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算了,看你如此千方百計賺我便宜,我就犧牲小我,成就你吧,蕭文淩一臉悲壯,雙手使勁在小妞胸上搓揉兩下,這才戀戀不舍放開。
楊老頭在一旁看的直搖頭,這個公子真是當世一代奇人,在自家店也賺人家便宜不算,還偏偏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真應了那句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最高境界。
“你……!”柳秀蓉饒是再剛烈,但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人一陣玩弄,也不由悲從心起,美眸蕩起一絲紅暈,滴滴淚水如珍珠般灑下,柔弱的比起剛才橫行霸道如同兩人。
“你哭什麽,我才想哭呢。”蕭文淩滿臉委屈,幾乎潸然淚下,“想我一個如此優秀,如此偉大的一代俊男,不知道拒絕了多少美女的追求,一心將我大龍朝發揚光大做為幾任,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竟在一家雕刻店被一個女流氓以胸非禮了我的手,天啊,我該怎麽辦,楊老頭,你被拉著我,讓我去死,我不活了!”
楊老頭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你要死就死遠一點,拉著我的袖子幹什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還拉,拉壞了我袖子怎麽辦?咱沒幾件衣服了。
“你,你你你……”柳秀蓉此刻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明明自己是被人賺了便宜,這家夥反倒一臉委屈像是吃了什麽大虧,好像自己是什麽洪水猛獸似的。
“你什麽你啊?!”蕭文淩橫眉怒視,“你這小妞毀我清白,我要你對我負責!”
此話一出,楊老頭差點沒有一個跟鬥栽倒在地,扯,你就扯淡吧,這位公子典型的占了便宜還賣乖,也虧他說的出口,柳秀蓉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連心中的委屈也忘了發泄,虎煞幫是什麽地方?黑社會!三教九流,黑的,奸的,狠的,詐的什麽沒有,可她就從來沒見過這麽無恥的,她哼了一聲道:“你的條件我已經做到了,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啥?”蕭文淩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我沒有聽錯吧,你哪做到了我想要的條件?雖然你是女流氓,也要講江湖道義的吧,柳大小姐,你這樣可我厚道了。”
“你不講信用!”柳秀蓉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像是噬人一般,但她秀麗的麵龐怎麽也讓人感覺不到其中的可怕,反而覺得有些可愛。
小妞,就你這兩下還想跟我鬥,蕭文淩嘿嘿笑了幾聲道:“柳大小姐,你這話可就不地道了,天下誰不知道我誠實守信,號稱天下第一誠信小郎君,雖然你非禮過我,但你要是誹謗的話我一樣會告你,再說了,從頭到尾一直是你用胸非禮了我玉潔冰清的小手,何來做到了我的條件?”
“你,你不是說要借我的,我的——”
“我的什麽呀?”蕭文淩心裏笑的連腸子都要打結了,哎呀,這個柳秀蓉實在是太好玩了,性格跟個男孩似的,居然還有女人的嬌羞,連個胸都不好意思說,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借我的胸!”柳秀蓉也豁出去了,本來水汪汪的眸子已是怒火一片。
借你的胸還叫的這麽光明正大,唉,現在的女人啊,蕭文淩很是悲哀的搖搖頭:“我哪說了借你的胸,我分明是說借你胸口的書生袍一用,你這人思想真是齷齪,話都不要聽完,還乘機賺了我的便宜,認識了你這種女流氓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你!”柳秀蓉這才明白自己從頭到尾都被這臭小子給耍了,說到底,這個臭小子一直都沒有真個對我動手,反而倒是我一怒之下把胸脯送到了他手上,如今吃了啞巴虧,還偏偏找不到痛斥他的理由,倒打一耙他倒真是一把好手。
“又你了?你不累我還累呢!”蕭文淩撇了撇嘴,滿是正氣的大度說道:“好了,其實我這個人也很好說話,這件書生袍已經是我的,暫且寄放在你那裏,等到下次我見到你的時候再還我,還有關於你吃我豆腐一事,本偉男大人有大量,你就陪我幾千萬兩銀子便成——,嗯,請不要拿殺人的目光看著我,其實我的要求很合理,唉,還是算了吧,看你那副德行,就知道你沒錢的啦,算了,就算我倒黴好了,再見!”
他說走就走,話題轉的飛快,柳秀蓉還未反應過來,已是失去了他身影,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怒吼聲:“那個天殺的王八蛋,雕個兔子沒給錢就跑了!”
柳秀蓉輕哼了一聲,奔出門去,卻見大街上人海茫茫,哪裏還有那個壞家夥的聲影?壞東西,怎麽調戲我的時候就那麽壞?她臉上時而欣喜時而咬牙切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良久,她突然跺了跺小腳,看了看胸前的書生袍,上麵似乎還殘留著那壞人的熱量,滿臉盡是惱意,這個壞胚子,調戲玩了老娘就跑了?天下間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我一定要爹派人出去找到你,不狠狠揍你一頓怎能消我心頭之氣!
此刻的罪魁禍首卻是一臉汗然的往大宅趕去,唉,出門不利啊,早知道今天就該看看黃曆,我本來隻想買樣禮品送個月兒小乖乖,誰知道卻跑出個黑社會大姐頭,這下可惹上了當地黑幫,不過那火辣小妞的酥胸可真是嫩滑啊,挺有手感的,可惜她穿了一件寬鬆的書生袍,將那美妙的身姿全給遮住了,真是浪費。
他邊走邊感慨,將手放在鼻尖輕輕一嗅,上麵似乎還殘留著柳秀蓉淡淡的香味,嘿嘿,咱今天不洗手了,他嘴角露出一絲**的笑意。
街上人流依舊繁多,一日的時間已經逝去,高高在上的太陽化為了一道彩霞,金燦燦的煞是好看,路人行人行色匆匆,定是急著回家歇息去。
“小友,請留步!”一聲中氣的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話音裏麵隱約帶著一絲蒼老。
靠,神經病,還小友,他真以為他是得道高人啊?連說話都這麽別扭,蕭文淩撇了撇嘴,也沒在意,反正又不是叫自己,又何必多管那麽多閑事。
“小友,慢一點!”那人竟是追了上來,輕輕拍在蕭文淩的背上。
還真是找我的?蕭文淩回頭一看,卻見來者是個藍衫老人,頭上高高一個發髻,兩鬢略顯花白,眉宇間隱隱一股浩然正氣,山羊胡子煞是狹長,一副仙風道骨的形象,這點倒不讓蕭文淩在意,他最在意的是老者的一雙眸子,炯炯有神卻略顯平淡,咋一看,精光閃爍,仔細一看,卻又似乎波瀾不驚,深沉不見底。
“你是?”蕭文淩在大龍朝認識的人一雙手都數的過來,他可以斷定這個人他從未見過。
藍衣老人麵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摸了摸山羊胡子道:“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你知道或不知道都沒有區別,今日我前來尋找小友,隻是因為老朽與你有緣罷了。”
靠,裝神弄鬼還真有一套,你丫的的一副仙風道骨,莫非真是神棍不成?蕭文淩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道:“老先生,緣分這東西,真的很難說清,當你想要認識一個人的話,哪怕你是沒有緣你也會說成有緣?反之,即使你們有緣你也會說成無緣,你說對嗎?”
藍衣老人微微一愕,隨即爽朗的大笑起來,拍了拍蕭文淩的肩膀道:“小友的話裏禪機可深的很呢,不過今日前來,我並不是與你討論禪機的,我有一些事想與你談談。”
禪機個屁!老子胡說八道自己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你就繼續瞎掰吧,蕭文淩嘿嘿一笑:“老先生可知道我是什麽人?”
藍衣老人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不知道蕭文淩究竟是何意思。
不知道你就不要裝神弄鬼嘛!我還真以為你是什麽神棍呢,蕭文淩臉上劃過一絲奸笑,看著藍衣老人的眼神就像看著一隻待宰的豬,“我是一名奸商,你知道什麽叫奸商不?”
“這……”藍衣老人張大了口,這世上商人在世人眼裏都是下賤之人,也隻有這個公子會大聲將奸商兩字叫出來,還偏偏那麽理直氣壯。
“奸商——”蕭文淩嘿嘿笑了幾聲道:“老先生,話我也不多說,俗話說無利不起早,我們奸商最愛的事便是想盡辦法賺取銀子,這也無可厚非,老先生既然想問我問題,也就構成了販賣我問題的權限,隻要有錢,無論是我小時候有沒搶過小孩棒棒糖,又或者有沒有偷看隔壁寡婦洗澡的隱私事,咱都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