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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睡獅怒醒盧溝橋!鐵蹄踐踏天安門(16)

  像宛平城一樣,北平也是抗日火線上的一座碉堡。此刻,滿城的激情像烈火一樣在燃燒。民眾的抗日之心聚積成又一座火山。

  響動的枯葉,扇起翅膀。

  盧溝橋是大鵬鳥之首。

  但是,北平畢竟成為一座孤島了。

  交通斷絕。

  通訊線路也處於半癱瘓狀態。

  從8日晨起,四周各城門時開時閉,穿往的行人比往日大幅度減少。至晚8時,除內外城之間的前門、和平門可通行外,其他城門和路口一律斷絕交通。

  如果你此時置身於城裏,就會感到你是在一座空城裏生活,雖然你還會感覺得到人們屏住氣的呼吸聲,以及各個暗角裏有人在走動或說話。一切都是悄聲的,提心吊膽的。

  北寧鐵路線上的列車也停止了行駛。

  交通癱瘓給中日雙方都帶來預料之中的困難。但是,首先受到威脅的是日軍,他們在盧溝橋前線作戰中負傷的重傷員無法後送。

  日方提出,開一專列將他們的傷員運下來。當然不僅僅是傷員了,包括那些喪命於火線的日軍屍體也一並運到某個地方掩埋起來。中方沒有同意。強盜要在中華大地上為侵略這塊土地的“英雄”建造陵園?這種傷害中國人民感情的、欺人太甚的事隻能點燃積淤在民眾心中對日寇的仇恨。

  日方繼續交涉用列車後運傷員的事。“運屍”的事再不提了。

  中方仍然沒有答應。為了抵抗侵略者而勇敢負傷的中國士兵也在前線等待著運到醫院去治療呀!

  日軍交涉此事的代表是一夥“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敢死隊,他們不是協商了,而是逼著中方按照他們設計的圈套行事。

  終於感動了“上帝”。參加交涉、協商的中方代表已經沒權裁決此事了,最後冀察政務委員會出麵答應了日方的要求:用一列臨時列車將日軍傷員運載到北平城內,然後轉運到同仁醫院收容。

  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當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傷員在北平得以妥帖的治療以後,多少中國軍民在詛咒這個世界太殘忍!

  東交民巷有人趕路。很像是從宛平趕進城的櫻井。

  他轉回頭來,就不見了來時的足跡。

  我們有意讓前線的槍聲漸漸遠去,把曆史的鏡頭拉到在那個戰亂的年代難得見到的一個稍微僻靜的地方,看看另外一些人和景。

  這是天津日本華北駐屯軍司令部。鬱鬱蔥蔥的樹木罩著小院落的圍牆,使這裏明顯的成了與盧溝橋前線相比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清靜中透露著森嚴。

  司令部的最高長官田代皖一郎正在生病臥床,他臥室的門緊緊地閉合著,門外站著一個筆直的衛兵。

  代理司令官職務的橋本群少將是相當忙碌的,從6日的夜到現在,可以說他就沒有閑下來過。電話、電報、戰報以及不斷登門請示有關前線上事情的各級指揮員……有八個橋本群也夠他忙的了。

  他把本來亂糟糟的局麵處理得井井有條,使生病的田代皖一郎很放心地養著病。

  那是盧溝橋的槍聲剛剛響起的時候,一份從戰地來的報告前線實況的密件已經送到了橋本群的案頭。他當機立斷,就把有關人員召集到司令部開緊急會議,通報戰況,研究對策。

  會議是閃電式的,決議當場就形成了。

  就在與會者走出駐屯軍司令部大門時,橋本群派出的兩個參謀和知鷹二和鈴木京已經到了宛平戰場,正進行現地聯絡、調查。二位“欽差大臣”傳達了駐屯軍的兩個命令:

  一、命令駐天津各部隊於8日晨3時做好一切出動準備;

  二、命令正在秦皇島檢閱部隊的河邊正三旅團長立即返回北平。橋本群當然沒有閑著,他又開始給東京陸軍中央部寫報告。

  在兩個參謀在平津宣布那兩個命令的同時,這份報告已經通過電波到了東京。電文是:“豐台駐屯部隊的一部在夜間演習中,22時40分因受中國軍隊的不法射擊,立即進入敵對狀態,派出問罪使者使其承認事實,開始交涉道歉及其他事項。”

  應該把這看作是陸軍中央部對盧溝橋事變的最早的回聲――牟田口廉也聯隊長接到了以下的命令:

  一、日軍要確保占領永定河左岸以及盧溝橋附近,在此基礎上謀求事件的解決;

  二、步兵旅團長應解除永定河左岸盧溝橋附近中國軍隊的武裝,以利於事件的解決;

  三、下列部隊中午由天津出發經通州公路到達通州時,受你指揮:步兵第1聯隊第2大隊(缺步兵兩個小隊)、戰車一中隊、炮兵第2大隊、工兵一個小隊。

  牟田口確實感到肩頭擔子很重,但這是一種透露著信任與自豪的壓力。舍命保君子。他立即下達了體現自己新的權威的第一號命令,接令的是副聯隊長森田:

  “指揮一木大隊,對盧溝橋中國軍隊提出要求撤退到永定河右岸,如果需要,解除(中國軍隊)武器,占領盧溝橋。華北駐屯軍司令部有這種意圖,請速執行。”

  森田不敢違令,馬上與中方提出交涉。牟田口說這是華北駐屯軍司令部的意圖,豈止呢?森田比牟田口看得更深一層:東京也正眼睜睜地看著他走這一步棋呢!

  那個在半小時前狂得還像瘋狗一樣的森田,這陣子像隻馴貓一樣靜呆在宛平城外一家作為日軍臨時歇腳的民房裏,等候著中方代表前來談判。

  於是,林耕宇和寺平便縋城而出,和森田麵談。

  森田幾乎把牟田口給他的命令重述了一遍,總之,要求中國軍隊撤退,否則解除其武器。林耕宇代表中方作了明確回答:中國軍隊不會撤退。我們本來就在自己的國土上,往哪裏退?難道退到日本去不成?

  誰也不讓步。誰也無法前進。

  都聲明自己把春天高高地舉著。肯定:有一個是不開花的枯萎季節。

  日寇再次向宛平城猛烈地射擊。

  槍聲很猛。

  槍聲更烈。

  橋本群又給東京發出了第二封電報報告:

  “豐台駐屯部隊當對不法射擊進行交涉中,又遭到回龍廟中國軍隊的射擊。我軍於5時30分對其進行攻擊,並占領永定河堤防線。對盧溝橋城內的中國軍隊,正予以解除武裝中。”

  據說日本軍人最不相信石頭縫中能長出水靈靈的嫩芽這樣的“渾話”,認為凡是渾話都是詩化了的語言。他們就認準一個死理:中國的領土應該是他們的。

  石頭變成彈頭砸向它,它也不改初衷。

  橋本群還沒有來得及用石頭去試試路途中那條河的深淺呢……

  牟田口的那點自信心已經被碰得支離破碎,這是肯定無疑了,但是,他還沒有失去最後的信心。作為東亞帝國的一名軍人,在登上出國戰車的那一瞬間,他就抱定了這樣一個信念:我的帝國是不會失敗的,就像太陽不會從東邊落下去一樣。一定!成功屬於每一個遠征的士兵。

  盧溝橋的槍聲響了,終於響了!

  每一個日本軍人猶如在戰壕裏盼來衝鋒號一樣備受鼓舞。他們隻想用“長驅直入”四字來形容一切,中國很快就會成為帝國的附屬品。附屬品!這是一塊很難得的原始木質,可以雕刻出許多珍貴稀有的花樣。沒想,並不順利,甚至可以說非常不順利。中方根本不接受撤退的意見。這使牟田口十分惱火。豈止是惱火,他恨不能把那些竟敢反抗“皇軍”的中方代表抓來剁成肉塊。豈止是肉塊,搗成肉漿才痛快。可是,能這麽淋漓盡致地達到目的嗎?即使能這樣,又有什麽用呢?人家還是不退不讓,日軍仍然進不了城呀!

  強忍惱火與敵周旋。對,周旋!

  牟田口啟開了硯台,它,一個小小的長方形,非端非歙,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無特別之處,卻是地地道道的紀曉嵐的家珍。他又脫掉筆帽,在硯台上膏著筆。這套文房四寶是一位中國友人贈送的高雅禮物。他喜歡書法,尤其喜歡中國的方框字書法。這位中國朋友琢磨透了牟田口的心思,他喚水,送來了雨。解渴!此刻,牟田口要寫一封信,當然不是一般的信了,是寫給中國29軍駐守宛平城軍隊的信。聽說是一位營長帶領人馬駐在城裏。營長?不能給他寫信,太小的官了!就寫給宛平駐軍,這是公事公辦,他牟田口也不是以個人名義寫信,而是代表日軍向中國軍隊交涉重要事情。明白嗎?兩國之間的交涉!

  信必須寫得有氣派,要拿出東亞帝國的口氣來。當然還得要求中方把事情辦好,畢竟是有求於人家嘛。

  牟田口這麽想著想著便提起毛筆,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了第一行字:

  “立刻將櫻井等人送還,雙方不得射擊。”

  櫻井等人是進城協商問題的,談判代表。現在可以這樣說,任何實質性問題都沒有談成,已經一天多了,仍呆在城裏。日方自然會考慮到他們的人身安全,在這樣一個非常時期,中國軍隊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他們不是已經把我方的一名士兵綁架進城了嗎?但是,代表們的個人安全問題還不是主要的,最要害的是我們需要他們出城詳詳細細地談一談城裏的情況,他們是從中國內部來的,掌握的許多事情是很重要的情報。我們已經發報給櫻井了,要他們設法擺脫中國的糾纏,早日出城。但是,沒有任何消息。中方在昨晚就封閉了城門,禁止人們出入宛平。

  牟田口繼續寫信,提出了他的第二個要求:

  “守城華軍,必須在當日下午5時以前撤出城西十華裏,以便日軍進城搜查,否則日方定以重兵踏平宛平城。”

  關於撤退的事,日方已經多次對中國軍隊提出來了,中方不幹。不答應,還得提。從某個意義上講,你不願意接受這才是我們求之不得的所盼呀!如果事情都是那麽順順利利的,一點就破,能“踏平宛平城”嗎?能發動起滅亡中華的大戰嗎?真是!我們就希望亂,亂了才可以得到更多,亂了才能摧毀想要摧毀的一切仇恨,才可以建成想要建成的一切美好。至於說走失的士兵現在已經歸隊,這有什麽呢?歸隊了也要進城去搜查。你當初可以綁架我們的士兵,我們就永遠保留進城搜索的權力。

  牟田口又寫了其他的話,大都是“必須”“否則”之類的強調詞。總之,這信要代表大帝國軍方的水平,要使讀信人看罷出一身冷汗才對。不,最好是打顫才痛快!

  末了,他的目光停留在“重兵踏平宛平城”那幾個字上。他心裏美滋滋的,臉上浮現著甜蜜的笑容。他非常欣賞這7個字,那真是世間最美最美的文字了!

  重兵踏平宛平城!

  牟田口眯縫著雙眼,好不自在。他在咀嚼著自己,也在咀嚼著享受。仿佛這世界已經是屬於他的了,他就獨自臥在時間的中心。

  拆除柵欄,讓空間再大一點,讓世界再大一點。

  包括牟田口在內的許多日軍都會有過這樣的願望。因為那個形狀如敗葉似的島國實在小得可憐,容納不下狂人的野心。

  宇宙變小,地球變小。

  他們很實用,此刻保不準他們又希望天下所有的路都可以變得裝進自己的兜裏,任其擺布。

  起碼為牟田口送信的這個士兵會這麽祈禱。去宛平城29軍的路為什麽這樣長,總也走不到?其實不是路漫長,而是一路的盤查、詢問使他走了不少“盤腸路”……

  牟田口希望他這封信可以得到如意的結果。

  問題是在那樣一個槍林彈雨中一個日本鬼子去中國軍營送信,容易麽?

  信送到宛平城已經是8日午後了。雨下得好大好猛。水賊樣的送信人!

  正像牟田口所預料的那樣,第一收信人和第一閱信人都是金振中營長。他的營守衛著宛平城和盧溝橋,他是這個地區的最高軍事長官,自然有權處理自己職權範圍內的一切事宜。他會向上級長官請求自己沒有把握、或者雖有把握卻是事關重大的事情的。團長、旅長、師長,乃至軍長,就在眼皮底下,有他們的指點,他會免走許多彎路,少犯一些錯誤。

  但是,對於眼下收到的牟田口這封信,他卻沒有請示的意思。處理盧溝橋事變的原則、方針,中國的態度和立場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全營每一個指戰員都銘記在心、並且每天總要朗聲背誦幾遍的那十個字:寧為戰死鬼,不做亡國奴。

  金振中把牟田口的信展示在手掌裏,認真的閱讀了一遍。好像怕有所遺漏,他又讀了一遍。撤退?笑哩!這應該是中方向日軍提出的條件。上級派3營來宛平駐防,就是要我們守住這個地盤。中國軍隊守衛中國的土地,何談撤退?至於櫻井出城的問題,他走了,我們跟誰談判?再說,櫻井進城協商問題,是你們提出的。中國人絕不會把侵略者請進城的。要出城,自便!怎麽進來,再怎麽出去。

  金振中在那張早已剝落掉油漆的方桌前坐下,攤開牟田口的來信,拿起筆在信紙上方的空白處,寫下了這樣的話:

  “宛平城和盧溝橋的守軍誓與城、橋共存亡,任何威脅也嚇不倒。”

  鋼筆字,很有勁,這不是主要的。關鍵是內容簡練、幹脆,完全是板上釘釘子的口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金振中滿意地瞄視著這個答複。對啦,還有一條,這就是櫻井等人出城的問題,牟田口既然作為交涉的一項內容提出來了,那就得回答他。有來無往非禮也。於是,他在原信的另一空白處,又寫下了一句話:

  “櫻井等人也屬與我城、橋共存亡,望你不要顧慮。”

  寫完,金營長笑了,我怎麽替櫻井做主了,他會心甘情願地與城、橋共存亡嗎?他要怪罪我的。也罷!怪罪就怪罪吧,誰讓他當初削尖腦袋要往城裏鑽呢!既來之,則安之。出城?哪會那麽容易,滿天滿地都是流彈飛子,保不準哪一顆會叫櫻井先生碰上的。我們不讓他出城,是為他的安全著想的!這有什麽不好?

  金又笑了,笑得十分開心。

  就這樣,牟田口的來信被金振中輕而易舉地作了處理。原信退回,又增添了新的內容。一封很特殊的答複信。

  金振中自然不會不想到這樣一個問題:拒絕了日軍的要求,他們會用發動新的進攻來報複的。

  已經有許多次這樣的拒絕了,也有許多次這樣的報複了。但是,金振中有預感:敵人下一次的進攻很可能要玩命。比如,它會以強大的炮火摧毀宛平城和盧溝橋;再比如,它會以戰車掩護其步兵奪我方陣地;在奪取我方陣地時,敵人炮兵必然向我方陣地後方延伸射擊……

  金營長在估計敵人的行動時,總是習慣於往最壞處想,他寧肯把敵情設想得嚴重些,也不願因為輕敵而吃了虧。因為他十分明白,自己麵臨的實在是一夥洪水猛獸般的侵略者。

  他的心裏沉沉的。

  抬起頭向窗外望去,雨絲兒如線,掛滿了天空。滿腔的憂慮如這雨絲纏繞著他心。他有個想法:再開個會,讓各連的領導及部分排長參加,把一些情況和想法再給大家講講。

  說開就開。很快參加會的人就到齊了,大家就擠在這間既作會議室又是他睡覺的房子裏。鷹的翅膀從天空掠過的時候,大地一片肅然。他講了以下的話:

  “我們要盡量減少不必要的犧牲,打仗嘛,死人這是不足為奇的。在敵人的炮兵一開始向我方射擊時,各連除留少數人監視敵人行動外,其餘的人員都要隱敝起來,敵人的炮兵發泄之後,敵人的戰車很可能掩護步兵來奪取我方陣地,這時,各連隱蔽的隊伍迅速出擊,與敵人的戰車、步兵作殊死的戰鬥,消滅敵人於我陣地前。也是在這時候,我們的輕重迫擊炮連和機槍連,要不失時機地向威脅我方最大之敵猛烈攻擊,徹底把敵人消滅掉……”

  他講得很仔細,很真切,不像在預測敵情和部署我軍的兵力,而是在真正指揮一場戰鬥。他就是這樣一個極其認真的人,他會使一種東西變成另一種東西。他認為,指揮員就應該這樣。

  末了,他又做了這樣一個決定:把掌握在他手裏作機動用的9連、10連撒出去,放到戰鬥最激烈、最危險的地方去摔打。

  9連、10連兩位連長舉目望著金營長,那意思是:哪兒是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呢?

  金用手指向地圖上的兩個圓圈:回龍廟、大瓦窯……

  永定河裏,一隻魚兒鑽出水麵,轉瞬,又沉入了水底。

  掛果的7月。

  棵棵蒲公英很像一隊隊女孩在尋找回家的路。

  斯諾在盧溝橋前線采訪

  現在,我們要提到一個人,必須提到他:斯諾。

  在中國,許多人都熟悉這個外國人的名字。在國外,不少人都知道他在中國的一段傳奇經曆。

  因為他寫過一本書《西行漫記》。國人通過這本書認識了斯諾;世界通過斯諾認識了中國共產黨、中國紅軍和毛澤東、周恩來……

  但是,許多人並不一定知道這樣的事:

  就在盧溝橋事變的前幾天,斯諾在北平寫完了《西行漫記》的最後一章;在盧溝橋事變的第二天,即7月8日清晨,他就出現在宛平前線進行戰地采訪。

  7月7日一夜,斯諾都沒有入睡。

  從北平西南方向響起的隆隆的炮聲,不時地傳到燕京大學南門外他的住所裏。

  斯諾向街坊鄰裏打聽出了什麽事,人們告訴他,日本人向城西盧溝橋發起攻擊,還要攻占北平。

  他的心一緊,心兒便飛到了打炮的地方。

  8日天剛蒙蒙亮,斯諾就驅車趕到宛平前線去觀察,采訪。對於斯諾這樣神奇的作風,絕不能僅僅用“記者的新聞敏感”去解釋。

  也許讀者還記著,8月淩晨,日軍駐北平副武官今井武夫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向新聞界公布了盧溝橋事變發生的經過。與會的大多數是日本記者,斯諾以美國駐華記者的身份也參加了會,今井武夫講完話以後,斯諾的腦子裏挽了許多疑問的疙瘩,他便質問今井:“你們為什麽要在中國的土地上演習?你們是否真的有士兵失蹤?”“為什麽借口士兵失蹤動用武力?為什麽侵略者不撤兵回營,反而叫中國守軍撤出宛平?”今井武夫哪裏敢正麵回答斯諾這單刀直入、切中要害的質問,隻能用“無可奉告”這種外交辭令去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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