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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睡獅怒醒盧溝橋!鐵蹄踐踏天安門(29)

  下麵他還講了些什麽,誰也沒有往下聽了,因為他要表達的基本思想已經和盤托出了,他想幹些什麽事情大家也明白了。

  最後,誰也沒說話,都默默地走了。

  屋裏,就剩下了宋哲元孤獨一人。

  他表現了出奇的幹脆利落,就是在19日這一天,把他考慮再三認為已經萬無一失的、向日軍表示中方和平誠意的措施亮出台:

  (一)下令撤除北平街頭設置的沙袋、拒馬等防禦工事;打開關閉數日的北平城門;

  (二)命令馮治安師與趙登禹師換防;

  (三)擱置29軍高級將領們建議的一份備戰計劃;

  (四)向城外增兵的軍隊開始部分撤退;

  (五)電請北上赴援的孫連促等部隊停止前進;

  (六)將“秦―鬆協定”報請南京政府核議;

  (七)命令平漢鐵路局試行通車。

  難道他不明白這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嗎――退讓換來的是敵人的進攻,幻想描繪出來的是水中明月。

  不,他明白,非常明白!

  於是,便有了20日那個企圖把人們的嘴堵住、不叫大家對他在關鍵時刻的退讓說三道四、顯得蒼白無力的“安民布告”:

  “本委員長請假返籍,不幸在本月七日夜盧溝橋事變發生,實係局部衝突。本委員長素以愛護和平為宗旨,以國家為前提,合法合理原則處理一切,深望中日兩國民族推誠相見,共達和平之目的。惟恐各界同胞誤聽謠言,多所疑慮,為此布告,一體周知,各宜鎮靜,照常安樂,此係國家大事,不可聽信謠言,妄加疑慮,自相驚擾,切切此布。”

  語言的蒼白無力反映了他行動的低下廉價。這一點是肯定無疑的:任何高級辯護人也難以使他的人格與形象圓滿起來。當他預感到從日寇那裏難以乞求到他想得到的東西時,回過頭來又想得到民眾的諒解與寬恕。民眾隻能用“嗤之以鼻”四個字回答他。

  宋哲元是在經過無數次碰壁之後才似乎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在日本人麵前一味地退讓,要比進攻難得多!因為前進的路是無止境的而退到一定的時候就無路可退了,身後是萬丈懸崖。

  即使到了這一步,他也要堅持退下去,當然他不承認這是退,卻把它加以美化,稱之為“以退為守”。中國方框漢字詞語豐富,有人用它做遊戲還真可以玩出許多“超拔”的花樣來。

  在29軍的一次高級將領會議上有人堅決反對宋哲元的“以退為守”的對策,而主張要“以攻為守”。自然,支持宋哲元的也有。

  兩種意見爭執不下,很是激烈,誰也說服不了誰。

  在這種情況下,宋哲元的態度就是關鍵的一票了,不管他倒向哪一邊,哪一邊就勝券在握,即使是少數人,也是勝利者。按一般的常規,他是會站在“以退為守”這一邊的。因為這個詞的發明者是他。

  誰知,他就是不表態,靜坐一旁,一言不發,任其雙方打嘴仗,辯論不息。真有意思,好像這場由他引起的爭論與他一絲關係也沒有。

  如果再這樣無動於衷地靜坐下去,連他自己也覺得無聊至極,於是他站起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看,索性咱們不攻也不退,就以守為守吧!”

  哄堂大笑!

  不,不應該笑。所有的人都應當抱頭痛哭。

  笑聲未止,當天下午3時,日軍就以猛烈的炮火轟擊宛平和長辛店。

  宋哲元的布告還貼在牆上,那上麵赫然寫著:

  “……深望中日兩國民族推誠相見,共達和平之目的……”

  這些字是宋哲元用心刀刻上去的,它不會隨風而逝……

  五十年後,日軍炮兵班長的懺悔

  進攻盧溝橋前線中國軍隊的日軍給自己製定的第一個目標:奪取宛平城。

  “奪取?太好聽了。最好是摧毀它!總之,要早一天把宛平從中國軍隊手裏奪過來!”

  河邊在講這些話時,兩邊的腮幫鼓起了包,那是仇恨。

  宛平東門的城樓是日軍關注的敏感區。

  這兒是個製高點,是□望台。沙崗上日軍的一切活動都可以從這兒看得清清楚楚。

  中國士兵天天在城樓上觀望包括沙崗在內的城外所有日軍營地的動向。

  鬼子很會算計,他們從各個位置上悄不聲地把炮擊目標集中在了東門城樓。

  守城的中國軍隊卻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的製高點會成為敵人眼裏的很顯露的攻擊目標,隻是毫無顧忌地觀察敵人的活動。我們所說“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就應該包括這樣的判斷:當你找到消滅敵人的最佳地形時,也許恰恰給敵人送去了一個消滅自己的最佳地形。

  日軍很得意自己的發現,便不失時機地下達了射擊命令,東城樓首當其衝被擊中。很快整個宛平城幾乎成了瓦礫場。

  日軍是怎樣炮擊東門城樓的?又是怎樣攻下宛平城的?

  再現當年的真實情景是很困難的,特別是站在日軍的視角上再現攻擊戰鬥的場麵就更困難了。有幸的是,在盧溝橋事變50周年之際,新華社記者王大軍專程去日本采訪了當年參加襲擊宛平城的原日軍炮兵的一位班長,這位班長比較詳細地回憶了那場攻城戰爭的始末,非常有參考價值。這篇通訊是用炮兵班長的口述寫成的。如下:

  “請看,這就是我打的彈痕。”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幾張彩色照片遞了過來。

  彩照上是北京城南的宛平城牆,一張是一個有幾個臉盆大的炮彈坑,一張是被炮彈轟的缺口,還有一張是宛平城邊我國政府立的保護文物的石刻碑文,最後一句話是:“至今城牆上還留有日軍的彈痕。”

  他叫絹村初雄,日本靜岡縣榛原郡相良町前議長,現任町議員。在盧溝橋事變50周年到來之際,他在町政府會客室,接待了從東京來訪的新華社記者。

  絹村今年73歲,黝黑的臉膛,謝了頂的額頭下架著一副黑邊眼鏡。他種過茶田,後來做了茶業工會負責人、町議會議員、副議長、議長。

  “我是1936年(2?26)事件發生後隨部隊被派到天津附近的東局子駐紮的。第二年發生了‘七七’事變。”絹村在記者說明來意後,講起了他在侵華戰爭中的曆史。

  “‘七七’事變是步兵方麵發生的事,詳情我們炮兵不得而知。事變兩周後的7月12日,我們炮兵團4連被調到豐台、西五裏店一帶擺開了陣勢。我們1班(對,我是1班長)在西五裏店把炮口對準了宛平城牆。下午2時許,我接到試轟命令。我們使的是一門15厘米口徑的榴彈炮。這試轟的一炮打在城牆上,留下了照片上那個彈痕。”

  “等一齊炮轟的命令下達後,我們把城牆打開了一個豁口。當時城內軍隊抵抗得很厲害,日軍步兵未能從這裏攻進城去。後來,我們被調到離城東門隻有800米左右的一文字山。上邊命令我班向中國軍隊進行懲罰性炮擊,但隻允許發14發炮彈。我們頭兩炮擊毀了東門城樓,餘下12炮擊毀了城東南角樓,這樣使日本軍隊攻占了宛平城。我因有功,被授於一枚金質勳章(六級)。”

  絹村說:“我感到中日全麵戰爭是從這時候開始的。我在中國打了七年仗,許多中國軍民死於我們的炮火之下。戰後,我像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抬不起頭來,對這段曆史更是諱莫如深,擔心暴露後會受到懲罰。”

  “為了贖罪,自12年前起,我便年年參加給在日本死去的中國勞工掃墓慰靈活動。六年前,在濱鬆市日中友協會長乾善吉開導下,我向同來參加掃墓的中國大使館官員坦白了自己的這段曆史。中國方麵認為戰爭的責任在於發動戰爭的一小撮軍國主義者身上,遂使我放了心。以後,我也參加了日中友好運動,三次訪問了中國,並且到宛平城前憑吊了死去的中國軍民。”

  絹村在結束談話時說:“回顧過去,我認識到了一條,就是無論什麽情況下,一個國家絕不能為了自國利益而去犧牲他國利益。強盜的勾當是幹不得的!”

  曆史是不會原諒絹村初雄的,永遠不會。因為他的罪惡太深重了。

  但是,當中國人今天看到了他這痛心的懺悔時,又對他產生了憐憫、同情之心。像死在他炮口下的中國人一樣,他也是個受害者。他當年在打死無辜的中國軍民的同時,他自己的本來作為人的靈魂也洞穿了。靈魂死了的人,隻剩下了個空殼。

  不少人都到宛平城去看過城牆上那個彈坑,每次站在那裏時,人們的腳步都沉重得無法移動。怨恨湧滿心間乃至每個細胞。

  今天,讀了絹村初雄的懺悔,我們倒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應該感謝絹村。因為他給中國人留下了曆史的見證,歲月抹不掉的罪惡的見證。

  讓我們的記述繼續回到當年宛平城那場戰鬥中去……

  在炮火的掩護下,日軍的步兵、騎兵和坦克、鐵甲戰車,幾度對宛平城猛衝猛攻。他們死了心要奪取宛平。

  吉星文團長率領官兵頑強守城,寸土不讓。

  他的耳畔不時地飛過流彈的呼嘯聲,身邊總有炮彈在爆炸。顧不得許多了,他隻有一個撼不動的想法:“宛平城不能從我手裏失守!”

  突然,他感到鬢角一陣麻痛,用手一摸,血!他知道負傷了。不會很重,腦子還很清醒嘛。他用手在傷口處摁摁,繼續指揮部隊回擊敵人。

  血從額角淌下來,滴在了地上。

  他不感到痛,隻覺得頭木木的,熱熱的。

  不久頭部一陣劇烈的晃動,又負傷了,他能感覺得出有兩處傷情。這回較重,他去摸傷口,熱乎乎的血把整個手都模糊了,腦子仍然清醒著。

  他喊著衛生員的名字。衛生員馬上跑上來給他包紮傷口……

  吉星文隻有29歲,血氣方剛,威武英俊。不是麽,瞧他身材魁梧,粗眉大眼,穿一身灰布軍裝,腰束小皮帶,綁腿,顯得威風凜凜。此刻,衛生員給他從頭頂到頸項都纏上了繃帶,越發顯示出這是一個壓不垮的鋼鐵軍官。

  他又衝上去指揮作戰了。衛生員急了,說:

  “團長,你是頭部負傷,需要認真對待,你應該想到如不及時醫治會產生什麽後果。”

  “我當然想到了,但是我更應該想到的是這時候,一個正在激戰中的團無論如何不能沒有自己的指揮員。”

  衛生員無話可說了。

  他就這樣帶著傷情又衝上去了。

  敵人的進攻一次次被他們打退。

  但是,吉星文沒有帶著團隊繼續追殲敵人。上級對他們的要求是:不許出擊,隻能死守。

  他們不得不很痛苦地放棄了進攻。

  日軍最終占領了盧溝橋。

  即使如此,吉星文也成了抗日英雄,他的名字上了報紙,被人們到處傳頌著。

  北平各學校和民先隊把學生組織起來帶著慰勞信和西瓜,來到盧溝橋前線慰問吉星文和他的團隊。頭上包著紗布的吉團長拄著一根白色粗棍,接見學生,他對大家說:

  “同學們到盧溝橋來慰問,不敢當。軍人守土有責,敵人殺上門來,我們隻有全力抵抗,一定要保衛國家領土完整,一寸土地也不能喪失。”他說著說著情緒就激動起來,感觸頗多。“你們知道嗎?這次盧溝橋戰鬥,我們隻是挨打,人家打我們的時候多,我們還擊的時候太少。我至今也不改變自己這個看法,隻要長官給我‘相機處理’四個字的命令,我立刻率兵把豐台拿下。如果三個小時拿不下來,請殺我的頭。總之,我們是抱定了這樣的決心:‘城亡身亡,城存俱存。’日軍休想花極小的代價,而收極大的收獲。”

  一個流血的指揮員在傾訴,在控訴!

  就在吉星文給同學們講話的當兒,士兵們已搬來好些西瓜,他們拔出掛在背上係著紅綢子的大刀,嚓嚓幾刀,切成多片,招待學生。學生們這才看到院子裏西瓜皮堆積如山,便知道慰勞者已經來過很多人。

  夏日清爽的風,打濕了士兵的睫毛。

  範長江站在盧溝橋上

  我們在前麵寫了著名記者斯諾眼中的盧溝橋戰場,他是外國人,他的超脫,他的特殊身份,他的獨特的視角,構成了他的認識和結論;現在,我們要把一個中國新聞記者在盧溝橋戰地采訪後寫的通訊展示出來,讓人們的思緒和情感重新墜入到50多年前的那個真實的環境中去。

  這個記者就是範長江,他的腳板與他的新聞作品同等齊名,他跑了許多地方,寫了許多新聞名篇。盧溝橋事變發生以後,他就立即趕赴前線,到了北平、豐台、宛平、盧溝橋、長辛店……這篇《盧溝橋畔》就是他在炮火中用腳板寫出來的,發表在1937年7月23日天津的《大公報》上。這篇通訊除了記載著作者對當時盧溝橋戰場所見所聞外,還有所議,使它有了靈魂,更增添了火藥味,把它稱之為政論性通訊更確切些。

  新聞記者的敏銳和使命感在範長江的筆下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在盧溝橋戰地跋涉時腦子裏裝上了頗多的問號,這些都在《盧溝橋畔》中反映出來了。今天讀這篇通訊正是這些問號引起人們思索更多的問題,因而也就明白了更多的事情。

  他寫了中國軍隊一再被日軍欺騙的事實,揭示了受騙就是軟弱,軟弱就會喪失國家生存的本質問題。他呼喊著。“理從哪兒談起”――

  中國對外一次一次的小衝突,逐漸證明了中國一天一天地抬頭,人家一貫的方針,是要打擊破壞中國統一和強壯的趨向。他們這種希望,和我們生存的本質根本相反。這一個根本的不相容,說明了中國之必然會和他們不斷衝突。

  去年我們軍隊飲泣退出我平漢、北定、平綏三路聯絡要點的豐台。今年在我北方和中部惟一交通要道平漢路咽喉的盧溝橋,又發生重大事件。這真是“理從哪兒說起”?

  日軍於七月七日夜間,攻擊我盧溝橋。盧溝石橋乃以東西方向,跨永定河。石橋之北,有平漢鐵橋平行而立,石橋之東,緊接宛平縣城。那時城內僅有29軍1營,負看守兩橋之責。日軍七日夜間,進入鐵橋東端,我軍一麵奉命守橋,一麵奉命對於日軍非待其開槍不得還擊。這太難實行的雙重命令,使守護盧溝橋的我軍,眼看著人家在城周活動,不能出擊,現在(已黑夜襲到鐵橋上來,當然要打了,然而雙重命令)逼迫下的軍隊,仍然隻得忍耐下去,不敢開槍。但當夜人家由永定河上遊潛過河西的部隊,與他們河東的部隊東西夾擊,我們北方今日惟一咽喉地的盧溝橋便為他們所侵占了。

  橋西五六裏的長辛店,駐的是吉星文團。他看橋一失守,怒不可當,他負著守護北方與本部各省聯絡的惟一咽喉的責任,主觀上上級給他的命令怎樣,我們不知道,但是客觀上這個橋太重要了,全國國民的熱望,乃至今後北方對大局所關的嚴重性,都不容這座橋為人所占有。他本於國民義憤,本於軍人衛國的天職,率領他部下悲憤痛哭的官兵,決定前進。八日夜間,陰森的永定河麵,隱蔽了數百衛國英雄之潛行,一刹那間,雪亮的大刀從皮鞘中解脫,但聽喊聲與刀聲交響於永安河上。九日清晨,河岸居民見橋上橋下,屍橫如壘,而守橋的人,已換上我忠勇的29軍武裝同誌了!

  接著是奉令撤兵!原來交涉好的雙方於上午九時同時撤兵,由石友三所統率的冀北保安隊三百人開入宛平接防。盧溝橋之本身,無法可守,最低限度要有宛平城才可以有守護的根據,九日令保安隊三百人入城,即等於將關係重大之盧溝橋交於三百保安隊之手。我們為了和平,已經忍受令我們無罪的軍隊含淚撤退。誰知九日清晨,我方反被轟擊數十炮。同時由北平開往宛平的三百名保安隊,又被阻擊於五裏店,頗有死傷,強求隻準保安隊五十名通過入宛平城,而隻準帶步槍,每人隻許帶子彈三十粒,要扣留保安隊所帶之機關槍。宛平方麵終日不見保安隊來,而我軍已撤,城外之日軍,人數雖略向後移,城東軍事要地之“沙崗”,仍在日軍手中。阻擋一日後,經北平再向天津日軍當局交涉,始準二百名保安隊入城,不準帶機關槍。

  日軍旋又進至宛平城外,其後援兵源源而來。豐台的中國人眼看著以中國的鐵道,中國的頭二等客車,中國的司機,開著中國人民血汗買來的火車頭,載著人家的軍隊,經過中國的領土,開到中國的盧溝橋附近去打我們中國人!

  人家準備好了,當然再攻,再攻沒有攻下,又講撤兵,又說好十二日雙方同時撤兵,誰知十二日人家又打我們一頓。

  這回他們派了些監視撤兵委員,拿著地圖到我們宛平城裏,公開的把他們炮兵射擊目標定好,把我們的縣府、公安局、團部、營部、連部、炮兵陣地等,完全調查好了。於是他們的炮兵就一炮不亂的,打在我們那些要害地方。

  十二日第二次受騙以後,中間不斷衝突,情勢緊張。日本國內宣稱動員四十萬軍隊,多少架飛機,關東軍從我們的北寧路源源而來,這些行動,當然刺激中國的人民,全國人心隨著緊張起來。記者從上海經鄭州轉徐州,再看看歸德、開封,又看看石家莊和保定,印象都很不差,無處不是蓬勃的生氣,無處不是顯示國運的好轉,軍民萬眾一心,單等機會捐軀以衛祖國。

  後來接到消息,雙方又決定二十日撤兵。有人以為這回也許可靠了,誰知二十日午夜一時許,日軍對我軍宛平小小城池,開始八日事變以來空前的猛烈炮擊,如雨的炮彈一顆顆精確地落在宛平的軍民頭上。各式各樣破壞和殺傷力量,把宛平城裏的軍民打得血肉橫飛,民房家屋,塌的塌,倒的倒,四五個小時的集中炮轟,彈煙與塵埃把宛平弄成了一座煙霧之城。城裏已準備撤退的軍隊和毫無抵抗的民眾,被這幾百顆炮彈打得糊塗了,到底怎麽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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