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姐姐的微笑,盡管我的頭腦仍舊有些昏沉,但心裏卻欣慰,因為姐姐已經從悲傷的影子走出來了。
這就是姐姐,自我修複能力很強的一個女孩。
一杯帶著溫度的水已經端到了我的嘴邊,我坐了起來,把這杯水幾口喝光了。
姐姐拍著我的的胸口道,“小子,不錯啊,兩瓶高粱酒才讓你躺了8個小時!”
我看了一下對麵牆壁上的鍾,現在才隻是早晨6點半而已!
我左右環顧,發現四下無人,一把將姐姐攬在了懷裏,“哎,困死了,還沒睡醒呢,來,蓉蓉,再陪哥睡一會兒!”
姐姐很是挑釁的鑽進了我的被我,我才這發現她的外衣隻是毛衣和毛褲!
姐姐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峰巒貼在了我的胸口上,那種擠壓感讓我的心口撲通猛跳,這可是35D的規模,貨真價實,一般的男人還真是受不了。
可是,我還真是一般的……
生理很快起了反映,加上殘存在體內的酒精的作用,我的喘息變得粗重不均。
姐姐如同一條水蛇般靈敏的逃出了我的被窩,臉上已經紅了一片,“小色狼,你頂到我了。”
我看了看窗外,“人呢?”
“哦,都去地裏幹活了。”
“哦。”我不懷好意的巴望了一眼姐姐,“蓉蓉,你穿成這樣,是不是存心勾引我?”
姐姐俊臉一橫,“如果再喊我一聲蓉蓉,你就死定了!臭小子一點兒規矩也沒有,喊姐,聽見沒?”
“哦,知道了……”我鬱悶的應了一句。
姐姐捏住了我的臉,“臭小子,這是什麽態度和腔調,好好說一遍!”
“知道了!”
話音剛落,我的嘴已經無恥的貼在了姐姐的兩片豐潤的玫瑰花瓣上,瘋狂而肆虐的親吻起來,姐姐立刻反動了反擊,伸出了丁香小舌,蠻不講理的纏繞住了我的舌頭,一時間,成熟禦姐香甜的體液在我的周身來會徘徊,一股汙濁的氣順著天靈感排了出去,腦瓜也不是那麽痛了。看來,親親更健康……
吃過了一頓典型的東北農家早餐後,我給工作室打了一個電話,果不其然,是花香接的。花香接過電話就是傻笑,“笨哥哥,聽姐姐說你昨天晚上被推倒了?”
我被這句話雷的不輕,“小寶貝,你的話嚴重有歧義,我被誰推倒了?”
“哼哼,少來這套,是你想太多了,你這猥瑣的家夥。喝了不少酒吧?”
“嗯,還好,已經酒醒了。”
“東北那邊的習慣就是這樣,你這兩天就多挨著點吧,聽見了沒?還有,信仰裏麵沒出什麽事,工作室這邊還可以給你48小時的休假,你多陪陪姐姐吧。”
“寶貝,你不介意嗎?”
“別說傻話了。哥哥,等著你和姐姐回來……”
在電話裏和花香溫情了幾句之後,掛了電話。
一見自己身旁,已經沒了姐姐的蹤影,看來,她刻意回避了。
好容易歇了一個大假,我詢問了一下姐姐,周圍有沒有什麽好去處。
姐姐笑道,“咱們去務農吧。”
我搖搖頭,“姐,如果務農,你跟我回河北老家就好了。這個季節農活不算很忙的。”
“倒也是。”
我眼珠一轉,“姐,我看這邊有山,不知道山後有沒有什麽野物可以抓,突然很想吃烤野兔。”
“虧你想得出來,咱們怎麽答應香香和凡星他們的,這次出來,不準亂跑。”
我一臉委屈,“姐,去吧,他們又不知道,再說了,這次咱們出來的這麽秘密,肯定不會有事的。”
姐姐無奈,隻能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備上了登山包。
收拾起背包的時候,姐姐看著我背包中的防蟲藥、酒精、香料袋子以及一把幾年前不死鳳凰送給我的刀子,沒好氣的捶了我一拳,“臭小子,你是有備而來啊!不行,我一定得給花香打電話,匯報一下這件事。”
我趕忙拉住了她的手,“姐,別打了,一打她又該擔心了。”
“你們男人真是不讓我們女人省心,一放出來就瘋了,好像跟在籠子裏關了多少天的鳥一樣。”
我愜意的笑了笑,“這是當然。”
背著登山包,穿上了迷彩服和軍警靴,我們兩個出門了。我穿這身裝扮到沒有什麽,跟平常的帥氣指數不相上下(好像這句話有點臭屁的說),但姐姐穿上之後就顯得很是英姿颯爽了。如瀑般濃密的長發梳成了一個馬尾巴,顯得很利索。
由於姐姐家身後的那座山距離我們這裏有五公裏,所以光是走路就花了多半個小時。不過姐姐已經走慣了山路,絲毫也不覺得累。如果是換了城裏那些嬌生慣養的小姐們,估計現在腳底板早就磨出血泡了。
但是,這一路上,我總是感覺我的身後有人跟著我們。
我也不好意思回頭,這肯定是凡星派來的人,刻意的保護我們。
可是沒有想到,我想錯了。
就在我們走進了大山腳下的時候,這條昔日裏很少有人的山路兩側,居然躥出了兩個手持片砍的年輕男人!
我心中不由一驚,立刻回過頭,這才發現,身後還有兩個人,手中也同樣拿著片砍!
這四個人的臉上都蒙著黑頭巾,穿著方便行事的牛仔裝,雙眼中透出了一絲怨毒。
我心中咯噔一下,這四個人,看來是要卸我身上的零件的。為什麽我這樣想,很簡單,如果他們想要取我的命,恐怕早就在大山中找一個掩體,弄個狙擊手做掉我了。何必找這麽四個貨色?
我心中已經有點後悔了,由於自己那顆貪玩的心,給姐姐惹來了麻煩。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又何必拽著姐姐來這裏呢!
姐姐在這個關鍵時刻倒是很沉著,低聲道,“雲天,看來,他們無心傷咱們的性命。”
“姐姐,你分析的很對。”我怒目橫掃這四個人,“你們四個是哪來的,想幹什麽?”
一個歹徒操著不太純正的普通話說道,“姓洛的,我們來這,就是為了取你一雙腿的。今天你難逃劫數了!”
姐姐已經從腰間抽出了一條一尺來長的短刀,“你們幾個動個試試!”
“哦?這娘們還蠻彪悍的,兄弟們,一會兒廢了洛雲天之後,咱們和這悍妞好好玩玩!”這家夥上下打量著姐姐,“身段真TM不錯,瞧著腿,這腰、這P股,這胸,一會兒可有得玩了……”
我暗暗一笑,“這家夥語文老師死得早,不知道按順序說嗎?”
姐姐低聲道,“雲天,這個時候你還說笑,怎麽辦?姐姐可不會武功的。”
“那你現在這麽有種?”
“廢話,如果現在怕了,他們就更囂張了。”
“姐,你真是我的女人。就衝這個,你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了!”
那個語法不好的家夥看著我,厲聲道,“這時候還有心思談情說愛,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我們幫你動手呢!”
話音剛落,我一把從姐姐的手裏接過了匕首,甩手一擲!祭出了現實版的短匕投擲!
這一刀掛著風聲飛到了這個說話大言不慚的家夥的胸口,“噗哧”一聲穿刺了進去!
這家夥捂著胸口倒下了。
姐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惶恐,但很快就消失了。這種情況下,既然對方要置我於死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即便是弄死他們,最多也隻能算是防衛過當!
那三個人顯然有點亡命徒的架勢,一見自己的領頭人倒下,三個人如同瘋狗一般的朝我撲了過來,我一把將姐姐推到了我的身後,從軍警靴中拔出了不死鳳凰送我的匕首!
這三個家夥很快撲了上來,手中的片砍朝著我的臉上劈了下來!
我一個哈腰,就地一個掃堂腿,將這三個人全部放倒在了地上,一個虎步上前,朝著其中一個家夥的肋間猛然一腳踢去,隻聽見這家夥一聲慘叫,肋骨也發出了碎裂的“喀嚓”聲!
不等其他兩個人爬上來,我一把奪過了這家夥手中的片砍,扔給了姐姐,一腳踢在了這家夥的腦袋上!
好歹哥當年也是足球場上的重炮手,這一腳下去,力量何止千鈞,這家夥當場被我踢暈了過去!
這時,那兩個家夥已經站了起來,我飛衝上前,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一個雙腳高踢將他們兩個再次放倒!又起一腳,將其中的一個踢暈了過去!
然而,另外一個家夥掙紮著向後跑爬了三五步,把手摸到了腰間!
我心中咯噔一下,心說不好,這時,姐姐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朝著那家夥就要掄刀子!
我一把箭步挪到了姐姐的前麵!
隻見那家夥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黑乎乎的鐵器,朝著我扣動了扳機!
隻聽見“砰“的一聲,我的雙眼空靈了。
呼嘯而來的子彈以極強的穿透力刺破了我的身體,一陣鑽心的痛楚如同鐵錘一般震蕩著大腦。整個人向後一仰,跌向了後麵的山崖……
姐姐撕心裂肺的喊聲,震蕩了整個山穀,“雲天!!!”
感覺不到疼痛,隻能感覺到,自己如同一個球體一般,順著山崖滾了下去,身體,一時間沒有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