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擦,還是一樣醜,打碎了,重新拚裝或許有用。唉!你長成這樣,實在是太有創意了,活著真是你的勇氣,若沒有了你,怎能襯托出世界的美麗?”
嘴巴賊毒賊毒,我咒你手氣腳氣臉爆皮,痤瘡粉刺酒糟鼻!先不跟你一般計較,我討好道,“不要重新拚裝了,直接退貨好了,反正都沒有拆開包裝。我長得實在是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人見人厭,花見花蔫。任性,執拗,叛逆,幼稚,出口成‘髒’,……”怎麽覺得像在自我批判。見他聽得津津有味的,有用,一定有用,我決定再猛一些加料:“我經常被鬼纏身,晚上還要夢遊,喜歡吃生肉,偶爾羊癲瘋發作一下,閑來沒事就玩玩屍體解剖,或者玩玩詐屍嚇唬嚇唬人……”
“這和我有關嗎?”玄徹及時阻止我繼續天馬行空。
= =!我崩潰。換一招。
“我求你了,你不要娶我吧,不要娶我——”我大聲呼喊,跪在地上,向他行跪拜大禮。
“你認為除了我,還有第二個人會娶你嗎?”玄徹倒是優雅地坐在草地上,像是看耍猴一樣看著我一出一出地演戲。嘴角上揚,勾起一絲邪魅的笑。
“我嫁不嫁得出去,你管不著。隻要不嫁給這個花心大蘿卜就行了。”
“我本來也不打算娶你,現在看來,父皇硬塞給我一個不錯的玩偶。”
我氣結,這麽說如果我不如此“賣力”他就不娶我了,我這又是何苦呢?
唉——看來我隻能使出必殺技了。他詫異地看我,撕開外袍,扯開裏衫,露出了一大片冰肌玉膚。瓷般細膩的脖頸,皓如凝脂,如意水紋抹胸欲遮還掩,無限綺麗。我立刻表現出梨花帶雨,蟬露秋枝之態,大聲呼喊:“你,你不要過來!救命那,有人非禮啊——”
玄徹黑曜石般的眼睛突然劃過一絲幽藍的光芒,他伸手一把就拉我入懷,雙手一箍,鉗製我的掙紮,“你,你幹嘛?”我不禁有些心虛,是不是玩過頭了?
“應你的要求,我非禮你啊。拆了包裝,就不好退貨了吧!”他色迷迷地挑了挑眉。
“你變態,唔——”他居然吻我,在我意識到這一點時,血液轟得一聲衝上了腦門,我雖然在現代泡帥男無數,但是沒有隻見過一次麵就馬上親親的。玄徹不愧萬花叢中過,我左躲右閃都避不開他的吻,我的唇被他吮吸,啃噬,他熾熱的氣息縈繞在我的唇齒之間,我感到胸腔的空氣漸漸稀薄,他的舌尖沿著我的唇的輪廓輕輕地舔過,像羽毛一般,輕輕掠過,激起我心跳加速,旖旎的呻吟逸出口……
“看來是你口不應心了。”玄徹一把推開我,鷙冷的目光向我射來,手背擦著嘴,好像沾到了什麽髒東西。
“呃——”什麽?我氣結了道:“聽說你獵豔無數,吻技不過爾爾!跟親一隻狗沒有什麽區別。”
“原來賀蘭家小姐,親狗也能親出感覺來?”帶刺的話語夾雜著譏笑。
瞄見到旁邊走過來一位中年婦女,我急忙踉蹌地跑過去——
“大媽,你快救救我,他非禮我,嗚哇……”我掩麵痛哭起來。
“小姑娘,我怎麽看都覺得是你看上了人家小夥子,你看那小夥子多好看。”早知道他還是個師奶殺手,我怎麽會找位大媽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