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蠱窟,巴納朵,你找了很久了吧?你真不該把你哥哥牽扯進來的!與其給你們牌子,不如我親手毀了!”烏沙巴斜靠在桌子邊喘著氣,黑色的血順著雙手一滴滴的滴下了蠱窟,手上的顏色逐漸轉為正常。這什麽生物技術也太牛了!(17K首發)我目不轉睛的看著烏沙巴的手,隻覺得香味一重,我知道何叔來了!
“何老頭,給我規規矩矩的出來!否則老娘讓你半年上不了茅房!”哼,瀉立停的功力我可是相當清楚的!我現在有一種爆打何老頭的想法!
隻聽得門外一陣雜碎的腳步聲,彩衣女子帶著何叔還有幾個隨從進了木樓。這陣勢!像極了黑惡勢力中的黑老大!彩衣女子還是一身的彩衣,何叔卻是低垂著頭,一臉菜色的跟在後麵,隨從中有一個人十分眼熟,我卻又記不起在哪見過,他一直盯著我!
“烏沙巴,別急呀,你們的家事先放一放!你答應給我的東西呢?你怎麽說毀就毀呀?”彩衣女子手撫著翠綠的竹笛,玩味的看著這一家三口,何叔卻打死不抬頭正眼看我。
“是你?”巴東站起身來,定定的望向彩衣女子,“是你教我妹妹這麽做的?對不對?”彩衣女子嬌媚的笑出聲來,“我隻是來拿你阿爸答應給的東西!剛好你妹妹想要留在柳園,我又何樂而不為呢?你妹妹說你喜歡我?”彩衣女子一臉的不屑和譏笑,巴東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巴納朵,你……你怎麽?”巴東惱羞成怒,望著自己心上人不屑的表情,一腔憤怒轉向了妹妹。(17K首發)
“巴東,我就是喜歡上了柳園的人,你若不願意去就算了!”巴納朵轉身走向了彩衣女子,“我說過,你們在寨子外麵等的!來這裏幹什麽?”巴納朵手裏握住了一條小蛇,警惕著時刻準備甩向對方。
“我是怕空等了時辰,人貨兩空!”彩衣女子逼近了烏沙巴,“怎麽樣?把牌子給我!大家就好聚好散!你依舊當你的族長,我回我的三岔口!”
彩衣女子一轉身,竹笛一甩,巴納朵手中的小蛇斷成了兩截,“巴納朵,你最好不要低估我!”狠辣的眼神中出現的了我倒影,“丁掌門,別來無恙啊!何老三可是被你耍個夠嗆啊!”我剛想說點什麽,她卻逼近了我,靠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要不是我家主人要留你,我早就把你碎屍萬段了!”狠毒的語氣卻是低聲入耳,哎,我就奇怪了!要威脅我,你也就拿點威風出來呀!小聲小氣的!我……咦?不對,她這麽小聲的威脅我隻能說明一個問題!(17K首發)她家主人在這!所以她不敢放聲威脅!
“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巴納朵,做父親的求你了,你真的要這麽做麽?”烏沙巴近乎絕望的望向巴納朵,巴納朵臉上卻是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看看巴東,又看看父親,再看看眾人,似乎說不出什麽話來,糾結的表情一直在變化。
過了許久,巴納朵終於開口了:“你們出去!我跟我阿爸說說話,你們要的東西,我會給你的!”彩衣女子不置可否,眼神一直徘徊在我和烏沙巴身上。
“阿爸,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我真的呆不下去了!我要走!巴東哥哥你自己做決定吧!阿爸,我在你身上做下的蠱,長老會解,你把東西給我,你就說是我打傷你了跑了!你還是可以繼續當你的族長的!”巴納朵難得的溫柔出聲,烏沙巴臉上卻是痛心疾首,“巴納朵,族長、蠱毒對我都不算什麽,你知道阿爸已經是個活死人了,可是你還是要一意孤行!我想要的是你們兄妹倆的安樂啊!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你不能再褻瀆火神了!(17K首發)沒有兩天就是星回節了!你忍心讓木岩寨子變成墳墓嗎?”烏沙巴似乎是在做最後的勸說。
唉,不是我說啊!要是我真有這麽個叛逆的孩子,我非打死她不可!隻不過前提是這倒黴孩子不會蠱術,也可以正常嫁娶。我現在極度的厭惡彩衣女子一幹人等,看把人家的家庭都逼成什麽樣子了!
“阿爸,你不要逼我!你若是真的願我好,就放我走!”巴納朵提著半截小蛇,一步步的靠近了自己的父親。
巴東定定的看了看我,轉身攔住了妹妹,“巴納朵,你走吧,我要留下陪著阿爸,你可以走!但是阿爸的東西你不能帶走!”當哥哥的終於選擇對了立場!(17K首發)用整個寨子和整個家族的生命來換取自己所謂的愛情,不是用自私所能形容的!
“烏沙巴!你真舍得自己的族長之位?舍得你的族人還有你還未出世的孫兒?”彩衣女子持續的火上澆油。
我火了!但是我卻不能像打小三那樣去爆打她,我打不過呀!“巴納朵,你真忍心看著外人這麽逼迫你的父兄?你愛情的代價是這麽多人的生命,甚至還有生你養你的父親!”毒舌啊毒舌,彩衣女子投過來的眼神好淩厲呀!
巴納朵本性還是善良的,見到自己的父親被逼到這步田地,再也狠不下心來,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虛軟下來,“你們走吧!七日之內,我必定送給你們!”烏沙巴聽見自己女兒頗有悔改之意,絕望的眼神都突然放出光來!“阿爸,我隻是想用牌子來換取我的自由和愛情……”
“巴納朵,牌子我一定親手摧毀,它是惡魔,隻會給我們帶來災禍!”(17K首發)
“要我們走?還想毀了牌子?沒有這麽容易!”彩衣女子帶著隨從欺身上前,準備群毆烏沙巴!烏沙巴沒有預料到彩衣女子在蠻寨也敢動手,口中低呼出聲。
巴納朵見況不妙,心下一急,半截小蛇扔進了蠱窟,脫手而出一把花粉。同時,烏沙巴轉身避開了彩衣女子的竹笛橫掃,“不可以啊!巴納朵!”
可惜,為時已晚,整個房子都突然動起來了,隻見蠱窟之內,陸陸續續的爬出了各式各樣的少於兩隻腳或者多於四隻腳的東西,也就是說,那裏麵全部是些蛇蟲,我不斷的尖叫著,恐怖從全身蔓延開來!
巴東匆忙拿起桌上的酒倒在了我和翠兒的周圍,這些爬蟲繞過我們持續的開始攻擊彩衣女子,彩衣女子估計也心生懼意,眼見蠱窟內持續不斷如同潮水一般的爬出些惡心的蟲蟻,不得不使勁向上跳去,竹笛聲一陣一陣,尖銳刺耳,卻是作用不大。這時,何叔終於開口了:“巴納朵,你真要所有人都在這裏陪葬麽?”隻不過他的聲音也變了調,我還在持續不斷的尖叫著!(17K首發)那個一直盯著我看的隨從一個轉身跳到了我和翠兒之間。
巴納朵此時已經吹響了若幹次哨音,可蠱蟲的勢頭卻不見減少,巴納朵回望自己的父親尋求幫助,烏沙巴也開始吹響了哨音,依舊不見功效,“巴納朵,這就是嗜血的蠱窟,沒有毒物喂進去,是不會退的!把你身上養的蠱全數扔進去!”烏沙巴絕望的停止了哨音,我身邊也開始有蛇蟲試探著越過地上的酒。
此刻的巴納朵臉上的花粉已經消失殆盡,臉上布滿了黑斑,她留戀的望向了我——身後的那個隨從!“我走了!我不能看著你死,也不能看著我的阿爸去死!我是聖女,隻有我才能滿足蠱窟,因為我自己就是蠱!我愛過你,隻是你不知道罷了!嗬嗬,現在你知道了!”
巴納朵幾步越過我,不知塞了什麽給巴東,一個前撲,無數條小蛇飛出衣袖,全數纏在了彩衣女子身上,巴納朵趁勢一把扯住她,“巴東,你根本不了解,她就是惡魔!是她毀了我!”彩衣女子急速的掙紮,笛子不斷招呼在巴納朵的身上!(17K首發)巴納朵絲毫不鬆手,隻聽見兩個女孩的淒厲慘叫,巴納朵拚盡最後一絲力氣,雙雙掉進了蠱窟,木屋內的蠱蟲如同接到命令一般,急速如潮水般重新湧入了蠱窟,耳朵裏聽見的隻是蛇蟲噬咬的聲音和兩個女孩的痛苦尖叫。
我渾身顫抖,手腳發涼,過了快半個小時,這樣的聲音才徹底結束。屋內就想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無非隻是垮了一堵牆!
眾人靜默的聽著這一切,如同擺設的石膏像一樣!(17K首發)
這樣的恐懼蔓延了整個木樓,是劫餘的後怕,是喪親的哀痛,是幸免於難的慶幸,複雜的情緒讓每一個人都閉上了嘴。
久了,我第一個清醒過來,轉回頭去看身後的這個隨從,我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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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很懶,懶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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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不負眾望,一定乖乖的碼字!還有哦,悄悄透露一個小秘密:終於 美男們要一個個的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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