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是我說你,你喜歡哪種料子的女子不好,偏偏喜歡這種怪調調的,你說你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嘛!”蕭子木一襲黑衣在玄逸身後說真風涼話。
“嘔——還不是你抓的蝌蚪,你明明就在屋頂,明明知道這裏麵是什麽東西,為什麽不阻止?”玄逸憤懣地抓住蕭子木的衣領。
蕭子木笑意盈盈地拍拍玄逸的手,“我突然出現,我的身份不就曝光了?”
“你以為那小子的蝶血門的是吃屎的,他能牢牢掌握雪兒的一舉一動,豈會不知曉敵人的動向?”玄逸眼眸一抬,閃過一絲戾氣。
“飛雪那小妞實在太可愛了,能把你小子收服地如此服服帖帖,對她刮目相看。”說道飛雪蕭子木興致揚起。
玄逸擦掉嘴角的蝌蚪死屍,惱怒地說道:“雪兒是我的,你不要對她有任何想法。對了,你的仙仙呢?”轉頭繼續狂吐,其實胃裏已被清空,空空如也。但是看到那麽多黑乎乎,滑溜溜的蝌蚪屍體從自己的嘴裏爬出來,惡心感一陣一陣襲來。
“你那個聒噪的妹妹我實在沒有辦法,我點了她的睡穴。”蕭子木後怕地感歎道:“你寶貝妹妹的那張嘴實在不敢恭維,你成親之時不用請禮樂班,她一張嘴就能抵上十個班子了。”
“是你還沒有發現她的可愛之處。”
夜色迷蒙,把兩抹身影溶入濃濃青靄中,凝固成化不開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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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徹悠閑自在地斟酒獨飲,目不斜視,神態自若,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就呆在他的府邸般自在。
“他會不會吐死了啊,我可不想給他陪葬。”反正他已經是半隻腳跨進棺材的人了,我至多就殺了他半條命。我還是忐忑不安,腳不自覺地向門口走去。
“他如果那麽容易死,早就死了千百回了。”玄徹淡漠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就在一瞬間,玄徹倏地飄到我的前麵,拉住我的手臂。
“你放開我,你不要忘了,如果他死了,我們都逃不了。”我奮力地掙紮,欲掙開他緊握的手掌。
“你和本王何時成了‘我們’如此親密了?”玄徹說出冷厲的話語中透出調戲的味道,厚重如濃墨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邪魅,粗糙的手掌留戀地撫摸著我的臉頰,被他疙疙瘩瘩的老繭磨蹭得癢癢的。
“如斯良辰美景,與美人共度總得幹些什麽吧!不然辜負了這片美景年華。那小子吞了蝌蚪無福消受,看來隻有我這個做弟來代勞慰藉美人的寂寞。”玄徹眯眼看著我,簡直把我當成他的獵物。
我揚眼目光恰與玄徹相撞,他眼眸複雜似笑非笑,小樣兒,裝什麽深沉。一個壞壞的想法突然躥入我的腦子,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的笑,媚眼一拋,軟弱無骨般依偎進他的懷裏,靠近他的薄唇,輕啟檀口,“公子先沐浴更衣,奴家喜歡香噴噴……”溫聲細氣,嬌柔做作的聲音聽得我的胃都翻攪起來,實在說不下去了,換個!我踮起腳尖輕碰了一下他的唇,好像冰塊般透著寒氣,軟柔柔,滑溜溜,質感像久違的冰淇淋,好想咬上幾口。
沐可星醒醒,現在是引誘他上鉤,怎麽能先被他俘虜。
“沒想到鴇媽媽你如此主動?”玄徹睥睨了我一眼。
“廢話!我不主動,我吃啥?”這顆蘿卜真會做戲,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