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回來了!嘿嘿,經過十來天的旅行,豬終於回來了,休息一下之後就會立刻開始獄界最後的結尾工作和新書的準備。這幾天辛苦老鼠幫我更新了,親一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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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心。”無心去分辨那人所說的話有什麽涵義,李海冬手臂化作兩柄刀,金光閃閃,在空中舞動,織就一張密密的刀網。
射來的竟然又是一堆幹枯的樹枝,還沒等接近雙刀,便被金之靈的鋒銳之氣粉碎掉了,根本對李海冬造成不了任何一點的威脅。
那人見攻勢不成,轉身逃進了洞裏,李海冬叫道:“別走。”飛身要去追他,卻被公孫若水叫住。
“海冬,先別急著追他,你可聽到他剛才說的話了嗎?”公孫若水和眾劍俠臉上表情都十分的古怪。
李海冬奇怪的道:“我聽見了,他似乎叫靳鐵龍還是什麽……”他說到這裏,才知道公孫若水他們為什麽這般的表情。
“神州龍脈!”
李海冬驚訝的看著那山洞,心裏翻江倒海。神州龍脈的事情他知道一點。從風水學上來說,神州人傑地靈是因為地下有一條龍脈,而根據神州的地勢走向來說,龍脈的源頭正是在這大雪山上。神州西高東低,兩條大江大河都是從大雪山發源,灌溉天下,看起來的確象是兩條從雪山騰飛的巨龍。
正是因為有神州龍脈庇佑,神州才能維係幾千年的繁華昌盛。而有個流傳已久的傳說,說的正是這一兩百年來,有西方人找到了神州龍脈,大加破壞,才讓神州經曆了一段血和火的慘痛曆史。
“難道神州龍脈的源頭就在這裏?”李海冬指著眼前的山洞道。
空空兒道:“如果神州龍脈真的在此,那麽那些西方人的做法不言自明了。”
眾人都沉默下來,空空兒說的沒錯,龍脈的存在完全可以解釋西方人奇怪的舉動。他們煞費苦心的來到神州,又是阻截眾劍俠又是製造冰牆,甚至不惜引發地動山搖的大雪崩,看來就是為了神州龍脈。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一定要弄清楚。”裴旻道。
眾人都點頭稱是,公孫若水道:“咱們都是神州子民,若是西方人真想打龍脈的主意,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李海冬望著那幽深的洞口道:“我看那人也是神州人,看起來倒象是個守衛神州龍脈的人,咱們千萬要弄清楚敵我才好。”
公孫若水道:“海冬說的是,咱們著就去跟他說個清楚。”
李海冬攔住公孫若水道:“姐姐,咱們這一群人進去,隻怕要有誤會,不如我一個人進去,他就不會有戒心了。”
眾人尋思下,也覺得此話有道理。李海冬一路以來已經從需要大家保護的累贅變成了數次解救隊伍的核心人物,他既然請纓,大家都沒意見。
李海冬來到洞口,大聲喊道:“我叫李海冬,是神州人,來這裏尋找一個朋友,不是來毀壞龍脈的。”
他就這麽一路的喊著同樣的話,慢慢的向洞裏走去,手中的狼眼手電照射進去,卻沒有看到那位靳鐵龍。
李海冬越走越遠,開始洞外的眾劍俠還能聽到他的喊聲,後來就漸漸不聞了。公孫若水偶些擔憂,聶隱娘看出來了,一旁輕聲的道:“你不用擔心,海冬他聰明著呢。”
公孫若水寬慰的一笑,心裏還是有些放不下來。
李海冬走出有幾百米遠,洞裏多了許多淩亂的石塊,兩側的洞壁也有刀砍斧鑿的痕跡,看起來曾經經曆過一場場的激烈戰鬥。
“停下!”李海冬正在猜想,前方忽然傳來一聲怒喝。
“我沒有惡意。”李海冬忙道,他並不想因為誤會而打一場糊塗賬。
“不論你是誰,站在那裏別動,不然的話,我這位朋友是一定會和你拚命的。”又一個聲音傳來,有些憔悴,但不失溫潤,聽起來讓人很舒服。
李海冬這才發現洞中還有一人,方才他為了消除誤會並沒有動用靈力,此刻神識一開,便發現洞中果然有兩人,更讓他驚異的是,其中一個竟然有著散仙之體。
“你是什麽人,來自哪裏,來大雪山做什麽,又是怎麽破開冰牆進入這穀中的?”那溫潤的聲音道。
李海冬一五一十的將來意和經過說了清楚。那人聽後沉默片刻道:“你們找的那個朋友,姓甚名誰?”
李海冬道:“他叫做李白,閣下也是散仙,想必聽過他的名字。”
隻聽那靳鐵龍粗豪的聲音響起來,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老李,是你的朋友啊。”
李海冬一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話用在此處再合適不過。
“難道洞裏的是青蓮居士嗎?我姐姐公孫若水就在洞外,她尋你已經有數百年了。”李海冬想到姐姐在山中幽居上千年,兩人互相愛慕卻難得相見,李白更是一去杳如黃鶴,數百年沒有音信。沒料到他竟然藏身在大雪山上這樣一個山洞之中,心下就無盡的感慨和疑惑。
“若水嗎?”那聲音一顫,輕輕一笑,笑聲之中,似乎有萬語千言,無窮無盡的悲傷和感歎。李海冬聽在心中,隻覺得愁腸一轉,竟然就被他的這一笑帶動了情緒,好似回到了多愁善感的年少時光。
“年輕人,你小小年紀就已經登入仙籍,可惜心誌不穩。道行和道心不符,日後必有大患。”那聲音道。
李海冬當然清楚他說的對,自己雖然內外的根基牢固,唯獨這道心之上進步並不大,純由聚元子申公豹等人幫忙才成為仙人,卻因為道心的蕪雜而多有坎坷。這些聚元子和申公豹都曾經提點過他,如今他隻是因自己因一笑而產生的心中波動就察覺出了這點,可見定是個散仙中的佼佼者。
因為這一點,李海冬已經先自信了八分,他恭敬的道:“青蓮居士,我姐姐就在洞口,可否出去一見?”
那人笑道:“好,我便去見見她。多年不見,很是對她不起。”說罷他愴然一笑又道:“鐵龍背我。”
李海冬一愣,隨即聽到洞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方才那洞口那大漢靳鐵龍走了出來,他的背上還背著個人。
李海冬不敢用狼眼手電去照,隨手掏出一個夜明珠來,珠光映得洞中透亮,這才看清楚兩人的樣貌,不禁嚇了一跳。
那靳鐵龍身材高大,在洞裏不能直腰,隻能微微的彎著身子,他一身破布的衣衫到處是洞,蓬頭垢麵,似乎有好多年沒有洗過澡了。滿臉的大胡子,頭發也長的嚇人,再加上赤著腳,活脫脫一個野人。
靳鐵龍背上那一位也好不到哪去,頭發長過腰間,一臉的濃密胡須,頭發胡子扯到一起亂糟糟的,整個腦袋活像個雞窩。他的身材不高,十分瘦削,兩腿軟軟的耷著,似乎斷掉了。
那人看出李海冬臉上的驚訝,笑道:“出去再說。”
李海冬在前麵照明引路,帶著他們走出洞來。來到洞口,李海冬大聲道:“青蓮居士在此,大家都是朋友。”
外麵一聲驚呼,公孫若水搶到洞前,眼含淚水,怔怔的望過來。李海冬當先出洞,輕聲道:“姐姐,你認認看。”
靳鐵龍背著那人出了洞,眾劍俠都是一怔,那人一出洞,環視一圈,目光停留在公孫若水的臉上,輕笑道:“諸友看來都很好啊。若水,你瘦了許多啊。”
公孫若水的淚水無聲的流下來,悲傷逆流,啜泣不成聲:“你……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那人笑道:“鐵龍,放我下來吧。”
靳鐵龍把他放下,他坐在地上,敲敲雙腿道:“前幾日去攻打冰牆,叫西方蠻子打斷了腿,讓各位道友笑話了。”
公孫若水來到他的近前,蹲下來,撫摸著他的臉:“你可知道我找的你好苦啊。”
李海冬一旁終於可以確定,眼前這一個野人般的人物,便是那青史上風流倜儻,詩酒百篇,劍膽琴心的絕頂人才李白了。
眾劍俠都湊近過去,一個個感慨萬千,他們和李白相識千年,自然比起李海冬來更難以理解李白為什麽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李白卻談笑自若,似乎他並沒有斷了兩腿,也並沒有消失數百年,更沒有變得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這麽多年,你一直在這裏嗎?”公孫若水眼淚汪汪的問李白道。無論她曾經是個多麽殺人不眨眼的劍仙,無論她有多麽的高傲冰冷,一旦見到心愛的人,便變成一個柔弱的小女子。這一點,李海冬已經從羅刹和白淺淺她們身上學到過了。
李白點點頭道:“當年我們最後一次在風波穀分開,我打聽到丁逆的行蹤出現在大雪山,便一路追蹤而來。從那之後,便一直呆在這裏。”
“你……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我來陪著你。”
“我剛一到大雪山就遇到了丁逆,惡戰一場,被他打敗。身上的雙飛燕等法寶都被毀去,之後又來到這裏,恰好遇到千年不遇的一場大地震,震出了這個石洞。大地震將丁逆趕走,卻把我牽掛在這裏,再也不能離開。”此刻李白的亂發已經被公孫若水輕輕的撫去腦後,露出略顯疲憊的眼睛,李海冬似乎能看到他眼中的淡淡憂傷。
“為什麽不能離開?”聶隱娘有些惱火,她和公孫若水最是交好,這幾百年來她深知公孫若水為了李白付出了什麽,此刻聽李白說起來,氣不打一處來道。
李白指著洞中道:“神州氣運,全都係於洞中的龍脈之上,我若離去,被人毀去龍脈,天下蒼生就將大難臨頭。為了神州的百姓,我也無論如何不能離開半步。”他說到這裏,指著靳鐵龍道:“數百年來,我也有過不少的同伴,可惜很多人都犧牲在此,有一些連屍骨都沒留下來。這幾年,就隻有鐵龍陪著我。若不是他,這一次那些西方蠻子就要了我命,毀掉龍脈了。”
眾人聽了,這才知道這幾百年來李白所付出的努力,對他和靳鐵龍不禁油然生起敬意來。
公孫若水雖然在乎兒女情長,可並不是不懂大節之人,聽情郎如此說,一臉愛憐道:“可苦了你了……”
李白長笑一聲:“這數百年來,無數宵小為了一己之利,或想毀掉龍脈,或想篡改神州氣運。我的那些犧牲戰友,才算是英雄。我苟延殘喘到今日,真是慚愧啊。”
李海冬不禁上前一步道:“死有何難,生卻不易。居士大善,請受一拜。”說著深深施了一禮,隨即又向靳鐵龍行了一個禮。
李白瞧了眼李海冬笑道:“你是若水的弟弟?”
公孫若水忙給李白介紹,李白一聽到俞白眉的名字,喜道:“俞白眉那老小子還在世?枉我這麽多年一直惦念著他,原來他躲去那麽個地方。我還以為隻有我一個人餐風飲露,原來他在另外一個世界陪著我呢,哈哈。”
李海冬看到李白一臉的豪邁安寧,並沒有絲毫的為自己的命運而感到怨恨,內心裏漸漸的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情感,看到李白,他恍惚間心裏升騰起一種英雄豪氣來。
做人就該像李白這樣,默默無聞的守護著某些珍貴的物事。擁有力量,不是為了毀滅,而是守護。是要為了珍惜的人心愛的事付出,是要堂堂正正特立獨行的站在天地之間,做一個脊梁挺直問心無愧的絕頂好男兒。
眾人就這麽盤膝坐在洞口的雪地上長談著,李白說起他這數百年來守衛著龍脈不被各種有所圖謀之人毀壞的經曆,眾人聽得驚心動魄,恨不能加入到那些熱血沸騰的戰鬥中去。
李白說到激昂處,在公孫若水和靳鐵龍的攙扶下來到洞口不遠處的一處雪坡上,指著下麵道:“那裏就是這幾百年來我的戰友們。”
一排小小的雪丘,每個雪丘上都插著一塊十分粗糙的木板,上麵是通紅的血字。每個名字都代表了一個曾經用自己的性命來守護神州蒼生的默默無聞的英雄豪傑。
眾人默然,一一上前向這些無名英雄致敬。
公孫若水給李白講了在冰牆之外的戰鬥和如何破開冰牆的經過,李白聽了大奇,望著李海冬道:“我方才就發現你的道術有些奇怪,沒想到竟然是混沌真始決。你打敗的那老者叫做斯蒂法諾,乃是西方蠻子中一個頂尖的高手,我就是被他奇怪的法術困住,才被打斷雙腿的。”他說著又笑起來,“你幫我出了這口氣,不錯不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那靳鐵龍少言寡語,聽說李海冬打敗了斯蒂法諾,也豎起個大拇指,悶聲道:“你不錯。”
公孫若水和李白分別了數百年才得以再見,其他人自然不好去打擾他們,因此讓他們兩個說說悄悄話,另組成了一個圈子。
靳鐵龍雖然隻是個凡人,他的道術在眾人看來也不值一提,不過大家對他守護龍脈一事十分的敬重,爭相和他攀談起來。靳鐵龍性格有點內向,不愛說話,李海冬眼睛眨巴眨巴,從掏出幾瓶酒來,笑道:“你定有許多時候沒喝過酒了吧。”
靳鐵龍眼睛瞪的溜圓,一把抓過酒瓶來,咕嚕咕嚕將一瓶酒都灌進喉嚨裏,用大手在嘴邊一擦,臉色通紅的道:“十七年了,我已經十七年沒喝過一口酒了。這十七年來,渴了就抓一把雪,餓了便去山裏尋找些雪兔之類的充饑。”
李海冬見他打開了話匣子,便問起詳細的情形,靳鐵龍一邊喝酒,一邊慷慨激昂的講述起來。他雖然不如李白那樣文辭優美,卻自由一種粗豪之氣,每每到驚心動魄之際,爆出兩句粗口,倒更痛快一些。
靳鐵龍說了一通,忽然問李海冬道:“你可知道人間有個靳家嗎?”
李海冬一怔,忙道:“我知道,我還有個靳家的朋友呢。”
靳鐵龍道:“是嗎,那你可認識葉蓉?”
李海冬搖搖頭道:“不認得,我認識的是個小姑娘,今年也就十六七歲。想必她也不認識你。”
靳鐵龍本來豪氣淩雲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的溫柔:“當年我接到一個任務,來這大雪山打探消息。結果碰到這雪山上的一場大戰,從此就知道龍脈所在,便陪著李白在這裏一呆就是十七年。我離開家的時候,妻子葉蓉已經有了身孕,算起來,孩子現在也有十七歲了。”
李海冬忙道:“不知道你的孩子叫什麽,或許我那個朋友認識呢。”
靳鐵龍笑道:“若是男孩,就叫做靳四海,若是女孩,就叫做靳飄零,這可是我請靳家最有學問的三哥起的名字。”
李海冬愣住了,他想起當初靳飄零曾經跟他說過,她的父親執行任務卻一去不返,因為這個,她從小是在靳家人的白眼和嘲諷裏長大的。難道眼前的靳鐵龍就是她的父親嗎?
“若你說的是靳飄零的話,我倒是認識……”李海冬隻覺得喉嚨發幹,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所謂的巧合存在的。
靳鐵龍嘴巴張的老大,幾乎能賽進去一個足球,他紅著眼睛道:“你認識我的女兒,她……她是什麽樣子?”
李海冬老老實實的給靳鐵龍描述著,靳鐵龍一邊大口喝著酒,一邊聽李海冬講著他和靳飄零的故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聽到最後,他一把抓住李海冬的手道:“小子,我看出來了,你是個好小子,我女兒也喜歡你。你若是敢對不起她,我就殺了你。”
李海冬哭笑不得道:“大叔……你太用力了……”
一邊空空兒幾個看著熱鬧,大笑起來:“鐵龍啊,李海冬可是個前途遠大的小夥子,找他當女婿錯不了。”
也不知道靳鐵龍是喝多了還是怎麽,笑道:“說的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女婿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欺負他,我要你好看。”
李海冬一個頭兩個大,相比起考慮如何才能讓所有的女孩都開心這個難題,他寧願去麵對斯蒂法諾的貪婪之門。他何嚐不知道靳飄零對他的感覺,他又怎麽會對靳飄零無情。可是自從和羅刹發生了關係,又信誓旦旦的對小九許下諾言之後,他覺得自己不該再去辜負別的女孩了。此刻靳鐵龍的話不但沒有讓他高興起來,反倒增添了許多的煩惱。
聞見酒香,號稱酒中仙的李白哪裏還按捺的住,叫嚷著讓公孫若水把他攙扶過來,加入了飲酒的行列。李海冬的乾坤袋裏隨時都備有各種的美酒佳肴,此刻一一取出來,大白天的就圍坐成一團,好吃好喝起來。
李白和靳鐵龍都是許多年沒有嚐過這樣的美味,不論什麽都覺得好吃。公孫若水憐惜的為李白擦去嘴角的酒痕,輕聲的叮囑他喝的慢一點。
酒足飯飽,李白歎息一聲道:“可惜我雙腿斷掉,不然此刻和若水你吟詩舞劍,不亦樂乎。”
“青蓮居士,這是一顆小還丹,你用酒服下,用靈力疏導,斷腿很快就會複原的。”李海冬聽了,忙找出一顆丹藥遞給李白。
李白大喜,先道了謝,將丹藥服了,運轉體內的靈力緩緩的將藥力輸送進雙腿的血脈之中。不多時,折斷的骨頭和損傷的血脈就在強大的藥力下修複的七七八八,等到日頭西下的傍晚時分,李白已經能自己站立了。
入了夜,在洞口燃起了篝火,眾人圍坐一圈,商量著神州龍脈的事情。
“李白,這事情既然被我們知道了,當然不能再讓你一個人扛著。神州龍脈關係到神州蒼生的氣運前途,守衛龍脈的任務自然要有神州人共同承擔。”空空兒道,“你和鐵龍已經在這裏苦守多年,寸步不離,也該休息休息了。此後這裏就交給我們了。”
李白憂心忡忡的道:“我不是不放心你們幾位,隻是龍脈這事實在太過重大。近二三十年來,常常有人潛入雪山之中伺機破壞。從最初的零星潛入,到後來的成群結隊,人數越來越多,勢力越來越強。最初我們還能相持,後來隻能被動防守。若不是仗著洞中有些機關,又有地形的便利,早就被他們得手了。”
“前些日子以來,西方蠻子來了許多的高手,我們交鋒幾場,就退入了洞中,結果蠻子就建起冰牆,把我們困住,想要逼迫我們投降。幸虧你們來到,不然隻怕龍脈不日就要失陷給異族蠻子。隻是他們雖然敗在你們的手中,可從大雪崩一事來看,他們賊心不死,近日必定還有舉動。若想對付他們,咱們必須要同仇敵愾,將他們徹底消滅,才能換來片刻的安寧。”
李白這話說的很有道理,眾人都覺得是這麽一回事。不過誰也不知道西方人什麽時候還會再來,難道就這麽幹等著嗎?
李海冬沉吟道:“我們不能被西方人牽著鼻子走。我想出穀去看看情況,若是能找到西方人的蹤跡,我們就來個反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再也不敢覬覦神州龍脈。”
眾人都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公孫若水有些擔憂的道:“你一個人太過危險了,不如再叫上幾個。”
李海冬笑道:“姐姐不用擔心,我自有隱身之法。”
眾人留下來看守龍脈,李海冬趁著夜色,在雪地上幾個起縱,往穀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