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

第五章 血戰之夜

本來想淩晨睡覺前更新，結果2點多的時候，停電了……

於是一覺睡到現在起來才更新，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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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白眼睛裏的灼痛漸漸消去，幸好他剛才及時的閉眼，隻接觸了一點強光，否則隻怕會被強光給晃瞎了。

矮胖子光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任誰也看不出他是個強悍的異者。這種能從眼中放出強光的家夥可不好對付，畢竟不可能閉著眼睛跟他搏鬥吧。

“一起動手，速戰速決。”陰鬱男子電重重的喘著粗氣，盡管場麵有點混亂，卻還是很清晰的傳到了鄭宇白的耳中。他心裏一動，心道這個電大概屬於正常一點的異者，他那沉重的呼吸和看起來非常孱弱的身體大概就是操控雷電帶來的副作用。

火和光似乎對電的話非常恭順，兩人慢慢的走到一處，並肩站立，光咧開嘴，手掌又搭在眼睛上方，做出那個雨傘形狀來。而火把鞭子甩的啪啪作響，火星四濺，隨時都有可能發動攻擊。

電則沒有動，他的雙手都在身前，身體佝僂著，依舊喘著粗氣，他的喘息斷斷續續，似乎十分的困難，讓人懷疑他隨時都有可能斷氣死去。

盡管如此，鄭宇白和五能的心裏都清楚，這個電才是最強大的異者。現在看起來，電光石火這四個人不隻是因為代號和成語相同，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實力是按照這個順序來排的。

火雖然能夠發出火舌，但對付普通人還行，碰到鄭宇白和五能這樣的高手，就有點相形見絀了。石比火顯然還高出一籌，雖然敗在鄭宇白的手上，可也是險象環生，一直都處於下風。

至於光，這家夥別看個子矮又腆個大肚子，可他的超能力可謂一絕，跟他作戰要隨時提防著被他的強光射中，一旦遭了他的道，便可能變成個瞎子。

而電方才的出手也顯露了他的實力，能操縱閃電的話，無論從什麽角度來看都是個超級強硬的對手。天知道他是怎麽召喚來閃電的，若被打中，豈不是立刻就變成一段焦炭？又或者被電的渾身發麻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五能，你對付火，盡量速戰速決，別給她機會。另外兩個我來擋住。”鄭宇白也來到五能的身邊，輕聲的道。

“你一個人打不過他們兩個。”五能剛才見識了電和光的厲害，不放心鄭宇白孤身迎戰他們兩個。

“你聽說過田忌賽馬的故事嗎，你要是能最快速度的解決火這個最弱的對手的話，我們還有勝算。”鄭宇白道。

五能可沒聽說過田忌賽馬是什麽玩意，不過他明白了鄭宇白的意思。以他和火方才交手的經過來看，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能夠輕鬆解決掉火的話，起碼雙方在人數上就平衡了，這樣一來，就有更大的勝算。

“看我的吧。”五能信心滿滿的道，他瞥了眼一身皮裝的火，根本沒把這個對手放在眼裏。

“上！”這種生死關頭和比武不同，鄭宇白深諳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他腳下一蹬，龍形搜骨的步法施展開，直衝到光的麵前。

光見鄭宇白衝過來，手掌一搭，兩眼瞪圓，強光從眼中射出。

可就在光射出強光的瞬間，鄭宇白一低頭，人從光的身邊掠過，反而撲向了電。

電似乎早就知道鄭宇白的意圖，見他衝過來，輕輕的舉起一隻手來，那隻手上猛地綻放出強烈的閃光，在閃光過後，一個足球大小的球形閃電居然出現在電的手掌之上。電一揮手，球形閃電便砸向鄭宇白。

鄭宇白知道厲害，本來前衝的身形立刻停住，一扭身，轉換了方向，又閃向光的身前。他拳打腳踢，其實都是虛招。光有點手忙腳亂，連連退後，差一點就撞在追擊鄭宇白而來的球形閃電之上。

這一邊鄭宇白以一人之力在電和光之間周旋，那邊五能早已經蒼鷹搏兔一般的衝向了火。

火方才吃了五能的虧，對這個對手有電發怵，眼看他凶狠的衝過來，本來就很醜的臉更是顯得猙獰。而電和光都被鄭宇白給纏住，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出手幫忙。火無奈之下，隻能一甩鞭子，在身前點燃了三道火舌，兩道突襲向五能，一道則環繞在她的身前，作為一道屏障，阻礙五能的靠近。

五能根本就不畏懼火的超能力，他雙手一抓，兩道火舌便應手而滅。雖然五能手掌上的淡黃色光芒對付不了石的鋼鐵肌膚，可想抓滅火的這些普通的火舌，簡直是易如反掌。

火見自己的攻擊被五能玩兒似的就給撲滅了頓時就慌了神，她可還記得方才五能差一點就把她殺掉的事情呢。眼看五能撲了過來，她倒是聰明，轉身就逃。

五能哪裏肯放過她，撒腿追了上去。可火雖然本領不濟，跑起來的速度倒是不遜色於奧運會女人百米冠軍瓊斯，嗖嗖幾個大步躥出去，五能竟然一時追不上。

火一邊跑，一邊胡亂的揮舞著鞭子，蹦起來的火星都被她給點燃，往身後丟去。五能揮手將一道道火舌撲滅，施展開少林寺的輕功，轉眼間就追到火的身後。剛要一掌拍死她，背後如遭雷筮，巨大的衝擊力將五能平地給轟起來，身體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才重重的摔在十米開外的路麵上。

饒是五能身強力壯的，挨了這一下也經受不起，他摔在地上，一時爬不起身來。在他的背後，衣服被燒出一個圓洞來，洞的邊際都是焦糊的衣服，而圓洞裏露出來的肌膚也呈現出一種可怖的焦黑色。

“砰！”這邊五能還沒等爬起來，那邊徐瑾和於洛藏身的出租車忽然被炸的飛上了天。徐瑾畢竟是賊王之王的女兒，想當初也是孤身一人溜進博物館偷名畫清明上河圖的女飛賊，她眼疾手快一把拉起於洛騰身往後閃。那出租車高高的飛上半空，又砸落下來，恰好落在徐瑾和於洛方才立足之處。若不是閃得快，她們隻怕已經被車給砸死了。

鄭宇白本來一直在纏鬥著電和光，他的身法詭秘非常，時而衝到電的身旁來一計崩拳，等電要還擊的時候又溜到光的身後踢上一腳。他速度奇快，拳腳上雖然沒有太重的勁力，可也是個巨大的威脅。不過電顯然識破了鄭宇白的目的，等鄭宇白再來騷擾的時候，他假意用球形閃電攻擊，一待鄭宇白離開，他將手中的球形閃電丟在空中，揮掌一劈。

球形閃電從中央裂開變成兩個小型的閃電球，一個擊向五能，一個擊向徐瑾和於洛身前的出租車。結果不等鄭宇白過來攔截，五能被轟的飛了出去，徐瑾和於洛也差點陷入滅頂之災。

鄭宇白看到這一幕，不禁急的睚眥必裂，他知道此刻再要躲閃，隻怕五能他們立刻就會遭到毒手。眼看光已經轉身過來，兩眼瞪住他，電也張開雙手，正在聚集另外一個球形閃電。鄭宇白便打算豁出命去跟他們拚了。

“去死吧！”在光的眼中，鄭宇白臉上的表情纖毫畢現，他獰笑著開動了超能力“光之眼”，兩道強光從他的眼中射出去，這一次他覺得他一定能把鄭宇白變成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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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速度是每秒鍾三十萬公裏，鄭宇白和光之間距離不到十米。從大腦發出指令，到人的眼皮得到指令閉上眼睛，大概需要0.1秒鍾。這兩個時間哪一個更長一些？隻怕沒有人會無聊的去計算這種問題，可這種看似無聊的問題偏偏就發生在了鄭宇白的身上。

按道理來說，鄭宇白是無法躲避這兩道強光的，可光是異者，鄭宇白也不是普通人。他不但身懷形意拳的絕技，還有一項能夠不斷擴展，不斷學習，不斷變化著的超能力：四目重瞳。

強光射進了鄭宇白的眼中，讓鄭宇白感覺到腦海裏一片的空白。他的耳邊似乎響起了徐瑾和於洛的驚聲尖叫，似乎有五能憤恨的呐喊，似乎還有光和火的狂笑聲。他隻剩下聽覺，眼前赤紅一片，好像眼球爆炸開來似的，除了紅色，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本以為自己就要瞎了，可大腦之中的某個地方似乎抖動了一下，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上鄭宇白的心頭。那是比恍然更深入的境界，那是比鄭宇白小小的自我世界更加寬廣的一個宇宙。似乎是新生，又似乎早就存在於鄭宇白的血脈之中，一個宇宙猛地爆炸毀滅，一個新宇宙隨即而生。人生也好，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也好，無不是破而後立。這種規律，在鄭宇白的身上也一樣起作用。

眼前的一切漸漸的重新清晰起來，甚至於比從前更為的細致。在鄭宇白的眼中，世界好像被打碎了又重新拚起來一般，每個角落每個細節都變得那麽的不同，這種不同就如同用肉眼和顯微鏡觀察事物一樣，看到的雖然是相同的事物，可觀察的層次卻大不相同。

不等鄭宇白熟悉這種新的視覺效果，矮胖子光已經靠近過來。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這家夥雖然胖大，可卻跟貓一樣，走起路來沒有絲毫的聲息。如果鄭宇白看不見的話，隻怕會被他悄無聲息之間就殺死。

“宇白，小心啊！”徐瑾驚呼道，可一道雷光隨即在她的眼前爆炸。徐瑾匆忙躲閃，也被揚起來的碎石打在額頭上，頓時流出鮮血來。

光就在這爆炸聲響起的瞬間發動了攻擊，他的匕首猛地刺過來，想在鄭宇白的心窩處開一個洞。

鄭宇白雙眼裏茫然無神，不過那卻是做戲給光看的，眼看匕首就要刺進心窩，鄭宇白身體忽然一縮，又一側，堪堪避開了光的猛刺。隨即鄭宇白抬起拳頭來，往衝勢過猛停不下來的光身上劈了下去。

劈拳如斧，這一斧狠狠的劈在了光的後頸上，為他宣判了死刑。光的脖子立刻折斷，肥胖的身軀噗通栽倒在地，四肢抽搐了兩下，就再也不動了。

事出突然，本以為完全占據了上風的電和火都驚呆了。而以為鄭宇白就要被殺死的五能三人卻驚喜交加。

“瑾兒，沒事吧？”鄭宇白關切的問道，方才雖然看到徐瑾頭上流血，他為了殺光一個措手不及，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而不能詢問。此刻手刃了光，他立刻問道。

“沒事，隻是皮外傷。”徐瑾的心情從絕望中回轉過來，喜不自勝，頭上的傷口也不覺得疼了。

“你們快走。這裏有我擋著。”鄭宇白道。

徐瑾猶豫一下，知道剩下的電非常厲害，自己和於洛在這裏隻能讓鄭宇白分心，便使勁點點頭道：“你要小心。”說著拉上於洛就要走。

還沒等抬步，就聽到電陰惻惻的道：“誰也別想走，你們都要死在這裏。”話音沒落，他的渾身上下都發出耀眼的白色電光來，光芒閃過之後，他的身體竟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球形閃電。

鄭宇白從沒想到超能力會強大到這個地步，這簡直已經不是人類了。異者之中居然會產生出如此的怪胎，真不知道張道勝如果看到這一幕會得出什麽樣的結論。這個電是古代傳說裏雷公電母那一族的後代嗎？可他們真的有這麽強大嗎？

“電，你瘋了嗎！”還沒等鄭宇白想出對敵的辦法，就聽到火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閉嘴，不然我連你一起殺死。”電的聲音從球形閃電裏傳出來。

“天哪，你真的瘋了。”火驚恐萬分的道，“這個試驗還沒有完全成功，你會死的。”

“我告訴過你閉嘴！”電怒吼道，隨著他的吼聲，一道閃電射出來，猛地轟在火身前的路麵上，炸出一個直徑足有一米，深度超過五十公分的坑來。

火驚恐的退後幾步，忽然轉身就跑，連鞭子也丟在地上不要了。

看到火這樣的反應，鄭宇白知道眼前的電已經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一個不小心的話，隻怕就會被他虐殺而死。

遠處受傷的五能雖然已經爬了起來，不過看他搖搖晃晃的樣子隻怕已經無力再戰了，鄭宇白隻能依靠自己了。

“和我作對的人，都得死。和老板作對的人，都得死。和骷髏會作對的，都得死。”電喃喃的道，球形閃電之中有個黑影晃了晃，大概是他在搖動著手臂，一道閃電立刻飛出來，並沒有攻擊向鄭宇白，而是直奔暈倒在地的石而去。

“砰！”

一聲巨響之後，身體如同岩石一般堅硬的石竟然被這一道閃電轟成的肉醬。他屍體的殘渣被轟上半空，如同一場血雨紛紛落下。

鄭宇白見電竟然連自己的同伴都要殺掉，便斷定這個家夥已經瘋狂了。瘋狂的人往往能激發出更大的潛力來，眼前的電，恐怕不是任何人能夠對付得了的。

“鄭宇白，你果然是個很難對付的家夥。你居然能殺掉光，我小看你了。”電殺掉了石之後，並沒有立刻向鄭宇白發起攻擊，大概他覺得鄭宇白已經是他刀俎上的魚肉，並不急於動手了。

鄭宇白沒有答話，他和這種瘋子沒有什麽好說的。他正在思索著克製電的辦法，卻忽然發現在電的球形閃電之中有個細小的黑點。那個黑點大概隻有拇指的指甲那麽大，如果放在以往，電光繚繞之中很難看清楚，可鄭宇白的眼睛經過方才的破滅重生，已經完全不同。

“那是什麽呢？”鄭宇白心中想著。

黑點在轉動，而球形閃電上的電光並不是恒定不變的。常人看起來或許就是閃亮的一團，可鄭宇白看來，那電光是隨著黑點的轉動忽而明亮忽而黯淡一些的。當然，無論是明是黯，那強大的威力都不是鄭宇白所能夠抗衡的。

“看來這個黑點是關鍵。”鄭宇白心道。台風很強大狂暴，往往能將房子都給拔起，在大海上更是興風作浪，可以掀起超過五十米高的巨浪來。但鄭宇白知道台風的中心台風眼卻往往風平浪靜。

難道這球形閃電也跟台風一樣嗎？鄭宇白心如電轉，有了一個大膽而冒險的想法。

“不能耽誤時間了，你可以去死了。”電冷笑一聲，向鄭宇白走過來，每走一步他都發出一道閃電來轟擊鄭宇白。

鄭宇白動了，他並沒有逃走，反而向電衝了過去。大概是沒想到鄭宇白還有反擊的勇氣，電發出的閃電都是封鎖鄭宇白的退路的，結果全都打空了。

“你很有勇氣，不過你死定了！”看到鄭宇白衝過來，電不怒反喜，他不認為自己會失敗。鄭宇白雖然打暈了石又殺掉了光，可他隻要是血肉之軀，那就沒可能贏。就算是鋼鐵皮膚的石麵對膨脹成球形閃電的電，也隻有俯首稱臣的份。

鄭宇白沒有岩石一樣堅硬的皮膚，可他有不屈不撓的精神，有一身的好功夫，在龍形搜骨和飛簷術的配合下，鄭宇白連連躲閃開電的閃電攻擊，轉瞬間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哈哈，你能靠近我嗎！”電狂笑道，身上爆起無數電火花來，這些電火花都帶著高溫，就算隻是靠近都感覺到灼燒的感覺。估計沒有人會瘋到用血肉之軀去擊打環繞著電的球形閃電。

可鄭宇白卻不是個普通人，他認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因為在他的身後，有他需要守護的朋友和愛人。

就在電的狂笑之中，鄭宇白出手了，他身形一扭，避開了電劈出的一道閃電，然後橫拳出手。

電狂吼著，雙手揮動，兩道閃電往不要命的鄭宇白的胸口劈過去，鄭宇白不躲不閃，橫拳在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打出去，穿過球形閃電的外圍，正好打在那個小小的黑點之上。

手臂劇痛，好像有無數鋼針，不，應該是無數的鐵釘紮進手臂裏一般。鄭宇白覺得整條手臂浸泡在硫酸裏，開始是劇痛，隨後就失去了知覺。他頹然的收回手臂，就見手臂上的衣服已經全數燒光，手臂變得焦黑，腫大了一倍有餘。

“如果弄錯的話，隻怕真的要死了。”鄭宇白瞥了一眼完全失去知覺的手臂，心中想著。隨即，他踉蹌的退後兩步，恰好躲過了電發出的兩道閃電，心驚肉跳之餘，看到被他橫拳突破的電一動不動。

電呆呆的立在原地，沒有追擊沒有反擊，甚至連一點輕微的動作都沒有。鄭宇白發現球形閃電的電光慢慢的散去，而那中心轉動著的小黑點已經不見了。

“成功了嗎？”鄭宇白心中緊張之極。

電光慢慢的淡了，不隻鄭宇白能看出來，就連五能和徐瑾於洛也看出來了。本來強盛的光芒慢慢的黯淡下來，環繞在球形閃電上的電光也不再嘶嘶的叫著，很快銷聲匿跡。

球形閃電中的人形慢慢的顯露出來，當整團閃電終於消散，隻剩下電還立在原地。

鄭宇白看著電，終於知道那小黑點是什麽了。

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直直的挺立著，本來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鮮豔的顏色：他的嘴角滲出來的猩紅的鮮血。在他的心口的位置凹陷下去一塊，那正是被鄭宇白一計橫拳擊中的目標。

“原來他的超能力的動力是心髒。”鄭宇白恍然大悟，慶幸自己賭對了。

心窩都被打陷進去，電理所當然的沒有任何生機了。鄭宇白上前一推，這個強大的異者就應手而倒。

轉眼之間電光石火四個異者就有三個被殺。鄭宇白長出一口氣，幾乎不敢相信居然能夠戰勝這樣強大的三個異者。至於那個逃走的火，鄭宇白現在實在沒有能力也沒有心思去追她了。

“宇白，你的手！”徐瑾和於洛跑了過來，五能也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打量著鄭宇白重傷的手臂。

“找張道勝的話，應該會很容易的治好吧。”其實鄭宇白心裏也沒譜，隻能安慰三人道。

“嗚嗚……”於洛忽然哭出來，“這些人為什麽要殺你呢，宇白哥哥，以後不要再做危險的事情了。姐姐和我會很擔心你的。”

鄭宇白用完好的那隻手撓撓頭，其實他何嚐不想過輕鬆快意的生活呢，可一入江湖，就再也沒有辦法保持和平的生活了。我不犯人，人偏犯我，打退了電光火石，下一回說不定還有更強大的異者呢。這一波波如同潮水一樣的仇恨恩怨，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呢。

正想安慰下於洛，不遠處汽車的燈光亮起，一輛汽車飛奔而來。鄭宇白四人頓時戒備起來。

汽車就在四人麵前停下來，一人打開車門跳下來，看著亂糟糟的露麵，驚道：“你們果然也碰到殺手了！”

來人是方才唱歌之後分手的邊境，這讓鄭宇白鬆了口氣，不過隨即問道：“怎麽，你們也遇到了？”

邊境急切的道：“常興哥和林霞姐都受傷了，聽說楊老爺子也重傷入院了。我剛才用順風耳聽到你們的聲音這才趕過來。看來大家都遭襲了。”鄭宇白愕然，他和徐瑾三人對望一眼，深知這一回的事情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