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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無聊生活

“生於70年代”酒吧裏,音響放著優美的音樂,一對對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各個都沉浸在溫馨幸福之中……這樣的環境並沒有使我的心情變好多少,反而感到這個世界很無聊,也很無奈,自己無聊,周圍所有的人都無聊,此時的音樂在我聽來不鹹不淡,喝到嘴裏啤酒也是不鹹不淡,和那個來見麵的小妞所聊的話題還是不鹹不淡,我真想立馬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眼前這個小妞怎麽辦,總不能就這樣把人家扔下不管吧,又不是人家主動的,“我寧可把她嚇跑,也不能讓她看不起我。”我看了看坐在麵前這個在聊天室裏叫做冰美人的小妞,雖不比梅雪的美,也有自己特點和個性,是屬於那種很矜持的美,她埋著頭,自打坐在這兒,似乎就沒有動過,也沒有用正眼看我一眼。

  我看著她,心裏盤算著用什麽方法把她早點嚇跑。我費盡全力在冰美人麵前放肆地表演著一個色狼應有的野性和各種伎倆,而她卻隻是偶爾淡淡給一點兒響應,仍是不鹹不淡,不冷不熱,我幾乎把所有的招數都用上,終於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

  我無奈地看了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了,人們已經陸陸續續的都走了,我又往嘴裏罐了一口啤酒,這已經是第五瓶了,冰美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映,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心說:“我到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如果說我剛才還不想對你怎麽樣,那麽現在我改主意了,你可不要怪我。”

  她還是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坐著,偶爾喝一點啤酒,好象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時還發出輕輕的歎氣聲,但她那副冰山一樣的美人麵孔變得似乎更加冷漠,我見過冰冷的,但從來沒有這樣冰冷的,按照以往的經驗,這樣的人一旦真放開,那就是冰山下埋著的一個隨時都可以噴發的活火山。無奈,我今天的狀態實在太差勁了,醉眼惺忪,一臉壞笑地看著她,然後壯著膽子把噴著酒氣的嘴湊到她的耳朵邊,輕輕的說:“走吧,和我回家一起睡覺怎麽樣?”

  冰美人冷冷地一笑說:“我還是回家吧。”我已經有點惱火了,開始嚇她走,不走,這會要走,哪那麽容易呀,除了梅雪還沒有人這樣耍過我,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湧上心頭,一個男人應有的自尊驅使他我變得像一頭咆哮的獅子,我惱怒地說:

  “哎,你覺得這樣玩,有意思嗎?要是討厭我,就直說嗎,何必大家浪費這麽多美好的時光,對得起小弟小妹嗎?”

  冰美人兩眼射出兩道寒光,刺的我渾身上下都覺得涼透了氣,剛才的酒勁一下子減去了一半,像是被她施了魔法一樣,直挺挺地站著,好象被凍僵了,臉上一直保持著剛才的表情,冰美人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說:“看你那凶巴巴的樣,你以為我怕你啦,要是討厭你,我還陪你坐這麽久,是你自己放不開,還來凶人家,我看你好象是有心事,回家一個人靜靜比較好,什麽時候心情好了再來找我,我走了。”說完她一轉身,頭都不回就要走,我趕緊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她衣角,用幾乎哀求的語調說:“對不起,剛才都是我不好,今天心情糟透了,我有心事,隻想找一個人聊聊,發泄一下,請原諒。”

  冰美人冷靜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她目光銳利,一身凜然正氣的樣子,說道:“記住,我叫韓冰,不叫‘哎’!”接著又命令道:“放手!”我被震懾得全身一哆嗦,鬆開了抓住韓冰衣角的手,立刻覺得臉上很熱,如果這時有鏡子,相信我的臉肯定比猴子腚還要紅,可我是誰呀,一個久經情場的老手,是絕不會讓周圍的人看出我的尷尬和窘態的,我立刻振作精神,強作瀟灑的樣子,很風度的朝韓冰揮了揮手,轉身就再也不多看她一眼了,又重新回到座位。剛坐下,和我早已混熟了的酒保妹妹就不知趣的蹭了過來,一臉的幸災樂禍,而後又鬼鬼祟祟地對我說:

  “怎麽樣?京西第一色魔,今天是讓誰給費了武功呀?夜路走多了,撞見鬼了吧!”

  我不耐煩地說:“去去去,小丫頭片子,還嫌我不夠煩哪!去給哥哥倒杯冰水解解酒吧!”

  從小長到這麽大,我無論做什麽事,都從來沒有對自己失去過信心,也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今天第一次對自己感到失望,甚至有點絕望了,我現在分不清楚,是我在玩弄人生,還是被人生所玩弄?是我在和生活開玩笑,還是生活在向我發出了警告?我接過酒保妹妹拿來的冰水,她剛要張口對我要說什麽,就一口氣灌下去,然後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一邊走著就做出了決定,現在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後天通通加班,嘴裏還不停嘟囔著:“女人是什麽,都他媽水性楊花,工作還得好好幹,日子也得好好過。”

  走到門口,剛要身手去推門, 突然發現眼前站著一個人,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就使勁地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韓冰正橫在我的麵前,我先是楞了一下,隨即惡毒地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回家吧,沒戲了,落單的傻鳥,隻剩我一個啦,你要是想玩派對遊戲,不好意思和人家說,我可以幫你。”

  韓冰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看,看得我頭發都要豎起來了,突然她歎了一口氣說:

  “走吧,今天我陪你,如果你不行就別硬撐著了。”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陣狂喜,心說:“我覺得你就繃不住嗎!小樣,和我玩深沉、純潔。”然後放肆地摟住韓冰說:“我靠,誰說我硬撐了,你以前最多一個晚上要幾次,我負責幫你創造新紀錄。”

  韓冰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早已看透了我的煩躁和不安,沒有拒絕我的猥褻行為,她心裏明白,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有一半是把上半身和下半身區分的很清楚的,我正好就屬於這種優秀的品種,她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動,隨著我來到那久違的小窩。但我不得不承認,心情確實能影響到興致,但說不清為什麽,我總是感覺那天晚上,就像是一個從富婆那混銀子的鴨子一樣,在一個陌生女人麵前努力的逞強,直至冰美人的外殼終於融化,火山的本性徹底在麵前爆發……

  韓冰在我的身上忘情地起伏著,雪白的身軀已經微微泛紅,我一邊惡作劇地附和著她,一邊努力地逞著能,心裏還在算計著如何才能把這口美味想辦法發展成一份稍微固定一點的“盒飯”,這時我把工作、生活、愛情以及由此而來煩惱,憂慮和恐慌,都通通地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完事後,我摟著近乎癱軟的韓冰問:

  “你不是覺得我今天狀態不好啊?後來怎麽又回來了呢?是不是可憐我了?”

  她呢喃的,嬌喘著說:“其實,今晚我們情緒一樣的,我就是想和一個我不討厭的人呆一會兒,你不也和我一樣麽?”

  我又調侃地說:“你不會是失戀了,出來找慰安夫的吧?”

  她拍打著我的大腿說:“那以後我要想這樣,就來找你,你可不許收我錢啊!”

  一聽她這樣說,我氣得差點把肺給吐出來,但又不好發作,不想因為一句玩笑話就破壞了這來之不易好心情,我隻在她的胸上輕輕地掐了一把,說:“你當我真的是職業男妓啊!”,沒等她反擊就又急著說:“哎,對了,我給你起了個甜蜜的新網名叫‘盒飯’,以後你就是我的‘盒飯’好不好。”說完哈哈地大笑起來。

  韓冰翻過身,一跨腿騎到我的身上,用兩個小拳頭捶打著說:“那好吧,你先和我簽一年的合同,不然不送的啊!”

  兩個年輕人的心情現在似乎都好多了,我們嬉鬧了一會,她有些累了,就在我的懷裏睡著了,我摟著半夢半醒的她,兩眼望著窗外那漆黑的夜空,忽然有一個奇怪的念頭在我的腦海裏閃過,兩個男人共吃一份“盒飯”,做飯的那個女人怎麽樣才忙得過來呢?我忽然想起大光,那是兩年前,我在另外一家公司的時候,有一天,哥幾個沒事在一起侃大山,和我最好的同事大光,曾經向我們宣布過他發現的自然界所謂又一個偉大的定律——“欲望守恒定律”。

  記得當時大光很興奮,說這簡直可以和能量守恒定律相提並論,他還沾沾自喜地要去申請什麽諾貝爾生物醫學獎,看著大光那得意的樣兒,我還曾嘲諷他說:“別臭美了,他媽的古人早就說過‘飽暖思淫欲’,我看呀,你要是真想獲得諾貝爾醫學獎,還是去多找幾個女人來,好好研究研究,萬一不幸,也許被你又發現一個女性生理高潮點呢,到時候我們就湊錢給你交路費,讓你去申請,說不定就給這個部位命名為‘大光’呢,哈哈……那時候你一定會名揚四海了。”

  現在想起來,大光說的也有些道理,看來,人是不能違背自然規律的。大光早已經結婚了,在他的各種欲望中守護著他那個所謂的平衡定律,我覺得就像生活在黑暗中,就像窗外那漆黑的夜空,沒有月亮,星星也沒有了,什麽也看不見,一種莫名的思念、孤獨、寂寞,強烈地衝擊著我的靈魂,我已經失去了平衡,在漆黑的夜空中,飄呀,飄呀……不知何處才是著陸點。

  韓冰一早起來就走了,她沒有打擾我的美夢,臨走的時候,不但沒有像梅雪一樣,慰勞他一頓早飯,還把我冰箱裏剩下的最後一盒早餐奶也喝掉了。我走出家門,在街上的早點攤對付了一口,吃完又朝老板娘要了一杯水,一邊喝著水,一邊和老板娘隨便地聊天,盡量讓心情恢複到最佳狀態,我起身謝過老板娘,就直奔公司去了。

由於近一段時間以來,心情一直不好,業務上的事情也沒有心情去打理,所以業績處於下滑態勢,再這樣下去會影響到以後在公司的發展,我一邊大踏步地走著,還一邊想著如何把業績做上去的計劃。

  我對自己的人生目標從來就沒有放棄過,我追求人生價值的最大化,生活的多元化,不甘心像現在這樣,整日在無聊中浪費自己的青春,自從來到這家公司那天起,就下定決心要在這裏紮根立足,實現自己的價值,沒日沒夜地工作,經過幾年的打拚已經小有成績,不想因為男女情長之事影響到自己奮鬥的成果,更何況我同梅雪的關係還算不上是正當的戀愛關係,與那些和我有過關係的女人相比,充其量是一個較固定的性夥伴而已,隻是彼此愛慕、喜歡,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現在梅雪已經是要準備結婚的人了,我這樣折磨自己,純粹自做多情。想到這些,我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現在也隻有拚命地工作,加班,才能抵消那些莫名其妙的思念、痛苦、寂寞和恐懼。我也清楚,自己工作以外的行為是被世人所唾棄的,最怕到周末和節假日,別人都能回家,或者和最親近的人一起度過,而我卻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雖然我早已把自己融入這個城市,可是這個城市的人還是用另一種眼光看著我們,正如尹麗之流,雖然也和我發生關係,但也隻停留在互相利用上而已,為了自己的前程,我在眾人麵前,還得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和尹麗等人繼續保持著平常的同事關係。

  人都是雙麵的,有明的一麵,也有暗的一麵,有好的一麵,也會有壞的一麵,或者是混合型的,總之衡量一個人的好壞從來就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道德也隻不過是曆史的過客,正如人本無高貴和低賤之分一樣,都是在不停的變化中的。一個人要想立足、生存、發展,你就得適應這個社會的一切,從而你的人生角色也就不可能是單一的。

  我在這個多變與速度的時代,演義著我的各個角色,我知道在這樣的時代,我應該怎麽做,做什麽,除了適應和融入,更重要的是學習和創業,現在仍是學習階段,和上大學所不同的是:那時是花錢學習,現在是學習掙錢,為將來獨立創業打基礎,所以我利用青春年少,精力旺盛的優勢,在把握著人生陰陽平衡的同時,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連續的加班,拜訪、洽談、簽定合同,我把自己變成一台工作的機器,又為公司創造了一個奇跡。

  又是一個周末,我完成了手上最後的工作後,哪也沒去,徑直回到自己的小窩,把自己關起來,下定決心什麽也不做,誰也不見,讓這台機器徹底地休整兩天,以備迎接更大的挑戰。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已經一天一夜了,除了抽煙,喝水,上廁所,就像一個冬眠的狗熊一樣,蜷縮著,所有的欲望像是都消失了。

  這時肚子開始憤怒地向我抗議,我打開冰箱,裏麵什麽吃的都沒有了,隻剩下一罐啤酒,才想起,自打韓冰走後,我也是剛回到這裏,也沒有往冰箱裏儲藏食品,關上冰箱門,心裏罵道:“這個臭丫頭,簡直是日本兵來掃蕩,連最後一盒牛奶也給喝了。”

  我下樓買來些吃的,一邊吃著,一邊打開電腦,在QQ上和從前認識的妹妹們搭話,居然有人不記得我是誰了,“也難怪,這段時間盡忙工作上的事情了,除此,剩餘的時間就是和梅雪約會了,每次上QQ,都是習慣性的隱身,久而久之,許多隻搭過一兩次腔的妹妹,忘了我也是正常的。”我自我安慰著。

  我盡管過慣了獨居的生活,但每到節假日,一個人回到家裏的那種淒涼、壓抑感,還是讓我幾乎窒息,這些寂寞無聊的日子,讓我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也想找一個好姑娘,好好地談談戀愛,然後結婚生子,但就目前的狀況,事業上雖有點小成績,也掙了一點錢,這也隻夠我一個人的消費,沒房,沒車,拿什麽娶人家姑娘呢?

  我越想越鬱悶,QQ上的妹妹們沒有一個願意和我聊的,索性關了電腦,又重新躺在床上,正鬱悶著,突然家裏的座機電話像催命一樣地響起來,抱著一點天真的幻想,伸手抄起了聽筒,心裏想,是梅雪,是梅雪,一定是梅雪。

  “真沒出息,人家忙著結婚呢,哪有時間想你呀!”我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把說。電話的另一麵,對方沒有說話,隻有細微的呼吸聲,我心裏有點發慌,迫切而深沉地問了一句:

  “是你嗎?”

  “是我。”對方終於說話了。

  可惜不是梅雪,是韓冰,我又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

  韓冰告訴他說:“昨天我走的時候用這個電話給自己撥了個手機。”

  我想起來了,從昨天到現在,手機一直是關著的,看來這個丫頭還真是鬼精靈,想到這,馬上又開始貧起來,不懷好意地說:“我說盒飯妹妹,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呀,你怎麽知道我現在餓了呢?”

  韓冰沒有說話,卻在電話那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有點措手不及,惶恐地說:

  “你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

  “我現在就去找你好不好?”韓冰哭啼啼的說。

  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妙,斷定韓冰一定遇到什麽難心的事了,立刻意識到自己可能遇上難纏的女人了,男人一旦被這樣的女人粘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弄不好就會身敗名裂,本不想答應她,但一個男人的責任感和那要命的寂寞,驅使我寧可背上一身麻煩,也不願意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屋裏發呆了,我馬上改變了語氣,很鄭重、和藹地說:“正好,我還沒吃飯呢,小姐我們不如先找個地方吃飯吧!”韓冰坐在我的對麵,一言不發,兩個眼眶紅腫,麵容比昨天肥胖了許多,我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話來安慰她,為了活躍一下這種沉重而又壓抑的氣氛,他扮著鬼臉,裝傻地逗她開心說:“就算我聰明過人,英俊瀟灑,溫柔體貼,也不值得你感動成這樣啊!你一個電話,我不是就來陪你來了嗎,快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可真就沒人要啦!”

  韓冰的眼淚還是沒有止住,像決口的河水,她頭也不抬地說:“你快吃,我想趕快走。”

  “去哪裏?”我邊加快往嘴裏送飯的速度,邊問道。“哪兒都無所謂,隻要是沒人的地方就好。”

  她冷冷的一句話噎得我隻好趕快埋頭吃飯,吃完自己那份,又順手拿過她的那份,狼吞虎咽起來,因為我明白這個時候是什麽都不能說的,勸說更無濟於事,韓冰看著我那像餓了幾天沒有吃到東西的吃相,氣呼呼地說:

  “也不知道你是沒心沒肺,還是強撐著裝作沒事。”

  “天塌了,也得先吃飽飯啊,咱無論如何也不能違反自然規律吧。”我咽下最後一口飯說。

  我拿出紙巾遞給韓冰一張,自己擦了擦嘴說道:“好了,我們回家。”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了,剛開門進屋,韓冰就從背後一把死死地抱住我,這時她已經不哭了,心跳顯然加快了許多,喘著粗氣說:“別開燈。”

  我歎了一口氣說:“小姐,那麻煩你讓我關上門,好不好啊!”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又開始哭了起來,簡直像一個剛剛見到父母的孩子一樣,說什麽也不肯撒手,好象一撒手就再也見不到了似的。鄰居是一對老外夫婦,男的出門好奇的看了看,我沒好氣的用那半吊子英語告訴他不是家庭暴力,不用報警,然後隨手關上了門。我這時也隻想當個忠實聽眾,便溫柔地和她說:“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奇怪,也不會告訴別人。”

  韓冰摟住我抽泣著說:“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因為你現在和我一樣,你別告訴我你不想哭,在這個世界上,我隻有和你在一起相互溫暖了,別人都隻是可憐我罷了,我不要人可憐。”

  “你這麽漂亮,恐怕舔你腳丫的傻瓜,一大把一大把的吧?我才不可憐你呢!”我不冷不熱的說著,對她們這樣的女人也隻能這樣說。她也沒有客氣,似乎有點生氣了,說:“你說的沒錯。”

  現在,我在狀態上確實和她很相像,但我不明白自己這算不算是失戀,也不知道韓冰是為了什麽,也是因為失戀,還是因為後悔和自己的性福生活呢,不想了解她更多,反正不管為了什麽,我都絕不會像一個女人一樣的,絕對不會陪著她哭的。

  在他的記憶裏,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流過眼淚了,這麽多年的磨練和打拚,也許我的淚腺早就萎縮了,更何況為了男女之事,默默哭泣,根本就不是我的風格,但寂寞,憂慮,煩躁和恐懼卻因此在我的心底緩緩堆積,像一座冰山壓在他的心上,讓我覺不出一絲的溫暖。韓冰是女人,遇上不順心或者什麽難事,天生就有權利可以找任何她認為合得來的男人的肩頭靠著哭一哭,訴一訴,可我卻不能這樣,我是個男人,隻有在女人身上釋放積聚的能量,發泄後則是更加的痛苦、寂寞和憂慮,沒人的時候,也隻能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素麵朝天,直呆呆地看著屋頂,或者是去洗手間抱著馬桶傾訴!

  突然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又出現在我的腦海,我想起了梅雪,“可她現在有沒有想起我呢?她可曾也為我哭泣過?她在我麵前的時候,是那麽放蕩和快樂,那背後是不是也隱藏著我看不到的悲哀和傷痛呢?”我在心裏不停地問著自己。

  我想著,問著,抱著韓冰的手越來越緊了,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對她說什麽,吻了她一下她的眼淚滑落到我的嘴裏,苦苦的,鹹鹹的,兩個人這時似乎忘記了一切,又為什麽要這樣存在和生活,房子沒有了,周圍的人也不知道都去了哪裏,我們像兩條在野外交姘的野獸,開始瘋狂地撕扯對方的衣服,並且在對方的耳邊各自說著自己有多麽多麽的愛對方,我們把一輩子所有的愛情誓言都說了個遍,但我們彼此都知道,這些話實際上都是各自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表白,隻是該聽到的人沒有聽到,該說的人對著不該聽的人說了而已。我像個迷失在荒漠中即將垂死的人找到救星一樣,用盡全力抱緊韓冰,也許過了今晚我們就再也不會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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