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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曆史在北平拐彎!中南海易換新主(10)

  4月22日,張治中複電南京,請於23日派機來北平,預定24日回去,同時通知中共方麵。

  周恩來聞訊,立即趕到六國飯店,同來的還有李立三、林伯渠。周恩來情真意切地說:

  “這次商談,活動緊張,大家都辛苦了,應該好好休息。雙方代表團同意的《國內和平協定》竟為南京方麵所拒絕,彼此都感到十分遺憾。目前形勢發展很迅速,國民黨內部四分五裂,已陷於全麵崩潰,我們估計隨著形勢的轉移,仍有恢複和談的可能,即使退一步說,全麵的和平辦不到,但出現部分地區的局部和談還是可能的。這個協定還是有用的,請大家留下來吧。”

  周恩來眼中布滿血絲,聲音喑啞,顯然,周恩來是從繁重的指揮渡江戰役的崗位上直接來到此地的。

  張治中是一個不易被說服的人,周恩來的盛情挽留雖使他感動,但他仍堅持說:“治中受命於政府,不複命情理不容呀。”

  周恩來神態中帶著焦慮,言辭更為懇切:“現在的形勢,你們無論回南京、上海或廣州,國民黨的特務都會不利於你們的。西安事變時,我們已經對不起一個姓張的朋友,今天再不能對不起你了!”

  張治中不會忘記,3月底的溪口之行,蔣經國對屈武說的那句話:“文白先生太天真了!現在還講和平,將來是沒有好結果的,我看他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不難看出蔣氏父子對主張和談的人是何居心。

  23日,張治中正做著歸程準備,周恩來又來到六國飯店,見到張治中便說:“文白先生,我們一起去接一個客人吧?”

  張治中被搞糊塗了,詫異地問:“什麽客人?”

  周恩來神秘地笑道:“走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達西苑機場不一陣,天空傳來飛機轟鳴聲。當一架飛機在停機坪停穩之後,周恩來做了個邀請的手式,讓張治中在前,向飛機走去。走近飛機時周恩來又有意落後一步。

  艙門打開,一位中年婦女和一群孩子步下舷梯。張治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那正是他的夫人洪希厚和孩子們!

  張治中又驚又喜,刹那間,他的眼睛濕潤了,他轉過頭,感動地說:“恩來先生,你真會留客啊!”

  周恩來很開心地笑了,並且有幾分得意。張治中也笑了。他當然不會知道周恩來為這戲劇性的一幕,操了多少心。

  原來,國共北平和談破裂後,周恩來就指示有關部門:“馬上通知南京地下黨的同誌,一定要千方百計把張文白先生的夫人洪希厚女士及其子女安全送來北平。”

  任務交給了南京地下黨的沈世猷。

  沈世猷早與張治中一家有因緣。抗日戰爭時期,沈世猷投筆從戎,報考桂林軍校。1941年,他經人推薦,參加了張治中之弟張文心任師長的國民黨八十五軍二十三師,在河南密縣一帶與日軍作戰。1944年夏,升任八十五軍副軍長的張文心奉命去重慶國民黨軍委會政治部政工研究班高級組受訓。沈世猷隨同前往,並隨張文心住在桂園張公館,認識了張治中及其家人。1946年,沈世猷隨張治中一家遷到南京。沈世猷於1948年10月和上海地下黨的王月英取得了聯係,按照黨組織的決定,打入湯恩伯的京滬杭警備總司令部作戰處,搞情報及策反工作。

  1948年12月,淮海戰役期間,沈世猷向王月英介紹了自己與張家的關係。王月英在請示了上級領導後,指示他與張家兩弟兄的夫人保持密切聯係,全力保證她們的安全。1948年年底,在南京各界大撤退的混亂中,沈世猷將張治中夫人洪希厚和張文心夫人鄭淑華及其子女送上海居住。1949年3月中旬,沈世猷轉往南京從事黨的地下工作。臨行,黨組織指示他一定要配合上海地下黨完成保護張治中家屬安全的任務,因黨中央了解到張治中內定為國民黨和談的首席代表,是事關時局變化的關鍵人物。

  1949年4月1日,張治中赴北平談判,洪希厚、鄭淑華感覺時局和緩,便從上海返回南京。後來,南京政府拒絕接受《國內和平協定》,形勢突變。湯恩伯決定成立上海指揮所,準備江防撤退,派沈世猷等先遣人員趕赴上海。沈考慮到解放軍攻南京之際,國民黨特務會下毒手,便將洪希厚、鄭淑華轉移到上海。

  到上海的洪希厚等人依然處在危險之中,最後在上海地下黨員、張治中的一位老部下、上海機場基地指揮官鄧士章夫婦幫助下,才得以順利登機,飛赴北平。

  從妻兒那兒得知這一切的張治中心中盛滿了感激。

  張治中就這樣被既是對手又是朋友的共產黨挽留了下來。

  4月24日,國民黨派的專機到達北平,並由行政院特派的迎接代表李民欣帶來何應欽23日寫給代表團的信:

  文白吾兄並轉邵、章、李、劉諸兄鈞鑒:

  此次和平談判,經兄等盡最大之努力,仍未能克底於成,此屬國運使然,凡我愛國之士,莫不同聲悲歎。茲特派專機來平,敬祈與全團同人即日徑飛上海為盼。專此敬頌勳安。

  弟何應欽敬啟四月二十三日

  經中共代表團懇切挽留後,南京代表團表示堅決留下。張治中也不再堅持“複命”。他寫了一封複信,由留在北平的代表簽名:

  敬之院長先生:

  李民欣先生帶來二十三日手示奉悉。和談破裂以後,同人等正待命南返中,二十二日晚間接奉德公電話,謂於翌日派機來平,當即轉告各同仁準備南行,並即函告共方查照。旋由周恩來、林祖涵、李立三諸位分別訪問同人等,堅相挽留,並表示隨著將來新的形勢發展,尚可續為和平努力等語,曾於二十二、二十三兩日電並於二十三日晨以電話向南京請示數次,皆未得通。昨聞中央公司今日專機來平,複與共方洽商,申明必須南返理由,冀其同意,然周仍誠意挽留,未肯同意,似此隻有暫留靜待而已。尚祈亮察。再同人等此行未克達成任務,萬蒙李代總統與先生函電相慰,殊深慚汗!並請為轉陳德公為禱。專此奉複,敬傾綏。

  張治中、邵力子、章士釗、李蒸、劉斐四月二十四日

  國民黨方麵的專機帶著這封信於4月25日,空機離開北平。

  留在北平的張治中思想上仍很矛盾,也很苦悶。毛澤東、周恩來等親自與他談話,幫他解開疙瘩。

  周恩來誠懇地對張治中說:“你還是封建道德,為什麽隻對某些人存幻想,而不為全中國人民著想?為什麽不為革命事業著想?”

  這些尖銳而又中肯的話對張治中的觸動很大,使他逐漸弄通思想,決心與蔣介石決裂,站到人民一邊。

  國民黨的和談代表一個也沒有回返南京,自然讓國民黨處於尷尬境地,不得不出麵作些解釋。

  6月15日,國民黨中央社發出電訊《張治中在平被扣詳情》。

  6月20日、22日,中央社又發出電訊,說張治中又在北平策動和平,受了中共的“唆使”,離開北平,行蹤不明。對此張治中於6月26日發表了經過他深思熟慮而寫出的《對時局的聲明》。

  《聲明》說:

  我現在北平所過著的是閑適自在的生活;而且引起一種欣喜安慰的情緒,與日俱增。為什麽緣由呢?我居留在北平已八十多天了,以我所見所聞的,覺得處處顯露出一種新的轉變、新的趨向,象征著我們國家民族的前途已顯露出新的希望。就是中共以二十多年來的奮鬥經驗,深得服務人民建設國家的要領,並且具有嚴格的批評製度,學習精神,和切實、刻苦、穩健的作風。這些優點反映到政府設施的,是有效率的、沒有貪汙的政府。反映到黨的行動的,是儉樸、肯幹、實事求是的軍政幹部。尤其中共所倡導的新民主主義,在現階段看來,實與我革命的三民主義之基本要求相符合。綜合說一句,這都不是過去我們國民黨所表現於政治設施和黨員行動所能做到的……

  我們自己既然無能,就應該讓給有能的;自己既然無成,應該讓給有成的……目前大局已演變到此,我覺得各地同誌們應該懲前毖後,當機立斷,毅然決然表示與中共推誠合作,為孫先生的革命三民主義,亦即為中共新民主主義的實現而共同努力。至於我們國民,早就應徹底改造,促進新生,才能適應時代,創造時代,達成我們革命黨人應負的曆史使命。在目前,我們如果把眼光放遠些,心胸放大些,一切為國家民族利益著想,一切為子孫萬代幸福著想,我們不但沒有悲觀的必要,而且還有樂觀的理由。國家要求新生,也正在新生;人民要求新生,也正在新生,為什麽我們國民黨和個人獨甘落後,不能新生呢!

  張治中的聲明在當時產生了強烈反響,對於進一步分化國民黨內部,推動各地起義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風雨飄搖的國民黨大廈,已經到了即將傾倒的時日了。

  第四節 雙清別墅不速客中南海裏換新顏

  毛澤東揮揮手,不安地打斷這些稱頌,說:“我不是什麽英雄,真正的英雄是人民。”他指了指遠處的1萬多市民代表。“我不搬,我不做皇帝。這個劍英真固執。”毛澤東等葉劍英走了,很嚴肅地對周恩來說。

  西苑閱兵,毛澤東仍穿著老棉褲和布棉鞋

  按照計劃,毛澤東到北京後要參加閱兵。說來令人難以置信,當時他和其他中央領導人卻沒有適合在這時穿的衣服,大家仍然穿著老棉褲和布棉鞋,外麵披著在延安時穿的皮大衣,顯得臃腫而土氣。好在這些領袖們已經過慣了延安時期的艱苦日子,沒有任何人為將要參加閱兵而埋怨身上衣服的土氣。

  周恩來到西苑機場察看之後回到頤和園,決定下午3點半從頤和園出發,到西苑機場閱兵。他說,這段路一般要不了一個半小時,但路窄人多,馬車也多,路上可能耽誤時間。但不管怎樣,我們一定要按時到達。城裏人一般時間概念強。我們這次是進城的第一天,一定要按時到達。

  按照周恩來的安排,下午2時吃過午飯,之後休息一會兒,然後準備出發。出發前,周恩來說,檢閱部隊之後,再會見各界群眾代表及各黨派的領導人,因為時間的關係,加上人數太多,不多談話,隻是問候一下各黨派領導人和知名的民主人士,以後有機會再與他們詳談。

  下午3點,毛澤東等中央領導乘車出發。

  到達西苑機場時還不到5點。大家先進休息室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在葉劍英和聶榮臻陪同下,毛澤東、朱德、劉少奇、周恩來和任弼時,乘敞篷吉普車開始檢閱部隊。

  受檢閱的有一個炮兵師、一個裝甲坦克師、一個步兵師,共3萬人。戰士們頂著寒風,站立在西苑機場上,內心非常激動,等待著他們敬愛的領袖的檢閱。

  當領袖們的汽車從受閱部隊前麵緩緩通過時,戰士們激動地高呼:“毛主席萬歲!”“共產黨萬歲!”

  麵對這些從槍林彈雨中衝殺出來的士兵,麵對這些為中國的解放不惜拋頭灑血的人們,無論是毛澤東、朱德還是周恩來,都顯得分外激動。毛澤東頻頻向戰士們揮動手臂,朱總司令則抬臂還禮,久久沒有放下。

  毛澤東等檢閱部隊之後,又接見了北平市民代表。機場上萬人頭攢動,人聲如潮。當毛澤東走下吉普車時,人們齊聲高喊:“毛主席萬歲!”

  麵對如此熱烈的歡呼,毛澤東神情激動,但他沒有說話,他還不習慣這種場麵和歡呼。他習慣地舉起右手揮了又揮,眼睛卻已濕潤。

  “人民萬歲!”毛澤東用隻有他周圍的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喊了一聲。

  在離市民代表很遠的地方站著100多名民主黨派及民主人士的代表,他們有的身著長袍,有的留著長胡子,更多的人戴著眼鏡,穿著樸素,如同私塾老先生。

  毛澤東笑著朝他們走去。

  “主席好。”《甲申三百年祭》的作者,被毛澤東稱為“沫若兄”的郭沫若,首先迎上來問候。

  “都好,都好。”毛澤東十分隨和。

  “這是譚平山先生。”郭沫若介紹他身邊的人。

  “認識,認識。”毛澤東握著譚平山的手說。第一次國共合作時他倆在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擔任要職,譚平山任組織部長,毛澤東任宣傳部代部長。

  “這是許德珩先生。”

  “也認識,也認識。”

  “那李濟深先生更認識了?”郭沫若說。

  毛澤東上前一步握住李濟深的手說:“當然,李老先生一生為國奔走,也為共產黨幫了不少忙,老朋友了。”

  李濟深低頭行禮。毛澤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都是老朋友了,就免了罷。”

  “毛主席、朱總司令好。”沈鈞儒也走上前來與毛澤東、朱德分別握了手。

  一位老先生也是毛澤東的老朋友,他說:“主席,你胖了!”

  毛澤東風趣地說:“反動派讓我變瘦了。現在他們被打跑了,我又長胖了。”

  “主席,請站好,還要拍一段電影記錄一下呢。”郭沫若張羅著。

  毛澤東拉住郭沫若的手讓他站在自己的右邊,又拉住黃炎培的手讓他站在左邊。一陣“哢嚓”聲中,許多動人的鏡頭被拍了下來。

  接著毛澤東發表了簡短演說:我們已經獲得了基本的勝利,過幾天南京政府將派和平代表團來北平。我們的意見是國民黨必須答應我們的八項條件。

  “現在,雖然國民黨已經做好了打的準備,我們也遲早要渡過長江去,但隻要接受八項條件,我們還願意坐下來談判。不管和也好,打也好,我們今後的主要任務將是建立一個怎樣的政府。各位老先生和我們肝膽相照,風雨同舟,今後,共產黨還將和以前一樣,和諸位一起建設新中國。”

  民主黨派的領袖們聽了這些肺腑之言,紛紛誇耀毛主席“真偉大!”“是無敵於天下的英雄!”

  毛澤東揮揮手,不安地打斷這些稱頌,說:“我不是什麽英雄,真正的英雄是人民。”他指了指遠處的1萬多市民代表。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周恩來看了看表,大聲說:“朋友們,先生們,謝謝大家到這裏來歡迎毛主席、黨中央和人民解放軍總部進駐北平。天快黑了,請諸位先生早些回去休息吧,以後有機會再談,以後見麵的機會多得很,我們將在一起共事……”

  毛澤東、中共中央機關進入北平的消息,如同和煦春風,迅速吹遍神州大地。

  遠在瑤崗的渡江戰役總前委指揮部裏,此時正是一派緊張繁忙的景象,參謀人員們進進出出,電話聲不絕於耳。鄧小平坐在桌旁,專心致誌地處理著一封封電報文件,嘈雜之聲並不能使他分神。他麵容削瘦,眼窩深陷,剛剛結束的淮海戰役,嚴重削瘦了他的身體。

  鄧小平拿起一封電報,一下子揚起眉梢,嘴角漾起笑容。他高聲說:“好嘛,毛主席、黨中央昨天下午進北京了!”

  北京與北平,一字之差,其意義盡在不言中。

  鄧小平悄悄走出指揮部,獨自一人來到村陌田疇,身後隻有一個警衛員遠遠跟著。這位度過了血雨腥風歲月,飽經政治風雲變幻的革命家解開衣扣,任春風吹拂著他的胸膛。

  他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平日裏沉默寡言。那封通報毛澤東、黨中央機關進入北平的電報,在他心中掀起了感情的巨瀾,但他寧願用冷靜、理智的思索代替感情的宣泄。

  他從未到過北京,但數月後他到北京參加了開國大典。在指揮他的部隊進軍西南,並主政南京數年後,鄧小平再一次到了北京,並進入了共產黨的最高決策圈子。

  又經過數十年的風風雨雨之後,他導演了中國的改革開放,和毛澤東一樣,再一次讓世界對中國刮目相看。

  西苑閱兵時,傅作義也來了。他沒有像去西柏坡那樣身著軍裝,而是穿了一件黑大衣,戴一頂禮帽,把兩手交叉在胸前,跟毛澤東單獨聊了一會兒。

  毛澤東袖著兩手,又一次對傅作義保護了千年古都而代表人民向他表示衷心地感謝。後來,毛澤東邀傅作義在會議休息時去天壇遊覽,高興地對他說,應該獎你一枚天壇一樣大的獎章呢!

  毛澤東夜宿頤和園

  毛澤東等進京後的第一個休息地方是頤和園。

  這天早晨,北平市政府秘書長薛子正來電話,要頤和園管理處主任柳林溪馬上到他那裏去,說有要事。

  柳林溪趕到市政府,見到薛子正,還沒有來得及問明白有什麽事,他就對柳說:“介紹信已開好,你拿著信乘我的車,馬上趕到社會部找李克農部長報到。具體任務,李部長會向你交待的。”

  在社會部,李克農看完信後,望著柳。他那張非常嚴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喜悅。他說:“今晚10點鍾左右,黨中央毛主席從平山縣西柏坡來北平,要在頤和園景福閣休息。你在東大門等候,負責接待安排毛主席和中央領導同誌休息。”

  “保證完成任務!”柳林溪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立即站起來答道。

  晚10點多鍾,毛澤東和中央領導同誌來到頤和園。

  第一輛車坐的是毛澤東,柳林溪忙上前迎接。毛澤東下車後,親切地問他:“你叫什麽名字?你是頤和園的負責人?”柳林溪激動地答道:“我叫柳林溪,是負責人。”這時,朱德、劉少奇、周恩來和任弼時等中央領導同誌也都相繼下車了,毛澤東一揮手,說:“走吧!”柳林溪領著他和中央領導同誌來到景福閣。大家還沒有來得及坐下,毛澤東就握著柳林溪的手,問道:“你認識我嗎?”“認識。”柳林溪說。

  早在1943年,柳在延安先後在行政學院、自然科學院學習,多次聆聽毛澤東的報告。為粉碎國民黨對邊區的封鎖,紡過線、開過荒,在瓦窯堡搞過農場,種煙葉、種甜菜、製過糖。柳林溪簡單地將在延安幾年的工作情況向毛澤東作了匯報。毛澤東聽了風趣地說:“噢,是你熬的糖,我還吃過你熬的糖呢!”

  毛澤東的幾句話,使柳林溪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柳林溪想,主席勞累了一天,該休息了,於是他主動告辭,離開了景福閣。

  夜12點多鍾時,毛澤東打電話來,要柳林溪到景福閣談話,這次,他詳細地詢問了頤和園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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