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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再征金川大功告成(3)

  溫福將大營紮於木果木,命侍衛德爾森保領兵駐紮簇拉角克一帶,令提督董天弼守底木達。由於屯兵日久,屢攻不下,金川番兵又藏匿各處密林,夜間四出劫營,官兵不勝其擾,防不勝防,士氣低落,防範鬆懈。大金川土司索諾木乘機讓僧格桑遣派許多頭人由美臥溝出至小金川,“煽故降番,使複叛。諸降番見大軍久頓不進,遂蜂起應之”。乾隆三十八年六月初一日夜間,大小金川番兵從大板昭山口下,奪清軍卡五所,搶占底木達營盤,擊殺董天弼,隨又奪占糧台,潛攻木果木。溫福聞悉,尚不嚴備山後要隘。六月初八日金川奪據炮局,初九日搶占大營東北山上木柵,初十日又奪占大營後麵木柵。此時溫福軍營尚有官兵近二萬人,本可據營堅守,甚至反守為攻,但幾日來的失利,使許多官兵心驚膽戰,綠營兵丁又素來怯懦懼戰,兼之,溫福指揮失宜,當運糧民夫三千餘人逃奔大營時,溫福竟下令緊閉大營四門,民夫潰散,“聲如壞堤,於是軍心益震”。金川兵四麵進攻,突入營中,“溫福中槍死,各卡兵望風潰散”。海蘭察率領部分士卒突圍出,沿途收集潰兵,於十二日退至美諾。

  清軍木果木之敗,損失慘重。陣亡或未經衝出的文武官員有:定邊將軍溫福,提督董天弼,四川提督馬全,署貴州提督牛天畀,總兵張大經,副都統阿爾素納、巴朗,禦前頭等侍衛德爾森保,副將二達色、多隆武、趙琮,參領觀音保、德保、額爾塞、阿哈達,知州徐諗、吳璜、彭元瑋、常紀,知府吳一嵩,以及主事、知縣、同知、典史、副參領,護軍校、驍騎校、協領、防禦、都司、守備、參將、遊擊等,共一百餘員,兵士陣亡三千餘人。木果木軍營遺失米糧一萬七千餘石、銀五萬餘兩、火藥七萬餘斤、大炮五位。這是乾隆帝執政三十六年來的第一次大慘敗。

  二、皇上緊急應變副帥智脫險境。

  乾隆三十八年六月初十日定邊將軍、大學士、兵部尚書溫福命喪木果木之時,遠在數千裏外的乾隆皇帝弘曆並不知情,還在苦苦思索克敵妙計,等待捷音,並連發諭旨,指授用兵方略。當大金川兵於六月初一突襲大板昭、底木達時,乾隆帝於此日再次下諭,重申必滅金川的決心。他諭軍機大臣:溫福等奏,攻剿昔嶺及達紮克角木柵,均有金川人出寨邀擊官兵。金川“竟敢公然打仗,實為可恨,必當剿洗淨盡,不可稍有遊移”。至於軍需銀兩,共撥二千九百萬兩,約計用至明年四五月,盡屬寬裕。設或以多費為可惜,中止撤兵,“賊必並吞各土司,聯而為一,直鬧至維州橋,其時豈能置之不問,是現在所用,盡為虛擲,又須另起爐灶,所費必更不貲,而辦理倍難,謀國者斷不應出此。即或急切未能藏事,但能掃蕩擒殲,為一勞永逸之計,即使再多費一千萬兩,朕亦不靳。溫福、阿桂、豐升額等各宜深體朕意”。《清高宗實錄》卷936,頁5.六月初十日,他又諭示軍機大臣,遣春寧、特成額帶荷包、奶餅,往溫福、阿桂軍營分賞,並查看打仗情形,即回具奏。他不知道,此時溫福已在木果木成了大金川人的刀下鬼了。

  正當皇上誌滅金川佇候捷音之時,急報接連而至。六月十六日,溫福、阿桂於五月末發出的奏折到京,言及金川侵擾糧站。第二日阿桂之折又到,奏稱六月初二日得悉,底木達於初一夜間失陷,喇嘛寺糧台被占。二十三日參讚大臣海蘭察緊急奏折到京,言及初十日木果木大營失陷,溫福陣亡,已帶滿兵突圍,於十二日退至美諾,四川總督劉秉恬亦由登春奔回,正會同博清額、伍岱、和隆武商議固守及開通將軍阿桂後路。

  乾隆帝獲悉木果木慘敗後,當日(六月二十三日)連下五道諭旨,又於第二日下達七道上諭,部署緊急對策。這十二道諭旨主要講了五個問題。其一,添派滿兵。“溫福等失事,皆為綠旗兵所誤。去年春,朕已派定健銳等營精兵數千備調,因溫福、阿桂奏,以京兵較綠旗兵費幾數倍,朕為其說所遊移,遂爾中止”。今事已如此,悔亦無及,現選派健銳、火器營兵各一千、黑龍江兵一千、吉林兵一千、伊犁厄魯特兵一千,前往軍營,照例厚給賞賜。其二,增遣將官。色布騰巴勒珠爾複為固倫額駙,仍戴寶石頂、三眼孔雀翎,授為參讚大臣,富德著由三等侍衛授為頭等侍衛、領隊大臣,並派出乾清門侍衛保寧、伊達裏、納木紮、珠爾格德等人前往。其三,指授方略。此時海蘭察已與劉秉恬、富勒渾(署四川總督,率貴州兵)會合一處,“惟當示以鎮靜”,將美諾至明郭宗一帶辦理周密,其餘各緊要處,須開通者迅速開通,“應剿殺者盡力剿殺,總須占住小金川、沃克什地方,整頓兵眾,鼓勵士氣,以期另辦”。阿桂知悉木果木情形,自必統領大兵撤回,“隻須阿桂與海蘭察等會合,大局即定”。宜喜一路,留參讚大臣舒常帶兵駐守,副將軍豐升額即由該處徑往阿桂軍營。其四,緩征錢糧。川省官兵經過州縣,錢糧緩征二年,京兵、陝甘兵經過州縣,錢糧分別緩征五分至八分。其五,懲獎士卒。“溫福軍營綠旗兵盡皆潰散,實堪發指,若不將倡首及附和者正法多人,軍律安在!”必須嚴辦。其隨從海蘭察、伍岱剿敵之兵,亦係綠營,尚知奮勉打仗,即應賞賜以示鼓勵,或賞一分鹽菜銀,或賜半月餉銀,對士兵土練亦一體賞賜。②《清高宗實錄》卷937,頁20―32,34.

  溫福一路失敗以後,乾隆帝把希望寄托在阿桂身上,於六月二十四日下諭說,據阿桂奏:“現在派兵防守,殺賊多人,並設法將叛逆降番羈其頭人,殲其醜類,剿清後路軍營,軍心穩定”,儲備充裕,鉛藥敷用。阿桂所辦,“甚合機宜,實為嘉慰”,著即授阿桂為定邊將軍,另整規模,俟京兵到齊後,另籌進剿,“務須掃蕩賊巢,擒殲兩逆,以雪憤恨而申威令”。②。

  乾隆帝極為擔心阿桂一路的安危,恐其被金川截斷後路全軍覆沒,多次下諭指出,“此時最要之事,惟在阿桂從軍營回至美諾”,“惟接阿桂,最為緊要”,催促海蘭察開通阿桂的後路予以接應,要求阿桂盡快撤退至美諾。《清高宗實錄》卷938,頁5、29.他的擔心是有根據的,阿桂處境確實危險。木果木清軍慘敗之訊,鼓舞了大小金川人鬥誌,紛紛出擊,已降之小金川人亦欲起而響應。綠營兵本來就懦弱怯戰,現在得知將軍戰死,更易動蕩不安,如不及時采取得力措施,綠營兵必狼狽潰散,那時阿桂就將落到與溫福一樣喪命的下場,木果木之敗的情景又將出現。更使乾隆帝不安的是,海蘭察等抵擋不住金川的進攻,被迫從美諾撤出,後退至很遠的日諾屯駐,更難以接應阿桂了。

  在這萬分險惡的緊急關頭,副將軍阿桂采取了嚴守防地、清除內應、斷絕河南河北大小金川人丁之間的聯係等緊急措施。阿桂一聞底木達失陷,便“料其必有小金川番人為內應,即察各寨頭人內之跡涉可疑者,羈留營中,不令回寨”,又於當噶爾拉至章穀後路一帶,“將小金川精壯男番殲滅,碉寨盡行燒毀”,並派兵在達烏、翁古爾壟等處防剿,其僧格宗至當噶爾拉之必經之路的色木則,令奎林、崔文傑堵剿,撲殺多人,添兵防護納圍糧站,征剿河以南之拉約寨,“痛加剿戮,焚燒寨落”,又盡收皮船,使河南、河北大小金川兵丁不能往來接應,從而清除了隱患,切斷了大金川的內應,穩定了軍心,防禦嚴密,累敗敵兵。《清高宗實錄》卷937,頁34、43,卷938,頁24,卷939,頁1、5.因此,盡管海蘭察一路官兵已經撤退,“豐升額一路現又分撥官兵護糧防後,亦不能竭力西攻,所有賊番力量全注於當噶爾拉(即阿桂軍)一路”,但阿桂仍然信心十足,向帝奏稱:“當噶爾拉一路,軍糧火藥尚為充裕,惟有悉力籌辦,即賊匪百出侵擾,臣等鼓勵眾心,亦尚能堅守兩三月”。

  大金川土司索諾木見阿桂防守嚴密,難以進攻,又想讓清軍盡早退出大金川,遂多次遣派頭人到軍營稟稱,“我金川係大皇帝家舊土司,如今官兵百姓等,我金川一點不敢侵擾”“(索諾木)吩咐兩金川人眾,凡阿將軍處出來兵丁百姓,斷不可稍有傷損”,希望清軍退出。《清高宗實錄》卷939,頁4、50.阿桂因“當噶爾拉後路險仄綿長,如翁古爾壟、策爾丹色木等處,懸崖鳥道,隻需數十人據截,雖有多兵,不能衝過。即如木果木一路官兵二萬有餘,德爾森保一經失事,即不足恃,皆因後路一斷,兵卒等慌張潰亂所致”,故“將計就計”,立允其請,於六月二十五日陸續撤兵,分撥於思紐、得裏、翁古爾壟、阿仰、卡了、邦科、約咱、索布章穀等處,他自己親帶滇兵一千六百名斷後,於七月初一日撤出,在翁古爾壟、思紐扼要地方暫為存駐。大金川守信,未予截擊。撤出之時,阿桂見沿途各隘,皆有忠於清帝之士兵“駐守接應,始知巴旺、布拉革底土司已將得力頭人盡數派出,並攢集土司把守後路,其明正土司及革布什咱土司,亦各尚知報效,不肯為賊番等所眩惑”。②③《清高宗實錄》卷939,頁2、4、5、25、50,2、3、6,10.

  乾隆帝於三十八年七月十六日收到阿桂全師而出退駐翁古爾壟的奏折,非常高興,立諭軍機大臣:“連日盼望阿桂軍營信息,甚為懸切,因屢諭富勒渾及富德等速往帶兵接應”。今阿桂全師而出,“朕心稍慰”。阿桂此次辦理,“事事妥協,甚屬可嘉,已授為定邊將軍,統辦進剿之事,實堪倚任,此外大臣等,亦罕有能出其右者,阿桂即當實力擔承此事,不必稍存疑慮”。②。

  乾隆帝認為,阿桂安全回駐,使“大局已定”,從此便積極調兵遣將,“一俟兵力略振,即可收複小金川”,並進剿大金川。③金川之役即將進入新的階段了。

  三、用名將撥銀七千萬兩誓擒“二酋”五天取美諾八日盡據小金川。

  乾隆皇帝弘曆從三十八年六月二十三日獲悉溫福喪身於木果木起,至十月底,抓緊進行再征金川的準備工作。他主要做了三件事。其一,選任將帥。乾隆帝認為,木果木之敗的主要原因是任帥用將失誤。剛開始,他還以為溫福的失事,是由於提督董天弼丟了底木達、頭等侍衛德爾森保疏於防備,故對溫福之死表示悼惜,賜封伯爵,待後知悉其種種過失貽誤軍機時,才深悔用其之誤。他於三十八年七月初十日下諭,曆數溫福之錯說:“溫福軍營,民散在前,兵潰在後,實係溫福未能先事預防所致”,“溫福之倉皇失算,其死乃由自取”。溫福軍營陣亡文武大小各員多至數十人,而將弁兵丁之未出者至三千餘人,“此皆溫福乖方僨事,以致折將損兵,使其身尚在,即當立正典刑,以申軍紀,豈可複膺五等之封”,著革其伯爵。“朕之誤任溫福,又誤信其不發勁旅,悔已無及,惟有引咎自責而已。”《清高宗實錄》卷938,頁35、36、38.

  因此,這次他在任用將帥上特別慎重。經過多方考慮,他委任阿桂為定邊將軍,以豐升額、明亮為副將軍,任富德、色布騰巴勒珠爾、海蘭察為參讚大臣。乾隆帝特別多次強調“此事惟阿桂是仗”,“軍營一應機宜,朕惟阿桂是倚”。《清高宗實錄》卷939,頁32,卷940,頁5.他又因檢閱將軍印譜時,發現定西將軍印係順治年間將軍愛星阿征剿李定國時佩帶,“成功甚速,最為吉祥”,故改授阿桂為定西將軍,佩帶此印。

  其二,增派滿漢兵丁。阿桂請增調京兵三千、吉林兵四千、索倫兵三千、湖廣兵五千、山西兵五千、雲南兵二千,共二萬三千名。乾隆帝認為,“溫福等失事,皆為綠旗兵所誤”,“總因營中無滿洲兵可為倚恃,遂使綠營率驚潰無存,亦由溫福等倡議不用京兵所誤”,故增派北京健銳營滿兵一千、火器營滿兵一千、吉林滿兵二千、黑龍江滿兵索倫兵二千、西安駐防滿兵一千、荊州駐防滿兵一千、成都滿兵五百,共八千五百名;又派伊犁厄魯特兵一千,並增派湖廣兵四千、雲南兵二千、陝甘兵二千,共計滿漢兵一萬七千五百名,還有貴州等省已調之兵三千餘名,加上過去所調成都駐防及各省兵三萬九千名及川省官兵與屯士兵練,三十八年七月,清軍總共有七萬餘名,後更陸續增至十萬。《清高宗實錄》卷937,頁21,卷938,頁38,卷939,頁13、55,卷949,頁12,卷1004,頁24、25、26.

  其三,籌撥大量軍需銀兩和槍炮彈藥。乾隆帝決心剿滅金川,調撥巨量銀兩以供軍需之用。至乾隆三十八年七月止,已撥銀二千九百餘萬兩,此時,每月需銀一百餘萬兩。八月兩淮鹽商奏捐四百萬兩,十月長蘆、山東鹽商呈捐九十萬兩,山西士紳捐銀一百一十萬兩。乾隆帝諭告軍機大臣:“軍需費用雖多,而現在再撥二三千萬,庫帑亦尚充盈。朕意惟在剿滅兩金川,永除後患,斷不靳惜多費。”他又諭令“川運開捐,約計可收千萬”。此後朝廷繼續解運銀兩,到四十一年二月平定金川時,共用七千餘萬兩。《清高宗實錄》卷941,頁21、31,卷944,頁15、18,卷949,頁12,卷991,頁30、31,卷1004,頁24、25、26.除軍營自鑄大炮以外,又解運軍營衝天炮、劈山炮等炮及大批彈藥,僅平定之日軍營存貯未用完的生熟鐵即將近六千萬斤。

  做好兵力、物力、財力等方麵準備後,乾隆帝便吩咐阿桂等統軍進剿。在用兵方略和戰術上,他基本上同意阿桂的建議,而不時加以補充或提醒其應注意之事。阿桂剛回到翁古爾壟不久,就上疏建議“應分三路進取,此時先須收複小金川”。乾隆帝於三十八年七月二十九日降諭讚同說,“自當如此籌辦”,並據此作了三路進攻的部署。他以“此三路中,沃克什既為正路,尤關緊要,且日隆等處現有之兵(即原溫福所統之西路兵),多係潰退之餘,心多怯懦,尤不可不亟為振作鼓舞,以期奮勵”,故令阿桂統領此路(西路)兵馬,令色布騰巴勒珠爾固倫額駙為參讚大臣。別斯滿一路(即北路)令副將軍豐升額統率,海蘭察為參讚大臣。南路由副將軍明亮統領,富德為參讚大臣。《清高宗實錄》卷939,頁57、58.

  十一月初,定西將軍阿桂等奏:定於本月二十九日分路進兵,攻剿小金川。乾隆帝就此諭軍機大臣:“阿桂等奏分路派兵剿複小金川一折,所辦甚好,佇盼捷音。此次添有滿洲勁旅,聲勢甚盛,而阿桂等派撥帶兵之處,亦甚合宜,看來收複美諾,自屬易事。”③《清高宗實錄》卷946,頁7、8,17、19、21、22、25.

  戰局果如乾隆帝所預料和盼望的那樣,進展很快,西路阿桂兩天之內就攻下了上次五六個月才克取的阿喀木雅、木闌壩等“勢俱絕險”之地,十一月初三日就收複了美諾;南路明亮亦連克碉卡,十一月初六日攻取僧格宗,至此,將小金川之地全部攻取。進軍之快,克碉之多,實屬罕有。乾隆帝獲悉捷音後,十分高興,連下數諭嘉獎官兵,從厚賞賜,並親寫紀事詩一章,頒賜阿桂。他分析得勝之因說:此次進兵以來,“連得賊酋險要碉卡,如摧枯拉朽,固由添派滿洲勁旅勇往直前,綠營亦皆效法知勉”,“將軍、參讚調度董率有方”。③。

  四、定西將軍阿桂調度有方將士苦戰兩年擒渠降敵。

  阿桂等略事休整後,向朝廷報告,定於乾隆三十九年正月初十日,向大金川進攻。乾隆帝於正月初五日得悉此奏後,諭軍機大臣:“據阿桂等奏,定於正月初十日各路同時並發。所辦甚好,佇聽捷音。又據稱官兵徹赴底木達,俱令裹帶幹糧,不許舉火。自應如此辦理。至所稱僧格宗、章穀一路,應於總兵英泰、參將汪騰龍內派留一員駐紮,即著派英泰在彼實力妥辦。”②《清高宗實錄》卷950,頁12,13、14、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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