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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睡獅怒醒盧溝橋!鐵蹄踐踏天安門(27)

  第二期:預計以現有兵力進入保定、任丘一線待增加兵力之後再進入石家莊、德州一線。同國民黨中央軍決戰。

  “作戰計劃”詳細地部署了日軍的活動:

  “在7月20日前,獨立混成第11旅團在高麗營(一部在順義),獨立混成第1旅團在懷柔,第20師團在天津、唐山、山海關地區展開……第一期作戰主要在於一舉擊敗北平西郊的第37師,根據情況對南苑的第38師一並攻擊。以第20師團隨即將132師擊潰。在陸軍攻擊之前,先以空軍航空部隊主力對西苑、八寶山、北苑、長辛店和南苑進行空中攻擊,爾後協助地麵作戰,並隨時迎擊中國空軍的作戰。”

  就在這份完整的“作戰計劃”誕生的時候,受命參戰的日軍正長驅直入地向目的地直逼:

  已進入華北的關東軍和朝鮮軍,正在由原駐地向作戰前沿陣地行動中。獨立混成第1旅團在酒井鎬次少將指揮下,於11日夜從東北公主嶺出發,13日到達承德,經古北口16日到達密雲;獨立混成第11旅團,在鈴木重康中將指揮下,正日夜兼程地向高麗營集中;第20師團於11日緊急動員,16日由朝鮮出發,向天津、唐山、山海關一帶前進;駐屯軍旅團步兵第1聯隊主力位於豐台,其餘在通縣和北平;步兵第2聯隊主力、炮兵聯隊主力和騎兵隊、工兵隊,預計在18日可到達通縣集結。

  日軍在拚盡心力把他們的“作戰計劃”變為實際戰爭的過程中,不得不考慮到中國的軍隊的行動會對他們造成的障礙。陸相杉山元有個規劃:7月19日之前駐屯軍可做好作戰準備。用他的狂言說就是“萬事俱備,隻待進攻”。為此,他的策略是:一麵與中國交涉,拖時間,一麵又必須把這種交涉變為有限的交涉。這就是說:我既要拖住你,不能讓你向我開槍,又要牽著你,隨時都能向你射擊。

  日本陸軍中央部的多數人急於發動戰爭,狂人杉山元自然是挑頭者。杉山元和第一部長石原交換意見後,提出了與中國政府“有限期談判”的要求。這時,石原再也不堅持自己“不擴大”的意見了。

  17日上午,在首相官邸召開了五相會議,首相因病未到會。會上,杉山元代表陸軍中央部提出和中國政府進行“有限期談判”,及其具體意見。對此,外相、海相和藏相持反對意見。杉山元堅持自己的主張堅定不改。經過爭論後,通過了杉山元的提案。杉山元還提出了預定在19日動員國內三個師團進入華北的意見,也獲得會議通過。

  經過日本內閣會議批準的陸軍中央部的有限期交涉內容及要求是:

  一、規定7月19日為履行期限。最低限度提出以下要求:

  (1)要宋哲元正式道歉;

  (2)處罰責任者,罷免第37師師長馮治安;

  (3)撤退八寶山附近的中國軍隊;

  (4)7月11日的停戰協定改由宋哲元簽字。

  二、中國方麵在上述期限內我方要求事項不予履行時,我軍即停止現地交涉,討伐第29軍。因此,下令動員在規定期限到來時所需要的國內部隊,並立即派往華北。

  三、在期限滿了以後,即使中國方麵履行我要求事項的態度有所軟化,也要使第29軍退出永定河東岸地區。

  四、本帝國一貫期望把局麵局限於華北,並求得就地解決的意圖。因此,向南京政府提出:如果中央軍恢複原狀,停止對日挑釁行動,並不妨礙就地解決。

  這是實實在在的最後通牒。

  也是7月17日這一天,日本駐華陸軍武官大城戶三治大佐向國民黨政府軍政部提出通告:“中國中央軍如果采取與《何梅協定》相反的行動時,我方將采取認為必要的行動,由此產生的一切責任完全由中國方麵承擔。”

  還是7月17日這一天,日本代理駐華大使日高信六郎會見國民黨外交部長王寵惠,強詞奪理地宣稱,在華北中國軍隊多於日本軍隊,日軍受到“威脅”。因此,日本增兵華北是“完全有必要的”,而中國派遣中央軍到華北是“擴大事態”。日高通告國民黨政府:(1)立即停止一切挑釁言論和行動;不得妨礙在現地兩國繼續進行的解決事變的交涉。以上要求限於7月19日答複。

  又是7月17日這一天,日本中國駐屯軍司令官香月清司向中國29軍提出了限期要求,限定7月19日前答複駐屯在13日決定的七項要求。

  7月的黑色,黑色的7月!

  宋哲元說:“我不是宋哲元。”

  宋哲元惴惴不安的心境一直沒有得到抑製,而且在一天天加劇。給人的感覺是,華北地盤上的大大小小事情全攬到了他的懷裏,每一件事都難為著他,煎熬著他,使他不知該怎麽辦。他是決策者,涉及到對日交涉的事,必須他拍板。不能沒有宋哲元,華北的天地需要他撐著。也許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人們確實都這麽認為。

  宋哲元難當呀!

  這不,眼下日軍提出要他答複七項要求,要他向日軍道歉。說實話,讓他痛痛快快地答應日軍的這七條,他沒這個膽量。至於要他去賠禮道歉,這並不是太難的事,不就是低一下腦袋,說幾句譴責自己的話嗎?這好辦,能做到。為了中華民族,為了全局,宋哲元不會在乎個人受辱。可是,話又說回來,我宋哲元畢竟不是在地裏鋤苞穀苗的莊稼人,我是29軍的軍座,是坐在冀察政務委員會頭把交椅上的首腦人物,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代表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我宋哲元不是宋哲元。這話不好理解?其實真真切切就是那麽回事。宋哲元就不是宋哲元嘛……

  他在猶豫,不知道該怎麽辦。

  “也罷,就這麽一回,為了保存實力,也為了求個和平……”

  他就這樣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宋哲元找張自忠請求:老弟呀,咱們一起商量商量。張忙說:我聽你的。

  不必研究目的和辦法,這些日方會都作為現成“禮物”放在了那裏,現在所缺的是拿著這些“禮物”怎麽送到目的地。路線也不必自己選擇,日方都清清楚楚地指給了你。

  宋哲元說:“今晚你就答複橋本群,我們大體上承認他們的七項要求,該辦什麽手續,全由你主辦就是了。”

  張自忠不能不接受這個重任,但是,他也不能不提醒軍座一個問題:

  “日軍給我們的最後限期是7月19日,今天才是17日,就是說還允許我們有兩天的時間去思考自己的事情。”

  宋哲元:“不必等到最後的日子了,這檔子事早一天總比晚一天好。壓在心上總是個沉重的石頭,把它早早揭去了,就可以輕鬆地幹點事。”

  張自忠不語。他還有什麽可說的呢?

  接下來,宋哲元就該和張自忠談談如何向日方道歉的事;他說:

  “我很想聽聽你的意見,特別是到了關鍵時刻,我總要找你談談,你是我信得過的人。”這話極是,張自忠承認。不過,今天這事讓他作難,不要說對於道歉他有自己的看法,他更無法代替軍座去道歉。道歉也是有個規格的。

  顯然,宋哲元猜到了張自忠的心事,便一語道破地說:

  “我沒有讓你替我履行這件事的意思,而是想請你談談,我何時去道歉,怎麽個去法,這些你總該有自己的想法吧!”

  他這麽一說,張自忠倒真想起了一件事,便給軍座獻策道:

  “昨天田代皖一郎病逝,日方已決定18日為他舉行葬禮,按慣例這葬禮是非去不可的,就乘這個機會你去見見香月,該說的話說出來,一舉兩得,豈不很好!”

  宋哲元高興得從椅子上站起來:“好,就這麽辦!”

  他終於長長地噓了口氣。

  高天上,一排小鳥斜著翅膀飛往極遠……

  宋哲元與香月清司的會麵具有三重意義:

  為田代送葬;

  向日方道歉;

  拜見香月。

  應該說,香月的態度還算熱情。他的傲慢在這之前已經由他的高級參謀和知鷹二在張自忠麵前抖完,現在該他出來圓場做好人了。對宋哲元的來到,香月是這樣理解的:這是沒說道歉詞句的道歉。所以,他很歡迎,說:

  “很榮幸見到宋將軍,中日兩國一水之隔,本該是朋友嘛。我來到華北任職,人生地不熟,離開宋將軍關照我是寸步難行。”

  香月說著拿眼睛的餘光斜視一下宋哲元,他很想知道宋對自己的話有何反應。

  宋哲元極不自然地笑了笑,隻覺得兩隻手放在哪兒也不合適,便舉起雙手互相搓了搓,說:

  “閣下太客氣了,我們的關照談不上,倒是要請貴軍高抬貴手。我想閣下對貴軍在華北的作為不會不了解吧,民眾積怨太深,我們雖然做了許多解釋,也……”

  香月忙打斷了宋的話,他極不情願宋在這時候講這些事,說:

  “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讓變為昨天的曆史,相信我們還會有美好而愉快的合作的!”

  宋連連說:“是的!是的!”

  香月該露殺機了。時機一到,他就威脅宋哲元說:

  “陸軍省已經來電催問貴國限期答複日方七條要求的事了,至今未見貴軍的正式答複,不能不令人焦急。當然,我的焦慮肯定是解救不了宋將軍,一旦限期一到,後果就難收拾了!”接下來他便把免除馮治安師長職務、中國軍隊撤出八寶山附近等七條要求又喋喋不休地重述了一遍,話語裏充溢著要挾和火藥味。

  宋哲元說:“這些條件我們原則上都接受,隻要和平有望,中方是不會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的。”

  香月說:“好,人都說將軍是個痛快人,今天我領教了。和平有望,這話說得好!中方接受七條,和平就不是一廂情願的事了。”

  宋哲元的激情在拜見香月時被鼓蕩得心花怒放,他真恨不能變作一隻喜鳥,將自己與香月的談話通報給更多的國人。

  他自以為滿載而歸,紅撲撲的臉膛像喝足酒一樣滋潤,逢人就說:“和香月見麵,談得很好,和平解決盧溝橋爭端已無問題!”

  長長的黑夜還未過去,幽幽的暗影又要來臨。

  參加完葬禮的第二天,宋哲元乘專車從北寧線離津赴平。香月趕來送行,勸他:

  “宋將軍,你別去北平,到別的地方落腳或索性就呆在天津也好。”

  宋哲元並沒有細想香月的勸阻是什麽意思,香月也沒有說明他為啥要操這個閑心。也許說者和聽者都把這當成了平平常常的幾句話。宋哲元對香月說:

  “我必須到北平去一趟,好督促部屬們遵守協定。總不能我們在這裏講得好好的,下麵各行其是嘛。”

  香月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列車隨著震耳的鏗鏘聲穩穩地西行。

  一陣刀尖在玻璃板上劃過的刺破耳膜的怪叫聲從荒原上響起,列車猛地一栽,停在了楊村西側的大橋邊。

  什麽事?宋哲元問,他的心加劇了搏動。

  隨員報告他:橋下出現了地雷。

  宋哲元的臉色瞬時變得蒼白。

  幸虧都是些沒有安裝引信的地雷,使宋哲元免於一難。

  後來弄清了,這是日本人搞的鬼,隻不過掏錢雇來埋地雷的人都是中國老百姓,他們有意糊弄日本人,沒有安裝引信。

  宋哲元驀地想到了離開天津時香月的勸阻,真不知該感謝他還是恨他。

  列車駛過楊村大橋以後,宋哲元仍嚇得不住地擦額頭的汗珠。

  接著又發出了一起綁架事件,那是衝著張克俠的。

  日寇收買了張克俠的司機張林閣。沒有什麽奇怪的,當他看到日本人的懷抱就是他最終的舒適的人生搖籃以後,他就自然而然地背叛了自己跟隨多年的主人。日軍早已知道張克俠是共產黨的地下工作者,要謀殺他。張林閣心甘情願地當了凶手。

  這天夜裏,張林閣,還有另外三個日本浪人,按照日寇的指使,攜帶匕首、繩索,穿街過巷,來到張克俠所住的東四7條8號。張林閣是活地圖,他不僅知道張克俠的家以及從什麽地方越牆最隱蔽最安全,而且還知道張克俠身邊沒有警衛,張的家裏除了他的太太就是兩個還沒有長大成人的娃兒。家賊難防嘛!

  在翻牆進院之前,張林閣再次給三個浪人壯膽,說:“什麽也不用怕,進去踏開門就能抓住張克俠。”

  一個張克俠可以從日寇後裏換得白花花的銀元一大堆,張林閣早就饞得流口水了!可是張林閣和幾個浪人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翻牆入院後,就被一個壯漢發現,這漢子身強力壯,精通武術,他立即與四個歹徒展開了拚鬥,一個浪人被打傷,躺在地上直抽筋。另外三個歹徒見勢不妙,七撞八碰地拉開大門,匆匆逃卻。

  這個壯漢叫路明,是傳令班的班長。

  原來,盧溝橋事變發生以後,日軍對北平的共產黨地下組織展開了強烈的攻勢,時不時有黨員被殺害。在這種情況下,擔任張克俠與黨組織之間聯絡人的中共北方局聯絡部長蕭明便建議張克俠加強警衛,以防日寇的暗害。張克俠接受了這個建議,便抽調傳令班班長路明住進了自己的小院內。他的家裏從此有了警衛員。

  張林閣跳進張家住宅殺人的事很快就在北平風傳開來了。正義的民眾都在譴責日軍的卑鄙、陰險行為。這是明擺著的事:地雷炸橋、入院殺人,他們就是要加害堅持抗日的29軍的高級將領。

  地雷沒有炸著宋哲元,宋長歎一聲:萬幸!

  歹徒沒有殺掉張克俠,宋又是長歎一聲:萬幸!

  這兩個“萬幸”加在一起,也沒有把這位軍座驚醒,他仍然對“和平談判”抱著希望,他仍然忙忙碌碌地與日軍交涉。

  就在他進行這一係列的“和平使者”的工作時,當然不可能不有這樣一種強烈的感覺:北平的氣氛與天津迥然不同,盧溝橋前線兩軍在對峙;北平城在戒嚴;所有的部隊都在備彈藥、挖工事準備作戰;市民們出出進進表現了極度的不安靜……

  宋哲元心理很亂,情緒很躁,身體很累,他對隨員說:“把門窗都給我關上,我要睡覺!”

  第八節 步步退讓終難忍,睡獅怒吼創新聲(二)

  毛澤東稱讚蔣介石的廬山談話

  蔣介石把辦公室搬上了廬山,把一堆剪不斷、理還亂的公務帶進了別墅。

  國難當頭的日子裏,蔣總裁無暇療養。

  夫人宋美齡坐在丈夫對麵感歎道:

  “這是休息嗎?不是!政府任何一件本來該你知道並要你最後定奪的事情,現在並不因為你上了廬山就越過你。想想看,這些日子裏,接二連三追上廬山要你決策的事,你推卸過一回嗎?”

  夫人不是發牢騷,而是心疼丈夫。他確實太勞累了。

  對於夫人的這番感言,蔣介石聽見了,但沒有理會。稍停,他隻是說:

  “該我拿主意的事,我原本就不該推卸,也不敢推卸呀!這,不難,我能做到。困難的是,我在拍板決定這些事情的時候,變得膽小了,多疑了,前怕狼後怕虎,好像腳下的每塊地上都埋有地雷。連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

  夫人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打量著丈夫。但是,很快她就笑了,說:

  “倭寇入侵,國難當頭,你肩上的擔子很重,這國人都知道,我看得更清楚。大家不會虧待你這份珍貴的責任感,起碼會把你對中華民族的這份良心牢記不忘的。”

  蔣介石忙搖了搖頭,並伸出手擺擺,說:“個人的名利榮辱我不圖,隻要我們的國家能安然無恙地走過這個危難歲月,我比什麽都知足。好啦,咱們不談這些了,我還要批閱公文,你也該休息一會兒了。”

  侍從扶宋走下。

  蔣介石坐在桌前批閱一份他已經看過的文件。那如椽的大筆在他手裏遲遲不敢落下,寫不出他早就考慮成熟了的批示。無奈,最後他隻好劃了一個不很圓的圓圈。

  這個夏天他在廬山,心也沉重,腦也沉重,手也沉重……

  時間就是這樣沉重地過著。

  這時陳布雷送來了日本政府提出的那個限期交涉、最後通牒式電文,蔣介石接過立即讀了起來……

  這似乎是一份讀不完,咬不碎的電文,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但是,他沒歎息。日本人提出的這些苛刻的條款實在是欺人太甚。他的手顫抖得厲害,看了一條,就氣惱得不想再讀下麵的一條,可是他又不得不耐著性子看下去……

  一份電文,他讀了起碼有一個小時,讀出的味兒是酸、甜、苦、辣,樣樣俱全,他的腦子裏塞滿了需要思考的問題,都是一些燙手的、必需立即決策的火燒眉毛的事。他深感腦汁之不夠用,局勢太亂,他無法在靜態中去處理事情。他需要幫手,不是要人家為他分擔憂愁,而是請他們聽聽他的一些想法。這個世界太嘈雜,但他又不能獨處,隻有身邊真正坐著一位知己者時,他的心似乎才可以寧靜下來。

  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陳布雷。

  陳布雷從1927年在南昌見蔣介石開始到1948年自殺“殉主”,跟隨蔣介石22年,他抱著蔣、蔣摟著他經曆了中國許多重大的曆史事件。期間,蔣介石的重要講話、文章大多出於他之手。可以說在蔣介石的所有秘書中,陳布雷包攬了蔣介石政治舞台上的全部重頭戲。不可否認,“士為知己者死”的封建觀念貫串他的一生,但他也有激進、革命、愛國救國的一腔熱血。

  陳布雷為蔣介石所撰寫的“名篇”,大多誕生於抗戰之後。其中以《八一三告淪陷區民眾》以及眼下即將出台的《廬山談話》和這之後發表的《抗戰周年紀念告全國軍民書》最為著名。尤其是《抗戰周年紀念告全國軍民書》,曾與張子纓的《抗戰周年紀念告友邦人士書》和郭沫若的《抗戰周年紀念告日本國民書》,一起被時人稱為抗戰前途光明象征的“三聯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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