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寂左等右等都沒有等來淩月兒,急的他差點亮出自己的身份找人搜街了!
當看到淩月兒還有葉辰風和鳳慍一起走進客棧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但是更多的確是關懷“你去那裏了?怎麽不和我說一聲,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嗎?”
淩月兒認真地說“雲寂,你看,我把誰給帶來了。”
葉辰風和雲寂相視一眼,互相的點點頭,葉辰風笑著說“妹妹說我們能成為好朋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交我這一個朋友?”
雲寂看了淩月兒一眼,問道“妹妹?是說你嗎?”
淩月兒點點頭,笑嘻嘻地說“嗯,我是哥哥的妹妹,他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
雲寂一直很欣賞葉辰風,而朋友,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陌生了,他從一生下來,就注定沒有朋友.
“怎麽?不願意和我做朋友嗎?”有一些失落
淩月兒輕聲喚道“雲寂,你願意嗎?”
雲寂笑了起來,說:“不,我當然願意。”
說罷,兩個男人便毫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淩月兒問“天笑呢?還在睡著嗎?”
提到天笑,葉辰風也耐不住了,他可是孩子的幹爹呢!怎麽能把他瞥到一旁,“天笑?我的幹兒子嗎?我也好像見他。”
“什麽幹兒子啊!現在天笑應該改口叫你舅舅了。”淩月兒白了他一眼
隨後一等人就上樓了,葉辰風將天笑放在自己的肩上,在房裏屋裏跑來跑起,淩月兒給他們將茶水添滿,然後問鳳慍“鳳慍,我有一件事想問你,你一定要如實相告。”
“鳳慍不敢有所欺瞞,天女請問。”
“我想知道有關離心的一些事,你能告訴我嗎?”
提到孟離心,鳳慍心裏已經沒有一點感覺了,對她,他很失望,“她隻不過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當初為了進梨園,她說要嫁給我,我相信了她,因為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她也對我說過,今生非我不嫁,那些誓言還有猶在耳,可是就在我們即將成親的前幾天,她去了王府,然後再見麵,就告訴我讓我忘了她,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一直跟著她,想問個清楚,可是她什麽也不說,再後來,我又遇見了她,她說她已經是逸王爺的人了。”
鳳慍苦笑著,“原來是這樣。”淩月兒喃喃道,看來一切都是她一手照成的,如果不是為了排練羽衣舞,那也不會鬧出這麽多事。
當天晚上她們商議,淩月兒,雲寂,葉辰風和鳳慍一起上路,然後南下,途中不在停留,一直趕往清水縣,辰風知道有一條近路,說隻要幾日便可以到了。
淩月兒一行人經過一個叫溪水的地方時已經臨近天黑了,辰風說過了溪水,就是清水縣了,素衣她們決定留宿,第二天一早在趕路,溪水這個地方是一個偏僻的小鎮,估計地圖上都沒有畫到這個地方,天一黑,鎮上就沒有人出來走動了,隻有幾家正在營業的客棧,酒館,燈還在亮著。
“掌櫃的,給我們三間上房,在備一些酒菜送到房裏。”
一進門,淩月兒就吆喝開了,客棧並不大,但是很清雅,一共有上下兩層,大堂是供人吃飯的,二樓是住宿,淩月兒進來時,客棧裏麵就隻有一個人在櫃台裏低著頭撥弄著算盤,聽見有生意上門,立即抬起頭來,當淩月兒一等人看見這個掌櫃的時,麵上的表情全部僵硬住了,“流雲…”淩月兒走到櫃台前,看著他,剛好這個時候,從通往後院的一個小門裏走出來一個人,對著上官流雲喊道“相公,你怎麽麽不招呼客人?”
“寒月…怎麽是你?你和流雲…你們…”
淩月兒吃驚的說不出話來,雲寂和哥哥同樣震驚不已,當寒月看親楚來人是淩月兒和雲寂時,一臉錯愕,隻有上官流雲,一臉疑惑的看著滿屋子人錯愕的表情,他從櫃台裏走了出來,扶住寒月,溫柔地說“我不是讓你休息嗎?怎麽又跑出來了。”
“流雲!”雲寂走過去,將手放在他的肩上,流雲一臉疑惑地問“你說什麽?”
雲寂和淩月兒相視一眼,鳳慍走向前去,看著寒月,問道“他怎麽了?”
寒月眼色閃爍不定,隻是對流雲說“相公,我帶幾位客官去房間,你去準備一些酒菜。”
流雲笑著點頭,然後擔憂的看著寒月的肚子說“那好吧!不過你要小心點。”
將淩月兒一行人帶到客房,寒月立即跪了下來“參見皇上,皇後…”
淩月兒立即將她扶了起來“快起來,這是在宮外,不必拘禮。”
寒月將門掩好,然後才緩緩的開口“我知道你們在疑惑這什麽,不過,他的確是上官流雲,隻不過他失憶了,什麽也記不起來了。”
“失憶!”淩月兒,雲寂,葉辰風,鳳慍,同時喊出了口。
“失憶?怎麽會失憶呢?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上官青水的喪禮他都沒有回去?”淩月兒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了嘴,因為她的疑問是在是太多了,寒月聽到淩月兒說上官清水死了,顯得很意外,“上官將軍我死了?我們不知道啊!”
“那天晚上出宮之後,我就連夜離開了逸王府,來到了這裏,有一次我從山上經過,看見一個人躺在那裏,我走進一看,居然是流雲,他受了很重的傷,而且頭部最為嚴重,我猜想他一定是被山賊給暗算了,我就帶流雲來到了溪水,過了好久,他才完全康複,可是因為頭部的撞擊太嚴重了,所以就一直沒恢複記憶。”
寒月娓娓地講述著,淩月兒問“你剛才叫他相公,你們成親了?”
說到這,寒月臉色一團紅暈閃過,嬌羞地說“嗯,日子久了,我們就相互的喜歡上了對方,就在半個月前成的親。”
淩月兒看了看雲寂,然後拉起韓月的手,對她說“也許失憶了,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既然你們已經過上了平凡幸福的日子,那我們就沒理由再去打擾你們,寒月,祝你們幸福。”
寒月眼睛濕潤了,她感動地說“謝謝皇後,你說的這些話,也正是我想求你們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都過去吧!不管誰的是與非,都讓他隨著時間飛灰煙滅吧!從此世間沒有了上官流雲,也沒有了李寒月,隻有一對幸福的平凡的夫妻。”
吃過晚飯,大家都入睡了,客棧後院的某一房間燈還在亮著,窗戶上映著一對男女相擁著,“平兒,你認識今晚的那些人嗎?他們怎麽叫我流雲,還叫你寒月。”
李寒月對著流雲溫柔一笑,說“相公,她們認錯人了,我叫平兒,相公叫福安,怎麽會是什麽寒月流雲呢?”
說著,平兒將福安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相公,你真的不介意,我肚子的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福安用手捂住了平兒的嘴,然後將平兒抱到床上,溫柔地說“平兒,我們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