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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睡獅怒醒盧溝橋!鐵蹄踐踏天安門(6)

  還有一點與上次相異,他們提出了讓防的理由:“駐豐台日軍感受到了29軍的威脅。”

  這分明是賊人的邏輯:我要偷盜你的家產,還抗議你門上的“鐵將軍”威脅了我。

  日軍想在豐台得到的“安全感”,對中國人來說,就意味著亡國,當奴才。

  宋哲元很可能是裝糊塗,接到日軍的抗議後他根本沒有理會“撤軍”的事,派人交涉賠償、道歉、懲辦打人凶手,等等。

  宋哲元這種既想裝聾作啞,又顯得軟弱可欺的做法,當然騙不過日軍,也隻有給侵略者增長了得寸進尺的野心。日方特別提醒前來交涉的代表:“請你轉告宋將軍,我們對賠償、懲戒、道歉這些例行公事式的內容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我們需要的是撤軍,中國軍隊從豐台撤出去。”口氣十分肯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宋哲元作難了,當然,還有氣憤。洋鬼子真不是東西,我們換了一個部隊來駐豐台,這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你還不知足,要我的軍隊幹幹淨淨地撤出豐台。簡直是貪得無厭,貪得無厭,娘的×,狗娘養的!

  一通髒話罵出來後,氣得軍座胸脯忽兒忽兒的起伏著。這一生氣,他便對與日軍交涉的代表說:“不答應他們!”

  “不答應?”交涉的代表反問道,他不相信這話會出自宋哲元的口。宋軍座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大的膽量,且如此幹脆?

  宋哲元連忙補充了一句:“不答應,也不拒絕。就這麽辦。”

  “軍長的意思是拖?”

  “明白就好!”

  你可以卡殼,也可以造成僵局。但是,日軍不可能在灰塵的喧鬧聲中變得寂寞。他們繼續頻頻抗議,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氣勢壓人。顯然,他們要製造一種一觸即發的氛圍:箭在弦上。

  日軍企盼的機遇又一次降臨。

  “九一八”事變五周年紀念日來到了。29軍的戰士們紀念這個日子的方式很特別也很有意思:全軍的連隊都拉到外麵去進行野外演習。官兵們懷著極其悲憤的心情習武練功,很是投入。演習場地龍騰虎躍,殺聲衝天,在幾裏外的人都能感覺到這支隊伍那種勢不可奪的戰鬥力量。

  可以肯定地說,全軍這天的這一行動是宋哲元的主意,起碼是經過他的同意,才會有這樣整齊劃一、意義非凡的舉措。可是,軍長又疏忽了,他不會想到這次名為演習、實則向日軍示威的軍事行動觸怒了日軍,於是才發生了後麵的故事……

  讓我們把鏡頭縮短、聚光,僅取五連的一個特寫場麵吧。

  按往日的常規,演習一般到下午四五點鍾就該收兵回營了。可這一天,大家練兵的勁頭特別足,到下午六點鍾了還沒有收場的意思。跟隨五連訓練的馮治安師長覺得該是自己發話的時候了,便對五連孫香亭連長說:

  “孫連長,大家操練了一天,又累又乏,該結束演習了!”

  直到這時候,不少官兵聽見了馮治安的說話聲,才知道師長一直站在隊伍裏和大家一起參加訓練,一股敬意不由得從心中油然而生。

  孫連長整隊,清點人數,點評,然後帶著隊伍向豐台鎮上的營房行進而去。當他們走到鎮上正陽街時,正好與一隊日軍相遇。看樣子日軍的人馬有一個中隊,百十號人。正陽街是豐台鎮的交通要道,街麵狹窄,人流的密度稠。現在,兩支隊伍在此處相遇,肯定不能同時通過,必須有一家稍候一旁,等對方通過後再通過。

  問題在於:冤家相逢在狹路,誰也想搶先,誰也不讓誰。

  夕陽的餘輝從軍人攥槍的手心裏悄悄流過,天黑了。時間的緊迫使兩支隊伍搶路的氣氛更濃烈了。

  隻見日軍的領隊一聲口令,士兵們刀出鞘槍下肩,齊刷刷地邁開步伐,奪路先行。

  五連不甘受辱,全連人員靜站路中央,就是不讓道。想走的走不動,靜站的巋然不移。

  兩個國籍的兩支隊伍真刀真槍地對峙在正陽街上。

  好久,無言無語,隻是靜靜地對峙著。

  終於,一個日本軍官走出隊列,摸摸翹著的奸笑的八字胡子,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生硬地說:

  “皇軍的大大的好,支那兵小小的!”

  有中國士兵對罵了一句:

  “皇軍的大大的羔子。”

  日軍官聽不懂,問:

  “羔子?什麽羔子?”

  中國士兵作了翻譯:

  “王八羔子!”

  “哄”的一陣大笑。

  日軍們根本不懂什麽叫王八羔子,跟著中國士兵一起傻笑了起來。

  又站出來了一個日本軍官,吼著給他們讓路:

  “八格牙魯,中國的29軍,給皇軍讓路。”

  5連的一個戰士把嗓門抬得高高地罵道:

  “日本小雜種,滾回你們老家去!”

  ……

  雙方對峙大約有十多分鍾,形勢越來越緊張,誰也不向誰低頭。

  這時,日軍小隊長岩井少佐一揮手,帶著二名日本騎兵衝進了5連的隊列。

  立即,5連的隊伍被衝散,有的戰士為了躲開軍馬,跑出隊列到了一邊。兩個日本騎兵開心了,吆喝著軍馬又踏又踢,好幾個戰士被馬踢傷。

  日本兵在一旁拍手叫好,瘋狂地樂嗬。

  5連的指戰員難以忍受這種侮辱,便紛紛舉起槍托回擊那狂奔亂跳的戰馬。受驚的馬撕肝裂肺般地鳴叫起來……

  日軍中隊長穗積大佐不幹了,他的臉變得紫茄子一般難看,衝到5連孫香亭連長麵前,野狼似地吼叫起來:

  “你的部屬的太不像話,侮辱了皇軍,罪該萬死!”

  還沒等孫連長說話,穗積就下令日軍散開,包圍了5連。

  穗積揚言:隻有解除5連的槍械,我才下令我的隊伍散開。

  孫香亭擔心事態發展下去,會出現更惡化的局麵,那時他也不好向上級交待。於是。他便冒著危險,走上去與日軍交涉,希望雙方都作出些讓步,讓隊伍順順暢暢從正陽街上通過。

  “你的說的好聽,順順暢暢?你們打了皇軍的戰馬,這叫什麽的順暢?想大幹一場嗎?”

  穗積所說的這每一個字都帶著不懷好意的挑釁,他的中國話突然說得流暢起來了。

  孫香亭忍著性子又說了幾句好話,甚至提出隻要日軍解除了對5連的包圍,他可以立即帶著隊伍讓開路,讓日軍先通過。

  穗積根本沒有一點兒要交涉的誠意,他竟然下令扣留了孫香亭。他嘻皮笑臉地對孫香亭說:

  “孫連長,你隻有受委屈了。等事情有了好的結果你再回你的部隊。”

  5連的官兵哪會容忍日寇抓去自己的連長,便主動列隊荷槍,有的把子彈也推上了膛,準備還擊。

  兩支隊伍武裝對峙在正陽街上。

  連空氣都變得繃緊繃緊,仿佛稍一撞動就會破裂。

  又對峙了十多分鍾。

  最後,還是5連做了退讓,正陽街上的這場衝突才告結束。

  聖人說過:在你走投無路時千萬別回頭。一回頭,你就會走上死路。

  此言極是。

  5連在正陽街退讓了半步,招來的是無窮的後患。

  日軍就沿著這些微的退縫,凶狠地大步踏來。他們很快從北平增派一個大隊,由第1聯隊隊長牟田口廉也大佐率領,趕往豐台支援受阻的那隊日軍。

  受阻?

  要說受阻,首先是日軍荷槍實彈地阻擋了中國軍隊的正常軍訓。

  支援?

  更無從談起。中國軍隊主動退讓,日軍已經班師回朝。

  他們的無理出兵當然會受到中國的駐軍盤查以至阻截。在豐台以北的大井村,29軍攔住日軍大隊,希望他們調頭回轉,不要在軍事重地尋釁鬧事。牟田口廉也很粗蠻地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的目的地就一個:豐台鎮。”

  說著,他就指揮部隊強行前進,完全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眼看日軍就衝破防線大踏步前進了,中國軍隊不得不鳴槍警告。日軍的隊伍亂了陣腳,順著槍聲跑的有,迎著槍聲跑的也有……

  早就巴不得把平、津攪成一鍋粥的牟田口廉也這會像一隻發了瘋的老狼,跳竄起來,狂叫不止,他下令割斷了北平與豐台之間的全部電話線,接著又包圍了中國軍隊。

  激烈的槍戰開始。

  圍在“孤島”上的中國軍隊盡力突圍,日軍恨不能把包圍圈縮得更緊,更結實。

  整個豐台鎮都浸泡在連珠炮似的槍聲裏。

  青青的樹葉被槍聲咬得紛紛落下。

  淺淺的溪水被槍聲震得斷流。

  農人們說:天空是一塊斷磚,它隨時都會掉下來砸著我的老屋頂……

  戰事的發展按照日軍設計的藍圖進行著,他們占領了豐台所有的重要軍事地段,包圍了29軍在豐台的全部營房。

  也許牟田口廉也不僅僅是在誇海口,他說:“從現在起我可以宣布,豐台已經不屬於宋哲元的了!”

  宋哲元不知是否聽到了這話,反正豐台鎮的民眾被牟田口廉也們的鼓噪攪得很不安寧。這一夜,小鎮徹夜顫栗著,時而冷槍冷彈,時而激烈交戰。雙方都有傷亡。

  次日清晨,日軍雇傭的民夫把一具具或屍體或傷員,抬到了火車站上。

  很快,從北平就傳來了這樣的消息:

  “盧溝橋的戰事馬上就會燃起來的!”

  也許這是宋哲元最擔心的事情,他立馬做了兩件事:下令豐台駐軍立即停止射擊;把37師副師長許長林、天津市政府顧問甄銘章召來,交辦他們一件事,他說:

  “你們立即去找日方交涉,雙方先到現場調查,然後會商解決辦法,列幾個條條出來。”

  許長林有點遲疑,怯怯地問:“日方不會幹的,我方停止射擊後,他們的槍聲一直沒斷,能看出來這次他們是要抖盡威風的!”

  宋哲元:“要不這麽急急火火地把你們找來幹啥?快去辦,第一步先停火,然後再協商解決辦法。”

  許、甄二位沒敢怠慢。據說,以後的調查、協商都還很順利。與日方的協議也很快就達成了。

  奇怪的是,遲遲不見中方公布協議內容。想必內中定有難言之苦吧!後來,倒是從日本方麵透露了協議的三條內容:

  一、中國軍隊指揮官向日軍指揮官道歉;

  二、中國軍隊立即自豐台撤退至距離鐵路2公裏以外;

  三、在豐台地區之中國軍隊最後應撤至南苑或西苑。

  這一回宋哲元確確實實有些優柔寡斷,不知該如何走這步棋了。經他這手與日方打交道進行交涉而達成的協議記不得有多少了,想想看哪一回不是這“老三段”式的內容?道歉、懲辦、撤軍……他非常熟悉,非常反感,也非常猶豫。再一再二,甚至再三再四,他都可以耐著性子去辦。退讓不可能是沒有限度的。現在,要他辦的事情是再五再六了……

  宋哲元惱火得快在辦公室裏呆不住了。他痛恨日軍的貪婪、無恥,更多的卻是責備自己的無能!

  這,大概就是中方遲遲不公布協議內容的真實原因所在。

  自然,公布不公布內容似乎並不十分重要,要緊的是行動,是怎麽去做。

  人們拭目以待。

  宋哲元是躲不過去的,初一、十五都無法躲過。在拖延了幾日之後,他還得答複日軍方麵提出的要求。按慣例辦,前兩條答應他們。至於撤軍,他自有他琢磨出來的辦法――日方提出“撤至南苑或西苑”,他作點修改,自個找了個撤兵點:移防到趙家莊。

  注意:不叫“撤軍”而叫“移防”。

  抹不掉的事實是:豐台給日本人讓出來了!

  宋哲元的“變通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

  據可靠的消息靈通人士透露:把豐台鎮讓出來的那天夜裏,宋軍座一夜未眠。日本人用刀子割中國這塊肥肉,軍座畢竟不是鐵石心腸,他心裏難受呀!

  強盜的目的終於達到了。雖然他們也是經曆了一番艱苦的裏程,也有不少付出,但想得到的總算裝到兜裏了!

  更令人可悲可氣的是,中日的軍隊還舉行了一個“和解”的儀式:雙方軍隊在豐台車站列隊相向而立,相互敬禮,表示誤會已經解除。

  不敢說宋哲元對這個儀式就打心裏讚賞,但是,在牟田口廉也們看來,這肯定是一個十分得意、十分感人的場麵。他們特欣賞自己的這幅“作品”。

  可是,多少中國人的心在滴血!

  誤會?把具有戰略位置的軍事重鎮豐台“誤會”給了法西斯。

  解除?仇恨擰成的疙瘩難道是可以用“敬禮”化解嗎?

  何為劣,何為好,百姓們心裏自有一把公正的尺子,29軍廣大指戰員們也看得明明白白。

  這是可以想象得出的艱難:29軍官兵們熾熱的抗日熱情在宋哲元軍長那樣一種陰陰陽陽、忽熱忽冷的情緒的影響下,要想充分地噴射出來是多麽不易!日軍肯定是摸透了宋某人這種琢磨不定的動向,所以才對29軍采取的每一個抗擊行動都肆無忌憚的、以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瘋狂去報複。因為他們心裏有個底數:最終可以從冀察政務委員會撈到一條雖不十分可心但還算稱心的“魚”。

  這不,讓人咬不碎、咽不下的這種事又來了……

  已經是夜裏10點多鍾了,城畔幾顆亮晶晶的星兒仍然睜著眼睛窺探著人間的興衰、哀樂。

  一輛日本兵車駛至朝陽門,此時城門已經關閉,兵車仍然試圖撞門而入。

  守門的警察張玉亭和保安二隊班長張巨挺上前攔車,要其示出通行證。

  日本兵說,沒有通行證,這城一定要進。

  二張有些為難,上級有規定,不得放行任何一輛無證的兵車。特別是在夜裏,更要嚴格盤查出入城門的行人、車輛。

  日本兵車的駕駛員把喇叭摁得山響。二張不敢擅自做主,打電話向上級請示。上級回答:“立即開城門放行。”兵車駛進城門洞之後,停下,從車上跳下來五個日本兵,揪住二張就打。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他們莫名其妙挨了一頓飽打。為啥?日本兵說他們開門遲緩,誤了軍中急事。張巨挺被打得最重,鼻口流血,腿部也留下了累累傷痕。

  這些日本兵打了門衛還不解恨,又衝入憲兵駐守所,一個日軍怒氣衝衝地抓住29軍守城排長解東啟,掏出手槍就想打人。解排長奮力反抗,掙脫了敵人。日軍鳴槍威嚇。這時城上29軍的守兵見敵人惡意行凶,也鳴槍示警。五個日本兵這才爬上汽車倉皇離去。

  惡人先告狀。日本兵車直駛衛戍司令部,五個鬼子兵說中國守城兵阻撓他們執行公務,並開槍追捕他們。

  當晚12時半,衛戍司令部派員與日本憲兵一起到現場調查。張巨挺示出傷痕,說明是日軍打傷了他。日本憲兵無話可說。

  日本駐屯軍對調查結果不服,淩晨兩點鍾,又派副官河野到現場重新調查。

  河野那種盛氣淩人的氣勢完全是一派要把已經調查得出的結論推翻的架勢。他先提出要登上城牆察看,被守城部隊拒絕。之後,他又提出要和張巨挺單獨談話,中方滿足了他的要求,把張喚來。

  河野問:“你被打傷了?”

  張答:“是的,看這腿上的傷。”

  “是誰打的你?”

  “一個日本兵。”

  “你要具體地給我指出是哪一個人打了你。”

  “當時天黑人多,我沒有看清,現在不能隨便指認。”

  “說不出是誰打的,有傷也不能作為證明。”

  “你們不講理。我腿上的傷明明是日本兵打下的。”

  “你不能證明這傷是日本兵打的,就得出具另一個證明,說你沒有被日本兵打過。”

  張巨挺火氣衝天,大聲喊著對河野說:

  “你胡說。就是日本兵打了我!”

  次日,張巨挺到醫院檢查,取來診斷證明腿上的傷確是因被毆打而致。

  日方不但不承認他們打了張巨挺,還反誣陷29軍的士兵開槍射擊日軍。

  他們原本就是一幫無賴。一個正常人與無賴去爭辯真理,真理就玷汙,正常人也會被劃入無賴之列。

  “中南海鴻門宴”

  29軍駐豐台官兵們對日寇的挑釁所進行的還擊,贏得了舉國上下的讚許,鼓舞著民眾的抗日激情。人們把29軍的勇士視為抗日的英雄,連挎著書包上學堂的小學生也知道寫封慰問信寄到盧構橋前線。

  遠在千裏之外的西南兩位“諸侯”李宗仁、白崇禧打電報給宋哲元:“希即奮起抵抗,勿再退讓,弟等誓以全力相助。”

  如果把這份電報僅僅理解為對宋哲元的讚揚,那就不全麵了。那樣,宋軍座會有些無功受祿的尷尬。電報上的那句“勿再退讓”,不能說是損他,反正不是歌功頌德。

  來自全國各地的許許多多的電報、信件均表達了人們對身處抗日前哨的這位軍長的熱誠期望。當然,大家對他為抗擊日寇所做出的那些抹不掉的功績充分給予了肯定。

  確實,在宋將軍身上存在著需要國人督促的地方。就是說,在眾目睽睽的監視下,他可能對日軍的態度更硬一些。不能否認,他曾經和眼下都有過抗擊日寇的主張和行動,人民冠於他“抗日英雄”的稱謂並不過分;但是人們同樣不能否認這樣一個事實:作為冀察地區軍政最高首領,他對抗日的退讓也太頻繁了,使29軍將士回擊日寇的一次次勝利變為拱手送給日軍的貢品。

  不是要否定他曾經有過的輝煌,而是擔心他能不能繼續創造輝煌的曆史。得到的並不等於擁有。到手的金元財寶包括榮譽仍然可以被人盜走,或者自己把它喪失;出唇的歌固然動聽,深藏在心底的話語也許更富有征服力。

  宋哲元,你屬於哪一種?

  他肯定是一個費琢磨,而且繼續要世人不斷琢磨的人。

  一片黃葉緩緩地飄揚下來,遮擋住了悠長的視線。我們透過這黃葉的縫隙悄悄地看宋哲元,也許看得更清楚些。

  眼下,日寇對華北的政策在“退讓”了一陣子後,忽然又變得強硬起來。這本是意料中的事。要不,它最終怎麽能把華北乃至整個中國侵占到手呢?那麽,宋哲元是怎麽想怎麽做的呢?人們似乎還難以揣摸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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