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她來把椅子吧!”
知我者還是鄴上戟也。
我樂顛樂顛地癱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大爺樣。我鴇媽媽享受如此待遇,怎麽忍心看自己的姑娘受苦受累,我向鄴上戟暗送秋波,憑咱倆的默契肯定能領會我的意思。
“讓其他姑娘也起來吧!”鄴上戟一聲令下,肥頭狗官心中有千萬個不滿意也要嬉皮笑臉地照辦。
門口的鄴上戟的粉絲見他如此憐香惜玉,尊重女同胞,傾慕的眼波一層一層向他湧來。
“將軍,接下去下官應該怎麽審問啊?”肥頭狗官買好地請示鄴上戟。
“傳證物吧!”
一個跑腿衙役雙手捧著一隻精致的盒子走上前,此刻門外飄過一個白影,“嗖——”一隻飛鏢劃破空氣,銀芒飄飄起舞,激蕩出強勁的氣場,勞勞地鑲嵌在大堂的牌匾上。在場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人影像一陣迷離的煙霧,早已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蝴蝶鏢。幽夜。”鄴上戟眼眸一緊,旋即起身,腳尖點地,輕快地飛身把飛鏢取下。
鄴上戟站定,頷首細細琢磨手上的蝴蝶鏢,隨後對我說道:“沐姑娘回去吧!”
“為什麽?”這次我和肥頭狗官居然異口同聲。我不明不白被抓入牢房,總要弄清清楚楚離開吧。
“幽夜的暗器——蝴蝶鏢,這才是真正的蝶血門的標誌。”鄴上戟把閃著鋥鋥寒光的蝴蝶鏢遞給我,“錦帕上的血蝴蝶有觸角,而真正是沒有觸角的。”
蝦米?這年頭在古代也有假冒偽劣產品?
肥頭狗官不可置信地打開盒子確認,他拿起錦帕,“怎麽沒有蝴蝶,蝴蝶呢?”
鄴上戟取過錦帕,湊近鼻子聞了一下,說道:“蘼茶草,蘼茶混入染料之後,上色隻能保持兩天。這分明是有心嫁禍,給你一個下馬威。”
“將軍真是見多識廣,博學多才,下官佩服佩服。”狗改不了吃屎,肥頭狗官改不了拍馬屁。
“廢話少說,放人吧!”鄴上戟對於他的奉承早已厭煩。
“是是,暗香疏影閣一幹人等無罪釋放!”
“說抓就抓,說放就放。把我當什麽?放的羊啊,又是封樓,又是遊街,還蹲牢房吃牢飯,太沒有麵子了。今天不補償我們精神損失,姑娘們,我們就在這裏住下了。你們當官的一句抓錯了,我們小平民就要心甘情願受如此委屈?”我P股緊緊黏住凳子,不給個交代,大有不走的架勢。現在不敲竹杠等待何時?
門外的平民被我的一番言論激起了心中的憤憤不平,紛紛向著我,跟著起哄。
“沐姑娘那你要怎麽辦?”
“簡單啊,先補償暗香疏影閣榮譽損失,休業損失,姑娘精神損失,青春損失,還有就是風風光光送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