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東。在我怔楞的時候,他順手一拉,把我帶入他的懷抱,剛剛那個美女濃重的脂粉香氣還殘留在他的身上,熏得我惡心隻想吐。
“你放開——”我頑強地掙紮著,好像於事無補。
“娘子,你娘親沒有教你三從四德,還是怎麽行房事,剛剛為夫已經現場演示給你看了,怎麽還沒有學會。看來隻好為夫親自傳授了。”玄徹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我看得心寒寒的,毛骨不禁悚然。
“你抱我下轎,表現的鶼鰈情深,還不是演給你的父皇看的。對我客氣點,說不定我還可以配合配合你演出。要不然……哼哼!”我收起怯懦,予以還擊。
“要不然怎樣?這樣嗎?”玄徹說著頭低了下來,他的吻堵住了我含糊不清的埋怨,輾轉,舔舐,輕啃……我感覺胸腔裏的空氣快要被他吸掉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式長吻嗎?讓人窒息的感覺,真不好受。
玄徹感覺到我的不專心,惱怒地輕咬了的我嬌豔如玫瑰的唇瓣,一吃痛,我火了,這個花心大蘿卜又吃我豆腐。現在他居然還要私自用刑——咬我,算你有牙齒,我沒有嗎?我一個用力,重重地咬了下去。一股苦澀的血腥味充斥了整個口腔,血液從他的唇瓣上的缺口涓涓流下。玄徹突地抬眸看著我,漆黑如夜的眼眸中似蒙上了一層青靄,說不出此刻他憤怒到了何種程度。
玄徹擦擦嘴角溢出的血絲,濃稠的血液染在月牙白的衣袂上猶如零落在雪地裏的梅花。
“娘子,你屬狗嗎?”嘴角上揚,輕啟薄唇,露出了殷紅的牙齒,魅惑異常。
我先是微微一愣,好像太用力了,會不會流血過多死人啊?切——我大姨媽來流的比他現在多得多了,還不是奔奔跳跳的。我用力擦擦嘴巴:“惡心的花心大蘿卜,你知不知道間接接吻啊。你剛剛親過那個美女,現在又來親我,不是我就和她……呸呸!我又不是拉拉。”
“怎麽?不喜歡嗎?我看你第一次就很陶醉,還以為你骨子裏很喜歡呢!”譏誚的話語中帶著冰刺,“或許,你喜歡直奔主題——”
一個天旋地轉,在我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我已經被他推倒在那張玉梨雕花鏤刻大床上,他傾身把我禁錮在床和他的胸懷之間,“娘子,不用故作矜持了,我知道你的骨子是風騷的。”他溫熱的氣息卷帶著苦澀的血腥味撲在我的脖頸上,好像螞蟻的啃噬,癢癢麻麻的。
“你……你不要亂來哦!我不怕你的!”我完全不知所措,這個和我計劃的出路實在太大了。我特地準備了烏斯給我的迷魂散,我事先吃下解藥,然後把藥下在酒裏,他一喝交杯酒不就……對了!喝酒!
“相公,我們是不是先喝一杯交杯酒,寓意長長久久。”我學著林誌玲,用最最嬌媚低柔的嗲嗲腔說道,不知有沒有置身北極的感覺。為了達到最佳效果,秋瞳漣水,眨巴眨巴,不停地釋放著一百萬瓦高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