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碧蓮自憐自哀嚶嚶哭個不停,身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那淡淡的體味,還有那絲溫存的溫暖,他怎麽就能這麽狠心離去?怪不得有人說天下男兒皆薄幸,看來真是有道理的。
想起自己一人的拚搏,望江樓的經營,其中究竟吃了多少苦頭,受盡了女人們的白眼與蔑視,還有那些如蒼蠅般的才子,整日圍在身邊,趕都趕不走,這麽多年下來,她的生意漸漸有了起色,卻也越來越瞧不起那些表麵道貌岸然的男人們,每天與他們虛與委蛇,勞心勞力,還得防著被他們賺便宜,就沒有一日輕鬆過。
後來生意越做越好了,望江樓成了京城的著名景點之一,每日來此的文墨騷客絡繹不絕,賦詩作對,倒在望江樓留下不少墨寶,隻是三樓設下那一對子卻沒有一個人能破解。
有一日來了一個才華橫溢,卻古裏古怪的蕭公子,他一來便將對子對了上來,還油嘴滑舌的,不像才子倒像個小流氓,時而嬉皮笑臉時而放蕩不羈,高傲的他對天下才子不屑一顧,當時自己還覺得挺稀奇的,隻覺他與平常的男子不同,沒想到他卻成了日後心裏的魔障!
咖啡的事件讓自己痛恨了他,卻也掛念著他,每次想到他放蕩不羈的飲酒,吐出那句“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自己的心裏就是一陣微顫,他真的會是那種人嗎?有時候鍾碧蓮也不大清楚自己的心思了,明明知道那件壞事是他做的,內心卻一直在為他辯白。
終於看到了那個夢牽魂繞的身影,他怎麽了?怎麽渾身是血?天啊,他的胸口還插著一隻長箭,鍾碧蓮覺的那一刻心都要碎了,不顧眾人的阻攔衝了下去。
他真的好壞,真的好可惡,我明明想要來救他,他卻說出那麽令人傷心的話,為什麽他會如此狠心,難道他的心腸真是石頭做的嗎?他那張染血的臉此刻看起來是那麽的猙獰。
一支閃著藍芒的毒箭,明明知道這個混蛋不值得去救,可身體卻做了傻瓜一樣的反應,隻是這個人真的好蠢,他竟將自己壓在了身下,用右胳膊生生擋了一箭。
蕭公子,我知道你是怪才,可你也沒必要這麽喜歡玩猜謎遊戲啊?你若是說個清楚,哪來這麽多的事,王達華自揭罪狀,讓我對你感到了慚愧,當王達華想要侮辱我時,我第一個反應卻是想到了你,然後再是咬舌自盡,可是由於迷香,我連最後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了。
是你救了我,卻也是要了我的清白,我的心情很複雜,有酸澀,有悔恨,有不甘,還有一絲沒來由的欣喜,在你的懷裏,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那寬廣、溫暖的懷抱,即使天塌下來也有不用害怕,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其實有一個男人也挺好。
守了二十三年的清白身子終於交給了一個男人,本以為可以享受到男人的嗬護與寵愛,沒想第二日這個壞人便跑了,難道我鍾碧蓮真的一生紅顏薄命?
她越想越傷心,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落下,心裏對蕭文淩又愛又恨。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鍾碧蓮微微一愣,隨即飛快的將被子卷上,慌張的卷縮在被子裏,隻露出一個頭,她大聲喝道:“是誰?”
“是我啊。”熟悉的聲音讓鍾碧蓮又驚又喜,原來他沒走,這個壞人總是讓人傷心,真是壞死了,她驚喜之下,竟是一把掀起被子,露出那一身**晶瑩如玉的冰雪肌膚。
蕭文淩瞪直了眼,此刻的鍾碧蓮滿臉驚喜,小臉上還有掩飾不住的春潮,狐媚的眸子又喜又羞,那一絲不掛的嬌軀,更是耀人眼球,酥胸隨著她的劇烈運動而顫顫巍巍,一雙藕臂雪白,修長而有力的玉腿跪坐在床上,隱隱能看到那一抹黑色,簡直美的毫無瑕疵。
“啊——”鍾碧蓮驚呼一聲,趕忙拿過被子掩住身子,小臉漲的通紅,看著還在發呆的蕭文淩,小聲嗔怪道:“你這呆子,還看個什麽勁,還不快些過來。”
“哦,哦。”蕭文淩恍然大悟般點點頭,端著手上的燕窩蓮子湯,小心翼翼的走到鍾碧蓮的床前,看著她眼睛竟有有些紅腫,連忙將碗放在桌上,緊張道:“你哭了……?”
鍾碧蓮橫了他一眼,嘟著嘴道:“我才沒有,你這壞人,究竟是上哪兒去了?”
她這俏目翻白,小嘴嘟起的嬌俏模樣,風情無限,幾次見麵,鍾碧蓮都是以高貴端莊的形象出現,如今小兒女似的撒嬌卻另有一番動人滋味,蕭文淩聽的暗自一笑,嬉皮笑臉的爬上床去,摟著鍾姐姐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在她的精致的耳垂邊輕聲道:“原來我家的鍾姐姐是擔心我這個壞人賺了你便宜就跑了啊,其實你大可以放心的,你雖然強行要了我那冰清玉潔的身體,但我也不怪你,隻要你對我負責就好!”
“呸!”鍾碧蓮又羞又怒,小臉浮上一絲紅霞,輕啐了一口,一隻晶瑩如玉的玉手一把扭著蕭文淩的耳朵道:“你這該死的登徒子,典型的賺了便宜還賣乖,什麽要我負責,虧你這個大男人還說的出口,你給我老實交代,在我蘇醒之前你去幹什麽了?”
“哎喲哎喲。”蕭文淩慘哼一聲,趕忙將耳朵掙了出來,將她纖纖玉手抓在手上,嘿嘿笑道:“也沒去幹什麽,隻是看到有個美女身體受創,需要補補血,這才親自去燉了一鍋燕窩蓮子湯。”
“受創,補血?”鍾碧蓮茫然看了他一眼,待看到蕭文淩騷騷的笑容,一張小臉瞬間漲的通紅,伸出小拳頭在他胸口輕砸了一下道:“你這壞人,都胡說些什麽啊?”
嘿嘿,蕭文淩隻是笑,鍾碧蓮輕輕哼了一聲,向桌上看去,這才發現桌上有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碗,輕輕一嗅,香氣撲鼻,甜甜清香很是好聞,她有些不相信的道:“這是你做的?”
蕭文淩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笑容,我從小便是孤兒,每日炒炒煮煮也是練出來的,在部隊的時候做出來的菜更是讓人爭相大快朵頤,不是吹的,足以趕上那些大酒店裏的廚師了,他鬆開了摟著鍾姐姐的手,端過碗道:“嘿嘿,我的手藝給絕不比你店裏的廚師差,嚐嚐吧。”
鍾碧蓮微微一驚,緊張的拉著他的手道:“你乃堂堂一介男子漢,怎麽可以到廚房做那女人做的事?日後千萬不要了,我會親自為你做的,不要惹的外人笑話。”
“誰說廚師就一定要女人來做了?我這人天生奇才,不但能文能武,便是奇淫技巧也是樣樣精通,廚藝更是我的看門手藝。”蕭文淩一臉的正氣凜然,又拉著鍾碧蓮賊賊笑道:“這個廚藝本就不分男女,更何況這是我為我心愛的女子所做呢?”
“嚶嚀——”鍾碧蓮心中甜蜜,小臉羞紅,小手輕輕拍了他一下道:“你這人就是油嘴滑舌的,少說些甜言蜜語來迷惑人,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油嘴滑舌?”蕭文淩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道:“果然如此,原來這就是鍾姐姐品嚐我的香舌之後的結論啊,鍾姐姐,要不你再嚐嚐,其實還有一絲甜味的。”
“呸!”鍾碧蓮扭他的腰中軟肉一把,看著他手上那碗燕窩蓮子湯,嘟著嘴道:“這湯聞起來還香,誰知道會不會和藥水一樣難喝,我可不信你!”
“你敢不信我?”蕭文淩瞪起了眼睛,一隻手在她**的胸上掏了一把,嘿嘿笑道:“竟敢懷疑你家相公的話,這就是懲罰。”
“啊——”鍾碧蓮嬌吟了一聲,瞪了他一眼,滿臉的羞澀,結結巴巴的道:“你是…誰相公了…又亂說話了…”
“是嗎?”蕭文淩頗為曖昧的朝她笑笑,不經意的道:“不知先前是哪家美女不停喊著‘相公我要’呢,害的我的腰都要斷了,唉,這個女人還真是瘋狂,噝——,輕點,輕點。”
腰部的軟肉旋轉成三百六十度的滋味並不好受,蕭文淩倒吸了一口涼氣,訕笑道:“鍾姐姐,還是先喝些燕窩蓮子湯比較好。”
“哼!”鍾碧蓮恨恨放下掐著男人腰部的纖手,伸出手去,就要將碗接過來。
蕭文淩卻不給她,嘻嘻一笑,在她愕然的眼光下,一勺舀起向鍾姐姐遞了過去,嘿嘿笑道:“來,相公服侍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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