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17K係統維護,筱諾沒有來更文,灰常抱歉!大家平安夜快樂!)
“我本以為小美人天不怕地不怕,原來還是怕死?”他揶揄繼續說著,望激起我的鬥誌,“還是說,死在一隻破蝴蝶的手裏,這死法實在是太轟轟烈烈,太悲愴壯烈了!”
我用一副半死不活的死魚眼瞪了他一眼,“我累了,謝絕探監!你從哪來,回哪去,不送!”我轉過身,看他那小子幸災樂禍的得瑟樣,我憋了一肚子的悶氣。
夜涼如水,縈繞起嫋嫋青靄,薄如輕紗漫漫,透似蟬翼翩翩,一縷一縷飄浮,闃靜如斯……
良久,他收回投在我背上灼熱的目光,幽然開口:“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
一個突來的疑問在我腦海冒了出來,脫口而出:“你是蝶血門的?”我猝然轉身,捕捉到他嘴部肌肉瞬間一閃而過的僵硬,眼眸中掠過一絲憤然的戾氣,我用小翹臀撞撞他,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在蝶血門裏排行老幾啊?”
他旋即擺出吊兒郎當混混樣,“你真厲害!這都被你猜到了,我說我是幽夜,你信不?”他吊兒郎當的玩笑道。
“信啊!”誰會閑來沒事承認自己是朝廷頭號“通緝犯”?
“蝶血門好神秘哦!蝶血門是什麽性質的組織?有多少成員?平常有什麽活動?有怎樣的門規門條?怎樣成為新成員?”我的雙眸閃爍著熠熠光輝,崇敬地仰望著他,活像個八卦娛記發出炮轟連壞問。
“這……這麽嘛——是秘密!”他故弄玄虛。
“有什麽好保密的,你們又不是斬奸除惡,劫富濟貧。”雷鋒事跡告訴我們做好事不要留名,但要寫日記。我嗤之以鼻地說道:“不就是打家劫舍,奸淫擄掠那檔子事唄!還引以為豪?”你不說我都知道。
“你厲害,這都被你猜到了。”他眼含笑意,淡然地說。
今天他不正常,居然一直在誇我,我知道自己聰明,但是被人這麽直接地說出來,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兄弟,下次打家劫舍,奸淫擄掠的時候叫上我啊!”不能起多大的用處,至少可以湊個人數,幫忙扛扛旗,敲敲鼓。
“奸!淫!擄掠。你可以嗎?”他頗帶味道地說道,厲眸上下打量我。
“你們蝶血門不就喜歡幹這檔子事嘛!”回想第一見麵,夠尷尬,灌我媚藥,那個……難道說?“可憐的娃啊。我能理解了,那個什麽激素的過盛是很難控製自己的。”我憐憫地一聲感歎,“唉——那個隻是一種病,你不要害怕。以後你來我的暗香疏影閣,我給你辦張VIP貴賓卡,享受五折同情優惠。”
“我一定要快快把她弄出去,才來一天,就一個勁地說胡話。”他憐憫地撩起我散亂的發絲,心裏暗暗琢磨著。
同時我的心裏也在想著怎樣挽救這位在病魔中苦苦掙紮的少年。
我不是學醫的,對於這種疑難雜症真的是束手無策。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睡得很淺。
臉上癢癢的,感覺一隻手在吃我的豆腐。他沒有走,病發了?這個想法把自己激醒,我猛然睜開眼睛,跳起來,罵罵咧咧道:“喂!你不知道臉不能多摸,會流口水的。”好像對象是嬰兒,管他!他把我惹毛了。
我定神一看,他不是銀麵具男,他堅毅棱角分明的臉上被一塊黑麵巾遮擋,徒留一雙似漆黑夜中的幽潭般的眼眸,深不可探。而且兩個人身上的氣息不同,一個是冷峻之下猶似千萬種謎團如層層煙霧縈繞著他,他一舉一動透不出心底的絲毫。而眼前的這個人,全身充滿著攝人的霸氣,我根本就不敢與他對視。
今天怎麽了?一個個都特別帶勁、分外清閑,大半夜的不睡覺,排著隊來探監即搞煽情又玩曖昧!這位又是來幹什麽的?不會滅口吧?
“不知大俠深夜到訪,有何貴幹?”知道自己與他力量懸殊,我先主動賣笑討好,“大俠站著累,坐下喝茶,我幫你按摩吧?”
他睬都不睬我,“說你是我蝶血門的人,簡直是對我的極大侮辱!”態度傲慢,語氣諷刺。
“你也是蝶血門的?是做客串的,還是當跑龍套的?”銀麵具男是大boss幽夜嘛!我估計他頂多就是跟班甲乙丙吧。
他劍眉一皺,似乎被我說的話難到,但是又不好意思讓我解釋,“是的!”唉——多敷衍的回答,這分明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他倏地一閃,一陣淩風刮過,他已落在屋頂,“為了證明蝶血門的眼光沒有問題,是不會讓你背黑鍋的!”說完人影一晃就消失在黑夜中,和茫茫夜色彌合。
氣死了,什麽話?難道我就那麽差,蝶血門有什麽了不起,你們老大幽夜請我加入,我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