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夜總會坐落在洛北市最為繁華的地段,夜總會共三層。第一層與第二層為包房,第三層是專門提供住宿的地方。金碧輝煌內裝修的極為豪華,走廊和包房間鋪設有從阿拉伯進口的柔軟地毯,天花板上裝點著可遙控的燈飾,大廳內還有超大型的沙發,可供客人在唱歌休閑之餘在這裏聊天休憩。但在輝煌的背後,誰也不知道,夜總會還有一層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占地麵積非常廣,被隔成許多小房間。這些小房間裏經常傳來痛苦的呻吟與悲傷的哭啼聲。時斷時續與一層二層那喧鬧的氣氛形成了格外鮮明的對比。
陳羅斌、謝文東、柚子三人隨著指示燈走向了金碧輝煌夜總會的地下室。地下室與一樓的安全通道口有一道鐵柵欄。門口有兩名戴著黑色墨鏡的保安將他們攔截了下來。
“幹什麽的!這裏不是遊客可以來的地方,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氣了!”其中的一名保安,提著警棍將陳羅斌他們幾個擋住。陳羅斌瞅著保安手裏的電警棍心中暗道,看來這金碧輝煌的老板的後台還真是不弱,兩個小保安都能帶上警用裝備。
陳羅斌和謝文東對視了一眼,謝文東嘴角挽起了一絲弧度,眼神瞄著陳羅斌,意思很明顯,這兩個家夥你來解決。陳羅斌衝著謝文東笑笑,對著那名保安道:“那如果我們非進去不可呢?”
陳羅斌的話音剛落,另外一個保安惱了:“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你們三個想TM爬著出去嗎?”
言罷,兩個保安凶狠的抄起電警棍就朝著陳羅斌的身上砸去,在他們的眼裏穿著學生裝帶著黑框眼鏡的陳羅斌是最容易對付的。謝文東則拉著柚子站在了一邊一臉輕鬆。
“東哥,你是不是幫幫阿斌啊,二打一他吃虧。”柚子低聲道。
謝文東笑了,他轉過頭對著柚子說:“如果這小子連兩個小保安都打不過,那裏麵咱們還敢進去嗎?要知道裏麵可是地頭蛇盤踞之地。單憑我一個也不敢保證能平安的走出來。”
謝文東的話剛說完,隻聽見蓬蓬的兩聲。兩個保安已經軟到在了地上,一個昏迷不醒,一個捂著自己的襠部慘叫連連。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竟然這麽厲害。
陳羅斌走到那個正在嚎叫的保安身前,那保安看見陳羅斌過來,嚇得連連向後退去:“大哥,繞了我這一回吧,小弟以後再也不敢了!”保安的臉上露出了祈求的神色。眼睛裏的淚水直打轉。
陳羅斌伸手摸向了他的褲兜,從裏麵將鑰匙取了出來:“哪把是這地下室的鑰匙?”
“最大的。”保安趕緊說道,剛才陳羅斌的威猛他可是見識了,他倆的電警棍還沒上身,隻覺得陳羅斌的身形劃過一個灰影,隨後他旁邊的兄弟手中的棍子已然被奪了過去,隻聽那兄弟‘啊’的一聲,頭上已經流出了血。
而自己本來是想替那兄弟報仇挽回麵子的,不成想自己剛舉起電警棍,陳羅斌的腳就踹在了他的胯下。
陳羅斌瞅了一眼那嚇得臉色蒼白的保安問:“剛才強子是不是帶著一個小女孩進去了?”
保安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難怪這幫人這麽狠,原來是找事的!不過強子可是金碧輝煌十個小頭目之一,如果自己將強子的行蹤泄露出去,那可遠遠比現在恐怖!強子那家夥可是殺過人的。
保安支支吾吾,就是不說。陳羅斌也沒那個耐性在這耗下去。陳羅斌突然抓住保安的一隻手,沉聲道:“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我數三聲,數完之後你如果再不說小心我不客氣了。”
保安麵如土色,但他咬緊了牙關硬是不吭聲。
“一……三。”陳羅斌看保安這副摸樣直接從1轉到3,然後扭起保安的一根大拇指,很隨意的這麽一掰。哢嚓!一聲若不可聞的脆響。保安的左手大拇指成90度彎曲著,那保安的哇的一聲叫了出來,腦門滲出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說還是不說?”陳羅斌語氣很平淡似乎是在討價還價。但這聲音落在保安的耳朵裏卻如同雷鳴。但轉念想到強子那殘忍的手段,保安還是堅持沉默。
陳羅斌見他這副摸樣倒是笑了,笑得保安心裏沒底,這家夥想要幹什麽?保安正想著,陳羅斌將他拖到牆邊,將他的右腿斜倚在牆上。
“說還是不說!”陳羅斌腳下一用力狠狠的踹在了保安的膝蓋骨上。啪嚓!“啊~~~~”那保安的慘叫混合著外麵大廳內的勁爆音樂形成了鮮明的格調。卻見那保安的膝蓋折了,大腿和小腿就像是對折的筷子似地軟到在地上。
陳羅斌沒等保安回話,又把他的另外一隻腿靠在了牆邊。
陳羅斌的腿漸漸的抬起,像是動作片中的慢鏡頭緩緩的落下,在別人眼裏似乎是種行為藝術,在保安的眼裏這卻變成了最為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段。
“好,好我說我說!”保安感覺自己的半個身子都麻了,若是這條腿再被陳羅斌踢斷了,那估計著下輩子就要座輪椅了。
保安支撐著倚在牆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強子確實帶著一個女孩進去了。”
柚子聽完,心急火燎的就要進去,卻被謝文東攔住。現在進去不是明智的選擇,裏麵的房間那麽多,你就算是奧特曼救美,也得找對地方不是。
“這地下室裏,是幹什麽的?”陳羅斌點根煙問。
“地下室裏是我們金碧輝煌吳總的幾個手下平時辦事的地方,裏麵關著夜總會裏不聽話的女孩或者來鬧事的顧客。”保安說道這裏偷偷的瞧了陳羅斌一眼,心中暗道就憑你們三個還想來我們金碧輝煌鬧事?哼,等會你們被弄趴下了,老子一定過去報仇。
“女孩們都被關在什麽地方?”
“進去後就能看見一個走廊,走廊通向正廳。地下室的正廳是打手們打牌娛樂的地方,而正廳的裏麵有好多鐵籠子,女孩在右邊,那些鬧事的主顧在左邊。”
“謝了。”陳羅斌客氣的說完,抬起腿就往裏麵進。保安鬆了口氣,手偷偷的伸向了兜裏的對講機。可突然間,陳羅斌一個轉身,一腳揣在了保安的腦門上。
蓬的一聲,那保安腦門流血,暈了過去。
“媽的,老子就知道你不安分。”陳羅斌從保安的兜裏抽出對講機,看著這玩意,陳羅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他對謝文東和柚子使了個眼色,三人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躲在了暗處,陳羅斌按下了對講機的通話鍵,捏著鼻子急促的吼道:“報告!二層有人鬧事,趕緊來人!啊~~~~”陳羅斌吼完,扔掉了對講機。
約莫過了3分鍾,鐵柵欄內傳來了腳步聲。
“麻辣逼的!誰他媽的不開眼敢在金碧輝煌鬧事!”鐵柵欄被打開裏麵走出了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這男子的臉上皮包骨頭,不大的三角眼似乎能冒出火來。
“媽的,蛇皮哥咱哥幾個跟著您去廢了他們。”這男子的身後跟著幾個燃著紅毛綠發的年輕人,有的還紮著鼻環,看起來不像本地的,倒像是香江那邊的古惑仔。
“走!”那外號蛇皮的男子一揮手,呼哧十幾個人朝著二樓衝去。
謝文東拍了拍陳羅斌的肩膀笑著說:“吖的,沒看出來,你小子到挺陰險的。”
陳羅斌答道:“人不狠站不穩!”
言罷,陳羅斌一行三人朝著地下室走去,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場空前的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