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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勤政殿決勝千裏!紫光閣活佛洗塵(8)

  毛主席見人們都在等著他,便高興地和達賴、班禪碰杯“祝你們身體健康!”酒杯相撞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但所有的人,不管離主桌有多遠,似乎都聽見了這一碰杯的聲音。毛主席高舉酒杯高興地向全體人員劃個圈示意幹杯,稍一凝神,便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人們見毛主席這麽高興,第一杯酒就幹了,情緒氣氛一下子調動起來。“來,幹杯!”“幹嘍,都幹!”“祝你們新年快樂!喝!”每個餐桌上的藏族同胞都成了人們集中敬酒的目標。

  建國初期,黨政軍各部門的領導都還年輕,他們絕大多數是從戰火紛飛的戰爭年代闖蕩過來的。在艱苦的環境和出生入死的戰爭考驗中,他們養成了豪放爽快的性格和好酒量,在今天這個喜慶的日子裏,沒有了外交場合的約束,更因為毛主席、劉委員長和周總理在座,而且毛主席興致極高,帶頭幹了第一杯,這無疑給人們一種鼓勵和暗示,仿佛給人們注射一劑興奮劑,各位領導也不再自我約束了。能喝的放開量盡情地喝,不善飲的也在能喝的人和不能喝但巧於詞令、善於勸酒的人的鼓動與“強迫”下,勉為其難多喝了幾杯。不一會兒酒精就開始發揮作用了。於是人們麵紅耳赤,話語增多,不斷向達賴、班禪的隨從們勸酒、讓菜,海闊天空地聊著天。

  毛主席不勝酒力,一杯酒下肚,臉已潮紅,但興致極高地和達賴、班禪暢談國家大事拉家常話。劉委員長一邊不時陪著端起酒杯抿一口,一邊吸著煙笑眯眯地聽著毛主席和達賴、班禪談話,不失時機地插幾句話調節一下話題。周總理酒量大,他和達賴、班禪碰過杯後,就端著酒杯到各桌向達賴、班禪的隨從和親屬敬酒。周總理走到哪個桌,哪個桌的人們就站起身,氣氛馬上活躍起來,有時周總理一句話引得滿桌爆發出一陣開心歡快地笑聲。在人們的笑聲中,周總理幹杯後把酒杯亮底向大家示意,然後請大家吃好,便又到另一個桌上去敬酒。

  席間,毛主席不時給達賴、班禪讓菜,“吃菜,多吃點。你們這麽老遠來到北京,招待不好我這個主人有責任喲。前一段我忙,顧不上你們,今天這個主人我是一定要當好的!”毛主席的話把滿桌人都說笑了。

  達賴、班禪見毛主席像老朋友一樣親自給他倆讓菜,十分感動,忙說:“謝謝,謝謝毛主席!毛主席請。”

  達賴端起麵前的炸饣果子請毛主席品嚐:“毛主席,您嚐嚐我們的炸饣果子吧,在西藏我們常吃這個,很好吃的。”

  毛主席掰下一塊炸饣果子放進嘴裏嚼著,酥脆的“嘎吱、嘎吱”咀嚼聲很響。毛主席高興地點點頭,“嗯,不錯,很好吃。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好東西,要取長補短,這樣咱們整個中華民族才能共同發展,共同前進。”

  達賴、班禪見毛主席從炸饣果子說起,竟引申出這麽一番寓意深刻的話來,都仔細思考著毛主席的話。

  毛主席話鋒一轉,“本來我想請你們到我家裏吃頓飯的,可是我那裏沒有什麽好吃的,少奇同誌知道,我這個人吃飯很隨便的,不管什麽能填飽肚子就行,就是每頓飯少不了辣子,辣子下飯哪!到我家怕招待不好你們,所以今天就算是我請客吧。今天是招待你們,就沒有辣子了。”

  達賴鄭重地說:“毛主席以後有時間,我一定給您做西藏最好的飯菜招待您。”

  班禪接著說:“是呀,您到西藏去看看吧,我們一定隆重歡迎您。”

  毛主席晃晃手中的筷子,“有機會是一定要去西藏看看的。去的時候你們也不用破費,每頓飯隻要有辣子就行了。要求不高吧?哈哈哈……”毛主席和達賴、班禪都高興地笑了起來。

  “什麽事情這麽高興?”周總理端著空酒杯,麵色紅潤,興致極高地回到主桌。

  “唉呀,恩來你跑到哪裏去了?”毛主席笑著說:“把我們尊貴的客人丟在這裏讓我們照顧,這不行,要罰你一杯!”

  “主席,你不公平哪!”周總理半開玩笑地說:“我到各桌和客人們碰杯去了,也是代表你和少奇呀。要罰我,你先喝一杯!”

  達賴、班禪笑眯眯地聽著幾位領袖人物開著玩笑,他們為中央幾位主要領導人之間的親密無間,團結友愛而感到高興。

  “恩來,你能喝就多點嘛。”劉少奇出來打圓場了,“誰不知道你的海量,我和主席不能喝,你算代主席和我跟達賴喇嘛、班禪大師幹一杯嘛!”

  “好,倒酒”,周總理興奮地說:“既然主席和委員長說了話,我就和兩位客人幹一杯。”周總理待服務員把酒倒滿,高興地說:“來,達賴喇嘛、班禪額爾德尼,你們剛才聽見了吧,這杯酒是我代主席和委員長和你們喝,請。”周總理仰頭一飲而盡。

  達賴、班禪已喝了不少青稞酒,他們本不善飲酒,但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又有毛主席、劉委員長和周總理作陪,見總理代表毛主席、劉委員長敬酒,說什麽也得喝。

  他倆站起身,高舉酒杯,“謝謝毛主席,謝謝劉委員長,謝謝周總理!”兩人一仰脖把酒喝幹,學著總理的樣子把酒杯底朝上,讓大家看看滴酒不剩。

  “好,好,請坐,吃點菜。”周總理熱情地請達賴、班禪就座。

  這頓飯是達賴、班禪平生吃得最好,吃得最高興的一次,他倆見毛主席、劉委員長、周總理絲毫沒有領袖的架子,待人親切隨和,對待他們藏族同胞更無偏見與歧視,心中的感激與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們與三位領袖無論從年齡、資曆和能力來講都相差甚遠,作為領導6億人口大國的領袖親自為他們祝賀節日舉行宴會,他倆對此感激不盡。

  第二節 達賴班禪聚北京勤政殿誠會遠客(3)

  毛主席說:達賴來告什麽別,我去給他送行嘛

  3月的一天,當秘書把近兩天工作、會議及其他活動的安排呈送給毛主席時,毛主席放下手中的毛筆,身子仰靠在椅背上,吸著煙拿起單子仔細地看起來。突然,他把單子放在桌子,拿起紅藍鉛筆在單子上某處重重地劃了兩道粗粗的紅線,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秘書聽,“達賴來告什麽別,應該我去給他送行嘛!”

  秘書拿起單子,一看毛主席把安排好的達賴返藏前向毛主席告別的安排劃掉了。他抬頭望著毛主席等待他的下文。

  毛主席看也不看秘書,抬起右手一揮,“抽空我去看看達賴、班禪,給他們送行。”

  3月8日下午2點,達賴剛剛睡完午覺,正在經房裏進行佛事活動,招待所的人已經熟悉了達賴的起居習慣,知道這時候不要去打擾他,樓裏靜悄悄的。

  在一樓的值班室裏,黃光學副所長正拿著一份當天的人民日報翻看著。

  “丁零零……”電話鈴突然清脆地響了起來,不待電話鈴響第二聲,黃光學迅速拿起電話“喂,哪裏?”

  “我是中央辦公廳。”耳朵裏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是哪位?”

  “我是副所長黃光學。”

  “你是哪個單位調來的?”對方問。

  “我是民委調來的。”

  對方似乎放心了,又問,“達賴現在幹什麽呢?”

  黃光學如實回答:“剛睡完午覺,正在樓上經房念經呢。”

  “達賴下午有什麽活動?外出嗎?”

  “沒有,達賴下午沒有活動,也不外出。”

  “好,下午中央領導同誌去看達賴,請他不要出去。”對方鄭重其事地交代。

  黃光學腦裏迅速思考著中央辦公廳來電話的原意,同時仔細確認沒有其他活動時,他回答道:“可以先和達賴打招呼嗎?”

  “不用,先不要告訴他”。對方不待黃光學回答就放下了電話。

  黃光學放下電話思索著,中央領導同誌,會是誰來呢?當時他想極有可能是周總理來。他把衛士長張效蘇找來,告訴他下午可能有中央領導來看達賴,讓他做好安全警衛方麵的準備。

  張效蘇問:“用不用通知達賴一聲,讓他有個準備。”

  “不用,中辦說不用通知他。再說領導同誌什麽時候來也說不準。”

  “那我是不是通知傳達和門衛。”

  “也不用,這個消息控製的範圍越小越好,你我心裏有數就行了,到時候別一點準備也沒有。”

  “好,你放心吧,我到各處看看去。”

  過了約莫一個小時的時間,院門口傳來兩聲清脆的喇叭聲。門衛和傳達一看是吉斯牌保險車和領導同誌的車號,便知是中央領導來了,馬上打開院門,予以放行。

  車子剛停下,張效蘇快速迎上前為領導打開車門,沒料到車上下來的竟是毛主席。毛主席微笑著向他點點頭表示謝意。這時從車前排座幾乎同進走下來汪東興同誌。

  毛主席四下看看周圍的環境,就徑直向樓裏走去。

  黃光學早已迎出來,他自我介紹後,毛主席就問他:“達賴在嗎?”

  “在。”

  “他幹什麽呢?”

  “在樓上做佛事呢。”

  “我等一下,你去看看我能不能上去。”毛主席說完進樓在樓下的沙發上坐下來。張效蘇沒想到毛主席這麽謙虛和尊重體貼人,來看達賴還問問可以不可以見他。

  黃光學馬上疾步上樓,輕叩幾下經房的門,不等達賴應聲便推門而入。達賴也剛走到門口,見黃光學急匆匆的樣子便問:“有事嗎?”

  “主席來了。”

  達賴一時沒反應過來:“誰,誰來了?”

  “毛主席,毛主席來看你了。”

  “哎呀,你怎麽不早告訴我!”達賴一邊慌亂地整理衣服一邊向外走,“毛主席在哪兒呢?”

  達賴猛一抬頭,愣住了,原來毛主席沒等黃光學回報便自己上樓來了。

  “達賴喇嘛,你生活好嗎?”毛主席笑著伸出右手說。

  達賴迎上前一把握住毛主席的手,“毛主席,您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麽。”毛主席說著和達賴走進臥室。

  黃光學下樓來,顧不上和坐在一邊的汪東興說話,直奔值班室打電話。他把電話打到民委副主任楊靜仁家裏,楊靜仁沒在,黃光學額頭急得直冒汗。毛主席都來了,民委不來個領導陪同,毛主席要問起什麽事,有個什麽交代找誰去呀?再說毛主席來了也應該馬上報告有關領導。看樣子毛主席輕車簡從,肯定是臨時決定出來的。如果中央辦公廳事先和民委領導打了招呼,無論如何也不會現在找不到人,早早就會到禦河橋迎候毛主席了。

  黃光學又撥劉格平副主任的電話,不巧,劉格平剛剛出去。最後總算把汪鋒副主任找到了。汪鋒聽說毛主席到了禦河橋,隻說了一句“我馬上就到!”就放下了耳機。

  黃光學接著又給住在北京飯店的西藏工作組的張經武打電話,通知他毛主席來了,同時告訴他最好帶個翻譯來,因為毛主席來得匆忙,現在禦河橋連個藏語翻譯也沒有,隻靠達賴的姐夫在那裏對付。

  張經武說:“別著急,我馬上就去。”

  找完電話,黃光學才發現急出一腦門汗,各位領導都通知到了,他也放心了。

  黃光學來到一樓客廳,見張效蘇已為他的老領導汪東興沏好了茶水,拿來了糖果和三五牌香煙。

  汪東興麵色疲憊地抽著煙,可以看出他在毛主席身邊工作十分緊張勞累。毛主席工作起來不分晝夜,別人可以倒班休息,可負責毛主席生活和安全的汪東興就不能休息了,經常是連軸轉地工作,這麽多任務壓在一個人的身上,能不累嗎?汪東興借這片刻的休息時間,靠在沙發上舒服地吸著煙,鬆弛一下緊張的神經。突然,他像想起了什麽,坐起身問:“怎麽翻譯還沒到?”

  黃光學看看手表說:“馬上就到,他們離這裏很近。”

  汪東興的擔心和著急不是沒有道理的,毛主席一句藏話不會說,一句藏語也聽不懂。達賴呢,雖然可以磕磕巴巴地講幾句簡單的漢語,但也不能表達思想,漢語基本聽不懂,尤其是毛主席那湖南味十足的口音,他就更聽不懂了。雖有達賴的姐夫從中幫助,也無濟於事。試想,兩個語言不通的人坐在一起,無法交流思想感情,你看我,我看你地幹坐著,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來了,張經武同誌來了。”黃光學最先看到張經武的汽車駛進院子。

  張經武帶著他的秘書李佐民進了門。

  汪東興見麵第一句話就問:“翻譯來了沒有?”

  張經武拍拍李佐民的肩膀,“翻譯出去了,不過他也會藏語,可以當翻譯。”

  “那好,你快上去。”汪東興急急地催李佐民快些上樓。

  李佐民輕而急地走上樓去。

  汪東興這才放心地和張經武坐在一起聊起天來。一邊聊,耳朵還一邊留神聽著樓上的動靜。

  樓上隱隱約約傳來毛主席抑場頓挫的湖南話和達賴聽起來發音極快的話語以及李佐民的翻譯聲。有時還迸發出幾個人的情不自禁的歡快笑音。

  又過了十幾分鍾,汪鋒帶著翻譯彭措紮西趕到了,汪鋒喘息未定便問:“主席來多長時間了?”

  汪東興答:“有半個小時了。”

  張經武對站在一旁的彭措紮西說:“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把李佐民換下來。這個小李子說不定又緊張得出一身汗。”

  彭措紮西點點頭馬上上樓,把李佐民換下來。李佐民一邊下樓,一邊掏出手絹擦著頭上的汗。

  “來來來,這兒坐。”汪東興給李佐民遞上一杯香茶,“樓上談得怎麽樣?”

  李佐民迫不及待地喝了口水才說:“很好,主席和達賴都很高興。”

  “那好!”汪東興放下心來,招呼人們就座。

  汪鋒、張經武、汪東興、黃光學、李佐民和張效蘇等人在樓下休息等候毛主席。

  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人們聽到樓上有走動的聲音了。馬上把未吸完的香煙掐滅,來到樓梯口迎候毛主席。

  毛主席和達賴說說笑笑地走下樓來,看得出毛主席非常高興,雙方交談得非常愉快。毛主席一見樓下來了這麽多人,笑著說:“噢,你們都來了,好,好。”毛主席一一和人們握手,“你們都來幹什麽?我和達賴喇嘛隨便聊聊,不用這麽興師動眾麽,我是特意不要秘書告訴你們的。”

  張經武說:“主席來了,我們怎麽能不來呢。”

  毛主席轉身和達賴握手:“達賴喇嘛,你就不要送了,我這次來也就給你送行了,祝你一路平安。”

  達賴激動地緊緊握住毛主席的手,不住地說:“謝謝,謝謝毛主席。我送毛主席上車。”他執意把毛主席送上車,毛主席在車裏向人們揮揮手,讓人們回去。人們一直目送毛主席的車駛遠才返身。

  毛主席和達賴的會談十分愉快圓滿,事後達賴對黃光學說:“毛主席是最大最大的佛爺,威望最高,最公道。毛主席真偉大,毛主席是太陽、月亮。他這麽忙還來看我,你說他多看得起我。”達賴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毛主席對西藏的曆史和地理情況非常了解,對西藏今後的建設發展做了許多指示,毛主席特別信任我,他說西藏地方上的事,中央不具體管,由你們地方政府管,中央在經濟上要大力支援西藏建設,目前雖然國家還有不少困難,財政還不充裕,但你們西藏需要什麽隻管來找我,找總理,我們一定幫助你們。”

  毛主席臨別贈言,班禪討論通過《二月綱領》

  毛主席去禦河橋看過達賴的第二天,3月9日即去暢觀樓看望班禪。毛主席和中央極為重視達賴、班禪之間的關係,做任何事情都是從促進和維護他們的團結出發。在接待工作中也是遵遁這一原則,盡量照顧和擺平兩人的關係,做到不偏不倚,不親不疏。

  9月晚上,吃過晚飯,班禪和親屬、隨從及暢觀樓的工作人員正一起在一樓大廳看電影,今天放映的是一部蘇聯電影。班禪雖然聽不懂漢話,不時還要旁人給他翻譯解說一下故事情節,但是絕大部分內容他基本上可以根據情節悟出來,看到精彩之處他會旁若無人地開懷大笑。

  招待所孫青所長也在陪同,黑暗中有人從後麵輕輕拽了他一下,輕聲說:“所長,值班室您的電話。”

  孫青弓腰從大廳走出來,到值班室拿起電話,“對,是我,我是孫青……正在看電影呢,誰,誰來……好,什麽時候……那好,我馬上告訴他,好!”

  孫青放下電話,值班員發現孫青既激動又嚴肅,不知是誰來的電話,但從孫青的神色可以猜測出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你守著電話,一步也不要離開,有事馬上叫我。”孫青說完大步向大廳走去。

  剛才的電話是中央辦公廳值班室打來的,通知他毛主席現在去看望班禪,馬上就出發,估計不久就到。

  毛主席要來看班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孫青一分鍾也不敢耽擱,馬上走進大廳,弓著腰輕輕來到班禪身後,見班禪正看得入迷,絲毫沒察覺身後來了人。孫青附在班禪身旁的計晉美耳邊輕聲告訴他毛主席馬上就到,請他告訴班禪。

  計晉美聽後連連點頭,馬上扭頭用手掩嘴,嘴對耳地對班禪悄聲說了一句話。班禪先是一愣,問計晉美:“是真的?誰說的?”計晉美指指身後,班禪回頭一看見孫青正站在身後,便問孫青:“什麽時候來的電話?”

  孫青說:“剛剛打來的,說是馬上就到。”孫青還怕其他人聽見,不敢說是誰來。班禪馬上站起身來,身影把銀幕都遮擋住了。

  前排的人不明就裏,還回頭問:“誰呀,誰擋著了呀,坐下。”當他們發現是班禪站在那裏時頓時不敢吭聲了。

  班禪揮著手說:“開燈,不演了,不演了。”燈亮了,人們都不知班禪好端端地正看著入神為什麽突然不看了。

  班禪吩咐隨從:“電影不看了,你們趕快收拾一下,把樓上樓下弄幹淨點,要快!沒事的人都叫他們回去!”

  班禪急三火四地指揮隨從和工作人員把客廳收拾好,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向孫青求教,“你說毛主席來了我穿什麽衣服好?這身太隨便了吧,我上樓換件衣服去。”

  孫青一把拉住班禪,上下打量他一下說:“不用換,你穿這身就挺好。毛主席平易近人,不注意別人穿戴,隻是衣服整潔就行了。”班禪這才放下心來。

  孫青又交代韓立功把警衛工作再檢查一下,不能有任何疏漏,一定要保證毛主席的絕對安全。

  這時,值班室又接到中南海打來的電話,說毛主席已從中南海出來了,請他們做好準備。孫青上樓把消息告訴班禪後,班禪再也坐不住了,“蹬蹬蹬”地快步下樓,來到一樓的客廳等待。

  班禪、計晉美、孫青和韓立功等人坐在一樓客廳裏等待毛主席的到來。此時,暢觀樓內閑雜人員都回避了,班禪的親屬也得知毛主席要來的消息,都按捺著激動的心情,靜靜地等待這幸福的時刻的到來。樓裏靜悄悄的,此時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班禪不時看看手表,過兩三分鍾就問一遍:“毛主席該到了吧?”最後,班禪實在等不及了,索性來到院子裏迎候毛主席。其他人也跟著班禪來到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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