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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沽方麵的守軍,誰也不知道東麵的海洋上那場驚心動魄,英勇無畏的遊擊戰,一艘中型的巡洋艦,靠著海上的劫掠,獲取了足夠的淡水,糧食,炮彈和煤炭能源補充,一舉將聯軍的海上交通線砸得七零八落,也將聯軍的海軍配合陸軍進攻大沽的戰役計劃徹底打亂。為了保證秘密性,“無法無天”號絕對保持著無線電靜默,除了對聯軍做了幾次假通信以外,對北京,對大沽鎮,對栗雲龍軍長龍飛局長都關閉了消息。
站在一條小河流邊茂密的樹林裏隱蔽的軍長栗雲龍用一根小樹枝頂了頂他製式的坦克兵鋼盔,擦了擦細密的汗珠兒,擔憂地說:“也不知道孫武和田同倆家夥現在到了什麽位置,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軍長,別擔心那倆家夥,他們一個個都是聰明伶俐連鬼都能玩死的無賴,如果中國的足球隊員有一半人能有他的腦子,中國足球立馬就能和乒乓球的世界地位像媲美。”龍飛微笑著說:“我有種直覺,這倆家夥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業!”
“但願如此吧!”栗雲龍沒有對那一艘隨心所欲而起名的破巡洋艦抱什麽希望。以一艘中型軍艦對抗戰力在一百倍以上的敵人聯合艦隊,任是栗雲龍大大咧咧的人也不敢想象。
不過,大沽鎮守軍在東線設置的少量兵力還存活著大部分,而且派出了一個通訊兵報告說,最凶惡的先鋒艦隊俄羅斯艦隊今天已經撤離了。
“撤離?為什麽?”
“不知道!”
“很好!”駐守在旅順軍港的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絕對是一支凶惡的老虎。
“軍長,觀望發現,昨天剛到的英國艦隊也開始撤離,目前已經在一百倍軍用望遠鏡的視野之外。”通訊兵興衝衝地說,年輕的臉上升起了笑容。
“很好!”不由分說就想起了“無法無天”號的軍長馬上就否定了這中間的聯係:“哦,你的胳膊……受傷了?快,讓醫生來包紮下!”
“不礙事兒!”那士兵倔強地咬著牙說。
“好樣的!”龍飛趕緊招呼軍醫過來。
依托著地下和半地下堅固的磚石木混合結構的工事,一個普通步兵營的中國新軍就在大沽鎮外圍的防線上堅持了三天,這三天,他們要麵對的是東西兩方麵的地毯式炮火覆蓋和重點打擊,以及西線聯軍部隊兩萬多人的輪番攻擊。現在,西線的部隊損失很大,人數隻有原來的一半人,機槍也被炸壞和打壞了一半,子彈隻剩下很少的一部分,通訊兵說,那隻夠迎擊敵人一個步兵團的一次衝鋒。
“他們很不容易!很勇敢!是好樣的。”栗雲龍的眼角滑出了冰涼的液體,突然醒悟,趕緊掩飾著擦了擦。
二百名戰士犧牲,是他的心被剜去了一塊。
“敵人的情況呢?”龍飛趕緊接過話頭問。
“戰果嗎?”通訊兵眉飛色舞地笑起來,因為太激動,急得語無倫次,斷斷續續。“營長估計能打死敵人五千到八千。”
栗雲龍和龍飛的眼睛都睜大了,遲疑了一會兒才追問:“肯定嗎?”
“肯定!”
“很好!”
這其實和他們的估計相當,隻要聯軍敢於以步兵衝鋒犯險,他們流行的,笨拙的密集隊形衝鋒必然為中國軍隊創造沉重打擊的機遇。不過,當他們真的聽到了這消息時,又驚喜得幾乎不敢相信。
這其實是一場兩代人,甚至是三代人差距的戰爭,戰略戰術和思想意識的差別是根本的,決定性的。聯軍的命運和此前在他們機槍掃射下中國義和團戰士的命運一樣,悲慘得無法理喻。
詳細地詢問了那兵,又在地圖上研究了一會兒,不久,又得到了派出去偵察的士兵招集到一起詢問了整體的情況,還審訊了抓回來的三名舌頭,栗雲龍終於眉頭舒展開來。
“發信號彈,開始攻擊!”
“發信號彈,開始攻擊!”
幾個參謀軍官連續地重複著軍長的指令,把它下達給各級隱蔽已久,躍躍欲試的部隊。
由於中國軍隊堅決地控製了周圍地區,還以便衣化裝成百姓來控製道路和村莊,在那個還沒有飛機空中偵察的落後年代,輕易地封鎖了消息,完成了三天之久的大部隊集結待命和秘密隱藏。當然,聯軍一門心思地對付核心陣地,又因為進攻連連失利而瘋狂,沒有派出多少搜索部隊向兩側深入偵察也是一個原因。
在大沽鎮南六十裏隱蔽的中國新軍第一師段大鵬部隊以狂風暴雨的速度從西南麵分成扇形的寬廣鋒線,向聯軍東進的武裝兵團的背後和側翼狠狠地席卷而來,而北麵的第二師一部精銳兩個團已經抄到了西北地區,和第一師回合,形成了對一個巨大的網絡包圍。在這其中的二十七輛坦克,更象二十把鋒利的鋼刀,向著聯軍這塊巨大鬆軟的蛋糕切去。
聯軍又發動了一次進攻。
德國中將,優秀的步兵理論家,軍官世家出身的毛裏斯先生已經病倒在軍用床上,頭上燒得滾燙,不斷地說著胡話,軍醫說他是急性瘧疾,正處於高熱的階段,而將軍自己知道,他的榮譽世界已經坍塌了。
“羅塞!羅塞!給我一支槍!”他含含糊糊地叫著副官的名字,眼睛閉著,雙手在空中毫無目的地亂抓。
“將軍,您好好休息吧!”軍醫安慰著他,決定給他再打一針安定藥劑。
“不,我要衝鋒,親自衝鋒,我寧可死在陣地上,也絕不能看著德國軍隊的失敗,看著克倫索斯家族的功勳被徹底敗壞!”說著,喊著,他又昏迷過去了。
在指前線指揮所裏的幾名高級軍官一陣沉默。
“我們需要天津大本營的支援。”法國上校孤高冷冷地說。“以我軍的實力,現在還不能打敗敵人。”
“是啊,敵人簡直是魔鬼!明明我們已經把他們炸成了灰燼,可是,大炮一停,他們竟然又從泥土裏趴出來了。”
“是啊,我也懷疑,他們還是人嗎?”
“嗯,我同意這個見解,他們既不是清國的正規軍隊,也不是義和團的農民武裝恐怖分子,而穿著完全不同的壞蛋,這是不是上帝的懲罰,是撒旦的詛咒?”
“是,他們是僵屍!是木乃伊,是從好幾千年偉大的漢國和唐國的大軍墳墓裏複活了的怪物!”
“對呀!怪物,你看,他們會操縱著巨大的鋼鐵怪!”
在進攻失利和遭受巨大傷亡以後,聯軍的東進兵團高級指揮官人人沮喪,充滿了失敗和懷疑的氣氛。
“算了,將軍們,可是,即使是僵屍複活,也被我們打死了不少啊,我觀察,他們的人數已經很少了,我們即將勝利!”實際上接替了毛裏斯指揮權的美國十一山地師師長,曾經率領海軍陸戰隊把美國軍旗插上了夏威夷島的美國少將克拉克鄙視著急於找到心理平衡點的同僚們。“攻擊現在就開始,我們英勇善戰的山地師的小夥子們一定能把中國怪物統統殺死,殺死!”
為了鼓舞士氣,美軍的團隊軍官都站到了衝鋒隊的前麵,一聲槍響,他們箭一樣向前衝去。
等德國人,法國人和英國人都吃了大虧出了大醜以後,克拉克才拋頭露麵,狡詐地上來奪取勝利果實了。
“我們一定會勝利的,美國雄鷹馬上就會飛翔在大沽鎮的天空!”
克拉克高聳著大鼻子,得意地深呼吸一次,他甚至要求軍中的記者都到前線去采訪那偉大的時刻。
這時,聯軍的指揮部所有軍官忽然聽到了令人恐怖的炮彈飛來的呼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