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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震懾日本

侯衝雖然是第一次單獨執行涉外任務,但是地點在天津,我的地盤我做主,也沒有懼怕這個東洋小矮人,日語的流利使他很快就適應了形勢,和西寺太郎侃到了一起。“貴國目前在朝鮮駐紮有多少兵力?”看似漫不經心地一句,把西寺嚇了一跳,深知其中的厲害。

“哦,我國在朝鮮的駐軍,是應朝鮮的要求暫時留下來的,一旦朝鮮半島局勢平穩,則會主動地撤離。”相當標準的外交詞令,既厚黑又沒有任何意義。

“謝謝日本帝國對於鄰國主權獨立的努力,為了朝鮮獨立,日本方麵做出了許多貢獻,我中國新軍,表示理解。”侯衝道。

西寺太郎絕對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盡管是外加場合,一個國家的外交人員這樣無關痛癢地評價和自己國家的榮辱密切相關的事件時竟然這樣悠然自得,讓他感覺有有些意外,“嗯,謝謝您的理解。”

“理解你媽個蛋。”侯衝脫口而出。

“嗯?”西寺太郎腦袋一晃,疑問道。

當然得疑問,候先生用了地方漢語,非常標準地道。中國疆域廣大,隨便拉幾個人,就很難語言統一,標準的普通話叫各族人,漢族的各地人說起來,就有各種味道。也難怪老西發暈。

侯衝暗暗責備自己,作為一名外交人員,情緒化是大敵,臉皮厚,嘴皮薄才是要領,笑麵虎,對,笑麵虎,他壓抑了強烈的情緒,近代中日關係,甲午戰爭,以及戰爭中日軍的濫殺無辜種種情狀,在中國新軍的官兵中得到了廣泛的傳播宣揚。特別是旅順之屠,全城一萬八千人隻剩下三十六人的慘案,讓所有的中國新軍看見日本人就成了兔子------不是看見了胡蘿卜,不是高梁紅了,而是眼睛紅了。

“公使先生,不知道日本為了朝鮮的獨立,目前正在做著哪些努力?作為它的鄰居之一,我們大清帝國也很關心,”

“哦,應該,應該,”西寺狐疑地觀測著侯衝,看著他精精瘦瘦的臉,腰,確實和其姓氏有些吻合,但是,他眼睛裏的精光顯示出,這是一個精力充沛,意誌堅定的人,而且,狡詐多智,需要小心謹慎地應付。突然之間橫空出世,將列強的精銳部隊打得暈頭轉向,狼狽不堪的中國新軍,在日本人看來,簡直就是一頭怪獸,和他們的後代意淫出來的日本品種奧特曼一樣生猛海鮮,他們派出來的代表,絕對不是善茬兒。

“請貴公使具體說明一下,因為兩國之間的情報聯係是消解矛盾和誤會的最直接方法。我們既然抱著理解的姿態來的,就應該將開誠布公,胸襟坦蕩,否則,就不一個負責任的大國所持的正確態度。”

“哦,侯先生的話很有道理,很對。”因為一時搞不清楚侯衝的真正身份,西寺顯得有些被動,但是問了半天,對方隻說自己是個代表,讓他頗有些無奈,隻能以先生之名含糊其詞:“不過,作為外交官,鄙人對朝鮮局勢的認識是有限的,對待大清帝國的情況了解也是有限的,同樣,對待我大日本帝國在朝鮮的所有援助部署的了解,也是支離破碎的,因此,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有些困難。”

“這麽說,西寺公使是不知道日本為了朝鮮獨立所做的努力了?”侯衝看著這個號稱“西施”的日本男人,怎麽看怎麽覺得他麵目猙獰,和一個美字相差甚遠,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發笑。

“不是完全不知道,實在是某些方麵不太清楚,所以,不方便一一介紹。”西寺推托道。

“請貴公使注意,我不是一名新聞記者,不是來獵奇的,不是來探詢您的個人私生活的,也不是來詢問你們天皇陛下肉體的某一部分的機密的,更不是詢問你們日本帝國的軍隊數量,武器裝備等等,也對你們的海軍艦隊什麽的,還有八藩製鐵所之類的小玩藝兒感興趣,都不是,因為朝鮮是雙方的鄰國,與我大清帝國也密切相關,所以,從自己的利益出發,不得不來關心,如果日本方麵不向我方透露關於朝鮮駐軍的細節,以及日本在朝鮮的具體利益,則中國新軍將毫不猶豫地將之視為,日本不關心朝鮮的事態,也在那裏沒有駐軍,甚至連政治使節都沒有,朝鮮和日本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

見侯衝變了臉色,氣衝鬥牛地演講口吻,西寺太郎不能不表示擔憂:“先生,敬愛的侯先生,請您注意,這是外交場合,不要隨便發怒。”西寺的心裏有些發虛,對待中國新軍這樣突然冒出來的強橫勢力,真的就象在東京大街上看見了一隻奧特曼。“請問,您需要了解多少情報才覺得可以理解日本帝國的誠意呢?”他明顯是軟了。

“我需要所有的日本在朝鮮的利益要求,動作動態。否則,我就不得不提請我們偉大光榮,天下無敵的中國新軍最高領導階層,對於朝鮮半島,隨時隨地的多出自己認為可行的軍事方略。”

“中國新軍不會要對朝鮮動用武力吧?”西寺警覺道。

“這個,我隻是一名普通的外交人員,連公使也不是,甚至連公使的助手都不是,隻是一名秘書,懂得嗎?秘書,也許是高級的,也許是低級的,反正隨著主官的興致來修改,因此,您請注意,不要指望從我這裏得到更多的新軍消息,”侯衝反唇相譏,利用西寺的那一套狡辯邏輯狠狠地涮了他一把。

西寺苦笑:“侯先生真是一名出色的外交官,鄙人非常佩服。”

不要說這鳥語!這是侯衝的心裏話,可是,隻能修改成符合日本口味的外交語言:“八噶牙魯。”

“嗯?”西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有感覺器官,難道這是真的嗎?中國的一個沒有身份的外交人員,居然敢這樣公開辱罵日本帝國的一等駐外使節?

“對不起。”見西寺的眼睛珠子都瞪得溜圓,十分可愛,侯衝很想拿它來當靶標實驗下自己的槍法最近長了沒有,“這是我們上級長官對待我們下級人員不明事理,不能夠正確迅速回答具體情報時慣用的詞令,我翻譯給貴國公使聽聽。所以,我不是出色的外交人員,而是八噶牙魯,同樣的,你也是,彼此彼此。”

侯衝用自貶的方式,把西寺狠狠地涮著。

西寺苦笑,碰見這樣一個無賴式的對手,他感到有勁兒也使不上:“不知道侯先生希望知道關於`朝鮮問題的什麽事情,我可以勉強地回憶起一些,隻要您能感興趣的話。”

第一回合的較量沒有勝負之分,但是,西寺明顯感到了自己的被動,心有餘悸,決定攤牌。

“日本帝國對於朝鮮的利益要求,比如說,軍事利益線,政治的和經濟的利益線,以及一些具體的要求,還有,目前日本在朝鮮的駐軍多少,位置,都必須報告清楚!”侯衝居高臨下地敲著桌子。

西寺當然不爽:“朝鮮確實事關大日本帝國。但是,這麽詳細的資料,我不能提供,因為這涉及了日本帝國的機密。”

“那麽,你簡單點兒,為了朝鮮的獨立,現在的日本需要做出怎樣的讓步?比如說,你們全部撤軍,”

“這個,就不是我一個駐外公使所能決定了的,目前,中國新軍對朝鮮聲明的消息雖然已經發至東京,可是,國內還沒有就這樣重大的問題做出任何回應,所以,我不能提供明確的答複。”

“我也沒有指望你能夠提供多少資料,對於你們的民族性格,俺還是知道一二的,”侯衝盯著西寺:“但是有一點兒,如果日本方麵含糊其詞,有意不讓我們了解朝鮮的真實情況,以及日本在那裏的作為的話,我們中國新軍就可以理解為,日本正在暗箱操作什麽,正在朝鮮圖謀什麽,這與國際社會正在努力建立和保證一個獨立的朝鮮王國的企圖明顯不符,有悖於潮流,試想,這樣的情況對於一個熱愛和平,希望鄰居非常幸福的國家,對於一個負責任的世界大國來說,意味著什麽?當然意味著,它必須站出來主持正義,為朝鮮這樣軟弱渙散的國家提供真正的保障。比如說。。。。。。”

“比如說什麽呢?”見侯衝久久沒有下文,本來要在民族性格上被評點問題的地方發難的西寺不得不轉移了注意力,焦躁地問。

“比如說,中國新軍將轉移兵力,迅速東出,越過邊境線,到達朝鮮境內,”侯衝侃侃而談,眉飛色舞,好象在講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盡管聽眾隻有一個,還不十分忠實,態度更加滑稽。

“中國新軍真的要出兵朝鮮?”

“是啊,這難道不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

“為什麽呢?”

“因為,隨意地對鄰居國家動用武力是不對的,那將嚴重地破壞它的和平,安定和獨立,即便對於世界各國,也難以用合適的理由來解釋。”

侯衝玩味兒地觀測了下西寺雪白的牙齒和鮮紅的唇肉,這是個正常的人類,溫文爾雅,文質彬彬,但實際上卻厚顏無恥,滿口噴糞。

“那麽,您的意思是說,中國新軍不應該出兵,對嗎?”

“是啊,當然是的!”

“可是,日本難道沒有在朝鮮駐軍嗎?”

“沒有,沒有一兵一卒!”用幾乎是發誓的口吻,西寺對天搖晃著自己胖呼呼的小手手:“雖然在之前,日本軍隊曾經在那裏作戰過,但是,已經轉回了,日本皇軍是借道,而不是駐紮,現在,他們已經調遣回國了。”西寺說這樣一番話的理由非常簡單,拒不承認,日本駐軍,則中國方麵能有什麽辦法?

“那好,很好,鄙人這幾告辭了,西寺公使,”

“這麽快就走?”顯然,西寺意識到了中國新軍的重大意向,還想進一步理解,他再也不提自己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外交官了:“特許,我還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商量,通融,以求得互相諒解。比如說,中國新軍真的要在短期內就出兵朝鮮嗎?”

“是的,一定要出兵朝鮮。”侯衝說著,將站起來的身體又砸進了日本製造的椅子裏,可惜,日本人習慣自己的塌塌米,山寨出來的椅子實在不怎麽樣,要不是侯衝先生的有意撞擊被迫在後期予以修改,這把椅子真的就廢了武功。

“為什麽呀?”西寺公使慘白著小臉兒問,那樣子有些畏懼,拘謹,還帶著做作,很想某年春節文藝晚會上扮作房地產銷售小姐的蔡明。

“不為什麽,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因為,算了,我還是跟您說了吧,因為我軍聽說,日本方麵在那裏駐紮有數萬軍隊,朝鮮方麵也秘密地派遣人員邀請我軍進駐朝鮮,驅逐那些軍隊,現在看來,誤會解除了,那不是日本軍隊,而是土匪,對,土匪,他們冒充日本軍隊,到處橫衝直撞,肆無忌憚地破壞,對於朝鮮的獨立和領土完整,國家主權的保障,都造成了嚴重威脅,看來,朝鮮國王的使節要求我國軍隊進駐的信息是真實的。所以,我軍要進兵朝鮮,並且,在最近的時間裏就可以了。”

西寺大吃一驚,這樣重大的事情,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中國新軍決定了嗎?”

“是的,已經決定了。”

“什麽時候?”

“就在剛才。”

“是誰?是侯先生決定了的嗎?”

“是啊,我決定的。”

“你的身份是?”

“這個和出兵沒有關係。”

“為什麽?”

“因為日本對於朝鮮的獨立沒有責任感,所以,中國新軍決定,要響應朝鮮國王的要求,千辛萬苦地派出自己的軍隊,去幫助他們平定叛亂,”

西寺有苦難言,簡直想哭出聲來,對於日本駐軍問題,那是公開的秘密,地球人都知道,想必中國新軍也很知道,隻是他要報一箭之仇恨,反過來玩一把。結果,被人家當真了。於是,他不得不強硬起來,堅守自己的底線:“侯先生,中國新軍絕對不能進兵朝鮮,因為,那些人都不是土匪,而是地地道道的日本軍隊,”

終於把褲襠裏的東西露出來了!

侯衝一樂:“剛才?您不是說沒有駐軍嗎?”

“不不不,確實是轉回了,但是,應朝鮮國王的邀請,為了鎮壓叛亂的土匪,日本軍隊已經在上一個月派遣強大的艦隊護送,將兩個師團的軍隊調遣到了朝鮮,”

“我糊塗了,朝鮮的幹擾政府的力量,到底是土匪還是日軍呢?”

“什麽都有。日本軍隊為了鎮壓土匪,維護朝鮮政府的安全,已經派遣了軍隊幫助。”

“那好啊,我們中國新軍還是要進兵的,”

“為什麽?”

“既然日本可以進兵,我們中國新軍為什麽不能呢?難道要日本一個小小的島嶼國家就做出了那麽大的犧牲和貢獻,而要我們大清帝國一個龐大然大物的國家坐失良機嗎?”

“坐失良機?”

“是啊,援助鄰居的良機。”

“對不起,請問先生,中國新軍有朝鮮國王的邀請函嗎?”

“當然有啊。”侯衝才不理呢,什麽邀請信不邀請信,拿起筆在紙上戳幾下什麽都有了。

西寺的臉色有些漂移,顯然對這個非常在意,他敏銳地發現了一個問題,要麽,是中國新軍自己吹噓的要麽,就真的是不是朝鮮國王真的派遣了秘密使節到中國求助來了。如果是後者的話,事情非常重大。

“這麽說,中國新軍一定要進兵朝鮮了?”

“是啊,一定要進兵的,因為我國的滿洲新軍,戰力強悍,已經殲滅了百萬俄羅斯大軍,是世界公認的超一流的陸軍,如果以這樣的軍隊來震懾朝鮮國內的亂黨的話,您可以想象,朝鮮的局勢將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解決。”

“但是,侯先生,我建議您,向您的政府,向您的中國新軍最高當局建議,不要出兵朝鮮,真的不要。”西寺太郎的臉色有些猙獰,氣息喘息得非常不穩定,有些歇斯底裏症狀爆發前夕的征兆。

“為什麽?難道隻允許日本出兵嗎?難道就不允許中國方麵盡一些國際義務?何況,朝鮮國家的獨立與穩定管轄著中國的切身利益,比如說,大清帝國和朝鮮王國之間的某些邊境地區的界線劃分還沒有搞清楚。需要及時地解決,當然,如果我滿洲新軍出兵朝鮮協助國王的話,就可能在這一方麵得到一些真誠地合作,還有,唇齒相依,唇亡齒寒,是常識的道理,朝鮮之亂,勢必將影響整個東亞的穩定,特別是大清帝國的滿洲,這裏是滿清帝國的發祥地,是心腹地帶,不能夠允許有任何的異常。”

“難道為了滿清帝國的利益,就一定要出兵朝鮮嗎?”

“這是中國新軍的事情,和你們日本關係不大,隻是處於禮貌和友誼,我們才來通知您的,公使先生,我很敬佩您的口才和敏銳的思維,真的,我其實很喜歡你的,但是,你在中國新軍出兵的問題上,就顯得有些斤斤計較了,是不是?鄰居家的籬笆牆是大家都可以進去的,隻要有主人的邀請。”

“好的,我承認您的說法很有道理,但是,作為大日本帝國的外交使節,我不得不對中國新軍即將展開的朝鮮國境內的冒險之旅表示擔憂和抗議,抗議,真正的抗議!代表日本的政府和大日本皇軍!”西寺幾乎是揮舞著拳頭,咆哮如雷。

候衝看著他的表演,其實,這一些話,所謂的進兵朝鮮,都是審時度勢的試探,中國新軍目前真的沒有進攻朝鮮和日本決戰的戰略和思想,要的就是經濟利益,賣槍,所有這一切,不過是經濟策劃案的一些環節。

“很好很好!公使先生,您的態度真是棒極了,你真象一個地地道道的野獸!”侯衝冷笑道:“難道隻允許日本在朝鮮駐軍嗎?”

西寺嘭地跳起來:“朝鮮是大日本帝國經過苦心經營得來的利益區域,自然不能允許其他國家前來霸占。就是中國新軍也不行,雖然我是一名普通的日本外交人員,可是,在捍衛日本帝國利益的問題上,絕對不會含糊的”說著說著,這家夥又冷靜了,語言和氣勢都回歸了正常,坐回到椅子裏,顯然他的表演是示威,是恐嚇,不過,他的表演才能確實不賴,就是侯衝都有些暗暗佩服,雖然他的表演的可看性要比其國家後代妹妹們的A級演出要弱一些。

“朝鮮是日本的利益圈兒?”

“不錯,”

“那麽,朝鮮的獨立你們就可以隨意地破壞嗎?”

“不是破壞,而是幫助保證!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隊,是接受朝鮮國王的邀請,在那裏暫時居住,幫助鎮壓叛亂的土匪的,一旦朝鮮局勢安定團結,則我日本皇軍自然及時地撤離出去,所以,從這一點兒看,鄙人還是請中國新軍不要插手朝鮮事務。”

“可是,中國新軍要進兵朝鮮的話,也不是我一個外交人員所能阻止得了的,”

“剛才你不是說自己就能決定軍隊的進兵?”

“是啊,這是我們偉大英明,睿智的栗雲龍大將軍,鎮北侯爺說的,他對我說,隻要日本方麵在朝鮮有駐軍,則中國新軍當仁不讓,一定要出兵朝鮮。”

西寺有些憤怒和不解,“當時,你不是聽了我對日本沒有駐軍的保證才作出出兵的決定嗎?”

“是的,”

“那您什麽意思?”

“哈哈哈哈,”侯衝笑得很開心:“其實,我大清帝國鎮北侯,滿洲新軍最高統領栗大將軍早就有言在先,不管日本對於朝鮮的駐軍問題,中國新軍方麵,都要在合適的時機,跨越國境線,進入朝鮮,而且,我們的進軍路線圖都畫好了,甚至可以借貴公使的眼睛一閱。”

“那您來這裏的意思?”

“我們隻是想通知你們日本方麵,中國新軍的出兵意向是堅決的,我們有朝鮮國王的邀請信,出兵的規模和時間都要依靠自己內部的情況來決定。”

西寺震驚了,“這是最後通牒嗎?”

“哈哈哈哈,公使先生,您誤會了,這又不是我們兩國的事情,主要是和朝鮮,所以,不存在最後通牒的任何事由啊?”

西寺太郎氣憤地吼道:“我抗議,抗議,堅決地抗議,中國新軍如果要進兵朝鮮的話,將嚴重地破壞東亞地區的穩定!”

“放肆!如果日本帝國敢於繼續這樣侮辱我中國新軍的話,我中國新軍的敵人將不再是朝鮮境內的土匪,而是朝鮮境內的日本駐軍!”侯衝大義凜然地站起來,將桌子重重地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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