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未必是禍水

52 賴媽的嘮叨

“媽，爸又出去了？哥怎麽沒有回來啊？”賴林對著在弄早餐的賴媽聞言，懶洋洋的走下樓梯。

“是啊，不然他還能幹什麽。你哥跟你一樣，大學都不讀，說要去搞什麽研究，幾天回來呢。來，媽給你弄好早餐了。”賴媽順著賴林的話抱怨了幾句。

“不是叫爸去我的運輸公司嗎？怎麽要自己那麽辛苦打理啊？”賴林不解道，嘴裏吃著包子，一手拿著油條。

“傻兒子，那是你的事業；那公司怎麽說也是你爸自己的事業，本來是想將它留給你們兩兄弟的，沒想到你那麽大本事開起公司了，至於你哥也沒什麽理由接手的。”賴媽坐在賴林對麵笑道，無緣無故歎了口氣。

“媽，你用得著這麽無奈嗎？最多我將‘林海鋒’旗下的運輸公司改為爸那公司的名下，名也用爸公司的，那爸的心血不是沒白費了？”賴林笑著獻策。

“你啊，這辦法也想到，要是有‘林海鋒’的加入，你爸肯定會開心得睡不著；隻是‘林海鋒’並不屬於你的，它是你們幾人的。”賴媽笑罵道。

“嗬嗬，沒所謂啦！反正現在‘林海風’也上了軌道；要是分資產的話，我還是可以得到全部運輸公司的。好了，媽，我先走了！”聞言，賴林笑了笑，隨即起身準備走人。

“怎麽？要去那裏？公司的事不是早就忙完了嗎？”賴媽詢問道。 “是啊，不過今天有點事，所以就……嗬嗬！”賴林嘻哈道，轉身走了。

“兒子，等下，我有點事跟你談談；前陣子因為你公司的事所以沒煩你，現在該是時候好好談下了。”賴媽歎息道，隨即起身拉賴林坐在客廳的沙發。

“媽，怎麽了？什麽事要這麽認真？我自己會走，你怎麽要拉著我呢？”賴林嬉笑一下，但看到賴媽表情的認真，不再笑了，安靜地坐著。

“好了，別問了，今天我問完了，以後在也不會問了，畢竟你也不小了。”坐在沙發，看著賴林，賴媽低聲道。

“好了，媽你有什麽話就說啊，怎麽搞得這麽嚴肅？”見此，賴林急道，有點不適應這氣氛。

“兒子，你跟盧靜和曉雲三人到底怎麽樣了？”賴媽沉聲道。 “啊！什麽怎麽樣？很好啊！”賴林不明道。

“難道你就打算這樣一直下去？我看得出她們兩人對你有情有義，但你跟她們兩人的距離都保持地那麽近，難道就沒想過這是對她們兩人的一種傷害嗎？”賴媽反問道，聲音很沉。

賴林聽後沒說話，心裏似乎多了某些東西，一時間沉默了。

“兒子，你別嫌媽嘮叨，跟媽說實話，你對她們兩人的感覺到底是怎樣？要是你對她們沒意思的話，你趕緊跟人家說清楚，她們都是好女孩，你別耽誤人家啊！”賴媽長歎一聲，見賴林的樣子以為他不耐煩了，臉上一陣憂愁。

“媽，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其實你說的我都知道，隻是，說真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在醫院發生的事，盧靜對我說不要介意那些說的話，關係還是跟以前一樣。

雖然她是笑著說，一臉無所謂似的，但我知道她是很難受的，畢竟人家女孩都說那話了，可我沒反應不止，還要她來告訴我不要介意那事。麵對她的舉動，當時我除了點頭，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賴林低聲道，神色沉重，這是他第一次將心中所想告訴別人。

“兒子，說真的。小靜陪在你身邊那麽久，理應選她；可曉雲是你小時的玩伴，現在對你又一片真心。麵對這樣的事，我知道很難為你要從中選擇；但，感情並非施舍，你心中一定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誰才是值得你牽掛，值得你去愛的！寧願短時的痛苦，也不要拖泥帶水！”握住賴林的手，賴媽沉聲道。

“媽，我知道了，我會考慮想清楚的，畢竟這問題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見此，賴林笑道。

“我不是想煩你，隻是希望你自己能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已，千萬別耽誤了人家；至於以後你怎麽做，媽都會支持你的！”賴媽堅定道。

看著賴媽那愛意，賴林沉聲道：“媽，謝謝你，我會的！”話一完，兩人沒再說話，見此賴林小聲道：“媽，我出去一趟。”

“啊！等下，兒子，還有件事忘記問你，快坐下。”賴媽突然叫道，剛走幾步的賴林聞言，不知老媽子又要上那課，隻能無奈的坐回原位，不滿道：“媽，你今天怎麽特別多事啊，有什麽事就說吧，別說一下等下又來一下。”

“你這是什麽表情？難道媽為兒子擔心，想跟你談下心，說多你兩句就不滿了？”賴媽板著臉斥道。

“沒有沒有，媽，沒有的事；你說，有什麽你就說什麽，我認真地做個聽眾就好了。”聞言，賴林連忙安慰道。

“真是的！隻是這事，兒子你別怪媽多事喔！”賴媽低聲道，給賴林打了支鎮定劑。 賴林疑惑地看著賴媽，最後低聲道：“沒事，媽，你就說吧，我聽著。”

“你不回去了？”賴媽問道。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將賴林搞模糊了，不明道：“這！媽，你說什麽呢？”

“你？就是你不打算回去你親生父母那裏了？難道你想一輩子都不見他們一麵了？”賴媽小聲道，一邊說一邊看賴林有什麽反應。

“媽，你說什麽？這不是我家嗎？難道你想趕我走？”聽後，賴林愣了下，隨即笑道，

“好了，你別給我裝了，我明白你的心：無論是誰，那麽大個人了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心裏肯定不好過；我不是想趕你走，你想的話，這永遠是你的家！”賴媽歎息一下，解釋道。

“媽，這不就行了嗎？為什麽還要說那麽多呢？”聽到這話，賴林連忙打斷道。 “你！我還沒說完，你插什麽嘴？我沒教過你嗎？”賴媽不滿地瞪了下賴林。

“我也是為人父母的，知道沒了孩子的痛苦。不用我說，你都知道他們對你如何；十八年來他們都還在找你，證明他們的心始終沒有放下你。作為將你帶到世上來的母親，不能看一下自己的兒子，不能聽到自己兒子叫一聲‘媽’，那是非常痛苦，難受的。”賴媽婆媽道。

見此，賴林又沉默了，看著賴媽，眼一眨不眨的，不知是入神了還是在等賴媽繼續說下去。

“哎！不管你怎麽想都好，我今天跟你說這些話隻是想你好好的想一下，讓自己清楚自己心。做人，不能隻顧自己，還要顧及身邊的人，他們的感受及想法。我知道你很聰明，可聰明得來就會變得自大，就會變得驕傲。

你媽是個沒什麽文化的人，從小也沒教你什麽，隻能教你一些做人的道理。好了，今天這話都是我的一些想法而已，你自己好好想下吧；要是有用就聽，沒用的話就當左耳進右耳出。我去買點菜，對了，你中午還在家吃飯嗎？”賴媽問道。

麵對賴媽突然的問話，賴林連忙道：“不用了！”看著賴媽將早餐收拾好，帶個籃子出門了，賴林的神經瞬間得到舒解。無力地人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裏的吊燈，思想開始轉了起來……

突然，賴林從沙發躍起來，眼神閃耀著堅定的目光，低聲道：“媽，謝謝你！或者以前的我真的自大了，也許以前的我真的太驕傲了，不過，以後都不會了！”說著慢慢向門口走去，每一步都堅定有力。

突然，大腿傳來癢癢的感覺，接著更為厲害，隨著響起動人的音樂聲，賴林邊走邊往褲袋裏拿出手機，看也沒看，接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對方的聲音很沉，語氣拉得相當長，貌似是一位中年人。

聽後，賴林腳步停了下，隨後笑了，神情似乎輕鬆了，道：“怎麽？你是誰關我什麽事？怎麽那麽有空給我電話啊？”

“媽的！難道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你這語氣算什麽？原本想跟你道賀的，不過算了，沒事了，是這樣吧！”聞言，對方大吼，聲音變得流利，火氣味十足，說完就掛了。

賴林愣了下，看了下手機，有點無奈，想：他是哪根筋搭錯？突然，手裏的電話又震了，居然是個異地電話，一接就聽到：“恭喜你啊，‘林海鋒’這麽快響起了！”接著是些莫名其妙的話，賴林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掛了，讓賴林十分惱火，大罵：這算怎麽回事！

不過，賴林很快收拾好心情，打開門，看著燦爛明媚的陽光，大歎：果然是新的一天，給人的感覺特別爽。想起剛剛的兩個電話，似乎將有什麽有趣的事要發生，嘴角不知不覺笑了。

“喂,盧靜，怎麽不見車啊？不是說來接我的嗎？怎麽不見人影？”突然，賴林鬼使神差地打了個電話，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賴林，你沒睡醒啊？現在幾點了？我們現在在海邊，你是想我們幾大美女等你等到什麽時候啊？我什麽時候說過去接你？還不快點給我滾過來！”忽然，賴林耳邊響起失傳已久的‘獅子吼’。

賴林笑了笑，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糊塗，心想：一定是被媽教育壞了，才會忘了如此重要的大事：和幾大美女去海邊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