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帝

第十章 愛憐心傷

v“哈哈，老大，你真是英明啊！”狂龍笑哈哈跟在趙炎後麵，廣闊的平原仿佛方圓百裏都能聽見他的聲音，“他們一定廝殺的十分厲害吧！跟在我們後麵的人少了很多呢！”

“這有什麽值得開心的呢？這不是正好說明，死掉的人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多嗎？”趙炎的聲音很輕，輕淡中夾雜著無法掩蓋的憂傷。

碧爾絲菲垂下頭，淡道：“才五套黃金戰甲而已，就賠上這麽多人的性命，真是不值啊！”

查克斯道：“小碧，有很多人窮其一生都無法賺取到這一套黃金戰甲所能換取到的價值呢！”

“金錢是魔鬼。”趙炎搖搖頭，徐徐向前走去，此刻他的步伐，仿佛沉重了許多。

隨著趙炎的腳步，眾人都放慢下來。趙炎雖然渾然不覺，但夢啦夢的反應馬上提醒了他。

趙炎偏過頭，淡道：“夢，上馬車吧。從清晨走到現在也累了，還有幾天我們就到俅迪了，得好好恢複體力。”

眾人都沒說累，夢啦夢雖然是個女人，但也不願意先開特權。

趙炎朝夢啦夢旁邊的查克斯望去，“老查，快！帶夢上馬車。她可是你老婆，得好好關心關心。”

聞言，夢啦夢小圓臉蛋兒微微一紅，在查克斯的陪同下上馬車了。

趙炎突然止住腳步，將懷裏的道具在眼前一拋，頓時一頭綠色的大老虎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重新出爐的夢寒一代雖然製造時間比較短，是趙炎在地精之城的日子裏趕出來的作品。但趙炎卻將所有需要改良和有待提高的地方都做了相應的修正和補充，新的夢寒一代雖然在外型上和老的沒什麽區別，但無論是質量還是工作效率都要高得多。

趙炎撫摸著夢寒一代的後背，在阿二還沒進入魔耦魔核的時候，它是完全沒有生命的。但趙炎撫摸著它，仿佛就像是在撫摸的寵物一樣。那份關懷和愛心，看到跟在後麵的眾人心裏一陣溫暖。

在虎背上一撐，趙炎頓時躍了上去。他轉過頭，朝身後的女人道：“艾瑪婭，上來！”

艾瑪婭朝趙炎一笑，立馬跟了上去。趙炎也沒急著出發，又道：“小碧，你也上來吧！”

“我……”碧爾絲菲有些震驚，她剛想說什麽，便迎上了艾瑪婭的眼神。

艾瑪婭的眼神很平淡，但被這雙眼睛給盯住，碧爾絲菲便感覺渾身不自在。她唯唯諾諾的一笑，道：“不……不用了。”

趙炎嚴厲道：“不行！我們和老狂不能比，他是戰士，體力和耐心比我們都要好，你必須要休息！”

艾瑪婭道：“炎，她不想上來就不要勉強，讓她去坐地精馬車吧！”

碧爾絲菲點點頭，道：“我……我上查克斯的馬車……”說著，她也沒問查克斯願不願意，也沒考慮會不會打擾到人家的夫妻生活便一溜煙的鑽進去了。

“這丫頭……”趙炎搖搖頭，淡淡一笑，便乘虎而去。

碧爾絲菲朝馬車內的夫妻微微一笑，接著也沒說什麽，透過車簾的縫隙默默的望著前方。

在她的視線內，沒有高山，沒有草地，沒有艾瑪婭，也沒有那個會自己活動的機械老虎。她的眼中，隻會那騎在機械老虎上的人。

大哥哥……

不知不覺的，碧爾絲菲陷入了沉思。

那是在上次的遭遇戰，剿滅土匪後的發生的事情……

趙炎拿出從戰場上拾取到的一串五顏六色的項鏈，這項鏈談不上珍貴，但卻非常的特別。它由不同的寶石串連而成，這些組合成它的寶石並不比紫晶珍貴，有的甚至連水晶都不如。但奇特的是，這些寶石都是大陸上非常稀少的。可是它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效用，所以盡管稀少，卻賣不出什麽高價錢。

這些稀少的寶石組合在一起原本也沒什麽特別，但它的發光點就在於它的加工。每種寶石都被雕刻成小型動物的圖案，這些幼小的動物和顏色搭配和諧的寶石配合在一起，竟顯得是那麽的精致有趣。足以體現出製造者的雕刻實力。

這並不是什麽名貴的首飾，但對於上流社會的人而言，或許它往往比那些珍貴的東西更加吸引眼球。

“這項鏈真好看啊！”艾瑪婭讚道。

碧爾絲菲笑道：“的確是很好看呢！艾瑪婭姐姐，你戴上它一定很漂亮呢！”

艾瑪婭也笑道：“不不不，這個有趣的項鏈還是適合可愛的你一些。”

“我想，大哥哥把它留在身邊，一定是準備送給你吧！”

艾瑪婭道：“那項鏈隻是好看而已，在戰鬥的時候帶上它挺不方便呢！”

碧爾絲菲注意到，艾瑪婭雖然這樣說，但那雙眼睛卻依然直勾勾的盯著趙炎的手。隻是趙炎走在倆人前麵，此刻也沒什麽反應，大概是沒聽見她們的議論。

夜裏，碧爾絲菲坐在離軍營有一段距離的草地上，仰頭望著天上的星星。她雖然年紀不大，從外表上看上去是個很柔弱的女孩子。但S級的牧師也不是一般人就能隨便傷害得了的，這個貼身保護問題還落不在她身上。

黑色的夜幕中是無限寬廣的浩瀚星空，一雙雙閃爍的眼睛俯視著草地上的小女孩。碧爾絲菲很害羞，可是此刻被無數雙眼睛盯住卻沒有一絲惶恐的感覺。相反，她有很多話想說，有很多話要說。

而此刻，這些話，她也隻能對著漫天的星星敘說了。

“小碧。”

碧爾絲菲回過頭，令她詫異的是，趙炎竟出現在她的身後。

“大哥哥，你怎麽來了？”

趙炎在碧爾絲菲身邊坐下，笑道：“你能來，我難道就不能來啊？我見你一個人沒意思，來陪你說說話。”他抬起頭，望著布滿銀星的夜空，道：“真是好舒服啊！小碧，你知道我和愛櫻莎是怎麽認識的嗎？”

“不知道。”碧爾絲菲小聲的說著，趙炎依然愜意的仰頭望著星空，淡道：“我和她認識的那一個夜晚，我們就是這樣渡過的。那時的我們，一同睡在星空下，她相信我，就靠在我的身上。我抱著她，給她溫暖。”

碧爾絲菲靜靜的聽趙炎回憶，看著從他嘴角浮出來的微笑，那眼神中滲透出的歡樂，突然感受到一股幸福的感覺湧上全身。她很詫異，為何自己沒有一點吃醋的感覺？反而還會跟著她開心呢？

“你要是真心的想幫助你愛的人，就要為他的幸福和成功著想。這……這就是愛情”夜郎的話又在碧爾絲菲耳邊響起，她暗想，自己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吧！

碧爾絲菲突然問道：“大哥哥，你是愛愛櫻公主多點，還是愛姐姐多點？”

趙炎偏過頭，怪異的看著碧爾絲菲，最後伸出手在她頭上撓撓，道：“小丫頭，想給你姐姐探口風啊？”

碧爾絲菲委屈道：“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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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趙炎笑道：“和你鬧著玩的，我們的小碧才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呢！”說完後，趙炎也沒有下文，這個問題仿佛就這樣敷衍過去了。

碧爾絲菲也不好意思再問，她想起艾瑪婭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又問道：“大哥哥，你和艾瑪婭姐姐結婚後，還會再愛上其她的女人嗎？”

趙炎皺眉道：“小碧啊！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以前的你是個安靜，而且單純的小女孩，可沒有這麽多問題噢？”見碧爾絲菲臉色尷尬，趙炎急忙探出頭，湊到她麵前，在她鼻上輕輕一刮，笑道：“老實和我說，是不是有什麽心事？現在的你，多愁善感起來了噢！”

碧爾絲菲臉微微一紅，道：“人家長大了嘛……”

“對！”趙炎打了個響指，道：“對啊！我們的小碧長大了！”

碧爾絲菲嘟起小嘴，自己問的第二個問題都被趙炎掩蓋過去了。而趙炎竟反問起她來，“小碧啊！是感情方麵的事吧？不要害羞，給我說說，我也好給你出出主意對不對？”

“大哥哥……”最近趙炎都十分忙，此刻的他活潑而熱情，碧爾絲菲竟覺得有些不自在。

趙炎和夜郎談過，自然知道碧爾絲菲喜歡夜郎的心思，他當下也不點破，隻是催勸道：“沒關係，大哥哥一定替你保守秘密！”

“幹脆這樣吧！你還小，很多方麵都不會表達，你就把你心中的疑惑告訴我，讓我替你解答怎麽樣？”

頓了一下，趙炎又道：“小碧啊！有些事情不能老憋在心裏，要說出來。隻有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讓別人來和你分享。這樣無論事情的結局如何，你都會好受一些。何況，我們的小碧又漂亮又出色，難道還會有什麽問題嗎？”

周圍是寧靜的夜，天上是璀璨的星空，碧爾絲菲心弦被趙炎波動，話還在嘴邊，臉上就紅了一圈。而趙炎隻是靜靜的看著碧爾絲菲，並沒有打擾她。

“大……大哥哥……”

“恩，你說，我聽著。”

“你相信愛情嗎？”

趙炎堅定道：“當然！如果沒有愛情，這個世界又拿來的生機呢？你看看，從古到今，有多少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有多少人為了愛情可以舍棄一些。身份、地位、國家、財富、甚至是生命。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愛情，如果他們不相信愛情，又怎麽會流下這麽多膾炙人口的佳話呢？小碧啊！愛情是純真的，尤其是你這個年紀，正是享受的愛情最青澀的年代啊！，你可要好好把握噢！

碧爾絲菲點點頭，道：“可是，我害怕……我害怕我愛的人並不愛我，我怕被他拒絕……”

“不用怕！”趙炎朝碧爾絲菲擠擠眼睛，道：“如果你真心愛一個人就要大膽的說出來。你如果說出來了，就算被拒絕又如何呢？愛一個人是沒有罪的，愛一個人是不能自責的！愛要勇敢，愛要堅持，愛要大膽！”

“可是……愛要怎麽說出口呢？”

趙炎嚴肅起來，深深吸口氣，給碧爾絲菲做出示範，“諾，像我這樣，深深呼吸，再長長的吐出來。心裏想著你愛的人，然後來到他的麵前，大聲的說出來！”

碧爾絲菲水汪汪的眼睛不停的閃爍，和那銀星一樣明亮，“真的可以嗎？”

“當然！小碧你要相信自己啊！我相信，隻要你大膽的說出來了，你愛的那個人一定會接受你的！能被你喜歡上，這是他的福氣才是啊！”趙炎暗想夜郎還真好命，都一把年紀了，居然被這種剛剛成年的女人看上。

他暗罵了夜郎幾句，然後道：“記住我的話，大膽的去跟他說！”

碧爾絲菲點點頭。

“大哥哥……”碧爾絲菲突然嚴肅下來。

趙炎看著碧爾絲菲的眼睛。莫名的，氣氛開始有些不對。他感覺碧爾絲菲的眼神，此刻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動情。

“小碧，你怎麽了？”

碧爾絲菲淡道：“大哥哥，我真的可以說嗎？”

“當……可……可以。”不知為何，趙炎就沒當初那樣有底氣了。

碧爾絲菲的身體向趙炎湊近了一些，臉上的紅色更加的濃了，趙炎有些疑惑，淡道：“小碧，有什麽話就說。你啊！和艾瑪婭的性格完全相反，她是主動過頭，而你呢就……”

“艾瑪婭……”碧爾絲菲心裏默默的浮現起這個名字，突然間想對趙炎說的話都咽了下去，臉上的紅暈逐漸消失，盡管臉上還有些微的發燙。

碧爾絲菲專題話題，道：“大哥哥，你也一定很愛艾瑪婭姐姐吧？”

“恩。”趙炎點點頭，朝碧爾絲菲看去，道：“我很愛她。你呢，你和她相處了這麽些天，覺得她怎麽樣？”

“恩……”碧爾絲菲嘟起小嘴，思索一陣，道：“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人。她敢作敢當，性格直爽，雖然脾氣火爆了一些，但卻是個刀子嘴，豆腐心。”

趙炎笑道：“小碧，你最珍貴的就是這點。無論什麽人在你心中，你都會看見他最好的地方。”

碧爾絲菲微笑道：“我也沒說錯呀！難道艾瑪婭姐姐不好啊！”

呼！

趙炎深深吐出口氣，道：“她當然好！就是性子太強！不好馴服啊！”

碧爾絲菲眼珠向上斜去，仿佛想到了什麽，道：“大哥哥，你在戰場上揀到的那個項鏈，艾瑪婭姐姐很喜歡呢，不如你送給她吧！”

“項鏈？”趙炎向懷裏摸去，將項鏈掏出來，疑惑道：“你說的是這個項鏈？”

碧爾絲菲點頭道：“對呀！”

“這個項鏈除了外觀精美以外，價值太低了點呢！”

“嗬嗬……”碧爾絲菲笑道：“看來我懂得也不完全比大哥哥你少呢！情侶之間送禮，最重要並不是價值，而是心意不是嗎？”

趙炎伸出手指指著碧爾絲菲擺動，邪笑道：“禮輕情意重……你這小丫頭，知道的還不少嘛！”

“好吧！就送給艾瑪婭吧！”趙炎握住項鏈，突然朝碧爾絲菲望去。

下一刻，趙炎站起身，向碧爾絲菲背後走去。

碧爾絲菲疑惑道：“你要幹……”

“別動！我先給你戴上，看看好不好看。”趙炎打斷碧爾絲菲的話，此刻已將手繞到了碧爾絲菲的脖間。

趙炎的手觸碰到碧爾絲菲的皮膚，讓她一陣騷動。

“好癢啊！大哥哥！”

碧爾絲菲越是癢，趙炎反而有意撓了她幾下，樂道：“癢嗎？真的癢嗎？”

碧爾絲菲受不了了，幾乎站起身來，“癢啊！癢死人了……嗬嗬……哈哈……”

星空下，倆人玩的甚是開心，卻渾然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徐徐的走過來一個女人。女人金色的秀發在黑夜中依然無比光澤眩目，恰是她背影上最華麗的點綴。

女人並沒有繼續向前走去，隻是雙手抱胸，冷冷的注視著前方發生的一切。

此刻，項鏈已係在碧爾絲菲的脖上。在趙炎營造出來的歡樂氣氛下，碧爾絲菲站起身，在趙炎麵前翩翩起舞，同時道：“我漂亮嗎？大哥哥，我漂亮嗎？”

趙炎點點頭，“漂……”

啪！啪！啪！

艾瑪婭拍掌走來，滿臉笑意的看著碧爾絲菲，笑道：“小碧，真漂亮啊！”

艾瑪婭的突然出現讓碧爾絲菲一陣尷尬，她急忙停下舞姿，抓住胸前的項鏈準備卸下，道：“艾瑪婭姐姐，這個……”

艾瑪婭揮揮手，道：“小碧，這個項鏈戴在你身上的確很漂亮，不過這樣的首飾根本就不適合我們呢？對於我們而言，需要的是對自身的屬性或技能有幫助的首飾，這個東西，隻是那些貴族公主小姐逛逛街，參加舞會的飾物罷了。”

趙炎向艾瑪婭走近，剛想說什麽，艾瑪婭便道：“炎，這個項鏈雖然不太值錢，但我覺得它是一件不錯的藝術品呢！你把它帶回去送給愛櫻莎吧！如果愛櫻莎看不上，以後送給你那些重要的大臣夫人也不錯啊！”

本來是送給艾瑪婭的，但她卻不要，趙炎做罷，暗想艾瑪婭看不上，也就不再說下去了。他接過碧爾絲菲遞來的項鏈，放進了懷裏。

三人無語，突然間，氣氛異常的尷尬起來。

“我還有點事去找查克斯談一下，你們聊吧！”趙炎找了個借口，率先離開了。尷尬的氣氛，是誰也不想多留的。

在遠處的軍營閃爍著微微的火光的照耀下，趙炎的身影依然逐漸融入黑暗之中。

艾瑪婭望著趙炎的背影許久，才轉過頭，道：“小碧，看來你已經向我發出了進攻的信號了。”

碧爾絲菲道：“艾瑪婭姐姐，你誤會了，剛才那項鏈……”

“你不用解釋。我和你說過，任何女人都有權利愛上炎。但我也有權利和任何愛上炎的女人爭鬥。你不必如此虛偽，我們可以堂堂正正的較量。”

碧爾絲菲皺眉道：“艾瑪婭姐姐，我從沒想過要和你爭什麽。而且，我也和你爭不了什麽。你和大哥哥已經在一起了，等回去後，你就會成為他的王妃。我又能和你爭什麽呢？”

“難道你不愛炎嗎？”艾瑪婭冷冷的看著碧爾絲菲，問道。

“愛！”碧爾絲菲點點頭，道：“我愛！可是……”

“哼！”艾瑪婭冷笑道：“既然你愛他，就同樣需要他愛你。如果他愛你，那麽他對我的愛就會少一分。你說這樣，你是不是在和我爭呢？”

艾瑪婭搖搖頭，道：“碧爾絲菲，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你既然不願意妥協，那好吧！以後你就繼續愛吧！但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那麽順利的。因為，炎是我的男人！”

“艾瑪婭……”碧爾絲菲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你要加油啊！小妹妹！”艾瑪婭冷笑一聲，便轉身離去了。

碧爾絲菲呆滯的站在原地，凝望著艾瑪婭的背影，眼裏竟泛起晶瑩的淚花。

夜的寧靜似乎被打碎，璀璨的星空此刻仿佛是無盡的蒼穹，讓身在其中的人們幾乎窒息。曾經多少個夜晚，都是這樣的等待。在那些充滿幸福的夢中，原來承載的隻是夢幻般的童話。一切的一切在此刻顯得是如此的空虛，如此的渺小。碧爾絲菲突然體會到夜郎話裏的含義，愛情，這簡單的兩個字，包含了如此多的酸甜苦辣……

難道，真的不該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