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軒就這樣一直拉著水凝在皇宮中奔跑,沒有停歇一直跑到皇宮門口,而守門的侍衛看著是蕭王爺也不敢攔(藍藍:你們倒是敢啊,小心你丟飯碗,嘿嘿。眾侍衛:什麽叫丟了飯碗啊。藍藍:我倒。眾侍衛:怎麽了,有刺客嗎?看來要好好看緊點了.)
於是他們跑出了皇宮,跑出了易銘的實現範圍,聽起來有寫可悲,但是現在確實現實。水凝不由得回想到剛剛進宮時的想法,那是的她天真的想等選過妃子以後,就可以離開了,可是領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把自己的心給的那個人就在這裏,嗬,這多像一個笑話啊。
曾經想得到的都得到了,是什麽,嘲笑亦或是諷刺。
蕭易軒看著木木的水凝,想問問她是不是在想這易銘,可是忽然發現自己問不出口,原來我連問問的資格夠沒有啊。蕭易軒這樣在心裏想著。
聽起來這似乎有一些可悲。
這時的水凝在心裏下定了決心,選妃子是吧,我參加,我要讓你們看看我不是一個軟柿子,我是個硬柿子.那個叫什麽婉貴妃的我和你鬥定了.
看來宮鬥是要開始了,恩你們說對不?
話說的這裏,我們再回過頭去看易銘。
此時的易銘正緊簇著眉頭在批改著那些千篇一律的奏折,那些彈劾婉貴妃的父親,王相國的奏章,易銘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的在心裏說,讓他告老還鄉還不到時候啊。
心頭的陰雲又加厚了,一聲比一聲長的哀傷的歎息,水凝我該拿你怎麽辦啊。易銘這樣在心底說,這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