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大家都是在興頭上,我就拉著他們效仿古人結拜兄弟。
我叫店小二拿來一壺酒,端起酒壺恭敬地擺在鄴上戟的眼皮底下,“恩,恩。”我抬抬下巴,示意他。
鄴上戟擠眉,頗似疑惑地問道:“幹嘛?”
“人家做檔子生意都要歃血為盟的,我們結為兄弟怎麽說也要流幾滴血表表心意啊。”一說完我就抓起鄴上戟的手,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姑娘,不就是要他幾滴血嘛!兄弟幫你了。我仔細端詳了一下,不知道從哪裏下口,這裏是一條猙獰的刀疤,那裏是一塊厚實的老繭。好一隻飽經滄桑的爪子啊,我最後挑了一塊感覺皮薄肉鮮的地方重重地咬了下去。鄴上戟異樣地看著我,眼眸中波動過幾縷漣漪,一下子變得傻乎乎的。大將就是大將,我毫不留情一口下去,他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
接著仙仙又開始表現她的超級模仿力,在蕭子木毫無察覺之際,她的嘴裏已經叼著他的大爪了——
仙仙視死如歸地咬破自己的粉嫩手指,擠出了兩滴珍貴的血。
最後一個輪到我了,他們三個死死地盯著我,一臉的迫不及待,好像我要耍賴一樣。事實上——我就是要耍賴!我拿起鄴上戟的手,那個被我咬出來的傷口不淺啊,還絲絲冒出小血珠,“白流了,多可惜那!”我抬頭朝著鄴上戟燦爛一笑,“鄴兄,為兄弟流點血算什麽!你說對不對?”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我手一用力“叮咚!叮咚!”兩滴血與酒撞擊出清脆的聲音。
“嗬嗬。好了!”我賣乖傻笑。
三道飽含鄙視的目光毒辣辣地射向我。
我們手舉碗跪在地上,我把電視劇中爛俗到不能再爛俗的台詞念了一遍:“今日,天地為證,我和鄴上戟、蕭子木、金星四人結為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求同年同月死。”背得極其流暢。
我誦完後,他們詫異地看著我,難道是我說得太流利了,他們以為我三天兩頭和人玩結拜?還是說同年同日死這個太有難度了?
“木兄說得實在是太好了!”蕭子木感歎一聲。
“好感動啊——”仙仙冒出一句。
仰頭喝下混合三人血的酒,一口下肚,火辣辣地火焰從嘴裏一直燃燒到胃裏,其中還有血腥的苦澀味。比中藥還難喝,玩什麽結拜,喝這種東東我不是又在自虐了。
鄴上戟見我臉色已經煞紅,奪過我的碗,說道:“為兄弟喝點酒算什麽!你說對不對?”他好爽地一飲而盡。
模仿我講話,沒創意!他會有這麽好心?我看是怕我像上次一樣,喝醉了吐他一身吧。
(更少了,sorry,我忙六級去……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