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謂無頭的蒼蠅果然是亂飛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調解調解吧!我讓車夫先把馬車給挪開,這可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啦,不能再損壞了,接著讓翠兒把那個受傷的漢子給扶開了。我嚐試著擠進人群,無果!我又嚐試著大叫讓人們安靜下來,也無果!
想來想去,讓他們這麽繼續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會出人命的哎!我讓馬夫把馬車卸下來,我試著騎上馬,讓馬夫牽著走進人群去。一邊走我就一邊大喊:“郎飛雲來啦!郎飛雲來啦!”
車夫也知曉了我的意圖,也跟著我一起喊,聰明人就是討人喜歡!
果然人群逐漸讓出了一條道來,也安靜了下來,除了人群圈中焦點處打鬥的兩個人!
一個就是胡可儒,另外一個人不認識,卻也是錦衣綢緞,想來是剛才那個前任掌門的跟班。怎麽可以把兩個人分開呢?我總不可能騎著馬衝過去吧?兩個人打得不亦樂乎,衝過去會有人受傷的。這沒有個強效地方政府管製是不行啊,這種惡性打架鬥毆事件是必須製止的!
我想了想,從馬背上狼狽的滑下來,周圍的人因為我是個女的,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好在我經常鍛煉,也到沒有傷著。
我從路邊摟了十幾塊小石頭,蹲在邊上,掏出了二三十個銅板,“我要打那個花衣服的腿,誰來下注,我打得到的話,你們輸一個銅錢,打不到我輸你們五個銅錢!誰來?”
周圍的人看看打鬥的兩個人又看看我,終於有一個小正太跑了出來,“姑娘,我跟你賭!”
“好!來,看我的!”我一個石頭飛出去,正打在花衣服的腰眼上。
“唉,真背!給你五個錢,換人!誰來賭?”大家看見了小正太兌著五個錢退回去,開始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相反場中打架的兩個人倒是少有人關注了。
看來我在古代還是很有人緣的嘛,隨便做點什麽事情都很容易引起圍觀!等到我丟到第五塊石頭的時候,場中的兩人都不打了,分別退開喘著粗氣!
胡可儒漲紅了臉,生氣的看著我說:“這位小姐,這是我們硯池門的事情,請不要插手!”花衣服也開始叫囂,“死娘們,多管閑事,要不是看在飛雲堡的麵子上,早就宰了你了!”
哼,老娘也是個根正苗紅抵禦歪風邪氣見義勇為的革命鬥士,豈是你嚇嚇就怕了的!我拍了拍手上的土,站起身來,“胡可儒啊,我不是不讓你們打,你們打死人了又不要我填命,關我什麽事呢?就算你們把你們自己的硯池門給拆了賣了也不關我的事,隻不過我想跟你們說一聲,我要走了!打個招呼!”內訌果然是出賣自己的最好方法!我環視了一下硯池門的幫眾,“你們把硯池門給打光了的時候,派人通知我一聲!我來回收你們的爛攤子!”說完,我搖頭晃腦的哼著小調走出了人群,人群裏也因此有了議論的聲音!
這些硯池門的人腦袋進水啊?穩定才是發展的基礎呢!算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可不玩這個,我是文明人!我剛準備上馬車,呼啦啦一陣風聲掠過耳畔,穿花衣服的人就越過我的頭頂,再次落下扯碎了車廂頂上的布,一陣劈啪響聲,車夫一彎腰苦著臉看著我,“小姐,車廂的中軸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