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哀婉慟哭,趁在拭淚的時候,眼睛瞥向花心大蘿卜,他居然麵不改色,臉皮真夠厚的。他雙手扶住他的新婚嬌妻,星輝般絢爛的明眸輕眯,一副坐上高人,斜眼旁觀的姿態。什麽?我花了這麽大力氣,不惜自毀形象,居然沒有氣到他。“嗚嗚……”我更加悲痛地大聲吼出來,大有孟女士哭長城的架勢。
在場的親貴女眷,見我如此淒慘,紛紛落淚。而那些高官大人似笑非笑靜靜看戲。
“雪兒嫂嫂——”仙仙是時加入了大哭的行列,仙仙哭喪嗓子一聲叫,地動又山搖。“雪兒嫂嫂你怎麽這麽慘,嫁了個這麽個負心漢那,可憐的仙仙那,沒爹疼,沒娘愛……”
“仙仙……”我及時抱住仙仙,捂住她的嘴巴。仙仙入戲太深了,當我是小白菜,還沒爹沒媽,這是哪跟哪。
“夠了,可以下去了。”玄徹語氣中不帶一絲情緒。他把我當成叫花子打發嗎?沒有那麽容易!
“今天我就要說清楚,你二選一,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我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插腰,通紅的雙眼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玄徹。
“婚禮繼續!”玄徹不屑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快速掃過,轉身對喜娘說道。
“婚禮可以繼續,你先給我休書!”我跑到玄徹麵前,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玄徹傾身抱緊我,曖昧地親吻我的耳邊:“流蘇在我的手上,你再不走,你說我會把她怎麽樣呢?缺個胳膊還是少條腿,或許毀個容不錯。”
玄徹拉開我,我一臉的錯愕,他對於我的表情十分滿意,像對待寵物一樣拍拍我的頭。“你哭起來難看死了,以後不要哭了!”他朗聲一笑,粗糙的手擦拭幹淨我臉上我淚痕。
“仙仙,把雪兒扶下去吧!”玄徹冷厲地瞪了仙仙一眼。
仙仙迫於玄徹的威懾力,心不甘情不願爬起來,“雪兒,我們走吧!”仙仙拉著我的袖子說道。
我還是鬆怔著,我怎麽會又輸給他,我在反思起來,上次是沒有他臉皮厚,這次我豁出去不要臉皮了,居然輸在沒有他心狠手辣……
玄徹見我像個木頭一樣失了神,“你是不是應該立刻馬上去找流蘇?晚一步那就——”玄徹嘴角勾起一抹恣意笑容,似罌粟般妖冶。
我心一顫,血紅的雙眼蓄淚,咬牙說道:“不要讓我更恨你——”,心髒又是一陣刺痛襲來,忍著劇痛,帶著憤恨怒火熊熊地衝出人群。
“女人,吃起醋來,哄一下就好,讓各位看笑話了,婚禮繼續!”身後響起玄徹的聲音,似一把沾滿鐵鏽的刀,割裂了我的心髒的同時,鐵鏽如肉,隨著血液漫延,好痛,好痛……
我手捧心髒急匆匆地向蒼斕園跑去,“砰——”我撞上了什麽,摔倒在地上,實在太疼了,緊鎖雙目,呼吸急促,在地上翻滾。
鼻尖縈繞淡淡的藥香,如春雨中的青草般清爽。
“小孩子貪玩是要付出代價的。”
聲音似玩味,似寵溺,似歎息……
(灰常抱歉,筱諾今天臭美去改變了一下發型,(*^__^*) 嘻嘻……本時間太緊迫,不打算更文了,但是寂寞如雪忒讓我感動了,我就匆匆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