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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睡獅怒醒盧溝橋!鐵蹄踐踏天安門(26)

  日高:“日本政府對於中國中央軍及空軍或已出動或準備出動一事深為憂慮。但是憂慮不等於懼怕,我們已抱最大決心,以謀應付!”

  王寵惠:“不,應該反省的正是日方。你們一麵聲明所謂不擴大的方針,關東軍的兵車一麵絡繹不絕地進入山海關,言行不一,蓄謀著擴大事態。”

  日高無話可說了。

  王寵惠接著提出了建議:“如果我們都有誠意不願事情複雜起來,應該立刻按以下兩種方法辦”(一)雙方出動的部隊各回原防;“(二)雙方立即停止調兵。”

  大城戶非常果斷地對王寵惠的建議予以否決,他說:

  “如按照部長之意去做,反而會更事態惡化。你所說的將出動的部隊撤回原防區,在現在的情形之下,實為不可能之事。本人是軍人,深知軍中的事。再說目前日本政府在華北的軍事部署,是為防備萬一之計。所以,部長所提的事難予同意。”

  外交官員的會晤就這樣“擱淺”。

  蔣介石發怒了,一拍桌子,說:

  “你不仁我也不義。我們的軍令從現在起就變為行動,部隊按原計劃出發!”於是,國民黨中央軍開始北上,增援平津地區的第29軍……

  老人很虔誠地祈禱石獅子

  又是一個深夜。又是那位住在永定河岸上的老人。他來到河道上,跪下,麵向橋頭,祈禱起來……

  石獅們不會不動容的。在老人的心目中,那是一個個有生命有靈氣的活物。它們如果躲過這場劊子手發動的戰爭硝煙,會搖頭擺尾地從石橋上走出來,撲進盧溝橋的農人家裏,人們把它們奉養起來,它們為人間消災免難。

  可是,石獅們的命運裏遇到了黑煙,誰知道它們能不能順當地走過這場戰爭?

  老人很虔誠地祈禱著……

  遠處,有槍聲。很遙遠,好像在地球那邊。老人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射穿了,不由得渾身一抖……

  夜,盧溝橋又恢複了它慣有的寧靜。

  雙膝跪地的老人在無聲地流淚。

  不甘心倒塌的命運。

  不情願截斷的小路。

  不會扭曲的目光。

  一道黑色的閃電,撲向天外的天外,老人的心隨之顫栗著。

  張克俠尋機傾吐心聲

  國民政府軍政部部長何應欽於7月10日從四川飛返南京,主持抗日的全盤工作。這是蔣介石的決定,他住在遙遠的廬山,一切都遙控指揮,總不是個辦法。一個電令把何應欽調回了南京。

  何應欽感到擔子很重,在這樣一個各類矛盾交錯出現、弄不好就會人仰馬翻的不同尋常的關鍵時刻,讓他鞍前馬後地來應付這種很棘手的局麵,絕對不是個好差事。但是,他不能推卸。國家遇難,總裁信任他,他有責任、有義務把自己變成一根柱子,去支撐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倒塌下來的天。

  他就是以這種虔誠接受了落在肩頭的重擔。回到南京政府在自己那已經變得有些冷涼的椅子上坐下後,何應欽首先進行的工作不是去了解掌握情況,而是逢人就急於表白自己的誠心、決心,他說:“隻要總裁這棵大樹不倒,中國的天就不會塌下來。我們大家都是小草,借了他的光才得以在大樹下茁壯成長,所以,我們有責任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協助大樹,使它支撐得更牢靠,更持久。”

  這是矛盾百出的、邏輯十分混亂的一番話,既相信大樹足以有支撐天下的能耐,又要大家協助它使其支撐得持久些。其中的虛偽和矯飾,想想他在前不久的西安事變中那種幸災樂禍的表現,也許就不足為怪了。

  人往往在公開宣稱自己不懼怕什麽的時候,其實他最害怕什麽。“心怯嘴硬”,這四個字總是有一定道理的。

  有一點是不需懷疑的:何應欽竭盡全力在完成蔣介石賦予自己的關於主持抗日工作的任務。

  11日晚9時,何應欽在自己的官邸召開了關於盧溝橋事件的第一次會議。會議討論決定了以下幾件事:

  戰車防禦炮和高射炮部隊的編成與使用問題;

  彈藥、糧秣的準備與儲存問題;

  在太原設立航空模擬的決定;

  部分部隊調動事宜;

  等等。

  作為第一次亮相的全盤主持抗日工作的領導,何應欽自然不可能不講話,不過,不是“就職演說”,僅僅是再一次虛張聲勢地表白他對蔣介石的赤誠。他說:

  “總裁相信我們,才把這副重擔放在我們肩上。我們要齊心協力做好每一件應該做的工作,讓他在廬山安心休養。當然嘍,他是不可能休養的,據我所知,他在山上每天親手處理的事情絕不比在南京時少。今天這算是第一次開會,有些更具體、也是更複雜的問題,我們留在下次會議再商討。本人能耐不大,還望大家多獻策,多指教,我在工作中少走些彎路,少出些閃失,抗日工作就會更上一層樓。拜托各位了。”

  抗日工作“上樓”?咋個“上”法,什麽叫“上樓”,他沒說。想來他也難說清楚。

  當晚,何應欽把開會情況向廬山作了匯報。蔣介石有什麽指示無法得知,但是,次日召開的關於盧溝橋事件的第二次會議是按蔣介石的意見開的這是毫無疑義的。此次會議決定的幾件事更緊迫因而也就更重要了:

  派參謀次長熊斌北上,任務是宣傳蔣介石“不挑戰,必抗戰”的主張;

  如果宋哲元因環境所迫要求忍耐以求和平時,隻可在不喪失領土主權原則之下與日方談判,以求緩兵,但仍需作全盤之準備。盧溝橋、宛平城不可放棄;

  如果29軍需要子彈、武器和其他援助時,中央可以源源補充……

  這樣,宋哲元就成為南京政府所關注的焦點人物了。他們寄希望於他,又總是擔心他會使他們失望。蔣介石最擔憂的是宋哲元能否準確地、恰如其分地理解他的思想。

  宋哲元呢?既然敢和蔣介石耍腔調,就更不會把姓何的當回事了。他仍然沒有將腳板穩穩實實地踏在自己瞅準的一條路上,還在搖搖晃晃地走著鋼絲,對日軍不親不和,對蔣介石不推不靠。最使國人揪心、憂慮的是,說不準某時某刻他收起已經打開了的刺刀,將那些垂涎三尺的狼狗放進來。

  他會這樣嗎?

  還沒人敢下結論,宋哲元就能有意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大逆不道之事。就怕他不明不白糊裏糊塗引狼入室。這倒是很有可能的。

  從樂陵回到天津的第二天,宋哲元就交給了張自忠、鄧哲熙一個任務:

  “從今以後,香月也是這塊地盤上的一個頭麵人物了,你們去看看他。”

  他並沒講明是哪塊地盤,也沒說清怎麽個看法。但張、鄧二位馬上就明白了。軍座是要他們去“摸底”,去趟路。這任務太艱巨也來得太突然,他倆不敢、也不願意攬在肩。兩人誰都不吭聲,假裝沒聽懂、沒聽見。

  屋子裏氣氛很不自然,寂靜中透著緊張。

  完全可以理解此刻張、鄧兩人的心情。想想吧,香月比田代皖一郎是剛還是柔?是一隻狼還是一隻比狼更狠的狼?他們心中一概沒數呀!他們不怕吃閉門羹,他不見轉身回來就是。最怕的是碰得頭青麵腫,那樣就不僅僅是他倆的難堪了,連宋軍座臉上也無光了。

  可是,宋哲元顯然缺少對張、鄧兩位設身處地地著想,他又很嚴肅地重述了一遍他的話:“你們安排個時間去看看香月。”

  張自忠再不能裝聾賣傻了,他試探著遞上一句話:

  “初見香月,軍座是否考慮一下,誰去合適,規格不能低。”

  宋哲元忙說:“你們先去探探,隨後我再去見他。”

  宋的一句話又把張自忠的後路給堵死了。

  雙方明明在遊戲或者說在猜謎。該去的不想去,不該去的自然想溜號。最後的結局是:張、鄧來到了香月的官邸。

  這是中國駐屯軍司令部的小洋樓,一圈槐樹的濃陰將窗口遮掩得嚴嚴實實。

  香月坐在窗前的桌旁,似乎在沉思什麽疑難問題。他並沒有起身迎接客人,隻是冷冷地笑了笑,就算和張、鄧打了招呼。

  這時他的高級參謀和知鷹二走了進來,很傲慢地說:“二位有何高見,請盡管說來,司令官委托我全權處理。”

  張自忠欠身忙說道:“當前華北的局勢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宋軍長讓我們前來與司令官協商緩解的辦法。”

  張自忠說到這裏,特地望了望坐在旁邊仍然沉思的香月,他這話是說給香月聽的,希望香月聽了能有個反應。誰知,香月連眼皮也沒抬,根本不搭理這位客人的話。

  倒是和知開了腔,說的卻是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翻開你們的曆史看看,北平從來沒有駐過兵。”

  對於這種無知的狂言,張、鄧二位聽了直發笑,真想回擊一下這個不懂得中國曆史的洋鬼子,讓他先好好學學曆史再來說大話。可是,細細一想,他們馬上就回味出了這句話的味兒。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在拐彎抹角地告訴我們,華北局勢緊張是因為中國在北平駐了軍隊。笑話,中國軍隊撤出北平,日本軍隊再開進去,天下就太平了?

  張自忠本來還想回敬幾句什麽,但是一見香月已經不耐煩地站起來準備要走的樣子,隻得把快出唇的話又咽了回去。

  “摸底”沒有所得,敗興而歸。

  宋哲元心裏原有的那點底數因為這次不得要領的“摸底”而變得更飄渺了。他有幾分惱火,說不出口的惱火。中國人在中國的土地上辦事,幹嗎要小心地看洋人的眼色?活得太累!

  他在屋裏氣勢洶洶地踱著步。好吃力,好像在攀登一座他壓根兒就不想上去的山,卻被人逼著,由不得他。

  電話鈴又響了,南京長途。

  隨員告訴他是何應欽找他講話。他沒好氣地說:“讓張克俠去接。”

  張克俠不太情願地走了過來。

  聽筒裏傳來了何應欽急促的聲音:

  “克俠參謀長,你請軍座接電話,我有急事,很重要的急事!”

  坐在旁邊的宋哲元直擺手,顯然他聽見了話筒裏傳來的聲音。

  張克俠馬上隨機應變地說:“他剛出去辦點事,我會把你的指示及時傳達給他的。”何應欽說:“我們接到了中國駐日本大使館的電報,日本已經頒布了全國動員令,他們侵略中國的這一步棋現在成了定局,我們不對付他們就要吃大虧。鑒於這個情況,請宋軍長立即回北平準備作戰。”

  張克俠:“我一定轉達!”

  何應欽:“絲毫耽誤不得,放下電話就去找他。”

  其實,這時宋哲元已經悄不聲地站在了電話機旁,見張克俠放下了話機,說:

  “我全聽見了,你不必再給我重述了!”

  “可是,這確實是急事,大事,咱們總得有應急的措施啊!”

  “措施?你說該有什麽措施!”

  張克俠見宋哲元在裝糊塗,心頭不由得湧起一股怒氣,便不由分說地將剛才何應欽在電話上講的話幾乎是一字不漏地陳述了一遍。他不是推卸責任,而是覺得在這種時候如果不讓宋哲元知道南京政府對宋的要求,那就是自己犯了大錯。講完後,他特別加重語氣地說了一句:

  “準備作戰!這是南京的指示,要我們準備作戰!”

  宋哲元仍然陷在他自己為自己設置的五裏霧裏,用懷疑的口氣反問張克俠:

  “難道他們不執行‘秦―鬆協議’了嗎?”

  張克俠忙說:“我們和日本簽訂的協定還少嗎?他們遵守過幾次?這些人麵獸心的劊子手在他們拿著大刀逼著別人和談、停戰的時候,早就用刀尖把‘協定’戳得千瘡百孔了!”

  宋哲元不語。

  張克俠知道宋還在猶豫,就進一步說出了埋在自己心底的一席早就想傾瀉卻一直沒有機會與宋說的話:

  “現在真正到了民族存亡的關頭,日軍逼著我們不戰鬥,民眾呼喚我們戰鬥,我們的良心譴責我們不戰鬥,不戰將成為千古的民族罪人,戰而不勝,雖敗猶榮。按現在敵我雙方的態勢,我占優勢,可以在敵人增援部隊來到之前,抓住戰機擊敗敵人。”

  宋哲元聽得很認真,可以看出張克俠的每句話都沉進了他的心裏。這樣的道理,似乎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很少聽見人講過,灌滿的他腦子的盡是談判、和解;和解、談判……

  張克俠繼續講了下去:

  “不是我們不和、不談,而是日本帝國主義已經在打我們了,我們不還手,人家會打得更狠,更慘。還擊,我們則有可能取勝,消極等待,就慘敗無疑。”

  宋哲元心有所動,他說:“好吧,言之有理,我聽你的,你給我寫個作戰計劃。”

  張克俠便迅速地去擬定作戰計劃去了。

  這時,另外一部分人圍上了宋哲元,他們就是親日分子陳覺生、齊燮元、潘毓桂等,這些人七嘴八舌地對宋哲元說:

  “軍長,現在一切條件都成熟了,和不和就在你一句話了,蔣總裁‘不挑戰,必抗戰’的方針,依我們之見,其核心是‘不挑戰’。和是大局,和是人心。”

  宋哲元聽罷直點頭,他覺得這些人的話也有道理。

  糊塗。他不是裝糊塗,而是的的確確不知道該怎麽辦……

  也許有一個情況宋哲元不知道:這些漢奸的“勸告詞”在事先都與日本特務秘密商定過。眼下,日本需要談判,需要拖時間。因為他們的援軍還未到。

  國民黨中央軍繼續向平津地區靠近。

  飛揚的塵土卷著行進的隊伍。

  戰車,炮群,騎兵……

  香月清司設套圈

  中央軍的動向牽動了日本國的注意,他們不僅僅是關注,而是認真地對待。

  7月13日上午。日本內閣會議決定:暫緩國內師團的動員,仍然堅持“事件不擴大,就地解決”的方針。

  同一天,日本陸軍中央在《處理華北事件的方針》中,也做出了同樣的決定。

  他們要“退”了。

  這自然是表麵現象。

  日本軍當局的這一決定,顯然是考慮了兩個方麵的因素:

  一是缺乏派兵借口,擔心造成不利的國際影響;

  二是日本關東軍和朝鮮軍的增援部隊尚未到達華北,擔心中國軍隊北上,使駐屯軍處於孤立無援的危險境地。

  他們肯定是要跑向戰爭的。需要考慮的、或者說需要調整的是開跑的時間定在何時為好,開跑後的步伐是慢一點好還是快一點為好。選擇時機不等於猶豫,更不是改變初衷。

  日本政府在做出了“退”的決定後,準備侵略中國的步伐一刻也沒有停下。

  敵人設套子,不奇怪,就像狼的本性要吃人一樣無須去追究這是為什麽;問題是偏偏有人不懂這個常識,把敵人的套子當成睡袋,毫無設防地鑽了進去要高枕無憂。

  宋哲元一慣乞求和平的思想有了土壤,他自認為這是一塊沃土,便把精心培育的新芽栽了進去。

  宋哲元提出:“既然日本退了,我們就沒有理由不讓。”怎麽讓?他自然有主意。

  這時,有人提醒宋哲元:日本人是在實施並吞中國的緩兵之計。披著羊皮的狼容易迷惑人,我們可不要上當。

  宋哲元回答:狼披上了羊皮,這說明它還有做羊的願望,我們為何不讓它變成羊呢?

  他企求和平的決心是別人無法撼動的。

  7月13日,也就是日本決定了要“退”之後,宋哲元決然地下了一道命令:

  從14日起――

  北寧鐵路列車運行正常化;

  解除北平戒嚴;

  釋放被捕日人;

  嚴禁與日軍摩擦。

  宋哲元是“善良”的,他惟恐日本人不了解他的一番好意,人家不領情這豈不是自作多情嗎?於是,他特地把自己簽發的這命令通報給日軍。

  日軍是如何回贈宋哲元的“善良”心腸的呢?

  香月清司看了宋的“命令”後,臉上木木的,沒有任何表情。眼睛隻是盯著一個地方在沉思,好像在打撈一個被遺忘了的故事。最後,他對他的左右隨從說:

  “我們不應該忘記,宋哲元還欠著我們一筆債,那個七條他並沒有接受。現在,他是想用這個命令來代替七條,大大的狡猾!”

  香月所說的:“七條”,就是他在幕僚會上對冀察政務委員會提出的七條要求。條件太苛刻。當時宋哲元難以接受,一直拖著。

  這時,香月見宋哲元送來了“秋波”,便得寸進尺地提出:必須接受七條,否則一切無從談起。

  日方代表帶著香月的“聖旨”來見宋哲元。

  宋哲元的額頭沁出了汗珠,他好緊張,好為難。答應吧,別人會罵他喪權辱國;不答應吧,日軍會像擠死一隻跳蚤一樣企圖擠死他……索性,依了吧,於是,他心一橫,牙一咬,說:

  “七條我可以接受。不過……”

  日方看出宋哲元有難言之苦,便馬上問:“宋委員還有什麽要求,請盡管講。”

  宋:“我希望延緩執行。”

  日方代表:“你的意思是有些事情雙方還要商議?”

  宋:“對,就這個意思。”

  隨後,宋派出了代表,日軍也派出了代表。談判――宋哲元特地叮囑是“協商”。看到他現在很怕提到“談判”,這兩個魔鬼似的字不給他吉利。

  “協商”蠻順利,很快就取得了以下的結果:

  立即實行撤兵和取締抗日組織;

  處罰盧溝橋中國駐軍的營長;

  北平城防由第38師擔任;

  由中方代表秦德純向日軍道歉。

  宋哲元該滿意了!原先日方一直堅持要他道歉,現在有了秦德純這隻替罪羊,他可以不必擔心自己的臉麵會遭到日本人的恥笑甚至侮辱。當然,他也有幾分愧意,秦德純畢竟是個在北平地麵上舉足輕重的頭麵人物,讓他替自己去受辱,總是於心不忍的。

  宋哲元不以為自己是向日軍讓步,他覺得他所領導的冀察政務委中會在與日軍的交涉中又有禮有節地向前邁進了一大步:日寇的野蹄明明又殘忍地踐踏了一番中國的民心,宋哲元卻認為日軍是深明大義地“退讓”著。

  無論如何不能把天狗吞吃月亮描繪成一幅充滿詩意的油畫。

  日本政府發出侵華的最後通牒

  一方退讓,另一方逼近――

  7月15日,日本中國駐屯軍製定了作戰計劃。這個計劃的近期、遠期目標十分清楚:

  第一期:迅速用武力討伐第29軍,首先把北平效外之敵掃蕩至永定河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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