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偉?喂!方達偉,你何時有如此猥瑣的稱號。阿偉,怎麽和阿貓、阿狗同姓!”我泄憤地嘲諷道。
“你……你不要臉,難怪阿偉要拋棄你。”張芊芊說到這一點時就來勁了,“你臭名遠揚,據說換男朋友就像換洗臉水,風騷不檢點,水性楊花,勾搭一個又一個,標準的狐騷媚子,蘇妲己轉世,褒姒投胎,在世的花蕊夫人……”
蒼天啊,我賊冤枉!那些男朋友並非我所願。一部分因為男同誌高舉“你不愛偶,偶自殺”的旗幟,我為了挽救下這些祖國的花朵而被迫答應交往,隻是走走過場,演演過家家。還有一部分是女朋友為了砍斷她們男朋友對我的遐想硬塞給我當花瓶擺設的。還有嘛!是因為身為大美女身邊沒有蜜蜂的圍繞是相當不對勁滴。樹要皮,人要臉,所以就交個男朋友來襯托一下我的魅力。唉——不知道的人認為我混風月混得是風光,其實我混得是寂寞。
我還真不願打斷她繼續把古代一位位蛇蠍美人從棺材裏“請”出來按在我的頭上,但是電影快開始了,“我一直認為自己女中豪傑婦好呢!”好像是有那麽一點自戀啦。
“婦好是誰啊?她媚顏惑了哪朝皇帝?”張芊芊轉身直言問方達偉。
= =!原來是半瓶子的水在那裏晃蕩晃蕩,“方達偉,你的口味變了不少哦,連這種白癡都要,唉——”
“你現在這麽關心我——”他向我一步一步走近,“你是不是對我有那麽一點點的感覺了?其實我一直忘不了你,我還是愛你的。”他那張猥瑣的臉滿堆滿期待地凝視著我。
“阿偉,那我又是什麽啊?”張芊芊拉起方達偉的手糾纏,被他無情地甩開。
我老實的點點頭,看著他滿臉欣喜,邪惡地說道:“我是有那麽一點點感覺啦!——隻不過是一種想吐的感覺。你是很有愛,不過就是博愛一點!不知道,我排你愛裏的第幾啊?我是喜歡鬼,但獨獨不喜歡你這種的色鬼!”說完,我轉身瀟灑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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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買的是情侶座票,滿眼都是恩恩愛愛、你儂我儂的小情侶。而我就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紅色愛心沙發上,忒醒目了。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剛才那個無賴。”耳邊傳來陣陣涼氣,Edward不知何時坐在我旁邊,側過身子逼進我,讓我頗感壓力。
我轉頭看見他幽藍的眼眸中洶湧波濤,“切!想那個無賴?這麽可能,他還不夠格!”
“你和那個無賴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冷斥道,聽聽這語氣,多像自己的老婆在外麵養小白臉。
“不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錯誤的人,在正確的時間結束了這場錯誤的開始。”我好好文藝了把。
他默默地走掉,估計被我這段台詞給雷到了。
燈光熄滅,屏幕拉開,熒熒光亮拚湊出華美的場景,幽幽的畫麵拉開……
當觀眾沉浸在女主角Isabella對Edward執著的愛時,憂傷的氣氛漫延,不是適宜時傳來一聲殺豬叫。
在幽黑的空氣中凝結起一股火藥味,隨即在人群中尋找該死的聲源。
一個男的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頂著一頭的爆米花,不知哪裏來的一杯珍珠奶茶潑到他身上,就像粘了一身的羊便便。緊接著他好像被絆一跤再次擁抱大地。不偏不巧,這一幕就被投影到大熒屏上。
“哈哈……”劇場內暴發出哄堂大笑。真是的,人家Edward隱忍著心痛離開Isabella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