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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睡獅怒醒盧溝橋!鐵蹄踐踏天安門(24)

  就這樣,7月11日,宋哲元偕同鄧哲熙等人到了天津。

  駐津的軍地領導人迎接宋軍長歸來,人數既不多也不少,態度既不熱也不冷。宋剛一進賓館好些迎接的人就撤退,這樣的戰亂年代,誰家沒有一攤子急著要辦的事處理!

  宋哲元留給天津人最深的直表的印象是瘦了,也黑了。正因為黑,更顯其瘦。大家覺得他的精神狀況也不佳,走路沒精打采,缺少山東漢子素有的虎氣,仿佛被人抽去了一根筋似的提不起精神。可能是病拖的吧,不,也許是熬愁的!

  他住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迎接他的秦德純和張自忠留下來,說是嘮嗑兒,其實是了解談判的情況。這是他最關心的事。

  這時已經是夜裏10點多鍾了,賓館裏很靜,大部分窗口的燈都滅了。夜蟲一聲接一聲地鳴啼著,月兒也很明,一個很美好的夜晚。

  宋哲元似乎感受不到這些美景,他顯得疲憊地往沙發上一仰靠,說:

  “怎麽樣,談談情況!”

  心照不宣,聽者都明白這“情況”指的是什麽。

  張自忠有點抑製不住心頭的興奮,搶先說話:

  “成了!”他這人有習慣,高興的事有意吐半句,吊你胃口。這時他望了宋哲元一眼,宋一下子坐起,他才接著說了下去,“今天晚上,就是剛才,我們已經和日方簽訂了三項停戰協定。”

  “哪三項內容?”宋關切而焦急地問。

  張自忠逐一說了一遍。根本不用看“協定”,他背熟了。

  宋哲元反複地咀嚼著日軍的三條要求好像在嚼塊檳榔:

  “第一,向日軍道歉,處分肇事者,可以做到。第二,由保安隊維持宛平城的治安,29軍撤出。這一條其實我們已經做了。第三……”

  不知何故,在念叨這些條條款款時,宋軍座臉上的表情一直是木木的,沒有張自忠想象中的那種喜色,直到默誦完了,他才又往沙發上一仰靠,說了一句話:

  “還行!”

  隨之長噓一口氣,給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站在一旁一直惴惴不安的秦德純馬上明白了:軍座對他們的努力是滿意的。他便不由得有了幾分得意,對宋說道:

  “日方一再強調要把這次事變地方化,就地解決。人家有這樣的願望,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宋不以為然地反問一句:“願望?願望值幾個錢?我要的是他們的行動!日本就會隻說大話不兌現。”

  秦不再言聲了。行動?是的,日軍太不夠意思了,他們總是談歸談,幹歸幹。每次談得好好的,就說撤軍吧,我們撤了,他不但不撤,還增兵。你抗議吧,他還盡是理由……

  張自忠見宋哲元一提上日軍兌現紙上諾言的事,秦不吭聲了,便主動出來圓場,解圍,說:

  “日本國內的‘擴大派’和‘不擴大派’鬥爭得蠻激烈,據說‘不擴大派’占了上風,這次停戰協定的簽訂也體現了他們的‘不擴大’方針……”

  宋哲元打斷了張自忠的話:

  “你信那個嗎?什麽擴大不擴大派,那是他們內部一派咬一派的專有名詞,侵略中國,他們都是一個派。要不,為什麽把他們的部隊開到了中國?我們不能相信他們那一套鬼話,當然,現在能簽訂停戰協定,這畢竟是好事。不能麻痹,還是要看他們的行動。”

  接下來,宋哲元詢問了本軍的戰備工作以及在盧溝橋附近的部署情況,他很滿意。末了,他再次重述了自己的一貫思想:

  “總之,我們歡迎協定的簽訂,但是不能高枕無憂。德純、自忠,你們對駐盧溝橋的部隊包括駐在橋附近的部隊,要進行一次教育,要大家忠誠守國,絕不辱國……”

  秦、張滿口答應。

  之後,他們便研究起了如何落實“協定”中所提出的三項內容……

  夜深了。

  有雨飄來,窗子關得緊緊的。雨水隻好順著窗欞滑下。屋子裏一陣涼意。

  宋哲元、秦德純、張自忠卻不覺著疲倦。他們興致勃勃地、一廂情願地杜撰著盧溝橋的和平,華北的和平……到了興奮處,還有朗笑傳出。

  遠處,夜色罩著的山巒,一排疊一排,像不規則的海浪。

  次日,宋哲元仍然興致未盡,公開發表談話,對張自忠等人與日本所簽訂的停戰協定予以接受。他說:

  “盧溝橋事件已經和平解決,戰事不至於再起了。”

  滿心的歡愉寫在軍長的臉上,仿佛槍聲硝煙已經永遠地從盧溝橋頭消失,和平真的降臨在這裏,他抹了抹剛剛剃過的光腦殼,好像在撓癢癢,接著說下去:

  “此次盧溝橋發生事件,實為東亞之不幸,局部之衝突,能隨時解決,尚為不幸中之大幸。東亞兩大民族,即是中日兩國,應事事從順序上著想,不應自找苦吃。人類生於世界,皆應認清自己的責任。餘向主和平,愛護人群,決不願以人類作無益社會之犧牲。合法合理,社會即可平安,能平即能和,不平即不能和。希望負責者以東亞大局為重,若自知個人利益,則國家有興有亡,興亡之數,殊非盡為吾人所能意料。”……

  一向講話不很流暢的宋哲元,今日突然變得滿嘴流暢,詞語豐盈。

  他在傾瀉一腔激情!

  宋哲元曾經是“長城抗戰英雄”,他的名字留在了那一塊塊民族基石的青磚上。現在,於人們心目中的他仍然沒有失去“抗戰英雄”的崇高威望。要不,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人企盼著他回來。要他回來像當年鏖戰在長城線上一樣,帶領我們不屈的民族抗擊日本帝國主義。

  隻是,今天聽了他這番自作多情的為國人描繪的這幅太平盛世的講話後,更多人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畢竟盧溝橋的槍聲響得太緊太密,因而也就太隱蔽,宋軍長能不能有穿透這槍聲的眼力,而看得更遠更深一些呢?

  富有諷刺意義的是,就在宋哲元發表“和平演說”的頭一天,日本政府已經公布了向中國華北派兵的聲明。

  宋哲元進了屋,摔上了門……

  7月雨澆醉了華北平原,一片鬱蔥蔥的高粱苗覆蓋著幹渴得冒煙的土地。土地吸收水分的吱吱聲令人解饞。

  積聚的水珠兒臥在高粱葉的小槽裏,葉兒顫栗著,卻舍不得將水珠灑掉。

  雨季,承受不了這壓力。

  槍聲,穿透了雨簾。一個少女在雨中走,沒有撐傘……

  泡沫砌起來的和平鴿正轟然倒地

  森林沒有背影。

  雲彩遮不住陽光。

  這些日子,日本東京的天氣因為陣陣海風反而變得比北平還燥熱,沉悶。

  海濱的遊泳人比往年少了許多。海水寂寞地漫上了灘。

  錯位……

  內閣會議舉行之前,依例要先召開五相(首相、外首、陸首、海首和藏相)會議。

  1937年7月11日上午11時30分在首相官邸召開的這次五相會議就是一個議題:就日軍參謀本部提出的關於增兵中國華北的方案統一認識。

  讀者們無論如何不能忽視這樣一個事實:

  這時候,在北平的日方代表今井武夫正興致勃勃地追到南苑機場見了已經登機準備起飛的日軍橋本群參謀長,告訴他:中日雙方簽訂了停戰協定……

  我們將這個幾乎與日本五相會議同時發生的鏡頭“定格”在這裏,兩相對比,不僅能看到日本帝國那虛假的誠意,更可以看到他們的奸詐和卑劣。

  劊子手在行凶之前幾乎無一例外地臉上要掛著猙獰的笑容。

  五相會議上發生了激烈的爭論。

  陸相杉山元的態度十分強硬,他完全可以坐著陳述自己的意見,但是,他站起來了,且手舞足蹈,用一種咄咄逼人的口氣說:

  “為了確保中國方麵實行道歉和必要的保證,我們必須火速以關東軍及朝鮮軍準備好的部隊增援中國駐屯軍。同時,也要從國內抽調必要的部隊迅速派往中國華北。舍此,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說到這兒,他示意讓參謀本部的人宣讀了增兵華北的那個方案:

  從關東軍抽調兩個旅團;

  從朝鮮軍抽調一個師團;

  從國內抽調五個師團(目前暫用三個師團和十八個飛行中隊)。

  海相對杉山元的意見投了反對票。他也站了起來質問:“動員這麽多的部隊進入華北,如果做了動員,沒有必要派兵怎麽辦?”

  杉山元回答說:“這,你可以放心,根本就不會有那樣的事情。”

  首相和外相也認為海相的看法不無道理。

  杉山元等人經過杜撰、擴大,又提出一個問題:“駐紮在華北的軍紀淩亂的中國軍隊在肆意地屠殺該地區的日本商人和僑民。”

  為了證實自己的謬論,他們竟然拿出了血淋淋的例證。

  正是這一依據激起了與會者的公憤並帶來了這樣的結果――參謀本部的出兵方案得以通過。

  這也就是為什麽曾經紅口白牙地說過“隻要我活著就別想有一兵進入中國”這番豪言壯語的作戰部長石原莞爾,也同意向中國派遣援軍的原因。就連不久前還保證過維護國際道義的首相近衛在這次會議上也同意了向另一國大量出兵。但是,近衛的私人秘書牛場友彥透露說:“鑒於陸相保證這隻是一次製止局部戰鬥的軍隊調動,近衛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就點頭了。”

  的確,當時通過的出兵方案是有這樣的所謂製約條件的:必要時實行派兵。但應隻限於保護僑民和中國駐屯軍的自衛安全的必要時才實行動員;動員國內部隊隻能理解是當前準備性的打算。

  會上,根據內閣官房長官風見章的提議,將“盧溝橋事變”改為“華北事變”;這位長官還有個建議:將向華北“出兵”改為“派兵”,也被會議采納。

  絕不僅僅是幾個字的改動,它標誌著盧溝橋事變的進一步擴大和升級。

  升極的缺口一旦打開,很快就呈現著蔓延、泛濫之勢,日本帝國一天一個態勢地向全麵侵華戰爭發展。

  下麵,我們用時間排隊來透視日寇是怎樣搞“戰爭升級”的――

  7月11日15時20分,日本內閣召開全體會議。五相會議的決定在內閣會議獲得通過,並議定:“要舉國一致來處理事件”;

  7月11日16時,首相近衛、日軍參謀總長載仁和陸相杉山元,到葉山皇室別邸見駕,上奏華北派兵事宜,請天皇裁決,天皇批準了他們的奏請;

  7月11日17時15分,海軍軍令部總長伏見官參見天皇,上奏海軍的用兵事宜,得到批準;

  7月11日18時24分,日本政府正式發表《關於華北派兵的政府聲明》。這個聲明竭盡全力為他們的武裝侵略行為進行無恥的辯護,聲稱:

  “一向與我合作負責華北治安的第29軍,於7月7日半夜在盧溝橋附近進行非法射擊,由此發端,我不得已而與該軍發生衝突。第29軍雖曾盡力和平解決,但7月10日夜,突然再次向我攻擊,造成我軍相當死亡,而且不斷增加其第一線的兵力……他們對和平談判並無誠意,終於全麵地拒絕在北平談判……”

  “這次事件完全是中國方麵有計劃的武裝抗日,已無懷疑的餘地……就帝國和滿洲國來說,維持華北的治安,是很迫切的事,不待贅言,為維護東亞和平,最重要的是中國方麵對非法行為,特別是對排日侮日行為表示道歉,並為今後不發生這樣的行為采取適當的保證。由此,政府在日本內閣會議上下了重大決心,決定采取必要的措施,立即增兵華北。”

  7月11日18時35分,日本參謀總長載仁向關東軍司令官植田謙吉發出“五十六號”命令。命令關東軍急速派遣所轄的獨立混成第1、第11旅力主力、空軍六個中隊、高射炮二個中隊、鐵道第3聯隊主力和電訊、汽車等部隊各一部去華北,受華北駐屯軍司令官指揮。並命令關東軍司令官在作戰初期,於兵站、交通業務方麵向中國駐屯軍加以援助;

  7月11日19時40分,參謀總部又發出“五十七號”命令。命令駐朝鮮的第20師團迅速開赴天津、唐山、山海關附近集結。同時命令第20師團長川岸文三郎,務必迅速到達華北,歸中國駐屯軍司令官指揮:

  7月11日晚上,日本首相近衛為統一國內輿論,在自己的官邸召集了貴、眾兩院議員代表、財界實力人士和新聞界代表開會,他以按捺不住的狂熱口吻宣講了日本政府派兵華北的決議,闡明了政府的決心,要求各界理解和支持。

  在此,不能不提到近衛首相,他在極短的時間裏以兩副麵孔出現,先後作出了幾乎完全相反的兩個決定。起初他堅決反對給華北派兵,眼下他竟然一反常態成了派兵華北的強硬派。這隻能說明他對發動戰爭早就有充分準備和決心,是他用自己無法抹掉的實際行動撕下了蒙在他臉上的遮差布。

  7月11日夜,參謀本部和軍令部向各方麵發出了準備命令,海、陸、空各軍種都緊急動員起來了。海軍軍令部和海軍省協商後,作出了相應的戰爭準備,並與參謀本部達成《陸、海軍關於在華北作戰的協定》,其指導方針為:“力求把作戰地區限製在平津地方,在華中、華南不行使武力,但在不得已時,應保護在青島、上海附近的日本僑民,陸、海軍要協同作戰。在執行本協定時,要極力避免幹預第三國的事情。”對於作戰任務,“協定”中規定:平津地區作戰由陸軍擔任,海軍負責運輸和護衛,並協助在天津方麵的陸軍作戰。在華中和華南由海軍為主擔任警戒。在上海、青島附近,陸、海軍以必要的兵力協同作戰。

  此外,陸、海軍還達成了《關於華北作戰的航空協定》,在華北作戰,空軍力量主要由陸軍擔任,海軍協助;在華中、華南作戰,空軍力量主要由海軍擔任。海軍還強烈要求,戰爭波及華中和華南時,陸軍派三個師團(最少兩個師團)到華中作戰。

  華北平原上,青紗帳在灼人熱風裏碰碰磕磕地唱著歌。

  盧溝橋邊,有人用泡沫堆砌起來的和平鴿正悄然地破裂……

  雨季未過,聚積在高粱葉槽裏的雨水越來越多,沉甸甸的。葉兒在顫栗,它不是承受不了這超載的負荷,而是在向人們昭示它可以容納更多的衝擊、碰撞……

  日本國裏,到處被一派殺氣騰騰的氣氛所籠罩。

  原先的所謂對盧溝橋事件采取“不擴大、就地解決”的穩健派的論調一時間幾乎絕聲,打開東京每天出版的報紙,覆蓋版麵的基本上全是一個腔調:“以強硬的態度麵對中國”,“中國軍隊又在盧溝橋非法射擊”……一股空前的侵華狂潮已經在日本國內一日勝似一日地掀了起來。

  形勢急轉直下的變化,告訴人們這是無法避免的了:盧溝橋事變終於要變成一場規模巨大的侵華戰爭了!

  宇宙不會在嘈雜聲中毀滅。

  一切事物都在按照合乎自己本性的規律在運轉。

  沒有想到吧,日本軍界、政界高層集團裏,也有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反對政府發動這場戰爭。

  何人?

  山本五十六。

  山本五十六的“黑匣子”

  戰爭賭徒山本五十六是日本帝國海軍最著名的戰將之一,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日軍法西斯瘋狂向外侵略擴張的代表人物。

  日軍挑起盧溝橋事變時他在日本海軍省擔任次官。在日軍內部是否要在中國發動全麵戰爭的問題上,他站在“不擴大派”一邊。

  山本五十六對他的知心朋友武井大助說:

  “陸軍中的這些混蛋們,果然挑起了戰火,簡直把人氣瘋了。我從此戒煙,直到這次事件結束為止。”

  山本沒有喝酒的嗜好,但非常喜歡喝咖啡和抽煙,尤其對抽煙很講究。在他宣布戒煙以後,便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在英國時買的上等雪茄香煙送了人。

  好像要故意考驗山本戒煙的決心似的,這時候他的同鄉好友、駐英國大使鬆平恒雄回國。特地給山本帶回一些英國的名牌雪茄,他說:

  “老朋友,上等貨,保證你會喜歡!”

  山本很認真地謝絕了,說:

  “請你替我保管吧,等這次事件過去後,我一定抽。”

  “你是說中國的盧溝橋事件?它惹得你動這麽大的怒氣!”

  “這幫混蛋們根本不懂得戰爭,他們隻是想過過戰爭癮而已。”

  鬆平恒雄果然把這些雪茄保管起來了。他等著這件事情過去後再拿出來給山本。當然,他更了解山本的脾氣:對中國的這一仗如果日本敗了,他也是不會開戒抽煙的。

  人們會感到山本太古怪,他為什麽舍出如此大的決心“反對”在中國反動一場全麵戰爭?這除了他對陸軍慣有的反感情緒外,還有更深的一個原因:當時日本正在“滿洲”進行以對付美國和蘇聯為目標的五年戰備計劃。山本和“不擴大派”認為,真正阻礙日本向外擴張的是美國和蘇聯。因此他們不主張將力量消耗在中國戰爭的泥潭中,而給美蘇可乘之機。這樣,“五年計劃”就有泡湯的可能。

  如果誰以為山本五十六是對中國人民發善心,因而放棄對中國的侵略,那你就太善良了。這個曾經指揮著日本聯合艦隊,橫掃了整個西太平洋,驕橫不可一世的大軍閥,同樣把中國視為他獵取和征服的目標。隻是與一般的法西斯戰販相比,在於他有更多的計謀和理智,因而他就更懂得如何更好地侵略別國。

  在關於“戒煙”的事情上,山本還說了這樣一句話:“蔣介石不認輸,我就不再吸煙。”

  他後來的行動給他這句話作了注釋,說明他主張一舉擊垮中國。

  盧溝橋事變發生後不久,日軍幾乎沒費吹灰之力就控製了中國華北心腹要地。日本陸軍的這一“成功”,強烈地刺激了包括山本在內的海軍戰販們的野心,也給了其動力。他們意識到不管你承認與否,其實日本已經全麵卷入了對中國的戰爭,這時候海軍不推波助瀾地發動起更大規模的戰爭,要想在短時期內擊敗中國是不可能的。退一步說,日本很快在中國取勝了,那是陸軍的功勞,沒有海軍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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