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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煩人的木屐聲。這會,我實在不想忍了,若那麽放縱他們每天早上穿著木屐在我院子裏走來走去,我早晚會瘋掉的。
“嘩啦……”我從被子裏鑽出來,走到門邊,怒火腹中燒,我手擒住格子門,用盡牛力一把把門拉開……
“你們吵什麽吵啊,每天都這樣一大早就穿著破鞋在院子裏“吱吱吱”地吵個沒完。”站在門邊上的我,怒視著院子了穿著木屐碎步走的女人們大怒地叫道。
這時有女人站在花叢中,高傲地抬著頭,不以為然地看著我。
七……七……委國的七公主。我記得她,在神廟賞櫻時看過她,也是這般模樣,很沒有禮貌地看著人。一看就知道是委國天皇過分地寵出來的嬌蠻女兒。
“喲!原來你是住在太子哥哥的房間裏啊。”委國七公主還是那副欠扁的模樣,諷刺的口吻說。
我看清楚了是七公主,雖然心裏對她很不爽,但是我還是忍下了,畢竟我還是住在人家的屋簷下,我把語調放地說:“七公主來到我東宮,不知道有什麽事啊。”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她,我現在是委國太子的太子妃了,在太子房中是正常的,而你一個公主一大早地來到太子東宮有什麽事啊。
這會,璐焉並沒有出門去,看到我醒了匆匆忙忙端來了水和毛巾幫梳洗。
“哦!我每天早上都來太子哥哥的東宮,關你什麽事啊。”七公主用囂張的口氣說道。
喔!囂張啊。我接過璐焉遞來的毛巾,不理她地擦了擦。
“喂,本公主在跟你說話呢。”委國七公主看到我不理會她,徑自做著自己收上的活兒,火冒三丈。
我邊擦著臉邊想著,這會若狙擊太監在就好了……
話說曹操就是世界上最強的穿越高手,每個世紀他都能穿越過去。這不……話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嗬嗬嗬
狙擊太監手上捧著我的早餐,嘿嘿……這可是我交代廚娘做的良國的食物,托兮兮母親的福,我在委國也能遇到良國的廚子為我做最正宗的良國食物。
我看到狙擊太監,嘿嘿眼前一亮。爺們,是該你出場了,您在良國就是 良國皇帝對付女人的武器。
狙擊太監來到我的房間裏麵,把端著的托盤穩穩當當地往桌子上一擱,對著我行了一個禮不慢不快地恭敬說:“公主!你的早餐。”
“太監……”我對著狙擊使了一個眼色,叫太監看看門外盯著我們的公主。
這會,公主看到狙擊的到來,眼睛霎時間放射出異樣怪異的眼光,這樣的眼神像是要把狙擊的衣服扒光了,研究狙擊一般。
“唉!良國來的公主,這個人是你帶來的吧。”公主笑得陰險地盯著狙擊看。
我白了委國七公主一眼,看什麽看,難道沒有見過太監。若沒見過就把你的哥哥們都脫了褲子閹掉,沒事自家關門看個夠。
這時狙擊轉身對著起公主禮貌地行了一禮陰陽怪調的口吻說道:“七公主,我們又見麵了。”
額?難道七公主和狙擊見過麵不成?
“喂!大家快來看啊。”七公主突然召集她在場的姐妹們來觀看狙擊。狙擊無語任憑著一大群女人站在門外用委國話對著他指指點點。
七公主看我不懂得委國話,故意用良國話高調地喊道:“看啊……這個男人是良國的太監丫。在宴會那天晚上,我摸過他。”
七公主剛說完,我和狙擊和璐焉的臉色“唰”一下全變白。
我靠,這委國養出來的是什麽 啊。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嘛,就算我把狙擊牽到委國來目的是為了好好整整他,但是也沒有輪到你這沒人管教的幫我下手。
說到那天晚上,我想起來了,在臨回太子東宮時,狙擊太監一臉的受委屈樣,八成是被委國七公主戲弄了,傷到自尊了吧。我說這委國七公主是不是有毛病啊,她們委國不是有大把男人給她摸麽?竟然摸到我們委國男人來……咳咳……這太監的靈魂也是純爺們的。
我看看這狙擊太監臉上有一點神傷,我握了握小爪,嗯!太監!我來幫你出頭吧……
“我說,委國七公主啊……”我壓製住心中的憤怒假裝嬉皮笑臉地說道。嗬嗬……我就是要笑著氣死你。
“幹什麽!”委國公主瞪了我一眼說。
“不知道公主摸太監的感覺是不是摸你們委國的男人們一樣呢?”我淡笑著說道。哦哈哈……你們委國的男人都是太監。
璐焉聽到我這話,憋笑憋得臉都紅了。而在一邊的公主聽到我這話臉也紅了,不過是被我氣紅了。
“良國的,你竟然侮辱我們委國人。”公主氣得指著我叉著腰大罵道。一點也沒有委國傳統女孩子的矜持和端莊。
“我沒有啊,我隻是詢問一下而已。”我對著他的母夜叉模樣不以為然,拿起筷子從容地吃起了我的早晨。一口飯進嘴,筷子咬在牙間思索著說道:“難道七公主年紀輕輕就摸過男人了?”放下筷子誇張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公主……你難道不怕被以後婆家浸豬籠?”
“浸豬籠?”委國七公主應該是沒有聽到這個詞,眼睛瞪大地疑惑地看著我。
“也對……委國應該沒有浸豬籠,這玩意。”我輕蔑:“像這樣容許亂,倫,雜交的地方。公主……你就盡情摸吧。”
說到這裏,七公主同學臉色早已從紅變為紫了。她氣呼呼地看著我大怒道:“我叫我太子哥哥休了你。”
“我好怕……”我做出很害怕的虛假樣子然後對著站在一邊氣憤又不敢跳到房間裏找我茬的七公主丟了一記白眼,這女人比他那三哥還不如。
“你……你……我……”七公主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和你沒有關係啊。”我嘲笑她。
“我詛咒你們良國的男人全都是太監。”七公主憤憤地說。
“嘟”對著七公主做了一個鬼臉:“你們委國的男人已經全都是太監了。”
“我就咒你嫁個太監。”七公主氣得在花園裏邊跳邊罵道。
“哦……”我手指著七公主說道:“你竟然詛咒你太子哥哥斷根。”
這會本來臉色陰沉的狙擊漸漸晴朗開來。好吧……雨過天晴,我們來委國並不是給人欺負的,我們是來這欺負人的。
“啊?”公主在璐焉憋不住的大笑後才意思到自己說錯話了。嘟著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甩袖離開。跟著公主來的那些侍女們也紛紛走出太子東宮。
花園裏一下子沒有了很多煩人的“吱吱吱”聲,隻留下了一兩個太子的貼身侍女在料理著花園裏的花。靠……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侍女有沒有跪了一個晚上,估計是等我睡著了她就閃了,唉!也是百般不情願地給我行禮的。
望著花園裏不是昨天晚上的那的,我奸笑得問道:“喂那邊的那個太子的女人,你今天早上來換班監視我啊。”
那邊那女人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茫然了一下,然後低下頭繼續料理她的花。
知道了……這四個侍女中就有一個聽懂良國話。
我把邊吃早餐假裝若無其事地和狙擊、璐焉開著小會。
“李公公,你跟在皇上身邊,是非知道委太妃為什麽回到良國?”我問……口氣嚴肅。
狙擊太監還是那老樣子,左看右看看到沒有可疑人物時,再壓低了聲音道:“公主……你當年就在委妃閣的飛香舍密道裏,應該多多少少有聽到一些吧。”狙擊說完眼露精光看著我。
那斷時光是最疼痛的時光,太子謀權篡位,聽太子講一席話,驚心動魄,我差點就驚出魂來。現在回想起來,他的一句句話還烙在我心裏久久不能忘記。
“那麽太子那時應該有當場宣布怎麽處理委太妃的吧。”狙擊賣關子般說。
怎麽處理委太妃?我皺起眉頭細想著……
當時……曜炎闖進門,在處理委太妃時說了……
“血咒……”狙擊說道。
“沒錯……就是血咒。”我恍豁然大悟。
“嗯!血咒和委國的屍蠱差不多,隻是引子不同而已。”
我驚訝,良國竟然也有這種東西。
“皇上給委太妃下了血咒,然後還把她留在老皇上身邊照顧老皇上,以為有委太妃在,所以老皇上接受了被逼退位的事實?”我記憶地看著老太監說。
當然,在一邊對曜炎篡位的事毫不知情的璐焉聽到這樣的話,嘴巴驚訝成了雞蛋型。
狙擊沒有回答我的話,隻低沉地咳了幾聲說:“公主,有關當年的那些事,我們現在還是不提為好,總之現在的委太妃應該可以信。”
“什麽叫應該可以信。”我問道,難不成委太妃自己解開曜炎下的所謂血咒的東西。
“血咒下了十年了, 皇上不敢保證,在這十年裏委太妃會發生什麽變化,所以在你來之前沒告訴你,皇上也是叫我來到這後再去確認這件事,公主竟然委太妃自己送山門來了,何不就去她所說的地址上看看。”
“璐焉?”我詢問地看向璐焉。畢竟這是璐焉的任務。
璐焉點點頭說:“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