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未必是禍水

70 驚喜

“媽，我去叫姐起床！”曉慧看到客廳裏並沒有曉雲的身影，不由說道。等到曾媽想說什麽時，曉慧已經上樓了。曾媽皺著眉，奇怪道：“曉雲不是沒回來嗎？曉慧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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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你們還在啊，以為你們出去了呢！”陳海一邊下樓一邊笑著對陳父陳母說。

“你爸說很久沒吃過我煲的鹹豬骨粥了，這不在為他熬咯！對了，兒子，你怎麽沒回公司啊？都快九點了！”陳媽不由笑道，然而陳爸隻是淡然一笑。

“嗬嗬，難怪昨晚見到廚房裏有豬骨呢，原來是愛心甜粥！我這是…”陳海笑道，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起了，不由拿起來一看，隨即掛了對陳媽笑道：“嗬嗬，等下我也要吃粥，先上去拿點東西！”說完就上樓了。

“這兒啊！伯恩，你怎麽了？算了，我去看下粥煲成怎樣了！”陳媽看著陳海的背影笑道，隻是看到陳伯恩疑惑的神情，有點奇怪，隨即釋然，往廚房出去。陳伯恩看了下樓上，隨即歎了口氣，摸了下茶幾，沒想到煙不知什麽時候沒了。

“喂！不是告訴你別打我的電話嗎？有什麽事？”陳海上了樓連忙打了個電話，是在樓下掛斷的電話，語氣中非常不滿，聲音很冷。

“嗬嗬，海少，別生氣別急躁。這麽早打電話給你是有兩件事要告訴你，一是賴林回來了；二嘛，就是我們集團公司的記者見麵會，公布我們集團往後的一些計劃，時間是在十點。什麽事我都已經搞定了，你盡管以董事的身份過來一趟就好了！”電話裏頭傳來笑聲，可語氣卻很淡。

“什麽？記者見麵會？怎麽那麽快？不是說要過幾天嗎？難道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聞言，陳海驚道。

“是嗎？可惜賴林的恢複力實在太強了，所以要在他沒精力時給他當頭一棒，讓他永無翻身之日。好了，記者見麵會是在‘綺林酒家’的大堂，就這樣吧！”對方平淡道，說完就掛了。

陳海聽後，腦袋有點跟不上步伐了，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突然又打了個電話：“曉慧，她回來了嗎？”然而，陳海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由又叫道：“曉慧！曉慧！在嗎？”

“啊！在，在，什麽事？”聞言，對方急道，卻是心不在焉。

“曉慧，你真的沒事吧？我是問你曉雲回來沒？”陳海聽後疑惑道，最後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哦，沒事！她……”突然，對方的聲音斷了，隻是迷迷糊糊聽到‘你在幹什麽？’陳海連呼叫幾聲，最後對方掛了；陳海甚是疑惑，想再打時，聽到門外有聲。

“伯恩，你在幹什麽？我說怎麽不見人影呢，都在樓呢！粥好了，快下去吃吧。海兒在裏麵吧？叫他一起！”陳媽說道。

突聞此聲，陳伯恩驚了下，隨即笑道：“沒事！剛沒煙了，所以上來拿；我這不是來叫海兒嗎？你快去盛粥給我們吧！”然而手還沒碰到門，門就開了，陳海對其叫了聲：“爸！”“下去吃粥吧！”陳伯恩接道。

陳海看著父親，眉心緊了下，隨即若無其事的下樓。看著熱氣騰騰的粥，嗅著那香噴噴的肉味，陳海笑道：“媽，看來你的廚藝一天比一天精湛了！做你兒子真是幸福！”

聞言，氣氛驟變，剛剛還晴空萬裏的，霎時變得烏雲密布。三人隻顧著喝粥，美味的粥都已變味，吃不到那種愛心，吃如苦茶，難於吞咽。

突然，一道手機鈴聲將氣氛打破，鈴聲非常的纏綿，應該有一定的年代了。陳伯恩放下手上的工作，看著號碼，臉色有點激動了，他，終於有消息了，接後激動道：“林，你沒事吧？”

“沒事！讓爸擔心了，真是兒子的不孝；爸，沒有打擾你吧？怎麽？”對方聽到陳伯恩這邊有些動靜，不由問道。

“嗬嗬，沒，就是你媽聽到是你的電話，有點心急而已！沒什麽打不打擾的，要是有空就過來吃頓飯吧！”陳伯恩笑道，然而陳媽瞪了下他一眼，但臉上盡是笑容。陳海一味的在喝粥，仿佛沒聽到陳爸他們的笑聲。

“哦，這樣啊！爸，你叫媽聽電話吧，我也很久沒跟媽聊了！”聽後，對方笑道，並沒有感到煩躁。

“好了，你的兒子叫你聽電話了！”陳伯恩對陳媽笑道，手機已在其耳邊，陳媽仿佛沒聽見他說話似的，對著電話急道：“小林啊，你最近怎麽了？怎麽都不過來啊，是不是討厭媽這裏不及你那媽那好啊？”

“哎呀，想不到我媽還會吃醋的！那好吧，我甘願受罰了，讓兒子完成媽的一個願望，有什麽願望就說吧！”仿佛感受到濃濃的醋味，對方笑道。

“真的？可是就算我說了也實現不了的，為什麽還要說出來讓自己失望呢！”聽後，陳媽失落道。

“媽，你就說吧，今天無論你有什麽願望，我都會幫你達成的，哪怕是你要滿天的星星！”對方聽後笑道，仿佛知道陳媽的心意。

“你說真的？”聞言，陳媽心動了，隨即問道。“嗯！”對方堅定道。

“那好！我要你今天過來陪我，能做到嗎？記住，是一天喔！”最後，陳媽受不了這誘惑，將這輕乎其微的希望說了出來。

“哈哈！我道是什麽，兒子陪母親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既然媽你開口了，做兒子的自然要滿足媽的願望啦！”對方聽後大笑，完全不當這是一回事。

“什麽？兒子，你真的願意過來陪媽一天？”聽候，陳媽驚道，顯然有點接受不了這喜訊。

“怎麽？哎，既然媽不信的我，那你就等十分鍾，我就出現在你麵前；哎，看來又要空肚子了！”聞言，對方連歎息幾聲。

等陳媽想說話時，對方已經掛了，擔心地問：“伯恩，小林這是怎麽了？會不會生氣了？”‘鈴鈴！’突然，門鈴響起了，陳伯恩還沒回過神，陳媽已起身往大門走去了。搖了搖頭，陳伯恩繼續品嚐‘愛心甜粥’。

“咦？”突然，陳伯恩跟陳海見陳媽開門後久久沒聲響，不由抬頭一看，看到陳媽站在門中央愣著。看著妻子激動地模樣，陳伯恩隨即站起身子，剛站起時就聽得：“怎麽了？莫非是見到我太開心了？居然不請我進去坐下！”

此時，那道玩笑聲將陳媽逗得一笑，讓開給來人，對其身邊一人親切道：“哎呀，小林的媽，你怎麽又帶東西來了，上次你帶的番薯我都還沒吃呢！快進來坐吧！”

聽到那聲音後，陳伯恩早已坐下，在怡然自樂的喝粥；至於陳海則有點吃驚，對其速度感歎：太快了吧。

進來的正是賴林，隨後是賴媽。賴林神色輕鬆，跟上次來時仿佛變了個樣，眼掃四方，直奔餐桌來，笑道：“爸，你在吃什麽呢？怎麽那麽香啊？”

“哥，你來了，你真有口福，可以嚐到媽的絕妙手藝，我去給你盛碗‘愛心甜粥’來。啊，原來阿姨也來了，快坐，我很快就來！”陳海接過來賴林的話，對其十分的客氣，隨即按著賴林坐下，笑著對過來的賴媽打招呼，隨即往廚房走去。

幾人坐後難免要談點家常，日盼夜盼的陳媽，見到賴林後反而沒怎麽跟他聊天，拉著賴媽在談女人經。至於三個男人，則是安靜地喝粥，這種氣氛似乎誰都不願打破。

此時時間快接近九點三十分，陳海不得不找借口離開。隨即道：“爸，哥，你們先聊著，我先上班了！”隨即就想走人！

“怎麽？難道你哥來一趟，今天就不要回公司了，一家人好好聊下不是很好嗎？”見到兒子如此不知趣，陳伯恩不由開口說道。

“爸，這怎麽行呢？況且今天有個會議要開，身為總經理的我怎能缺席呢？”陳海聞言，不由解釋一下。

“好了！既然這樣，爸，你就讓弟弟去吧，難得弟弟幫爸你分擔事情，這是好事，怎麽能讓弟弟失信於人呢！”賴林見陳伯恩要說話，不由插嘴道。

“就是！多謝哥，爸，那我走了；媽，阿姨，我先走了，記得要留下來吃飯，別太早走了！”陳海笑著對眾人叫道，說完人已出了大門。上了車，連忙撥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十點正，賴林仿佛自家人般，很自然地打開電視，與陳伯恩兩人坐在客廳上，遞過一杯功夫茶給陳伯恩，叫道：“爸，品嚐下我的手藝！”

“嗬嗬，也好！隻怕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什麽事盡管到來；不為什麽，就為了這杯茶，我一定會盡我的所能幫助你的！”陳伯恩見此笑道，將茶一飲而盡。

“哎！爸你這是在糟蹋茶啊，至於事？看下新聞再說！”看著陳伯恩的樣子，賴林不由歎息一聲，嗅了嗅茶香，淺嚐一口，隨即小杯見底。

陳伯恩沒問賴林是什麽事，目光盯著電視。此時賴林的目光也轉向電視，隻是眼裏有點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