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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陶鑄“喬遷”中南海!兩軍對壘懷仁堂(4)

  那一刻,陶鑄心裏忽然湧出一種異樣而又複雜的感覺。是啊,怎麽能跟一位稱你胡伯伯的人成為那種生活伴侶?

  陶鑄用力握了握胡誌明的手,全部意思便都表達了。

  胡誌明感激地點點頭。

  回到廣州,陶鑄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區夢覺。於是,胡誌明在廣東省的朋友們都積極行動起來。

  經過慎重的努力,有了一些候選人。

  陶鑄介紹了一位廣東女醫生。

  區夢覺介紹的似乎更合適些,是位中年的女同誌,並且是老革命了。大革命時期,曾與後來成為元帥的那位戰神結婚,後來這位女同誌沒有去中央蘇區而斷了關係。抗戰時這位女同誌才到延安,在中央組織部工作。她雖然是四川人,但對廣東生活也熟悉。她長得好,有風度,又穩重,年齡也相當。

  其他同誌也提了一些人名。

  陶鑄想到這麽大的事不能不向中央匯報,便直接找了周恩來。

  在中國,與胡誌明友誼最深的大概莫過於周恩來。他又激動高興,又有些擔心憂慮。“好事是好事,但又是複雜的事。”周恩來撫著腮沉吟道:“越南黨內的情況你們考慮了沒有?他們黨內一些同誌對我們的態度你考慮了沒有……在這種情況下,這件事就會帶來政治問題,那些同誌更要認為我們想控製和影響越南黨,這就不利於越南黨內的團結,也不利於中越兩黨的團結,甚至會影響到越南人民的抗美救國鬥爭……”

  這件事,經中央研究,決定與越南黨聯係,請他們研究決定。

  第一節 陶鑄一躍排第四觸怒林江做冤魂(4)

  這件好事未能辦成。

  陶鑄心裏雖然同情、惋惜,甚至歉疚,但是再見到胡誌明時,還不得不隱下實情,隻是說:

  “那個事還得慢慢來,是大事,有政治影響,所以得慎重……”

  胡誌明點點頭,不接話,改談其他事。

  “胡主席的事,我心裏總有些不是滋味。”陶鑄充滿人情味,眼睛濕潤地回憶說:“要是……唉,那多好啊。”

  “這大概就叫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吧。”周恩來對自己的老朋友也是不無感傷。他緩聲說:“還得顧大局。我們準備在天安門廣場舉行一次百萬人參加的集會遊行,支持越南人民的抗美救國鬥爭。胡主席17號發表了《告全國同胞書》,我們要有最堅決的支持。我們將由少奇同誌發表聲明,表示我們的態度:中國準備承擔最大的民族犧牲,支援越南人民戰勝美帝;中國七億人民是越南的後盾,中國960萬平方公裏的國土都是越南的後方。”

  “我們自己如果強大了,不管是美國還是什麽國,也不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開槍開炮搞侵略。”陶鑄和許多老幹部一樣,敢於在周恩來麵前說出真實想法。天天到學生中去“經風雨,見世麵”,一夜一夜參加批鬥會,陶鑄想得最多的自然還是“文革”。他說:“運動突然一下子起來了,思想總跟不上趟。搞階級鬥爭和‘文化大革命’我是堅決的。1945年離開延安時,我對主席講過:我今生政治方向是定了的,決不考慮個人的得失,準備獻出自己的一切。我擔心的是國家。前幾年搞得糧庫粒糧不存……唉,我跟別人說過多次,真是搞怕了啊!”

  周恩來神情不乏憂鬱,沉默片刻,說:“有毛主席掌舵,船是翻不了的,這一條還是有信心的。”

  “這一條我堅信。”

  “你剛來中央,情況還不熟,要多聽多問少表態。”周恩來關照,“遇事要多思多想,勤匯報。不要怕麻煩,什麽時候找我都行,我不怕麻煩,你也不要怕。”

  “謝謝總理的關心。”陶鑄感激之餘,早已醞釀成熟的念頭便冒出來。他曾冷靜分析過形勢,看出釣魚台這邊的人都是放火的,而周恩來領導之下的國務院是“消防隊”。當時代精神從四麵八方施來壓力之際,最要緊的莫過於冷靜地選擇應該走的方向。他說:“我考慮,我的工作主要在國務院這邊。我準備離開釣魚台,搬到中南海。有事也方便。”

  “那好麽。住處有了嗎?”

  “尚昆同誌調廣東後,家已經搬走,準備住他那裏。”

  “那好。曾誌同誌什麽時候來?”

  “這段時間她正鬧病,一直發燒。等病好以後再說吧。”

  “什麽病?查清了嗎?”

  “主要是身體過於虛弱,還沒發現什麽器質性病變。”

  “沒大毛病就好。”周恩來將茶杯蓋好。他每次離開時都很注意蓋好茶杯,所以就成了告辭的信號。“燒退了以後,可以接她來北京休養嘛,互相也有個照應。”

  周恩來說著,已經起身。

  陶鑄跟著起身,送周恩來往出走,一邊問候:“大姐身體好些嗎?”

  “這幾年好多了。”

  “來京時,曾誌還讓我給大姐捎個好呢。”

  “謝謝她了。你代我們兩個向她問好吧。你又不在身邊,讓她自己多注意,早些恢複早些來北京。”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到外屋。

  周恩來發現外屋坐了一個年輕人,已經立起身,向著他微笑致意,顯得從容大方,便朝他走過去。他有同工作人員聊幾句的習慣。

  陶鑄跟上來介紹:“這是我的秘書。”

  “看出來了。”周恩來微笑著同年輕的秘書握手:“叫什麽名字啊?”

  “張漢青。”年輕秘書用雙手握住周恩來的手。

  “好名字。”周恩來頻頻點頭,轉望陶鑄,講得充滿感情:“留取丹心照汗青!”

  秘書的名字,那個“漢”字不是“汗”,但是誰也沒解釋。因為周恩來講得分明另有一番深沉的含義。

  陶鑄顯出莊嚴和激動,肅然地點了點頭。

  1966年7月22日,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播放了劉少奇主席發表的聲明:中國最堅決地最熱烈地支持胡誌明主席7月17日發表的《告全國同胞書》。

  同日,北京近百萬人在天安門廣場舉行聲勢浩大的集會和遊行,支持越南人民的抗美救國鬥爭。

  到24日,全國各地共有1000萬人為此舉行了集會和遊行示威。

  同一天,陶鑄離開了中央文革小組辦公所在地釣魚台,搬入國務院所在地中南海。

  搬家後不到一星期,工作人員緊張地報告:“江青到了!”

  陶鑄匆忙起身朝門外趕去迎接,可是江青動作更快,已經一陣風似地走了進來,聲音很大地問候著:“陶鑄,聽說你搬家了,為什麽不住釣魚台了?”……

  江青“交底”

  陶鑄在延安就認識江青,建國後就更熟悉了。因為她在情緒消沉時總是去廣州,有時一住小半年。那裏有她樂於居住的小島,有她的大蘭花和小猴子。

  據一位負責過接待工作的同誌陳良順回憶,他們還曾為這位喜歡動物的女人養過馬和兔子。但是江青看到兔子便叫起來:“不要養它,它到處刨洞,會傷害樹木花草的根係!”

  陶鑄對江青的態度,大約是與曾被稱為“國母”的宋慶齡相一致的。

  宋慶齡在50年代曾經款待過年輕的江青,並對身邊不少工作人員說:“江青很懂禮貌,討人喜歡。”

  然而,當江青在1966年的夏天大步跨入宋宅時,宋慶齡一時竟未能認出她!

  宋慶齡身邊的工作人員回憶說:“宋慶齡和其他人一樣,喜歡不介入政治的江青。當發現江青熱衷於權力之爭時,便討厭江青了。”

  江青曾為自己作了一幅自畫像:“江上有奇峰,鎖在雲霧中。尋常看不見,偶爾露崢嶸。”

  在她“鎖在雲霧中”時,確實令很多人朦朧過。而朦朧又往往與“神秘”“美妙”“遐想”有著某種天然的聯係。

  在延安,見過宋慶齡又見過江青的布裏頓·羅伯特·佩恩這樣談起江青:“她直率而且客氣,很像一位通情達理的賢妻良母。”“她比孫夫人漂亮多了。”“她問許多人的身體怎樣?聽說好,她臉上放光;聽說不好,就顯出同情的樣子。”

  斯大林的攝影師羅曼·卡門沿延河騎馬去見毛澤東,被一匹疾馳的馬趕過了。令他吃驚的是騎手竟是女人。他回憶說:“她勒緊韁繩,和我們並駕齊驅,以豪放的姿態表示歡迎。”“她緩緩地說:我去告訴毛主席,你們在路上了。她突然調轉馬頭,策馬時身子向前一傾,右手在塵埃中一揮……”

  1943年重慶報紙有篇評論延安的文章說:“自從電影明星藍蘋嫁給了毛主席,共產黨堡壘裏過去沉悶單調的生活發生很大變化。資產階級的跳舞、封建主義的地方戲、好萊塢的情歌,都湧進了延安……”

  約翰·謝偉思回憶說:“江青很會跳,地上高低不平也不在乎。大多數人不會跳,也就無所謂平不平了。每個人都穿著布拖鞋或幾根帶子的涼鞋,小孩鑽在中國革命領導人東倒西歪的舞伴當中,地麵的差別還有什麽意義呢?”

  文章描寫說:

  毛澤東跳得不好,好像在進行體育鍛煉。

  周恩來跳得特別好,既輕快又優美……他和江青一跳,鄉村的穀倉舞簡直就跟上海盛大舞會的勁頭一樣了……

  艾格尼絲·史沫特萊握著朱德將軍的手,這一對就像兩隻大象,把法國的小步舞跳成了坦克出動。

  中國人民的朋友史沫特萊後來對埃德加·斯諾說:“好像全中國的軍隊都在我腳上踩過!”

  文章描述中有評論:“休息時,江青從神氣十足的林彪將軍和朱德夫人中間穿過去,幫毛澤東物色舞伴。江青是個蠻不錯的政治妻子。她喜歡給丈夫一點自由,希望丈夫也給她一點自由……”

  讀了這些文字,當年延安生活的另一側麵再現,一種活生生的新鮮氣息撲麵而來。重慶談判時,江青與毛澤東住在張治中將軍的公館“桂園”裏。毛澤東公開了他那首著名的詞《沁園春·雪》,卻不許江青在國共和談的公開場麵扮演什麽角色。隻有少數人見到她,評價也還可以:“標致的青年婦女”,“穿一件短袖上衣和裙子,挺像大專女學生的製服,短發沒有燙,隻留著前劉海。”“她不像剛從窯洞出來的人。”……

  建國後,隨著政治運動之風不斷,江上的“雲霧”時時被吹去,她便越來越多地“偶爾露崢嶸”了。

  接近江青的人背地裏越來越多地用這樣一些詞語形容她:“性格極端”“飛揚跋扈”“充滿權力欲”……“女皇式的”!

  她與家人打得翻翻的,與兒子兒媳打得翻翻,與女兒打得翻翻,與親家打得翻翻,甚至常常與丈夫打得翻翻。

  毛澤東多次說她“刀子嘴,是非窩”,“她到哪裏,哪裏就掃興!”

  作為中南局第一書記的陶鑄,他管轄著毛澤東的故鄉湖南。陶鑄發現,江青幾乎哪兒都去,就是沒有去過湖南。她似乎憎惡億萬中國人民景仰的毛澤東誕生地韶山,始終不曾涉足那片聖土。

  由於江青在廣州住的時間多,陶鑄遇到的“打架”事便也跟著多。那位愁眉苦臉,束手無策的公安廳長蘇漢華,常常唉聲歎氣地向陶鑄匯報江青新演的一些鬧劇。諸如攆走保健醫生和護士,公安廳不得不另派醫生,而給她帶來的醫護人員安排臨時住所;罰衛士的站,自己去躺著睡覺,讓公安廳長也無法開勸;半夜又哭又鬧調飛機,要馬上走,就為了與毛澤東吵不贏而示威……

  這時,作為一方“諸侯”的陶鑄也隻能緊鎖雙眉,歎一聲:“唉,這個女人!”

  是啊,清官難斷家務事。

  陶鑄是很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他與妻子曾誌也經常打得翻翻的,盡管他十二分愛著妻子,卻仍然斷不了吵。終於,妻子住到市委那邊去了,剩他自己與女兒住在廣州軍區,隻有星期六相聚一次。

  見麵少了,便會珍惜相聚的短暫時刻,吵架自然也會減少。即使如此,也不敢說不吵,曾誌還曾向毛澤東告過陶鑄的“禦狀”。

  所以,陶鑄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是把江青想得簡單了。以為就是“一個女人”。三個女人一台戲,鬧翻天也不過是“女人”的戲。

  對於陶鑄的“大男子主義”,他的妻子和獨生女兒都曾經講過,並不諱言。

  也許正因為如此,陶鑄與江青相處得反而可以。

  據工作人員和陶鑄的家人回憶,每當江青住到廣州,陶鑄趕來看望時,走廊便開始轟隆隆響,進了屋也是轟隆隆響。他的腳步重,動作全是大幅度,門摔得響,說話不會小嗓門,笑起來更是聲震屋宇,還時時大聲咳嗽,大聲吐痰。這一切對江青來說無不犯忌。

  因為江青是怕聲、怕風、怕不受尊敬。

  衛士李連成曾經回憶:“我剛進門她就衝我尖叫:滾出去!我急忙退出門,卻仍然不明白為了什麽?她又喊起來:沒脫鞋你就進來?那麽大聲響!我望望那厚有半寸的地毯,沒敢吱聲,脫掉鞋子,光著腳重新走進去……”

  護士說:“我剛走幾步,江青忽然叫起來:吵死了!我怔怔地站住不敢動,也不敢喘氣了。我是光著腳的,地毯又那麽厚……可是江青瞪起眼開始教訓:你那兩條腿夾那麽緊幹什麽?褲腿磨得刷刷的!從此,一見江青我就變成了‘羅圈腿’,拐啦拐啦地走。然而,當我有次從她身前走過去時,她又叫起來:你想叫我死呀!像吃了一道符,我被定在那裏一動不敢動。這時她才教訓說:你沒看你身子有多寬,走路生風,吹死人了!從此,我再不敢挨近她走快步,要彎子大大地繞著她走……”

  許多高級領導幹部見了江青,也是“恭敬拘謹”“躡手躡腳”,這是工作人員們常看到提到的。甚至有一次,黨和國家一些領導人的夫人去見江青,因為江青“休息了”,便不得不安靜地坐等一個時辰。

  這就是“第一夫人”的派頭和作風。

  由此也不難對比出陶鑄的“放肆”;他自己不覺,別人卻替他提著一顆心。

  獨生女兒陶斯亮曾對當代著名軍旅作家權延赤回憶:那時,我跟李訥比較熟,合得來。她一個人在廣州孤單,母親讓我去陪李訥玩。母親告誡我說:江青身體不好,尤其怕聲響,你去了一定要注意。這種情況我過去也聽說過,所以去了很緊張,越緊張越不靈,抓杯子杯子響,動動身子衣服響,嗓子就拚命癢癢,癢得憋不住,又不敢咳,忙趕到屋外,這才找個地方盡情盡力咳嗽一番。

  “可是,父親來了,從樓道轟轟轟一直響到屋裏,沒有一個動作不出聲,真把我緊張壞了,替他提了一顆心。他可旁若無人,門響、桌椅響、茶杯響,說話和大笑更是響得震耳。真奇怪,江青絲毫不惱,還說起母親向毛主席告狀的事:你總是壓製曾誌,她也有她的事業。父親說:就是你們女人事多。江青就說:你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父親居然說:你也夠給主席找麻煩,三個女人一台戲,都一樣。”

  陶鑄隻把江青當做一個女人看,根據作用與反作用的原理,江青便也將陶鑄當做一個十足的男人看。也許正是這樣一來,他們的關係反而變得好相處。甚至陶鑄幹出一些“冒犯尊嚴”的事,江青也可以容忍。

  那是1964年的年底或1965年初,看大比武的紀錄片。陶鑄先到放映廳,正與人聊著什麽,江青來了。

  江青在公開場合露麵時,是很講究衣著打扮的。她不想過分女性化,因為她一直想闖入過去屬於男人的世界;但她也盡力避免看上去像個男人,因為她畢竟還是個女人。

  50年代,她認為最好的打扮,是穿上莊重嚴肅的套服,而將脖領部位作為女性的窗口,稍稍露出內衣的色彩,並且盡量把頭發收拾得漂亮些。會說好話的人可以稱這種打扮為“剛中有柔”,陶鑄卻不大會說好話,稱之為“男不男,女不女”。

  這一次江青趕了時髦,正是全國學習解放軍的時候,她也穿上軍裝,戴上軍帽,但是沒有領章帽徽,看上去便有點說不出的別扭。後來聽說是羅瑞卿不同意她戴領章帽徽。

  江青自以為颯爽英姿地走進門,被陶鑄一眼見到,想也沒想就把別人說不出的感覺高門大嗓地嚷出來:“這個江青,你怎麽總是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這一聲,不僅他的獨生女兒嚇一跳,周圍不少領導幹部都有些吃驚變色。

  陶鑄自己還不覺得呢,好像完全是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打趣,其他政治的社會的附加物統統見鬼去了。

  江青對陶鑄的無心和放肆居然不惱,隻是臉有些紅地爭辯道:“隻許男人穿軍裝嗎?你就是大男子主義!”

  現在,江青又是一身軍裝地闖入了陶鑄的屋門,所不同的是她通過“鬥爭”獲得了領章帽徽。那位不允許她攫取領章帽徽的大將軍羅瑞卿,已經在7個多月前被突然襲擊打倒。

  她顯得春風得意,喜氣洋洋。一邊像老朋友那樣同陶鑄握手,一邊用她的與生俱來的尖細嗓音大聲問:“聽說你搬家了,為什麽不住釣魚台了?”

  陶鑄的變化是明顯的,過去那種男人對女人的熱烈、豪放、無所顧忌的隨便不見了,換上了禮貌、客氣,甚至是謹慎的神情。這種變化說明他已經明白,他麵對的再也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大步闖入中國政治舞台的中央文革小組副組長。

  這種禮貌和客氣也同時宣告,他與江青過去那種相處良好的關係行將結束了。

  “我考慮,我的工作主要是在國務院這邊。”陶鑄聲音不高,客客氣氣解釋:“我是副總理,住這邊和總理聯係方便,可以多協助他搞些工作。”

  “你還是文辦主任麽,怎麽能不管文化革命?”江青昂然走入客廳。她的變化也是明顯的。如果說她過去“隻是一個女人”,她所擁有的一切隻是因為她是毛澤東的夫人,那麽現在就不同了,她已經獨立起來,有了自己的職務、責任、權力……大約是要證明這一點,證明她再也不隻是“一個女人”,她走得很威風,很有一股衝勁,大咧咧坐到沙發裏,並且翹了二郎腿。她用很有身份的聲音問:“是不是文革小組名聲太小,不如國務院響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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