地說:“哎呀,你們別亂想,是酸奶啦。”
“我們知道是酸奶。”女孩子們說著,可語氣裏分明是不相信。
柳葉子急了,把手指往嘴裏一咗,嚐了一下說:“沒錯,就是酸奶嘛。”
女孩們笑著皺了皺眉頭,小菲伸出大拇指說:“葉總,你平日裏文文靜靜的,沒想到居然有這麽重的口味啊。不過既然是吳總,也沒有關係,大家說是不是啊。”
女孩子們當然都連聲稱是,柳葉子急了,又從臉上刮嚇一些來,伸到小菲嘴邊說:“不信你們嚐嚐嘛,真的是酸奶。”
小菲等人立刻作鳥獸散,狂呼道:“哎呀,我們沒你那麽惡心啦,快拿走啊……”
看著柳葉子追著眾女孩,不知何時醒來的孫萍忽然出現在丁虹的身後說:“啊,看來葉子已經完全好了啊。”
丁虹咬著牙說:“葉子是好了,可吳放歌是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
孫萍詭異地笑道:“我也正想這麽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