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將軍,這實在不好意思,當初我們應該交代清楚的。”左菲手裏抱著千銀蛇,一臉謙意的說著,殊不知現在這樣的情況又在他們心底減了多少分。
“都是我們不好,不該輕易打擾!”
董瑞和顏政軍凝視著左菲和諸葛馨籣,她們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為何能輕易訓服這些怪物,再者以剛才那非左的速度,功力絕不可在自己這下。
左菲朝諸葛馨籣笑了笑,反正唐門就是使毒的門派,也沒有什麽好掩蓋,轉身大聲地大夥說:“既然大夥都在這裏,那也我就開白了說因為我們師出唐門,所以屋裏子蛇啊,蠍什麽的是少不了的,以後請大家不要隨便進,以免傷了大夥。”
聽到左菲的話,董瑞略微皺了皺眉,她雖說這些是出於好意在警告大夥,但語意裏多多少少有點在怪戰士誤闖她們帳篷的意思。
“大夥都聽到了吧,既然聽到那大家就散了吧!”顏政軍將軍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雖也聽得出左菲話裏的意義,但畢竟是自己的將士誤闖在先,所以很和氣地打散了大夥的尷尬。
而此時,聽到顏政軍的發話,在場的將士紛紛發另向一個目的出發。
諸葛馨籣見顏政軍和董瑞沒有動腳的意思,嘴角微微翹起,大步走到自己的帳蓬前,掀開布簾說:“剛剛的話題似乎還沒說完,若王爺和將軍不嫌棄,進裏屋談吧!”
聽到這話,董瑞的眉頭再次緊皺,剛剛左菲的話還猶記在心,現在諸葛馨籣又邀請自己進去,這豈不是自打嘴巴嗎?
“王爺,將軍放心,我們在,毒物是不可能傷害你們的。”
見此情況,左菲心裏暗自一笑,估計他們是被剛才自己的話嚇著了。
而此時,顏政軍宛如被心中了心事,臉一下子紅了,董瑞隻好用咳嗽來掩蓋自己的尷尬。
“裏麵請吧!”諸葛馨籣再次做出邀請動作,想不到爭戰多年的顏大將軍也會有這麽一麵,還真是難見。
剛進屋,董瑞和顏政軍就被眼前的所見給震撼住了,本以為她們會像自己相象的一樣,到處爬滿蜘蛛,蠍子什麽,更甚者還會帶點不平尋常氣味,哪知這裏就像是平常閨女房一樣,簡單明亮,偶爾還會聞到幾陣香味。
霎時,董瑞突然感覺自己的腿腳有點重,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咬自己,心也猛地提到了喉嚨,不會又什麽毒物在咬自己吧。
隨著幾聲叫聲,董瑞忍不住往下一看,天啊,居然是個小白狐,靈氣逼人,眨著圓滾滾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你們房裏居然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小白狐?”董瑞難以置信的伸手抱起來,對於本身不喜歡動物的自己,突然發現對於眼前這個小白狐喜歡的不得了。
左菲也不可思議的盯著這一幕,以往靈狐對自己最親,有時諸葛馨籣偶爾抱抱它,它都會耍耍小脾氣,誰知現在一見到董瑞竟然會主動找他。
而諸葛馨籣則很是神秘的望著董瑞和靈狐的一舉一動。因為左菲以前常和董瑞在一起,多多少少會沾染到他的氣味,而靈狐又是有靈性之物,它習慣了左菲身上的氣味,自然這氣味中也有董瑞,隻是平常人都聞到而已,而現在剛巧董瑞出現在它眼前,靈狐自然也會把他當成自己的主人。
“下來,”左菲氣悶的看著他們,這可惡的靈狐,居然一看見董瑞就把自己給甩了。
“這是你的?”董瑞盯著左菲,她有時候的神態真的很像菲兒,就像這會嘟著嘴,氣呼呼的望著自己,不過不知為何,老感覺她的臉怪怪的,有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不是我的,難不成是你的啊!”左菲鬱悶的搶過董瑞手中的靈狐,可惡的董瑞,討厭的靈狐。
忽爾董瑞一笑,想不到原來木愣愣的她,還會這麽可愛的一麵。
“將軍,王爺,你們坐!”諸葛馨籣邀請他們入座,對於左菲的行為也是一笑置之,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那個她吧。
“好!”顏政軍大將軍隨著諸葛馨籣的邀請很是爽快的座了下來,但才剛入座,心裏的疑問也隨之而出。
“諸葛小姐,你剛是說有辦法能解決戰士的上吐下泄是嗎?”
“也不是說有辦法,因為我們不知道靜藍給他們吃了什麽,不過有一方法可以一試?”
“什麽方法?”董瑞和顏政軍均充滿希望的看著諸葛馨籣,有辦法總比沒辦法的好,不然再這樣下去,隻怕戰士都要逃回家了。
“夜闖鴻強,嗬嗬……她能下毒,我們也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可,太危險了?”諸葛馨籣剛把話說完,董瑞就跳起來,那裏的地形自己早就觀察過了,開始以為一個諸葛靜藍不可能拿自己的三萬大軍怎麽樣,哪知,她在那裏設了毒罩,隻看到人進卻不見人出,其可怕程度讓人不敢靠近三分。
“王爺,你有試過?”左菲望著董瑞,此刻的他是自己沒從見過的,俊俏的臉上現嚴謹無比,雙眼炯炯有神,霸氣充滿渾身。
“正因為試過,所以才知道危險。”董瑞無奈的歎了口氣,本以為經過半個月的勘察能一舉將他們殲滅,哪知還是著了他們的道,損失慘重。
“這樣吧,等會我和非左先去試探下,靜藍在這裏胡作非為這麽久,是時候讓她嚐點苦頭了。”諸葛馨籣此時的臉色也很是凝重,對執了那麽久,終於要到終點了。
“你們倆?”顏政軍不可置信地盯著她們,就憑她們倆能行嗎?
左菲好似看到了顏政軍對自己的不信任,笑笑地說:“將軍,光靜藍一個都能把營地搞得人心惶惶,現在是我和馨籣,你覺得我們沒那本事嗎?”
董瑞沉默地抬眼,正巧對上左菲的眼睛,心裏猛地一震,她的眼睛好有神,有神中還帶堅定,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她,還透著一絲絲熟悉感,宛如和她已經認識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