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的還真是光滑細嫩,蕭文淩便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占便宜還是幫她按摩筋骨了,聞著莫小姐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感覺著手上的柔軟觸感,蕭文淩居然有種不想鬆開的感覺。
“還不放開。”不知何時,莫柳霞冷冷的聲音驚醒了蕭文淩,他臉紅也未紅,又在莫小姐柔滑的小手摸了一把,嘿嘿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不過在我高超的按摩順血大法之下,你的痙攣果然好了,看來我的技巧又高上了一層。”
莫柳霞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紅暈,雙手卻不像先前疼的那麽厲害了,隻不過當時隻是懵了過去,憑白讓這個無恥之徒占了便宜,手上一股暖氣傳來,大手的溫度瞬間覆蓋了小手,在那一刻好像便沒了疼痛似的,幾下揉捏之後,手指已能動了。
“好吧,多謝蕭監軍了。”真不愧是堅強的莫小姐,今日被蕭文淩占盡了便宜,不像其他女人一般要死要活,仿佛對這事滿不在乎一般,點了點頭道:“我已沒事了,蕭監軍你便自行離去吧,明日的訓練我會準時去參加的。”
“不行!”蕭文淩臉色一變,冷冷一揮手道:“你現在身子尚未恢複,哪能就參加這麽重的訓練,我會給你請上幾天的病假,待到傷好之後再歸隊不遲。”
談到正事的時候,蕭文淩一改先前的嘻嘻哈哈,麵色說不出的嚴肅,莫柳霞看的微微一愣,隨即淡淡道:“傷有沒好,相信我本人更加清楚,蕭監軍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更不想因為我而連累了不死鳥小隊,我可記得你有說過,若是不將這支部隊帶好,皇上可要降你欺君之罪,我想蕭監軍的來頭再大,也撐不住皇上的雷霆之怒吧。”
“不必多言。”蕭文淩站起身來,走在門旁的時候冷冷一哼,回過頭去臉麵此刻看起來是那麽的不容置疑,“莫柳霞,你要搞清楚,雖然不在練兵之中,但我還算是你的頂頭軍官,我此刻說的便是軍令,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正式命令莫柳霞,明天不準參加軍訓,直到你的張阿姨說你已經完全康複為止,否則,軍法處置!”
他也不等莫柳霞回答,猛地將門拉開,使勁將門扣上,待莫柳霞醒過神來,哪還有半點蕭監軍的影子。
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莫柳霞望著門口,眼神有些飄忽,不知何時,一滴晶瑩的淚水緩緩落在被子上,染起一點濕痕,也許誰也不知道,堅強如莫柳霞這樣的女子,其實在無人的時候還是非常脆弱的。
燭火不知何時已被風吹滅,屋子漸漸暗了下來,黑夜帶走了那滴淚珠,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女子曾經落淚過。
沒有牛浩秋的拉扯,蕭文淩確實睡上了一個好覺,不過他倒是有些想念和牛浩秋相處的兩日,總覺的這樣耿直的漢子搞僵了關係實在有些鬱悶,換上平常的長袍,在這軍隊之中,他可算的上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了,至少莫將軍還沒有給他監軍服,這樣的裝扮雖然在軍隊之中不倫不類,但也沒有人去說他。
今日他並沒有去莫將軍裏報到,徑直去了訓練場,重新熟了一遍,九十九個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看到莫柳霞居然真的沒來,蕭文淩感到詫異之外,還頗感欣慰,不管怎樣,別把傷勢惡化了才好。
看到這九十九個至少有八十九個無精打采的士兵們,蕭文淩笑的很邪,走到一棵大樹旁坐下,咬起一根狗尾巴草,嘿嘿笑道:“我才訓練第一天,便把莫將軍的孫女給送進了醫館,照理來說,我應該受到軍紀處分才對,如今我安然無恙的站在你們麵前,你們是不是感覺到很喪氣啊?”
眾人麵麵相覷,這人莫不是在小隊之中放了奸細吧,昨日這一眾人等還在慶祝蕭文淩大難臨頭呢,怎麽他卻料事如神一般,見到眾人極其不自然的神色,蕭文淩嘿嘿笑道:“若是我猜的不錯,你們是開始懷疑我在你們內部有人,好了,不必疑神疑鬼,本監軍才高八鬥,能掐會算,這又有什麽不知道了,你們就不必瞎猜了。”
他不說倒好,一說這夥人臉色更加古怪了,蕭監軍說話向來虛虛實實,每一次都未能分的清真假,他這麽一說,這些人更懷疑裏麵有內奸,看這昔日的同伴,眼神也有些不對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丫的不把你們一個個分裂了,你們這群混帳東西遲早會騎到老子頭上,蕭文淩嘿嘿笑道:“莫急莫急,昨日有些急事,我先前去了,不知道你們後續的如何,那蛙跳跳了沒,該罰的罰的沒?”
眾人再一次麵麵相覷,這個人莫不是想再來個秋後算賬吧,昨日大多都回去休息了,吃苦的事誰願幹啊,他們閉著嘴沒說話,蕭文淩卻是冷冷一哼,瞧瞧你們這個樣子,我便知道你們這群家夥一點自覺性也沒有,挨罰的也就算了,畢竟是第一天,負荷量太高你們也會吃不消,但沒有蛙跳過的給我站出來,今天蛙跳多加五圈。”
五圈聽起來不算多,但挨罰聽起來總是不好,眾人將頭偏過一旁,等了許久,竟是沒一個站出來。
“喲,看來都練過了,沒想到我們小隊裏的士兵們自覺性這麽好啊。”蕭文淩嘿嘿笑著,若有若無的掃視著他們,看的眾人心中毛毛的,不過仍是沒有理會,反正蕭監軍又沒有在這邊看著,誰知道誰沒跳?
帶著僥幸心理,蕭文淩也不說破,突然吐掉口中的狗尾巴草,點點頭道:“既然大家都這麽自覺,那我便來檢查一番吧,,所有人將褲子拉到小腿處,誰跳了誰沒跳,我一看便知,在我麵前耍小聰明,我有的是法子整你們。”
他能看的出來,眾人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搖了搖頭,他們還真不信,蕭文淩有如此神通廣大,不過蕭監軍的命令還得做下去,很快,九十九隻光溜溜的小腿或是毛絨絨的大腿便擺成了一個方字形。
好蹄膀,蕭文淩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依次在九十九隻蹄子上使勁一抓,一時間豬嚎連連,訓練場整變成了一個殺豬場,慘絕人寰的聲音源源不斷。
抓完在場最後一個人的蹄子,蕭文淩懶洋洋的重新坐下,拍拍手道:“好吧,你們除了吳翔世以外,每人蛙跳多加十圈,等下我會好好關照你們的。”
“為什麽?!”軍營之中突然沸騰了起來,同時把疑惑的神情看向吳翔世,他們可不信這個大刺頭居然會聽蕭文淩的話。
“跳與未跳,我一摸便,凡是蛙跳過後的人,小腿在第二天變的堅實無比,肌肉也會有些痙攣,可你們呢?”蕭文淩冷冷一笑,“我已經說過了,不要在我麵前耍小聰明,就憑你們還糊弄我了我,除了吳翔世的小腿如我所我這般,其他人的小腿都是比較鬆軟的,盡管你們叫的像殺豬那麽大聲!”
眾人一陣無語,突然有人叫道:“吳大哥,蕭監軍說的是真的嗎?難道你一個人被著大家去練那什麽蛙跳了?”
“廢話。”吳翔世冷哼了一聲道:“蕭監軍究竟怎樣,我先且不提,但我始終堅信一句話,訓練場上的刻苦便是在戰場多尋一份生機,況且我也是一名兵,既然是當兵的,自然要懂得遵從軍令,我按照蕭監軍的命令跳完有何不可?”
眾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隻覺得這人已經被蕭監軍給腐蝕了腦子,這時軍中又有人道:“蕭監軍,我等不服,昨日你已說了,想跳的便跳,不想跳的便回去休息,身為監軍,你怎麽可以如此言而無信。”
“神經病,本監軍的話你也信?”蕭文淩白了他一眼道:“當今皇上也曾說我,十句話便有六句是假的,你要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了,再說了,昨天我留下這麽一句話隻不過是會了試探你們,沒想到你們如此的不爭氣,實在讓我無語。”
他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差點沒將這些人氣的吐血,也不等眾人辯解,他拍拍手道:“不用多說,趁本監軍心情尚好,我隻多罰十圈,若是再做辯解,一句便多加十圈,請問,還有誰有意見嗎?”
眾人一陣無語,蕭文淩嘿嘿笑道:“既然如此,大家都沒意見就好,好了,今日該怎樣便怎樣吧,首先俯臥撐兩百個,好了,別這麽愁眉苦臉,來,笑一個,空氣是多少的清新,世界是多麽的美好了,好了,計時開始,動作不標準的和一個時辰做不完的自己看著辦。”
老老實實做吧,眾人實在無話可說,他們實在被蕭監軍整治的不輕,甚至還有些疑神疑鬼,也不知道身邊的同伴會不會在下一刻變成蕭監軍的犬牙,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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