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刹那間,兔起鶻落,數個黑影兒已經殺進了屋子裏,將各自瞄準的目標捕捉修理。日本軍官正在娛樂節目之中,就被一一扭曲了身體,或者脖子,或者手臂,然後雪光閃爍,紛紛噴發出一些鮮豔的液體來。
三名鬼子軍官見勢不妙,急忙翻滾,速度之快,大出中國官兵意料之外,想不到那短促的兩隻肥腿腿,在劃拉圓圈兒時竟然那樣靈活機動。
好一個叫驢打滾兒。
一名中國士兵專門負責清除有所異動的目標,砰砰砰三槍,發發命中,皆在目標人的要害之處,一在眉心,一在咽喉,一在胸前心髒。
三個家夥肥豬一樣滾倒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猙獰了會兒,才老老實實地見了天皇的祖父。
隻有一名日本軍官最為強悍,雖然漲紅著嘴臉,力氣卻大得驚人,在猝然的襲擊麵前,將小小的脖子一縮,噌,鑽到了屋子中間的桌子底下,隨即,一柄雪亮的戰刀從桌子底下伸出,差一點兒將一名中國士兵掃倒。
屋子裏的燈光,是昏黃的蠟燭和馬燈,原始到極端。然而,蓄謀已久的中國士兵還是敏銳地發現了那家夥的預謀,往旁邊一閃,一把象椅子又不是椅子,象案幾又不長的幾不象玩藝兒就掄起來拍了過去。“哇呀呀!”士兵嘶吼的聲音,帶了沉悶的底質,很有穿透力,混合著驚訝震怒。
桌子在劇烈的爆發聲中折卻一根支柱,呼地向這麵傾倒,士兵卻不等桌子確定位置,飛聲而上,匕首往下一劃,空中閃過了那抹閃光,短暫而耀眼,緊接著就是一個遲鈍的入肉聲。
那名日本軍官放聲怪嚎,緊接著掙紮反抗,試圖將半拉子的桌子頂戴和一個百三十斤重的人體壓力包卸下來。
於是,空氣被撕裂了似的,傳來了連續的急促刺擊的聲音。
一簇簇的鮮血從破桌子堪板凳的碎片堆裏激發出來。
“真失敗!”用匕首在肩膀的軍裝上飛快地擦了以下,隨即,士兵將刀刃咬在嘴裏,順手掄起了一根板凳的腿兒。窺探著目標的新動向。
幾個女人則是遭遇了極其嚴重的變故以後,遲疑了幾秒鍾,才象被踩了尾巴的野貓一樣,尖銳地嚎叫起來,那種叫聲,淒厲,極有鋒芒,向著屋子的四處破洞紮出去,有著針一樣的犀利。
將滿屋子的敵軍官殺光,士兵的目光歹毒地掃描著屋子可能隱藏人體的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接著,相視一笑:“走。”
一名士兵來到屋子的中央,跳過那個折斷的桌子腿,來到了那名表演草台班子的主打項目脫衣兒舞主角兒身邊,將地上的破衣服一把抓起來扔在她的身上:“快穿!”
兩個士兵又扯了一張塗抹了鮮血的日軍官服裝,使這名喜歡獻身的女演員包裝起來,然後,一名士兵推著一個:“快走!”
日本女人蒙了,傻站著或者傻跪著。眼睛和臉都是綠的,讓這些士兵反而有些發毛。
“快走,再不走就殺了你們!”日語雖然不佳,可是,那威猛的氣勢和眼神是誰都能懂得的國際語言。所以`,她們順從了。
一個士兵嫌棄最後的那名倭國女子走起路來小碎步太花哨,信手一抓,揪住了她的和服腰間的束帶,往臂彎裏一回,肩膀一斜,甩到了肩膀上扛走了。
佐渡島上有兩處海防陣地。此處在西,東麵還有一個,相距數十裏。所以,白強也不擔心那邊的日兵知道,先在月光下欣賞了下日軍的炮台模樣,讚歎一番,嘲笑一回,然後命令找到敵人軍營的火藥庫,找來了炸藥和炮彈,然後裝填在炮台裏。亂七八糟裝了很多,弄些引燃之物。就撤退了。
“快撤離!再不撤離的話,就撤退不了了!”官兵們紛紛催促著。
“快!”
“炮台要響了。”
“不過,響得一定很不同尋常呢。”
“喂,你他爹的怎麽不走快點兒?P股一扭一扭的象隻大象。”
“沒見我背上有東西?”
“什麽?”
“自己看,或者摸!”
“哦,一隻小肥羊!我喜歡死了!嘻嘻,就那間屋子的幾個呀?太少了,咱們的部隊這麽多怎樣分?唔呀,好柔軟的東東。”
小肥羊就是被士兵扛在肩膀上的和服女人。因為穿著貧窮基因象征的木履,她們被和服的下擺弄得象捆了小腳的綿羊。結構,最後都享受了中國男人肩膀或者脊梁的款待。
“你個爹的頭,以為豬八戒背媳婦那麽輕鬆的?”
白強沒有阻止士兵的野蠻對話,在戰爭年代,追究這些是沒有意義的,隻要勇敢和服從指揮就是了,他傾聽著數裏外的動靜。官兵們在熱烈地議論著,樹林裏,閃爍著無數官兵手裏搖晃著的短刀的光輝。
轟轟轟轟。。。。。。
一連串兒的爆炸聲響徹了海灣裏,也震撼了整個天地。大家都感到腳下的土地都在猛然地跳了下,立腳不住。日本炮台的地方,忽然爆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大火球,從山崖上穿上了天空。有的則四散開來,一個龐然的山崖,簡直象是一個盛開了的花壇。五顏六色的禮花繽紛燦爛,周圍的海麵和樹林的暗影,都被照耀得清清楚楚。
“太棒了,太棒了,實在是太美妙`了!”一個喪盡天良的中國士兵笑嘻嘻地鼓掌道。
“不錯,簡直是美不勝收!”
欣賞讚歎著,中國官兵迅速離開了那裏。往西麵延伸了七八裏,部隊找到了一個村莊,兼著這麵的碼頭,將散落在一片灘塗和高地上的房屋圍了,確定好目標,衝了進去。
有士兵在村邊某處點燃了由竹木料堆積的火,還將幾處房屋的頂兒掀起,擴大了火勢。
“快,起來了,起來了!”
中國士兵迫使那個日本良民鼓著沙啞的嗓門在村子外圍遊動。
不大會兒,整個一大片的村子都沸騰了,許多人端著盆子水桶什麽的出來搶救,許多人連衣服都沒有穿,那個狼狽景象,叫人忍俊不禁。
槍聲驟然響起,特種兵包圍這樣的一群野百姓還不能勝任的話,簡直是天理難容了。很快,全部的人們都被集中起來,驚慌失措讓他們一麵猜疑著一麵迅速集中。一個日本男人非常莊重地幾古了半天,終於使那位良民向白強等人反映明白,他問:“大軍是在演習嗎?”
“不錯,是在演習!正在模擬中國陸戰隊入侵的場麵。希望大家配合,你是?”
“村長穀哥欠奏。”這位心疼地看著大火中的村鎮,咧著嘴。卻不敢說什麽。
“你的名字好風趣!”白強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滴,良民大大滴!集合村民,迅速轉移。”
日本人被轉移了,中國軍隊占領了村子,除了一個排的部隊看守那群傻傻的倭瓜,其餘全部的人都在村子裏找了日本人的糧食,魚蝦,調料什麽的,開始做起了熱騰騰的飯菜。然後,休息了一個晚上。
天亮了以後,有些寒冷的海邊,日本村民被集中起來,他們被告知,日本發生了內亂,一些軍隊嘩變,內戰正在激烈地進行,天皇已經向大清帝國的新軍投降,背叛了偉大的日本人民,希望所有的村民都團結起來。
“您是誰?還有,昨天的炮台怎麽了?”村長大人懷疑地問。
白強等人自然有新的說法,叛軍襲擊,炮台被炸毀,但是,作為帝國中堅的海軍陸戰隊迅速趕來,平定了叛亂,目前,他就是這裏的最高長官。
不過,日本人在初夏海邊的涼風中吹了一夜,腦袋已經降溫,很快就發覺了不對。驚慌地呼喊,試圖逃跑。
幾裏瓜啦的聲音響成一片,許多男人還要反抗,於是,中國士兵架起了機槍,對準那些騷動的人群就是突突突一陣狂風暴雨。
白強苦笑:“這和電影裏的日本鬼子大掃蕩太相似了。老子都區分不出自己是中國人來打日本人,還是日本鬼子禍害中國百姓!”
打死了數十日本人以後,將其餘的鎮住,然後,幹脆將有能力和嫌疑反抗和逃跑的捆綁起來,拖到一邊的海灘上幹掉,其餘的老弱病殘則驅趕到另一邊,隨便他們自生自滅,然後,隻將百十名年輕婦女帶走。
強迫這些日本女子攜帶了許多的物資,驅趕著村裏的三十餘輛拉魚蝦的馬車,這群中國強盜心滿意足地撤退了。然後,他們轉向新的地方。
在刺刀和子彈的威脅下,這群日本婦女被迫帶領這群妖魔鬼怪往下一個村子走去。白強讓三十餘名士兵押解著大部分的婦女,向艦隊的地方走去,然後通知他們,隻留下少數的人看守,其餘上岸搶劫去。
艦隊的四艘大軍艦,一艘日本漁船,迅速地按照海圖向西部的海灣裏前進,接近了海灘的數裏以後,漁船和那些小木船,以及艦隊上吊下來的許多小艦艇成為交通工具,將更多的官兵釋放下來,其實,昨天夜裏那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事件,已經讓艦隊上的官兵猜測了大概的情況,做好了登陸的準備。
漁船裝載著中國官兵,迅速向海灘上行駛,一艘大漁船,數十艘小艦艇木船,象一群海龜,爭先恐後地攀爬著。
那一隊的官兵押解著百十名日本女人到了海邊,很快就和艦隊派遣的新部隊匯合。然後,將日本女人,村子裏搜刮出來的金銀細軟,糧食什麽的弄上了船向艦隊返回。
遠征艦隊有三艘作戰艦隻,一艘運輸補給船,官兵一千八百餘人,隻留下四百人,其餘的都分批登陸,進入了佐渡島上。
白強司令員對各部隊做了詳細的說明。要求是,此次登島的目的自然不是作戰,而是破壞,隻有慘烈地破壞,才能使日本軍政當局感知中國軍隊的威力,進而屈服或者退縮。“要使佐渡島回到解放前,不,回到原始社會以前。我們要一刻也不放鬆地,努力地工作,在短短的兩天到三天之內,創造一個全新的佐渡島,一個麵目全非的,讓人看了肯定大吃一驚的新島嶼!”
“人可以少殺,但是,房屋必須燒盡,財物和糧食能夠搶運走的,就要搶運走,如果不能的,立刻黑老子燒了!”
“精確點兒說,通俗點兒話,殺光,搶光,”
於是,一千四百餘人,基本上是兩個營的陸軍作戰兵力,武裝到牙齒,凶惡到極點兒,分片包幹地對付島嶼上可以看見的每一個村莊,碼頭,居民點,一切有人煙的地方,都要掃蕩到。
“我們的計劃名稱是,台風行動,”
一股股的中國台風,在佐渡島上橫衝直撞,肆意攻擊。
根據作戰日記。許多事情在若幹年以後,才由中國新軍的軍事情報局向外界透露。估計是五十年以上了,所有的機密事情都解密了。
本來,白強司令員的政策是,大部不殺,搶為首要,帶不走的才破壞掉。可是,在具體的執行中,完全走了樣。
那麽大的一個島嶼,上千平方公裏。數百個村莊。都在掃蕩的範圍之內,是個艱巨的任務。剛開始的時候,中國軍隊還很冷靜理智,隻將日本人的房屋燒毀,人員驅趕出去,莊稼也破壞掉,可是,到後來,隨著消息的泄漏,日本人反抗的加劇,中國軍隊的手段也越來越殘暴。
一名中國士兵在偵察的道路上被數顆霰彈擊中,當場就掛掉了,於是,在後麵尾隨的中國軍隊立刻就開槍掃射,當時就將三十多名英勇善戰的日本年輕掃成了西紅柿醬,接著,氣勢洶洶的中國士兵又迅猛地衝進了一裏遠的村莊裏,逢人就殺,見人就砍,真正做到了雞飛蛋打,片甲不留。
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濃烈的血腥味兒,海風裏的潮濕腥躁氣息,已經顯得那樣微弱。
全村四百九十餘名日本人,除了二十多名麵貌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婦外,都被屠殺掉了,因為不堪中國軍隊可能的迫害和**,一些日本婦女直接在家裏的井口跳水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