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誰敢衝過去誰就是與飛雲堡為敵!”話不說清楚,這架可不能亂打。
我望著那個還在用目光非禮我的猥瑣鼻炎男,“陳掌門,這何老三你要殺要剮我都不管了,可是,你也得說清楚,這剩下的人你打算怎麽辦?我可不要你照顧,飛雲堡可不是任人欺侮的主!”不行,我要進一步確認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他們幾百上千號人呢!一人拍我一下我就成一灘泥了!
“小姐,你急什麽?等我殺了何老三就親自接你回硯池門!”猥瑣鼻炎男一說完就越過我飛身撲上去與何叔撕打開來。
我怒了,真的怒了,我的小宇宙爆發了,看著吧,我要代表人民群眾,黨和國家消滅你!
“胡可儒,這就是你們硯池門的掌門?你們也有臉來說義氣?什麽鬼掌門,不過是個流氓地痞,虧你們也還跟著他!”我一肚子的氣全數撒向了胡可儒,這個漢子很講義氣,又正直,他身上找突破口是相當正確的!
胡可儒被我說的臉色鐵青,遲疑的望向正在撕打的掌門,隻見之前在山亭跟我說話的那人岔上前來,小聲的說道:“老胡,我早就說他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就是被他說的幫夏二哥報仇給騙了,說來說去,還不就是酒色二字,不信的話,你且看好!”又被我聽見了,好吧,讓我來主持正義吧!
我把馬車上的踩凳拿了過來,站上去。沒有辦法,這樣要顯得我稍微高點兒,聲音也要傳得遠點兒,“各位硯池門的弟兄們,大家聽我說!”哦喲,效果不錯嘛,全部都轉過頭來看著我。
“相信大家剛才都看到了,聽到了,你們的掌門不顧夏二哥未散的英魂,又是做買賣又是覬覦女色,這和殺人越貨的匪徒有什麽不一樣?他打著夏二哥宅心仁厚、義薄雲天的幌子,招搖撞騙,我都不得不懷疑,他這個掌門是怎麽來的,你們真的要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當你們的掌門麽?”我本來想說掌門是垃圾的,但是又怕他們聽不懂,唉,跟古代人交流真費事!
猥瑣鼻炎男好幾次想回過頭來反駁我,無奈何叔招招狠毒,絲毫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我這一段話說完,他就連中了幾掌。
“還有,大家考慮過沒有?他不顧江湖道義,絲毫不講情麵,他倒是去通報飛雲堡馬車失事了,可是郎飛雲不會懷疑麽?你們的掌門又將你們大家放在了什麽位置上?你們不知道麽?就是和飛雲堡對立的位置上!那麽大家的未來、大家的妻兒老小還有什麽保障麽?你們的硯池門早就被他的貪財好色給出賣了!你們還繼續為虎作倀,就是在出賣你們自己,出賣你們的幫派!……”
我正在昂揚的發表我的演說呢,猥瑣鼻炎男因為一直分神,終於不敵何叔,他縱身跳出圈外,打斷我的演說扯著脖子大喊,“兄弟們,婦人之言不可聽,為夏二哥報仇的機會來了,速來!”
咦?大家都不動?哈哈,想來這個猥瑣鼻炎男的掌門來得也不光彩,再被我這麽一說,大家更加的對他反感。
我繼續吧,“我是局外人,我不明白,他一個掌門錦衣綢緞,你們幫眾卻全是粗衫布衣,你們為了夏二哥的仇奔前跑後,他卻樂得逍遙自在,遇見仇人了還用夏二哥的英靈來談起價錢來,同時還趁火打劫,打起了本姑娘的主意,你們竟然還想著他是你們的掌門,胡可儒!你們的夏二哥再怎麽英明神武也是被你們的掌門給賣了的!我雖然是個婦道人家,但是我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不像你們大老爺們腦子裏灌了漿糊!”我跳下來,順手抄起了踩凳,天助我也,何叔一掌剛好把猥瑣鼻炎男打退到我跟前背對著我,我一抬手,“啪”的一聲巨響,踩凳碎在了猥瑣鼻炎男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