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火熱的回應起來,他緊緊把我束縛在懷裏,重重的碾轉,我怔住了,他是奄奄一息的病秧子嗎?
“現在好像不投入的是你。”玄逸笑語,輕舔我的唇瓣,撬開齒貝,一股藥味入口,絲絲苦味漫入胃裏,我現在隻能化主動為被動。
“雪兒,你們在幹什麽?”仙仙好奇地盯著我們,“你們玩親親,也不找個隱蔽點地方。這麽光明正大,是不是歡迎其他人來參觀那!”很巧,被你說中了。
我急忙推開玄逸,“呸、呸——”我使勁擦嘴巴,試圖擦掉那股藥味,怎麽每次欲吃帥哥豆腐,翻過來都是自己被吃。
被我輕輕一推,玄逸就踉蹌後退,摔倒在地上,側身大咳起來。
“雪兒,你要謀殺我的逸哥哥嗎?”仙仙上前扶起玄逸,“逸哥哥,南淳王在哪裏啊?”仙仙眼睛四處張望,一副花癡樣。
“蕭燁應該在宴會上吧!你到那裏應該可以找到他。”玄逸對著樹影深出的一抹暗影說道。
“宵夜?原來仙仙喜歡吃宵夜哦。是怎樣的公子哥,帶給我參謀參謀啊。”我抓住時機調侃仙仙。
“吃不吃得著宵夜還是未知之數,我要去找蕭燁了,我不打擾你們繼續玩親親啊。”仙仙扭扭P股就往宴會前院走去。
“仙仙,幫我大肆宣傳一番那!”我對著仙仙的背影大吼。如果能弄地街頭巷尾人盡皆知我和玄逸劈腿就好了。
“為了你我把自己的名譽都賠上了。”玄逸氣虛的說了一句,大口喘氣。
“名譽這東西,和錢財一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死的時候眼睛一閉,還什麽都不曉得了,還什麽名不名譽。”我怎麽出口就是巴不得他死一樣。
“咳、咳——”玄逸頷首用絲帕捂嘴大咳,感覺他要把五髒六腑都要咳出來了,我扶他在路邊的石塊上坐下,拍敲著他的背,“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沒有要咒你死呀!你不要咳了,咳死了怎麽辦那……”我急得都無言亂語了。
“不要緊,老毛病,早習慣了。”玄逸虛弱地說道,一說完,大咳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怎麽辦?怎麽辦?你是不是馬上要死了,你還有什麽遺言要說,或者還有什麽遺願要完成的?我幫你啊。”我對與將死之人拿出了十二萬的殷勤。
玄逸臉色慘白如一張白紙,難受地搖搖頭:我還死不了。
“你沒有遺言,還是你早有準備,遺言早就寫好了。”玄逸臉色變得鐵青。
“王爺,王爺原來你在這裏,你吃藥的時間到了。”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傳來,“哪來的乞丐,滾一邊去,不要來汙染我家王爺的眼睛。”我被一個長臉太監拉起來,推至一旁。
“丸子公公,咳——不得無禮。她是玄徹的王妃。”玄逸聲音低沉下來,氣息微弱,“雪兒,我不會有事的,你去忙你的事吧!”
“對了!”我拍著大腿跳起來,“我忘了流蘇,親愛的流蘇你不要有事那。”我立即朝蒼斕園狂奔而去。
流蘇我不是見色忘友,見到帥哥聊幾句是人之常情嘛!你殘廢了,沒有關係,以後我養你。你毀容你,我每天給你易容,幫你找一個好相公……我在路上邊跑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一走近那茅草屋就聞道撲鼻而來的香味,惹的我的五髒廟嘰裏咕嚕唱起歌來。
“小姐,你今天表演的辛苦了,我特意煮了一桌的好菜等你回來。”流蘇見我怵在門口。
“流蘇,你沒事?玄徹沒有叫人來抓你,打你胳膊毀你容。”我上上下下打量流蘇。
“什麽人啊,人影子都沒有見著,我一直都在這裏燒菜啊。”
我感覺一根木棍猛然敲醒了我,意識到被玄徹耍了,“死蘿卜,我跟你不共戴天!”驚天動地一聲吼,直穿入雲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